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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守「真善忍」 女教師遭迫害十九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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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一月十三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黑龍江雙鴨山市寶清縣八五二農場小學教師劉讓芳女士,曾被確診為胰腺細胞瘤,一九九八年七月修煉法輪功後,很快身體得以康復。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澤民集團迫害法輪功以後,因堅修法輪大法,為大法說公道話,劉讓芳女士被非法抓捕九次,曾被劫持到洗腦班迫害半年,被非法勞教兩年,在佳木斯西格木勞教所遭受了非人的折磨:強迫坐鐵椅子折磨七天、關禁閉室、奴役、野蠻灌食等;二零一一年十月八日被綁架、非法判刑五年。

今年六十四歲的劉讓芳女士說:「這些年凡是我自己住過的地方,都受到過騷擾。從住一分場七隊父母的房子,七隊辦公室,到一分場場部的平房,樓房。因為我是單身女人,心術不正的人夜間多次敲窗、敲門,噹、噹、噹猛敲,敲完就跑,我也不知是誰?!能知道的人,也不止是一個人,就有好幾個藉著酒勁到我的住所想耍流氓。我只是按真、善、忍要求自己,做個好人。怎麼就這麼難呢?但是我不怕別人歧視、欺負。就是為了我們中華民族傳統的精華,傳統的靈魂『真、善、忍』早點回歸到中國人的心靈。我就是要追求『真、善、忍』,這是絕對的真理,是甚麼也阻擋不了的。」

許多人覺得中共迫害法輪功和自己無關,這是錯誤的認識。在這場善與惡、正與邪的較量中,沉默其實就是慫恿邪惡,沉默就是邪惡的幫兇,因此保持沉默,保持所謂的中立是沒有選擇,其實質是幫助了邪惡,助長了邪惡的氣燄。現在天災人禍不斷,就是一種警示。對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的迫害,顛倒了所有的是非善惡,敗壞了社會道德,同時也使中國的法制越發黑暗,給中國社會帶來了無法估量的損失。

下面是劉讓芳女士自述她的經歷:

我叫劉讓芳,是黑龍江省雙鴨山市寶清縣八五二農場一分場七隊的人。我因患胰腺細胞瘤去北京看病,在北京喜得法輪大法,修煉法輪大法後,身心健康,二十年沒花過一分錢藥錢。

(一)修煉法輪功,絕症得以康復

我從農墾總局醫院到哈醫大,再到北京協和醫院,這個醫院是全國疑難病技術權威中心,都診斷為胰腺細胞瘤,是少見的疑難病,這種病相當於判死刑了,連帶著糖尿病綜合症,低血糖,心臟病等多種病症。患病時,全身浮腫、頭暈眼花,每天吃七八頓飯,又吐又拉,渾身無力,起不了床,人浮腫得很難看。

病痛把人折磨得非常痛苦,生不如死,生命基本沒甚麼希望了。我就奔氣功看看,能不能治我的病?我到北京景山公園練了一個民間功法,身體有了明顯的好轉,但不能徹底根治。

一九九八年,我開始修煉法輪功,我僅僅看了一遍書,聽了一遍李洪志師父的講法錄像帶,身體發生了神奇的巨大的變化。我原來騎車很不穩,一下子騎在車子上,從來沒有過的穩當,心裏暖融融的,一片祥和,身體非常輕鬆愉悅舒服。從思想到身體我感覺像換個人似的,所有的病症不翼而飛。甚至每時每刻,我都想又蹦又跳的,在沒有人看見的地方,我真是連蹦帶跳的,身心無比喜悅。

我遇到這麼好的功法,這麼偉大的師父!生命裏充滿了陽光和希望,身體沐浴在無病一身輕的美妙之中!我感恩師父的救命之恩!師父要求修煉法輪功處處按「真、善、忍」三個字要求自己。生活、工作、為人處世都以三個字為準則。好像我的生命來到這個世上就是為了找「真、善、忍」這三個字,終於找到了!這三個字我太喜歡了。試想:哪怕一個再不好的人,他是不是也希望他周圍的人對他真誠、善良、容忍呢?生命需要「真、善、忍」;是人就需要「真、善、忍」這是普世的價值。我太喜歡這個功法了!讓人身體好;思想好;道德品質高尚;對個人,對國家都節省了許多醫藥費。

看到我的變化,我母親和妹妹相繼走入法輪大法的修煉。修煉法輪功對任何社會,對任何國家都是百利而無一害的。所以現在全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都有許多人在煉。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我和妹妹劉讓英與上萬名法輪功學員,自發的依法前往北京國務院信訪辦辦公室,反映在天津法輪功修煉者被執法機關部門非法抓捕。法輪功修煉者自發有序地排列,沒有口號、標語,不影響交通,而且把人行道都讓出來。場面寧靜平和。有的學法、有的煉功,還有的在交流修煉做好人的體會。卻被中共誣陷是「圍攻」,世上誰見過這樣的圍攻呢?我們親眼見到一個過路警察說,法輪功可好了,我家好幾個人都煉,你們是好人哪!晚上聽說被抓的學員釋放了,問題圓滿解決,大家靜靜地散去了。地上乾乾淨淨的,連警察的煙頭都揀起來了。事後知道當時的總理會見學員代表,理性和平圓滿的結束人數最多最大規模的上訪。法輪功學員和平理性地維護公民權利,得到了國際社會的高度評價。這次上訪是「中國上訪史上規模最大、最理性平和、最圓滿的上訪。」

(二)姐妹被勞教折磨:坐鐵椅子、關禁閉、做奴工、四肢銬在床上……

江澤民出於妒嫉強行推翻政府總理的開明決定,把和平上訪歪曲成「圍攻中南海」,隨後江澤民不顧六個常委(共七個常委)的反對,凌駕憲法之上,私自決定對修煉「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的迫害,顛倒了所有的是非善惡,敗壞了社會道德,同時也使中國的法制越發黑暗,給中國社會帶來了無法估量的損失,給中華民族帶來了無法彌補的災難,從今日中國「假、惡、鬥」遍地,道德淪喪,貪污腐敗,就可以看出來。

