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父親家已快十一點了,這個時候,感覺到口乾噁心,頭暈腦脹,沒有力氣,支撐著身體,勉強把午飯做好。然後,叫爸爸吃飯,說:「你吃飯吧,我不想吃,身體不舒服,到房間裏去休息一會兒。」
坐在床上閉上眼睛,心想這是咋回事呢?作為修煉人,我不能躺下,我要學法。我拿起書讀法的時候,嘴怎麼不聽使喚了,喘著粗氣,讀的字也不清楚了,手腳麻木,整個身體在抖動。這時腦袋很清醒,覺得不對勁,馬上喊爸爸(同修)過來。
他過來一看,嚇一跳,咋變成這樣了,他不知所措,我說:快發正念,否定舊勢力安排,解體迫害我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發了一會兒正念,爸爸又打電話,把小妹(同修)叫來。小妹一看,嚇呆了,我說:扶著我,我要到師父法像前說幾句話。
看著師父的法像,我一邊流著淚一邊跟師父說:「師父啊,弟子做的不好的地方,不對的地方,在法中歸正,不允許邪惡迫害干擾,誰動誰有罪,請師父加持弟子正念。」
接下來,我和小妹同修商量想找同修幫忙,然後,她騎著電動車,載著我去了同修家。在路上,我坐在電動車上,身體軟軟的支撐不住往下滑,好像有甚麼東西把我往下拽。小妹說:堅持,沒事的。一路上,我們背著「疾風電掣上九霄 雷霆萬鈞比天高 橫掃穹宇無盡處 敗類異物一併消」[1]。
二十分鐘後,終於到同修家了,同修住的是三樓,這時我手腳不聽使喚,走路已經困難了,小妹硬把我拽到樓上。進了門,同修嚇了一跳,人怎麼這樣了。她看著我張著嘴,不停的喘著氣,摸一下,我的手是冰涼的,我的感覺是四肢麻木,心跳加快,眼睛不想睜開。
大家一看,趕緊坐下來發正念,不一會兒,又來了兩位同修,五位同修一起發正念。這時,我對同修說我的手抖的很,發不了正念,同修鼓勵我說,不要感受它,咱們有師父在,誰都動不了你。
我心裏有正念,堅信師父,堅信大法,不放棄,不能放棄,我能行,嘴裏不停的念著:「真善忍三字聖言法力無限 法輪大法好真念萬劫即變」[2]。就這樣,不停的發正念,我坐在沙發上閉著眼睛,感覺整個房間一片黑糊糊的東西往下壓,同修正念足,能量場很強。發完一次正念,黑東西少一些。再一次發正念,又清除一些,然後大家集體學法。漸漸的不好的東西沒有了,空間場乾淨了。
到了下午六點鐘,身體狀況慢慢的好起來了,這時感覺肚子餓了,同修做的粥吃了一碗,吃完飯,覺的身體有勁了,手腳也靈活了,到了晚上九點鐘,身體一切恢復正常。
經過十個小時努力、發正念,那真是正邪大戰哪!
同修說我正念足,闖過了這一關。我說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是師父把不好的業力消掉了。不知道師父又為弟子承受了多少,無法用語言表達對師父的感恩。同修們會心的點了點頭,說謝謝師父!在這裏,也感謝同修的無私的幫助。
作為一個修煉的人,為甚麼會出現這樣的事?真得靜下心來向內找,無條件的向內找。在修煉的二十年當中,師父要求的做好三件事,我做的怎麼樣?自己修去了多少人心?真得好好的找一找了。
不找不知道,一找嚇一跳。學法不入心,在集體學法讀法時,有錯字、漏字、添字等現象,有時發正念溜號,煉功有時不到位,講真相不願意面對面講。每遇到問題或做一件事時,愛挑別人的毛病,有看不起別人的心,有執著自我的心。每做完一件事過程中,找出一些自己做的滿意的,來滿足自己的虛榮心。有不讓人說的心,爭鬥心、埋怨心。說話總是不考慮別人的感受,處理問題的辦法有時是極端的等等。
找出這些不好心,意識到真得要修去了。最好的辦法是,多學法,真正在法上提高上來、昇華上來。通過背法,心漸漸的能靜下來了,法理也漸漸的清晰了。意識到修煉的嚴肅性,修煉中不能消沉、懈怠,一思一念,一言一行都得按照真、善、忍去做,紮紮實實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
通過這件事,真正的感受到師父的偉大、慈悲,師父一直給機會、給機會,延長時間。我們有甚麼理由不做好,不修好自己,珍惜這萬古機緣呢?
作為一個修煉的人,為甚麼會出現這樣的事?真得靜下心來向內找,無條件的向內找。在修煉的二十年當中,師父要求的做好三件事,我做的怎麼樣?自己修去了多少人心?真得好好的找一找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 四》〈正念〉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 四》〈對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