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次,同修A讓老伴用電動車送到我家中來切磋,並要求我到她家中去學法,我發現同修對我有了依賴心。我的問題在哪裏呢?但是我把握住一點,同修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決不允許舊勢力迫害大法弟子。
師父說過:「那麼少一個人就少了很大的力量,多一個人就多了很大的力量,所以我不希望丟掉任何一個人,也不想失去、再過早的叫他們走。大法弟子的圓滿是沒有問題的了,但是你早走,也給大法弟子要做的事造成損失,也是被舊勢力鑽了空子。目前正需要人手,不要造成損失。我想大家就儘量的做好,正念足一些,避免損失。」[1]
同修有漏是在大法中修,不能成為舊勢力迫害的把柄,師父是連舊勢力的本身都不承認的,我們也要堅決否定。我和其他同修一樣,每次見到同修A都是幫助同修向內找、幫同修找到了對家人的情太重,特別是不讓人說的心,一說就辯解,就事論事,不會修,不會向內找。一次,我們正在一起讀《明慧週刊》。B同修說A同修念的不成句,同修A馬上反駁B同修:你知道我眼睛不好使,念不好,你還老說我,某某協調同修說了,不讓你說我。A同修情緒很激動,B同修說以後我不說你了。
當時我說,你不說也不對,要是師父安排你幫助她的呢。這時同修們你一言我一語的開始幫助A同修找她的執著,那個不讓說的心不是你,師父不是說過「割捨非自己 都是迷中癡」[2]嗎?你要分清「真我」「假我」,你發現這個執著和觀念形成的「假我」後,就求師父,這個不讓說的心是「假我」我不要,師父說:「修在自己,功在師父」[3]。師父就會幫助拿掉這些不好的物質。
我們說完後,同修A還是按著自己的思路說B同修:你知道我身體這樣,你還說我。同修們都搖搖頭:「不會修!」無可奈何,大家不再說甚麼。
我也覺的不對勁,我們說的頭頭是道了呀!怎麼A同修就不明白呢?師父的法打入我的腦海中:「正因為你們都有這樣的心,才會有衝擊你們心的因素;也正因為你們起了這樣的心,你們才反感;你們都有這樣的心,你們才形成大家都反感衝擊了你們心的人。你們都能夠在強烈的語言衝擊下心態平穩,根本就不動心,你看看還有沒有這樣的因素存在了?」[4]是呀,我們都和A同修一樣,有不向內找、不讓人說的心,所以才有這種表現狀態,所以同修A是在幫助我們修,而我們都在指責A同修不讓說,同修A是在幫助我們改變觀念,無條件向內找自己呀!同修A,謝謝你!接下來遇到的事兒,更使我把A同修當作鏡子照一照自己了。
邪黨「兩會」期間,校長把我找去,給我提出了三條意見:一、校長說我每天簽完到後,就又走了,我趕緊解釋:我為了學校工作每天都是不吃飯先來簽到的。二、校長說你的教學成績不如某校好,這一下可觸動了我的不讓人說的好面子心,我極力辯解:校長我已經盡力了,你可以每節課在監控器裏看我是怎樣上課的。三、校長說兩會期間你必須每天在學校裏,你在樓下,我在樓上看著你,我說:校長,你不要這樣做,這樣做對你不好……沒等我說幾句,校長說,那你就快點回家吃飯去吧。
這種監視是邪黨從九九年以來在所謂敏感日慣用的迫害手段,本來我從副校長那裏拿了課表(我替某教師多帶一個班的課),聽完校長說我教學成績不好的話,馬上把課表還給了副校長,心裏憤憤不平的訴說:校長說我教學成績不好哦,不能耽誤了學生。其實是「不讓人說的心」在不服氣。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又向其他同事議論校長說我教的不好的話,大家都紛紛為我鳴不平……
同修A的形像出現在我的腦海中,「他們怎麼樣能把看到的對方如何如何,反過來看自己就好了」[5]我這不是「不能說,一說就炸」[6]嗎?我一下驚醒了,同修A的表現不正是我的一面鏡子嗎?不正照出了我的「不讓說的心」嗎?修了十幾年了,還沒有達到大法一開始就要求的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7]的最初標準,這我才體悟到無條件向內找的一層內涵。
感謝師父的點悟,謝謝同修的幫助,讓我們轉變觀念。都學會無條件向內找自己,從人走向神,我不再幫助A同修向內找,而是和A同修共同發出強大的正念:徹底解體迫害同修A肉身的邪惡生命與因素,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
師父說:「他的事就是你的事」[8]。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曼哈頓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去執〉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和時間的對話〉
[6]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七》〈二零零六年加拿大法會講法〉
[7]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8]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