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六日,我和妹妹劉讓鴿在地裏拾豆子,一分場派出所把我們姐妹倆綁架到八五二拘留所,警察余守江把我倆僅有的幾百元錢非法沒收。從勞教所回來後通過公安局還費了很大勁才要回來。在北京的被搶去的一萬多元錢,至今沒要回來。當天晚上又把我倆轉到紅興隆看守所。

二零零零年一月七日晚上,我和妹妹劉讓鴿又被非法勞教劫持到佳木斯西格木勞教所。第二天就被強制去幹活。挑揀豆類、瓜子、裝車時扛一百斤的袋子,背煤等年齡大的也得幹。我被非法關押到二零零一年九月三十日,關押期間用電棍打我,逼迫我轉化。他們給我強行灌玉米麵和濃鹽水,讓我坐鐵椅子,還把我綁定到床上,四肢伸開。罰坐水泥地讓蚊蟲叮咬。他們還勒索錢財扣掉信件等。

酷刑演示:銬在床上
酷刑演示:銬在床上

在勞教所吃的是雞飼料,沒蒸熟的玉米麵發糕發黏,喝的是飄著幾個蘿蔔絲的湯,沒有菜。早上有一點鹹菜,大頭菜的根洒點鹹鹽。過年吃餃子,二十斤肉餡,百十號人吃了五天;看不見肉星。後來改為饅頭,面是霉的,吃的我頭暈難受很長時間。剛到那時因非法抓捕很多法輪功學員,床鋪不夠,我和別人睡一張,而且是上下床鋪的鐵床上。早上起床後,黑龍江的三九寒天都得在室外洗漱,兩個人給一點水。我因月經期間下身粘在一起,費了很大勁,湊了點水洗了下身。一年四季都不給開水喝;有澡堂,兩年我只洗過一次熱水澡,還是我們絕食抗議後唯一的一次。平時幾個月都洗不上涼水澡。能洗上涼水澡就算很不錯的。在車間幹活時,法輪功學員沒有隨便上廁所的自由。集體上廁所不允許個人單獨去。上大廁限制時間,屎拉不完都得走,出來晚的都得挨說。上級來檢查勞教所,炊事員穿上白大褂,飯桌上鋪上白桌布,檢查的人走了,白桌布也撤掉了,白衣褂也脫掉了。

我和劉讓鴿剛剛被劫持到勞教所時,同修來看我和妹妹劉讓鴿,去接見時我倆走後給我們留下五百元錢。到賬上是四百元,接見我們時,在場的有劉紅光大隊,鄭麗燕指導員,蔣佳男是女警察。有一個同修親自跟我說她的家人給一個警察一百五十元錢讓這個警察轉交,這個警察沒有給同修錢。

我們被強迫做奴工,早晨四、五點起床,天不亮就到車間揀瓜子和紅小豆,每天十多個小時超負荷勞動,晚上九點多鐘才讓回監舍。如果沒完成任務,再把瓜子和紅小豆背回監舍繼續幹。一次我睏倦至極,兩隻手輪換著交替著非常快的這個手揀、那個手扔,這個手扔、那個手揀,揀一個瓜子的瞬間,從揀起瓜子到扔瓜子能有一秒鐘嗎?在這期間竟然我睡了一小覺。這說明人睏乏到何種程度?這也就是我一生中睡得時間最少的一覺。這絕對是真實的沒有一點誇張,睡一覺不到一秒鐘!在沒有反迫害絕食前犯人和警察都看到了大法弟子風範,給予高度的評價。

我們反迫害後,警察迫害我們並且強制刑事犯一起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有一次,我們很多同修集體絕食反迫害,都被強行灌食,不知他們往裏加了甚麼不明藥物,我們每個人都嘔吐,警察強迫我們坐在冰涼的水泥地上,一個挨著一個的緊緊的碼在一起。逼迫我們嘔吐在自己貼身的衣服內。警察用電棍胡亂的打人,從所裏調來男警察,拿著電棍對著法輪功學員瘋狂、胡亂打,我也挨了電棍,其中有兩個被打暈送醫院搶救的,其中有一個搶救了一個多小時才搶救過來。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我們絕食反迫害,還有刑事犯幫著警察一起迫害我們。有人按胳膊的,有壓腿的,有掐嘴捏鼻子的他們強行野蠻灌食。幾個男警察抬著一個大法學員,往床板上一扔就像扔麻袋一樣,床板被砸得噹一聲。有好幾次給我插管時,插不進去,插的血淋淋的還往裏猛插。大法弟子就有這樣被插死的。有一次強制灌濃鹽水,和甚麼東西一起灌的。那個乾渴呀……警察有時來翻經文,獄警連我們女人的褲頭都得脫下來、衛生巾都得翻出來檢查。有一次半夜男警察查崗,我正在睡覺,男警察掀我的被子。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二零零零年他們想轉化我,就把我單關一間屋裏;炎熱的夏天一天也不給一滴水,後來三天兩天換監室,不知道甚麼原因我們不轉化的幾個人都拉肚子。我們每個人都買很多塑料袋,便在袋裏臭氣熏天。一天就給一小瓶礦泉水喝都不夠更別說洗了。那時我和金力紅、張連英、樸海順、欒秀媛、劉秀芳、鄧春霞、王平,還有密山的王俊華,還有被迫害死的王淑君,隔壁是雞東的劉桂華後來被哈爾濱女子監獄迫害死了。幾乎和不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都在同一個監室一起住過。

