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修去自我的一點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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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七月二十二日】同修A患了肺癌,醫生瞞著她說:「看不出甚麼病,沒啥大事,你先回家養著。」其實是醫院拒絕治療了。家人也瞞著她。

剛聽到這事時,我心裏像壓塊石頭,雖然對A同修不太了解,但感覺大家是整體,應該幫她發正念,不承認舊勢力的迫害。於是我馬上跟圈子裏的同修交流,讓大家發正念。

我兩次到A家,跟她說:「你身體出現這種狀態,一定是有大漏,想想看哪裏有問題?趕緊改,求師父加持,不承認這種迫害。」A說:「我也找不到呀。」不管是否找到,那些天,我高密度給她發正念,又找同修去她家學法、集體發正念。

就在我忙著張羅這事時,一個同修跟我說:「你知道嗎?A那些年開超市時,生意很火,當時有個同修B剛從監獄出來,沒地方去,在她超市租了幾平米地方,做點小生意維持生活。可時間不長,A嫌棄人家,甩臉子,說這東西擋她道了,那東西遮她窗了,往外攆人家,說三道四的,可霸道了。B沒地方去,被逼的哭了好幾次,最後沒辦法,只好搬走了。」

另一個同修說:「A得這個病不是偶然的,當時B從監獄回來時,舉目無親,他沒錢,借了兩萬元給A租櫃台,希望她能照顧點,沒想到A落井下石,變著法攆人家,現在得癌症了可憐,看她當時做的那個事,連常人都不如,這不是遭惡報嗎?」

同修說時很氣憤,意思是:發正念?發啥正念?你願意張羅你張羅去。

聽到這個消息時,最初我很驚訝,之後是怨恨,我想:「A是修煉人嗎?有必要繼續為她發正念嗎?她幹的這個事真的連常人都不如,這不是自作自受嗎?而B呢,在本地做了許多證實大法的事,很有威望,A這樣對待他,這不是雪上加霜幫舊勢力的忙嗎?」

但很快,我就發現自己有問題:我開始給A發正念時,有急躁心,同時還有個很隱蔽的自我:用我的努力,讓同修到她家學法、發正念,使A病業好轉。表面上看是為了A好,背後有個若隱若現的自我:我在包攬這事,安排這事,按我安排的去做,A的病業狀態肯定好轉,會很快過去。

每個修煉人證悟的都不一樣,如果面對病業的同修,大家都這樣,會是甚麼結果呢?本地這樣的教訓一直不斷,同修出現病業時,有人說應該這樣做,有人說應該那樣做,嗆嗆個沒完,甚至嗆嗆的人還互相過關,誰也不服誰,讓病業中的同修也糊塗:我該聽誰的呢?

神做事可不是這種狀態,那是默默的補充和圓容。而我的做法好像是振臂一呼:「你們都聽我的,這事就這麼做了,你們都得給我配合。」這不是證實法,而是證實自己,不是站在法上啟悟同修正念,按照師父說的,通過向內找真正讓同修提高上來,只要同修心性提高上來,身體肯定會有實質的變化。

最初聽到同修住院時,我的表現就在自我中了,用自我對法的理解去衡量同修,還夾雜人的情。

同修那些缺點對我刺激很大,當時我生出很大的怨恨心,甚至不想為她發正念,可又想,這是一個大法弟子的境界嗎?師父說:「我全盤的看一個生命的整體,哪怕還有一線希望我都給他希望。」[1]我一下子看到了自己的差距,我不慈悲,太不慈悲了,聽到一點缺點,就把同修看成是一個沒有希望的人,這是那種想治人解恨的黨文化表現。心裏好像有個自我尺子:用這個尺子去衡量別人:那樣不對,這樣才對,當A的表現不符合我認為的標準時,心裏就把她開了出去,這種做法比舊勢力還狠,不像師父說的:「哪怕還有一線希望我都給他希望。」[1]我感到自己沒有包容心。

長久以來,我對有病住院的同修總是有看法,認為這樣人修的不好,修得好怎麼會住院呢?怎麼會去世呢?那是污點、是漏、是不精進表現……一提起這樣同修,心裏就沒好感,似乎有一堵牆,感覺堵得慌。

對照師父的講法,我覺的自己這個認識是修煉人的漏,應該立即去掉。聽到同修的缺點是修自己的,而不是拿來去評論的。當我不再看同修的缺點,每天默默給同修發正念時,覺的心胸開闊了,也有了慈悲心。

之後,師父在夢中點化我:我很吃力的登上了一個險要的地方……

一點淺悟,懇請同修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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