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絕望的時候,我幸遇大法。在一九九七年,我偶然間聽說我的一個同學曾經也得過淋巴癌,學法輪功完全好了。我好像見到了光明。這位同學的哥哥離我家不太遠,他也學大法。他就熱情的教我煉功。
大約十天半月左右,我脖子上的腫塊消失了,其他的病也不知不覺沒有了。我真正感到無病一身輕的美妙。全家人感恩大法,充滿了快樂。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江魔頭在全國發動了對法輪功的無理由的迫害,集體煉功環境被破壞。我的怕心非常重,變的似修非修,遇事也沒用大法的標準來要求自己。二零零九年,我的耳根子鼓起來個大包,臉也腫起來,成了一個大頭人,疼的像刀子挑開似的。嘴裏有一個筷子那麼粗的洞,不停的向外流膿。過些日子,在牙床邊長出兩塊骨頭,有一公分長,像貝殼一樣堅硬。
靜下心來向內找自己,多年來我對婆婆有很深的怨恨心和委屈心。我結婚那天,婆婆只做了點小米稀飯,桌子上就一盤野菜和一盤醬。家裏蓋房子欠的一屁股外債讓我們倆口子還。分家時我們兩人的口糧共1000斤,她只給了我們300來斤,我餓的走路都沒有勁兒。若我們做的事情讓她不滿意,她會大發雷霆,又哭又鬧,曾經把我們的木質門砸個粉碎,把我們的東西扔的到處都是,慘不忍睹。
在大女兒出生前一天,我身體覺的不舒服,從單位請假回家,她不讓進屋,並揚言,平時沒把我折騰死,這次坐月子,叫我死。我在大街的爛石堆上躺了一下午。鄰居好說歹說的勸她,又答應給她買衣服,這才讓我進屋。我對她怨恨到極點,天底下再也找不到這樣的惡婆婆了。我發誓等她老了,我絕不伺候她。
這些年雖然修煉大法了,對她還是有些怨恨沒有徹底放下,有時候還往上翻。我在師父法像前跟師父說我一定去掉這顆怨恨心。師父說:「你一味的強調你自身功的變化而不強調你心性的轉變,它可是等著你心性的提高,才會發生整體的變化呢。」[1]「就是說精神和物質是一性的東西。」[2]四十年的積怨形成了物質。當我下決心去掉這顆怨恨心後,兩塊骨頭竟然掉了下來,流膿的洞一宿功夫長好了。
相隔六年後,我的五小叔子得肝癌去世,我想婆婆心裏很難過,就把她接到家裏,看她原來的被子又硬又沉,我就給她買個新被子,她告訴好幾個人說這個新被子「是老五媳婦買的」;我給她買個新棉襖,她說太薄,太薄。我這顆怨恨心又勾出來了,竟然氣得不行,陷入常人矛盾中不能自拔。
二零一六年夏天,我正在幹活,一面身子突然不能動了,就是腦血栓的症狀。師父說:「你們從現在開始也是這樣,不管你對和不對,這個問題對一個修煉人來講根本就不重要。不要爭來爭去的,不要強調誰對誰錯的。有的人總是強調自己對,你對了、你沒錯,又怎麼樣呢?是在法上提高了嗎?用人心強調對錯,這本身就是錯的,因為你是用常人的那個理在衡量你自己,你用常人的那個理在要求別人。」[3]我知道都是自己錯了,是我這個怨恨心不去被舊勢力鑽了空子。 周圍的同修都來鼓勵我,幫助我,一起學法,向內找。我的身體逐漸的恢復。
我的兩次病業關,都是由於執著心不去造成的。修煉是嚴肅的,我們得用高標準要求,更高標準來要求自己,不能像常人一樣。遇到任何矛盾都要找自己,問題就一定會解決,在修煉路上要做一個真正的大法弟子。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曼哈頓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