二零零零年大約七月份,為了「轉化」我,隊長劉宏光把我關小號,還說我們有洗腦的機器用不了兩天就能轉化。他們在一張鐵床架子上只放幾塊木板,把我一隻手和一隻腳銬在床上。有一次大便時也沒人管,我用另一隻手和另一隻腳非常艱難的挪動床板、盆子把屎便在臉盆裏。看我七天也沒轉化,就又把我關在一個比較大的房間裏,也是一個人,四肢銬在床上不能動,打開窗戶讓蚊蟲任意隨便叮咬我八天,共半個月,連一點滴水都沒給過我。

二零零零年從秋天入住到十二月份,住的房間在陰面,牆上長著綠毛、黑毛、紅毛,屋裏潮濕,又陰又冷。我和趙亞賢住一個房間時,還不給水喝,有些日子每天只給刷牙桶的盒蓋那麼一點水。

二零零一年大年三十晚上,警察將全體嚴管隊學員騙出樓,說去見所裏官員。可是到了廢樓前劉宏光卻說,要求學法煉功不遵守所紀所規的站出來,鄧春霞第一個站了出來說「我」,隨後十幾名功友也跟著站了出來齊聲說「我」,剩下幾個被帶回了樓。

三大隊長劉洪光大聲叫喊叫:接著衝進許多警察,撲上來揪住同修的頭髮,擰著胳膊,將頭使勁往地上按,連拖帶拽又打又罵又踢又踹並惡毒地說:「給你們過個年,過個好周年。」然後把我們十幾個同修腳鐐手銬粗繩子連銬帶綁的。四肢被固定得非常緊。這一群追求真理、天下最善良的姐妹被邪惡銬在了死人床上八九天,並被強行輪流坐鐵椅子。付美林被惡警用膠帶纏住嘴不讓說話,四肢被銬在鐵椅子上很長時間。

二零零一年過年後,沒甚麼原因,就又把我綁在床上一個多月。灌食導致我經常嘔吐,犯人包夾邊海燕打我,平時我經常受犯人欺負。有一次因為迫害別的法輪功學員。我聽到慘叫聲我心裏著急想救同修,出不去就把門上的玻璃打摔了,手流了很多鮮血,勞教所給我加期,連銬三個月繼續迫害我。

二零零一年在嚴管隊。由於室內潮濕,衛生條件差;見不到陽光和新鮮空氣,造成一些學員身上都長了疥瘡,流膿流水,很是嚇人。住在隔壁的劉桂華是雞東的優秀教師,滿身全是,坐也不能坐,走也不能走,站在屋裏很痛苦,他們不讓她穿衣服,讓她站在屋中間讓剛來的還沒轉化的學員觀看。他們的目的就是嚇唬學員,不轉化就是這個樣。不轉化就不讓戶外活動。

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多號,我被迫害得突然暈倒了,不能走路,說話發不出聲音。勞教所怕我死在那裏擔責任,就讓一分場接回去。宮姓警察利用給我打電話的機會,欺騙同修40元聯繫當地派出所。

(三)受監視騷擾、被迫「要飯」

九月三十日一分場派出所把我從西格木接回,我被帶到一分場招待所,派出所所長王金虎手裏捧著一打信紙,我說想給我媽寫信,告訴她老人家我回來了,他說給一千塊錢也不讓你寫信。

十月一日早上,我特別無力的緩慢的在洗臉,廠長李春江甚麼也不說上來伸手就打我,拽頭髮,大巴掌搧打我腦袋,耳朵被打的嗡嗡響。把我打倒在地,劉衛東和一個人把我抬到床上。我根本不認識李春江,他們為了轉化我,把我家親戚叫到一分場;李春江一進屋,我指著他說是他打的我。他一聽我說這話甚麼話都沒說,立刻扭頭關門就走了。這時有人說他是廠長叫李春江。

我又開始絕食反迫害,在一分場住了兩夜。他們說服我大弟弟次日把我接到他家,每天兩三個人監視我,去我弟弟家騷擾,有一次一幫人拿著錄像機給我拍照。

我在弟弟家住了十多天,受不了他們的騷擾,我就很艱難地回到了家。多少年都沒人住的空房子,吃的、用的都沒有,就我一個人。家裏沒吃沒喝的,沒法生活,我就去連隊找書記蔣繼軍解決吃飯問題。

我身體特別虛弱,走路都沒多大力氣,說話發出聲音很小。我去辦公室找他,很費勁走到那;書記蔣繼軍非但不解決問題,反而讓派出所所長王金虎等人,把我綁架到八五二拘留所,到了拘留所才知道我為甚麼被抓。852農場公安局副局長王世臣,還有610負責人到拘留所看我。他倆說你在連隊敲著盆宣傳法輪功,又唱又跳的。我說根本沒有這樣的事,你們能找到一個人敢證明我又唱又跳的嗎?他倆聽了我的話沒吱聲扭頭就走了。

九月三十日晚上,派出所王金虎、於守江到勞教所接我時,我根本走不了路;是刑事犯把我背出勞教所大門的。回來才十多天還沒恢復到能又唱又跳的狀態,當然,他倆心裏像明鏡一樣知道是誰在撒謊?誰在欺騙?誰在誣陷好人?誰是邪的?誰是惡的?他倆看我的身體的狀態根本就沒有又唱又跳的能力。一個小連隊的書記就能編出這麼荒唐可笑的故事。與整幾個人到天安門演戲自焚有甚麼兩樣?這說明甚麼呢?在中國權力大於法律!利用職權的人編一句謊話就可以使善良的人被非法關押半個月。這期間我一直絕食抵制非法關押。後來聽說公安局長李濱說的劉讓芳身體不好,又剛從勞教所出來根本不想拘留她。沒有辦法,是一分場非得送來。當時一分場場長是李春江,書記是張志新(現任852政法委書記)。

