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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次勞教、頭部被打個坑 清華大學邱淑芹含冤離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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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九月三十日】(明慧網通訊員北京報導)清華大學教務處職工邱淑芹女士,堅持修煉法輪大法真、善、忍,六次被綁架非法關押、兩次被非法勞教,二零零八年北京開奧運會之前被劫持到遼寧馬三家勞教所,遭受酷刑折磨,身心受到嚴重摧殘,頭部被打一個坑。回家後,610、警察、居委會經常騷擾,家人反對,給她精神和生活都造成很大壓力,多次住院,不幸於二零一八年四月十一日含冤離世,終年六十四歲。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前黨魁江澤民發動了一場史無前例的對修煉法輪大法真善忍的群眾的嚴酷迫害。這場迫害覆蓋了中國大陸的每一個角落,持續至今已近二十年之久。清華大學,作為中國大陸的最高等學府,非但沒能在這場浩劫中倖免於難,反而見證了自「文革」以來中共對知識份子的最嚴酷迫害與整肅。在迫害元凶江澤民的指使下,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機構「610」的頭目李嵐清親自蹲點清華,並用高額度所謂「九八五工程」等經費為誘惑,以罷免官職為脅迫,迫使清華大學高層聽從指揮,積極配合迫害法輪功。

據不完全統計,清華大學法輪功學員至少有五人被迫害致死或含冤去世,致殘一人,失蹤一人,有二十三人被非法判刑,二十五人次被非法勞教,至少有十八人次被綁架或強制洗腦,至少有二十五人次遭強制休學、退學、停職迫害,總計大約近百名教授、教師、博士、碩士、大學生被強制休學、退學、停職、非法拘禁、關押和洗腦,多人被迫流離失所。

邱淑芹女士因為堅持修煉法輪功,被學校下崗,只發給少量生活費,二零零一年向單位提出申請經學校批准辦了內退。二零零二年清華大學扣發了全部退休金,斷絕了全家唯一的生活來源;同年九月二十七日,清華大學兩名人員又跑到邱淑芹的父母家中向兩位老人要其女兒的下落,未能如願,聲稱過兩天還要來,致使兩位老人驚嚇不已。此前兩年,「610」、片警、居委會多次對邱淑芹父母進行騷擾,並兩次揚言要將其兒子帶走關押。

邱淑芹女士二零一五年十二月回憶自己被迫害的部份情況:

第一次被非法拘留:二零零零年四二五,我和幾個同修一起去天安門打橫幅,其中有柳志梅和北京聯合大學的一個研究生。被非法拘留一個月,關在炮局。在號裏,我大聲喊法輪大法好,煉功,被背銬。曾絕食四、五天,因為號裏用株連其他人的方式威脅,我就不絕食了。

獲釋後因為在清華校園裏公開煉功,邱淑芹女士多次被派出所警察扣留並毆打,個人財產被非法沒收。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日前幾天被北京市公安局秘密帶走並拘留近一個月。

第二次被非法拘留:二零零一年六月,我被中關村派出所警察從家裏綁架,沒有出示任何證件,被關在海澱清河看守所一個月,然後被放回家。

第三次被非法拘留:二零零二年一、二月的一天,去人大的一個同修家,突然有警察闖入,把我們綁架,非法關在海澱清河看守所,在號裏,我們一起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被關了一個月,我血壓高,被放出來。

第四次被非法拘留:二零零二年十一左右,在朝陽,有二、三十人在一起交流,這時警察闖入,綁架到西城看守所,又轉到炮局,我又絕食,被非法關了一個月後放回來。

第五次被非法拘留:二零零三年春天,有一個東北的同修約我見面,結果被抓,關在海澱看守所,因為血壓高,我被戴上手銬腳鐐到公安醫院看病,我絕食,心力衰竭,奄奄一息,被放回家。

第一次被非法勞教:二零零三年非典時,中關村派出所把我從家裏直接抓走,到北京調遣處,判勞教一年半,在調遣處,逼著我吃藥。六月份到北京女子勞教所,我被單獨看管,罰站,被包夾打、踢。我看到牆上有污衊大法的宣傳畫,我就撕下來,警察要我粘上,我就不配合。晚上不讓睡覺,早上四、五點鐘就要起床。

第六次被非法拘留:二零零五年二、三月,我從勞教所出來不久,去看望一位同修,被抓到朝陽看守所,血壓二百多,被放出來。

第二次被非法勞教:二零零八年奧運,我住豐台我媽媽家,警察闖入我媽媽家來抓我,罪名說我和海外有聯繫,明慧網有我被迫害消息。我說我從來不會上網。我被關到豐台的北京市公安局看守所。我絕食,煉功,喊法輪大法好,血壓高被送醫院。一個月後,被送到北京勞教人員調遣處,在裏邊要脫衣服搜身,我不配合。我喊法輪大法好,他們就捂我的嘴。

在勞教所,我拒絕幹活,不說話,他們用冷水往嘴裏灌;不讓睡覺,熬鷹。他們折磨人,不明說。不說讓你睡,也不說不讓你睡,你就沒法睡。二零零八年大地震的第二天,正好是五一三,我大聲喊法輪大法好,不停的喊,被關小號一兩個月。

二零零八年七月底,因為快開奧運會,我被送往東北馬三家勞教所。是乘麵包車去的,好多車,我不去,被人抬上車的。 到了馬三家,剛下車,有人就被暴打一頓。我們上樓,分配去不同的班,我洗漱用品都沒有,是別的法輪功學員借給我。每天幹活,分裝辣椒,打掃衛生,列隊暴曬。

有一天我的心情特別不好,心裏有說不出的難受。中午大家在食堂吃午飯,當時沒有警察在場,我想我豁出去了,我就用手攏在一起像喇叭一樣,高聲喊:「法輪大法好」,向前面,向後面,向左面,向右面都喊。警察嚇壞了,他們氣急敗壞,把我拉出去。我摔倒了,他們就拖著我走,我的衣服都磨破了,皮也破了,都流血了。接下來就是辱罵,打嘴巴。還被用手銬吊在雙人床上吊銬。同時四、五個警察用電棍電我的身上。他們還打,我突然覺得頭劇痛,就失去知覺。後來有人告訴我,我是被電棍打頭部。

後來我被送到當地醫院,開顱手術,頭骨被打了一個坑。後來從瀋陽被送回北京,保外就醫。我在清華校醫院住院,後來回到豐台我媽媽家裏,不到一個月,我母親去世,我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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