半個月後,把我接回到農場連隊辦公室住,還把五隊治安員調過來三個人監視看著我。然後讓治安員郭勇長期監視我,每月給他開四百元工資,然後他們一家人都一直監視看著我,我每月才一百元的低保費由他們家拿著,我買東西得經過他們允許,才能購買。他們還讓鄰居非法監視我。朋友來看我,鄰居告訴了派出所所長盧江,盧江和田中興來我家非法訊問我的朋友。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三日,我在辦公室門上的門框上,貼了一個小的真相標語,長不到一寸寬不到半寸。上午被連隊書記蔣繼軍發現親自去報告給分場,回來時美滋滋的哼著歌,又非法拘留我半個月。我絕食抗議半個月,回到辦公室發現,我收藏的法輪功資料沒了,蔣繼軍說交上邊了,不給你。我又繼續絕食九天想要回我的東西,他們也沒還給我。

(四)在洗腦班又被折磨的奄奄一息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六號,還是王金虎、余守江、分場領導唐新義、郭勇把我強行抬上車,綁架到建三江洗腦班。因我不配合迫害,我抓著車,手被弄破。

本來我從勞教所回來後,通過學法煉功,身體恢復得特別好,人也顯得更年輕了,皮膚粉嫩的。認識我的人都見證了法輪大法的超常。可是把我綁架到建三江洗腦班後,到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九號期間,建三江七星農場公安局長劉中山非法提審我時,拽我頭髮,狠狠地把頭往牆上撞。853農場的崔凱被打的躺在床上好幾天不能動。如果去醫院檢查可能是肋骨被打折了。在洗腦班每人每頓只給一小盒米飯和沒有油的水煮土豆片,黑乎乎的難以下咽,而且量少。根本不夠吃,特別是男性法輪功學員,尤其是五大三粗的徐連軍,每天都喊吃不飽,那時我被迫害的吃不下去飯,我就讓他們轉給徐連軍,轉兩天以後就不給轉了。我吃不下飯浪費掉了,而那邊餓著。每人伙食費每天十元,事實上三分之一都用不了。聽說做飯的人,是七星農場領導家人的親戚。

有一位了不起的老人叫潘宣芝,是尾山農場的,那時她60多歲。她並沒有煉過法輪功,是信道的。她自己目睹了身邊的親朋好友和周邊的法輪功學員,通過學大法,身體好,思想道德提高,祛病健身有奇效。對任何國家民族都百利而無一害的好功法被誣陷,她就獨自一人到北京上訪為法輪功鳴冤,被劫持後送到建三江洗腦班和我們法輪大法學員關在一起,和我關一個房間。潘宣芝一個平平常常的人哪!在她的身上我們看到中國人的傳統,與人為善,主持公道、正義。而今天好多的中國人對別人的痛苦表現麻木、冷漠,即使有同情心也不敢表現出來,甚至站在強權一方指責受害者,為了飯碗助惡為虐、殘害善良。其實都是共產黨恐怖高壓造成的,是共產黨煎熬、摧殘中國人的良心與人性,是在毀滅我們的中國人。

我每天都是在痛苦的煎熬中,從元旦開始洗腦班的負責人黃樹祥說,多次打電話讓一分場去接我,一分場就是不去。四月二十多號我開始翻白眼了,他們嚇壞了,怕我死在那裏擔責任,這時他們才讓一個醫生來看我。醫生看了我一眼摸了一下脈搏,說脈搏太弱了,都快摸不著了,就走了。建三江管局副局長包軍放棄休息日親自到哈爾濱農墾總局,請示批准強行把我送回農場。

這六個月把我折磨得皮包骨,奄奄一息翻著白眼。他們害怕我死在洗腦班,四月二十九日黃樹祥和他妻子還有一個警察把我強行送回到852。洗腦班的人還騙852的人說給我找最好的醫生,最好的儀器給我治療,事實上根本沒有給我看病檢查,只是去了一個醫生就簡單的看一眼。別人一年在洗腦班要交費用一萬元,按他們的要求我應該交六千,而我半年洗腦班勒索我們農場一萬六千元,我沒想到這農場和農場之間還進行這種欺詐錢財的交易。

回到我們連隊,別人都說你去建三江時還那麼年輕、漂亮,幾個月就骨瘦如柴像個老太太,判若兩人。

我在辦公室住了一個月,他們就讓我回到自己的家,父母的房子。我跟蔣繼軍說,想讓人幫忙擦一下玻璃。我沒想到蔣繼軍突然揪著我,把我扔到摩托車上,摩托車又撞到牆上,摔得我腰疼、渾身疼。我打電話告訴派出所,王金虎來看了一眼甚麼都沒有說就走了。我在辦公室住時,曾經把辦公室、走廊裏的幾個窗戶,衛生打掃的乾乾淨淨;犄角旮旯死角,甚至從來沒人擦的地方我都認真的擦的乾乾淨淨,沒有任何人讓我幹這些活,都是我自己主動去做。我被他們非法監視著,被他們迫害著;我對他們無怨無恨,仍然按真、善、忍善待他們。我現在身體弱,只是想讓幫一下忙。他們就這樣如此待我,這些人的良心都哪去啦?

大約零七年或零八年的夏天的一個晚上,有人說我散發資料,天已經黑了,大約九點多鐘。一分場派出所四個人到老場部我大爺大娘家去找我,大門鎖著的。他們就跳過院牆沖到屋子裏,把我家的這兩位八十多歲的老人都嚇著了。我家老人告訴他們我不在。這是私闖民宅罪。

二零一一年十月八日,我因講真相被農場的一個管理員誣告,被綁架到八五二南橫林派出所,幾個小時後郭勇把我接回家。晚上九點多郭勇和南橫林派出所的警察挾持我大弟弟帶領他們到我家叫我開門,我開門後,他們就闖進我家,進屋就四處錄像並開始非法抄家,把家裏的幾個房間翻得一片狼藉,搶走了大法書、師父法像和大法資料、《九評共產黨》、神韻晚會光碟、真相小冊子等。

(五)再次被綁架、非法判刑五年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二日,我在寶清同修家,一分場派出所於守江、朱善剛和寶清派出所的一個警察非法闖入同修家,甚麼話也沒說,將我非法抓捕到八五二公安局,然後又綁架到紅興隆看守所。

同日下午,八五二農場公安分局警察藏寶祥、張健勇和八五二農場一分場派出所所長盧江、警察於守江和郭勇,非法抄家,和我相依為命的劉讓英在家。把新唐人電視的接收器,筆記本電腦、真相幣一百五十元,法輪功真相資料等非法沒收。她那天聽他們說我被抓了,都急哭了。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我絕食反迫害,他們強行灌食並送醫院迫害二十多天。

我的妹妹劉讓英來到八五二農場一分場場部要我,並控告警察非法抄家。一分場陳場長陳德全打電話叫來一分場派出所所長盧江和姓牛的,趙厚偉,郭勇,他們就在後面跟蹤劉讓英,白天是一分場七隊隊長王軍,保安郭勇和他的媳婦曲蒙,晚上是於慶和趙姓、牛姓三名保安和一名司機。他們在車裏過夜。一天費用二百四十元。

劉讓英去852農場公安局要人講真相。852農場公安局姜副局長卻說:「你姐得重判」;她又去852派出所講真相要人。八五二農場派出所所長鮑振東威脅說:「你不走,就得把你抓起來」。她去852農場政法委,說警察沒有搜查證是非法抄家,要找書記張志新。他們說沒有,不讓她說話,被他們攆出來。

大約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初的一天,農場一分場派出所所長盧江,警察於守江,把正在挖菜窖的妹妹強行騙回屋裏,於守江給錄像,八五二農場公安分局藏姓警察非法審問。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四日,一分場派出所所長盧江、警察田中興和一保安(不知姓名)闖入我家,欺騙說帶劉讓英去看你姐姐,妹說不去,盧江說:「不走也得走。」他們三個人把劉讓英用銬子銬上,和八五二一分場的書記李剛,把她劫持到青龍山洗腦班迫害了兩個月。並為此勒索農場二萬元錢。劉讓英14號當天被送到洗腦班,聽盧江跟那的負責人說,她姐被判五年刑,她想才一個月怎麼會有結果。後來聽說農場花鉅款非法強制判刑。

我被紅興隆法院冤判五年。國家憲法規定公民有信仰自由,我們沒做任何壞事,就想做好人中的好人,是他們在知法犯法,執法犯法。我按真、善、忍做好人,講法輪功真相是救人,是世界上最好的好人。不久將來會證實,大法弟子是人類歷史上最優秀的群體。法輪功弘傳全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獲各國政府褒獎,支持議案和信函三千五百多項。法輪功書籍被譯成40種語言。在全球發行,並可以在互聯網上免費下載。我沒有錯、更沒有犯法。犯罪的是江氏集團及其追隨者和不明真相被當工具當槍使當替罪羊的人。大法弟子所做的一切都是為別人將來能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我在紅興隆看守所絕食抗議,要求無條件放我回家。絕食九天,第十天強行送到醫院,打點滴輸液,灌藥;每天三四人看著,還給我戴上手銬和腳鐐。有852農場一分場派出所所長盧江,警察於守江、一分場衛生員和曲萌。

大約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他們把我從紅興隆看守所轉到雙鴨山看守所。我拿到非法判決書的時候,看到上面有郭勇做的假證;他說他問我新唐人電視台哪安的,說我說的某某地方來安的。我根本就沒說這句話,他也根本沒問過我。我在法庭上講了在大法中受益,法輪大法是正法,是好法。

家人被謊言欺騙,不敢接觸我們,十幾年過年,沒吃過團圓飯;我回家看八十多歲老父親,三弟都不讓,把我打出來。我們姐倆起早貪黑撿豆子,一分場七隊房子拆遷,我和妹妹扒磚拆舊房子賣錢,購進冰箱、冰櫃、洗衣機;開小賣店、賣包米、賣菜。我和劉讓英所有的東西被三弟留下。我姐倆維持生活的小賣店被迫關門了,直接損失一萬元左右。存摺一萬三千元,三弟取走說是給老爹看病,親人都不知這事,找領導也沒人解決。我和劉讓英一無所有。

小妹劉讓鴿原來煉法輪功,兩次被非法勞教,兩次被轉化洗腦,害怕的不敢見我們。她的善良被人濫用,她不知道做轉化她的人,說的都是假話。

(六)在黑龍江女子監獄活下來

二零一二年三月二十一日,他們又從雙鴨山看守所把我綁架到黑龍江女子監獄十一監區。以刑事犯崔湘、唐永霞為首,幾個人妄圖「轉化」我,我被強迫坐小板凳上,看誹謗法輪功及其創始人的錄像。每天被強迫坐小板凳,從早五點到晚上九點,有時到十二點。板凳是十多公分高,二十公分寬,兩隻腳必須腳尖對腳尖,腳跟對腳跟,兩個膝蓋必須緊靠著,兩手平放在腿上,身體不能改變姿勢,否則就是一頓毒打。尤其是唐永霞拳打腳踢還搧臉。崔湘一出口就是下流骯髒污穢的語言。她還把師父的照片從書上撕下來坐在屁股底下辱罵師父和大法。

剛到監獄頭幾天,她們幾個人強迫我往她們已經事先寫好的「轉化書上」按手印,我拼盡全力掙扎沒有按上。之後找來更多的人,我最終是被強行按上手印,我說不管用。她們叫囂:到這兒沒有不轉化的。多麼的無恥和荒唐!警察不調查落實,欺上瞞下,要所謂的「轉化」名額、在我快獲得到自由的時候,我才知道一直堅守信仰的我,在「轉化」的名單上有我的名字。

酷刑演示:罰坐小板凳
酷刑演示:罰坐小板凳

唐永霞對我拳打腳踢,她打過很多法輪功學員,我的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白天,把我弄到轉化組,晚上,到隔壁寢室繼續強行我坐小板凳。刑事犯許珊是佳木斯的,還繼續打我。我往牆上掛表的方向看一眼許珊都打我。他們還不給我吃飽,有時有好心的人,悄悄的給我點吃的。小板凳的酷刑折磨,沒有親身經歷過的人,是無法理解和想像這種痛苦:看上去不是甚麼大刑法。不起眼的一個小板凳,坐時間長了屁股上的肌肉在上身段重壓下,像撕裂開一樣鑽心地痛,撕心裂肺的疼,感覺肌肉在一點點地裂開啊。坐的時間再長一些,屁股形成兩個坑,凹下去,肌肉失去彈力萎縮了。我的屁股沒有像別人那樣坐爛了,甚至長蛆,我無法用語言形容的,每秒鐘都是那樣的漫長、好像時間都在背負著重大的巨壓,艱難的緩慢的往前走。疼痛讓我琢磨屁股的中心坐在板凳的甚麼位置能減輕痛苦,她們都不讓,尤其是唐永霞都不讓,必須坐在小板凳的中心。

疼痛啊!難受啊!難熬啊!我寧可被她們拳打腳踢,也不想再多坐一秒鐘的小板凳。一次唐永霞打我,剛一伸手還沒等打著我,我就先順勢倒在地下。寧肯任她猛打吧!豁出來了!只要是屁股哪怕能少坐一秒鐘的小板凳,能減輕一秒鐘坐小板凳的痛苦就打吧!唐永霞就罵我耍無賴,用腳猛踢我,侮辱我,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她們還恐嚇說,再不「轉化」,半夜時,把你的頭塞到便池裏,看你轉不轉?關小黑屋等。一次崔湘正在打我,突然進來一個警察,一看此狀,立刻退了出去,關上了門。如果不是警察教唆犯人迫害法輪功學員,她能不制止嗎?這就是所謂的「春風化雨般」的溫暖教育,邪惡至極呀!

二零一四年五月中旬,我被折磨的突然頭暈,渾身無力,心臟難受。一個月後,走路都很艱難了,聲音越來越小了,微弱到就剩一點音了。別人趴到我嘴邊才能聽到一點音。想上廁所都沒有力氣。我單手舉著靠牆支撐胳膊,手捏著手紙的一邊。手紙滾下來像一面白旗散落在床上。胳膊肘支床上,忙著幹活的人看到說「你們看舉白旗了,要上廁所了。」吃飯都拿不動勺子,靠吸管。手扶著牆一點點挪動,一米遠的距離挪了很長時間。上廁所的台階邁不上去,需要別人幫助,有的人心地善良,兩個手抱著我的腿,輕輕的放到台階上扶著我,生怕我有閃失。組長陳英(貪污犯家住大興安嶺),罵我裝的,上廁所邁不動台階,不讓別人幫我,刑事犯張英梅也助惡為虐。有一次,沒人看見的時候,陳英使勁掐我的後背,疼了好幾天,我讓別人看沒有發現痕跡。

一次,我身體直挺挺得一動也動不了,幾個人抬著我放進輪椅裏,到監獄內部醫院做心電檢查,醫生說是心肌缺血心臟病。陳英和唐永霞兩個人還經常罵我裝的。有時候上廁所動不了,讓犯人們幫忙上廁所。她們就罵罵咧咧「爹媽都沒伺候,伺候你……」,耽誤她們在屋裏幹活。她們的活大多數都是手拎紙袋子,用的膠是有毒的,很難聞的一種膠,根本不適合在寢室幹活,她們也確實很累很難。我們住在四樓,來活了,一包包很重的紙扛上樓,做成紙袋後打成包扛下去;再裝車、卸車;我有時候從窗戶往外看,能看到大型的大貨車;轉化的法輪功學員也跟刑事犯一樣參加奴工勞動很辛苦。我們看她們挺累的,有時也幫著幹。

七月一日那天早晨,陳英和唐永霞狼狽為奸在走廊裏大聲罵我裝病、侮辱我的人格,整個監區幾乎都能聽見,和我住一起的人都知道,在監獄內部醫院進行檢查三次,結果都是心臟有病。這是用科學儀器測出來的,能有假嗎?能是我裝的嗎?我沒有力氣和她們理論,人啊!怎麼這麼沒有同情心呢?我有病本身就很痛苦,如果不是我學大法心裏懷著真、善、忍,我根本就無法活下去的。後來我身體好一點就幫著幹活,她們就眉開眼笑了,判若兩人了。我看她們好可憐啊。

七月十四日陳英小組長被撤了,這就是惡有惡報。我真希望人人都知道大法的好,都有福報、善報有美好的未來!我要求出去監獄外檢查,戈雪洪和肖麗娟讓犯人何冬梅,和幾個犯人強行給我灌藥,我拒絕,所以沒灌進去多少,幾乎都吐出去了。晚上李海玲,溫豔萍等人把我拖到廁所走廊,繼續給我灌藥,沒人注意時被我吐掉了。第二天早飯後,李海玲等人再次給我灌藥,把我的牙都弄鬆動了,臉腫了,嘴裏起來像鵪鶉蛋那麼大的血泡。被其她法輪功學員看到後,著急了,同修林秀梅喊「法輪大法好」,在法輪功學員強烈抗議下才不給我灌藥。

那幾個月我掉了四顆牙。我就相信大法是超常的,幾個月都在昏睡中,痛苦中,煎熬中,只要不是昏睡的時候,我就儘量背法,我一定要活著走出去。漸漸的我的身體一點點好起來,慢慢的能走路了,能發出聲音了,活下來了。

二零一四年九月一日,由於王敬傑抵制邪惡迫害,拒絕勞動,我們四人被強行碼坐九天,還有李海岩、林秀梅。每天被迫害長達二十多個小時。

有一次武警搜查監舍,大家都被集中在操場。我親眼看到聽到,齊齊哈爾市劉姓法輪功學員,叫劉甚麼梅跟大家講,刑事犯欺負她打她。還把她關小號兩個月,出來後還說她是精神病。一四年十二月五號,殺人犯周麗麗心狠手毒,聽說是十一監區花錢從別的監區買來的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把和我同住一個監室的林秀梅、李海岩弄到廁所扒光衣服,用冷水往身上潑。潑完水後只讓穿一身單衣罰坐小板凳。黑龍江的十二月份是相當冷的,林秀梅被潑三天,每天潑一次。為了掩蓋毫無人性的潑水時發出的聲音,她們在廁所外高聲播放錄音機。

二零一五年大約十月份,十一監區修廁所,在押人員白天被帶到會議室,色桂榮是一個沒有上過學的善良的普通的家庭婦女。不知道她們用甚麼強制或欺騙方法把她變成所謂的「轉化」的人,其實她的心根本沒有轉化。整個會議室、十一監區所有在押人員和在場的警察,都能聽到她高喊:法輪大法好!第二天就看不見她和她的包夾,有人見到她被束縛帶全身捆綁。我聽別人說殺人犯范秀梅領著幾個犯人用被子把色桂榮包裹起來打。我每次見到她,她眼裏滿含淚水不敢說話,她都用手勢悄悄比劃告訴我,有人打她,欺負她。由於長期身體和精神的折磨,心裏、生理承受能力達到極限,色桂榮出獄半年後含冤離世。

二零一四年,好像姓楊叫甚麼琴,比我年齡大。被綁架到十一監區,我第一次見到她時,她的身體健康、神采奕奕的。沒多長時間就被折磨的骨瘦如柴也不放人回家;上廁所都艱難的扶著牆走還不放人回家;我親眼見到暈倒在廁所裏。這種狀況持續了很長時間,她們還不放人回家;一直到只剩一口氣了,才放回家。活生生一個人被綁架到監獄沒有多長時間被迫害的奄奄一息,聽說回家沒有幾天含冤離世。

(七)家人遭受的株連迫害

我在被非法關押女子監獄五年期間,只有一次妹妹來過,因為她起訴青龍山洗腦班的迫害。被警察騷擾,有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她的包放在法輪功學員那,身份證被警察搶走,沒有身份證加之警察妄圖抓捕她,她就無法來監獄接見我。我妹妹寫的信,警察也沒給過我。

我的母親郭尚雲,一九九八年和我們一起煉功,十多年來身體非常健康,沒吃過一粒藥。二零零九年過年前,派出所盧江幾個人到我家。我媽說煉功後身體可好了沒吃過藥。母親不認字,自己的名字都不認識,鄰居來串門,她能念師父的法給人家聽,這就是大法的神奇。在我和妹妹同修被非法關押後,給她身心帶來巨大的痛苦。我母親失去修煉環境,於二零一二年九月,母親在思念和痛苦折磨中含冤離世。老人離世前一直不停地叫著我和劉讓英的小名。

二零一六年十月十一日,我獲得自由,妹妹劉讓英來接我,想照顧我的生活。一分場派出所所長盧江說,我是不「轉化」重點對像,盧江和於慶不讓我跟妹妹回家,把我綁架到他們車上,車上還有一分場副書記王歡歡(女)等三四人。他們在車上說甚麼都給我準備好了,面、米、油都給我準備好了,到了一分場後,我被安排在一個辦公室警衛的地方,他們還雇兩個女人,給她倆每人每天一百五十元,貼身包夾看著我二十天,我沒有人身自由,這是非法監禁罪,我去鄰村看望老父親,他們不讓,我就是要去!最後只好跟著我一起去。十一月一日,我才有自由,但仍然被他們暗中監視著。

這五年我被迫害的蒼老了很多,回來後熟悉我的人見到我都說我變化太大了!都不敢認識我了!人家說很大聲音我才能聽清,頭髮白了,皺紋多了。

我住在四面漏風的破房子裏,幾乎一無所有,根本沒法生活,我天天在垃圾堆撿吃的,撿穿的。我每天都去一分場機關要求解決生活問題,才給了我一點米,我告訴連長范在旺,過年發放救濟金別忘了我,我無吃無喝,飢寒交迫。有的人說今年過年的救濟金沒有誰的都得有劉讓芳的。過年農場發困難救濟有錢、米、麵、油也不給我,沒有我的。別人聽說都感到很驚訝。我找連長反映此事,被連長范再旺用最污穢的語言辱罵我。我去852信訪辦反映情況,信訪辦的人說這有甚麼呢?誰有困難就給誰唄!也沒有給我。後來他們給我辦最低的低保,每月才三百多元。一七年才有了沒有裝修的廉租房子給我住。

二零一七年六月十八日上午,我去八五二農場一分場派出所找所長盧江要我被綁架時被搶走的可能是八九百元錢,最少也有五百來塊。現在記不太清了,和被扣押的身份證。這是侵犯人權。每次都給各種理由推諉,而且說給你問問,至今沒要回來,他翻我的包,把我的東西翻出來,見我搶回自己的東西,他生氣了,他說這個事我不管了。我回來這兩年,他們多次到我的住處騷擾,曾經兩次是帶著錄像機一進屋就錄像,這是侵犯肖像權。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二號我被綁架後,妹妹劉讓英她去一分場講真相要人,後被送洗腦班迫害。劉讓英因為起訴青龍山洗腦班的迫害,被852公安局警察,拿著她的身份證到佳木斯、紅興隆等地四處尋找她。企圖綁架。後來聽說852公安局警察兩次到紅興隆糧庫一名法輪功學員家非法訊問。二零一四年九月的一天,紅興隆管局警察邢來亮,興隆鎮派出所副所長王偉,八五二農場兩個警察,其中侯姓警察拿著劉讓英的身份證,去紅興隆糧庫的那位法輪功學員家中時,八五二農場的警察對這位法輪功學員的丈夫說些很難聽的話:「你把這小丫頭包養起來了,藏在哪了。」惹怒了這位法輪功學員的丈夫,當時他們就廝打起來了,侯姓警察的胳膊受了點外傷,而且住了院。這位法輪功學員的丈夫因此被紅興隆看守所關押了七天後才放回家。這位法輪功學員的丈夫,後來花了近八千元的費用聘請了律師為此事控告了八五二農場當事警察。最後八五二公安局拿出四千元的賠償金才了結此事。

我上班已有幾十年的工齡,到法定年齡不給辦退休。我去找852勞動局局長。不止一次說煉法輪功不給辦。一分場領導都找過,他們都還不讓往上找。我們國家勞動法規定每個人享有養老保險權利。二零一八年十月二十三日,我去852勞資科辦退休,做了登記說等通知。後來再打電話,負責的人說超齡了,再問問。

我沒有多少錢給老人多買東西孝敬老人,就自己非常辛苦的開一點地。有許多磚頭、石頭, 非常難開,鄰居看見了都說我能幹。好不容易秋收,我把種的山藥、地瓜洗的乾乾淨淨,2018年10月23日給他們送去。三弟由於受邪黨的謊言毒害,認為我們姐仨煉功給老劉家丟人,不止一次打我,認為我沒有領好頭。這次也是,我剛到老父親的屋裏,他一聽見我的聲音沖到我跟前,奪我的兜子猛摔在地上,滿地都是地瓜、山藥,用腳猛踩,對我連拽帶打,往外拖,還拿起東西就往我身上摔。剛開的地沒有甚麼糞,瓜長的不太好,我就把大一點送給他們,小的自己留下了,都讓他給糟蹋了。看到一片狼藉心酸哪,怎麼被邪黨謊言與暴力扭曲的連一點人道都沒有啦……

提起三弟,我們相差十二歲,他一出生,我幫助伺候月子,三弟的尿布都是我洗。在他上面我還有兩個弟弟。我在家排行老大,從小我就很懂事,看到母親太辛苦了,心裏就想一定幫助媽媽照顧弟。大約三弟四、五歲時,生了一場大病住了很長時間醫院,持續高燒不退,檢查很多項目,看這個科,看那個科都是我一個人看護,背著抱著很辛苦的。父親必須上班養家糊口,小弟下面還有雙胞胎需要媽照顧。二弟九歲那年,冬天農場連隊的男勞力基本都去工地排水了我父親也去工地了,二弟突然高燒,體溫計到頂了。他燒的甚麼都不知道,翻著白眼珠抽動著;從床上滾下來。我趕緊叫來衛生員,叫了車送到醫院,那時852醫院在四分場。車一到門口停下來,我抱著二弟飛快去搶救;衛生員都跟不上我,說怎麼這麼有勁哪。就是因為及時搶救二弟脫離危險。

我的姪兒劉國成到了參軍年齡,各項檢查都達標,來徵兵的人也看好他。有一個人(余守江)說他大姑煉法輪功,就這樣一句話軍隊就不要他了。家裏的親戚都埋怨我,怪罪我要是國成當兵了,不當官也有個工作,媳婦也能有了,可現在要啥沒啥。一切都怪我,連周邊不認識的人都知道這件事。

852農場一分場派出所一直參與迫害。這幾年非法拿著我的身份證,使我許多事情辦不成,侵犯了我最基本的人權;身份證辦一個又一個的,就是到不了我的手中。只好再花錢再辦一個不讓到他們手中的身份證。

法輪功教人修心向善,幫人祛病健身,在任何社會、任何地方,不僅是合法的、而且是應該受到表彰的。事實上,儘管中共瘋狂迫害法輪功,法輪功已經弘揚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受到三千多個褒獎。即使在中國大陸,法輪功學員堅持修煉,講真相、揭露謊言、曝光酷刑,也是合法的,而且是在維護正義,根本就不應該被關押。而對他們身體上、經濟上、名譽上、精神上等任何傷害都是違法的,用刑法來衡量,站在被告席上的應該是這些徇私枉法、執法犯法的人。

所有的中國人都是這場迫害的受害者。試想一想:不讓做好人、做好人遭迫害、講真話遭迫害的社會,可不可怕?你願意你的孩子生活在那樣的社會嗎?我希望善良的鄉親們都能識破謊言,明白大法的真相;退出黨、團、隊,遠離災難,給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


迫害的單位:黑龍江哈爾濱女子監獄第十一監區
地址;黑龍江南崗區學府路 387號 女子監獄
黑龍江紅興隆農墾法院 地址:0469-5867940
黑龍江紅興隆看守所 0469-5869055
黑龍江寶清縣南順派出所;0469-53222110
黑龍江寶清縣852農場公安局辦公室電話;0469-5308083 郵編 156620
852農場公安局局長電話 0469-5314777
852農場派出所 電話 0469-5308634 所長 包振東
852農場農場政法委 書記 張志新 郵編 156620

黑龍江邊寶清縣852農場一分場派出所 電話; 0469-5304722
852農場一分場朱善剛(原來是7隊書記)13846963895參與迫害 勞資科 0469-5304501
852農場一分場副書記 張軼南 18945180627
852農場一分場二分場派出所所長 盧江 15189918775 參與迫害
852農場一分場機關秘書 蔣繼軍 13846937030
852農場一分場綜合治理辦公室 魏南 手機 13555113205
852農場一分場派出所警察 於守江 參與迫害退休
852農場一分場 曾經是協警 趙厚偉 曾參與迫害電話 13504851708
852農場一分場協警郭勇 一直參與迫害 13634696647 17345696211
852農場一分場警察 呂品 17345696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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