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修煉的小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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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月四日】

師父好!
同修好!

學會學法

我原來住在舊金山附近的一個小鎮,三年多前搬到了紐約市。

母親和我在一九九八年底開始煉功,但我們不知道大法弟子的真正含義。我們只知道大法好,煉功改善了我們的健康狀況。

然而,母親和我並不經常學法。我們會煉功,我們會參加大法弟子的活動,或參加法會。但總的來說,我還是個孩子,在學校,在朋友和電子遊戲中「忙碌」,而母親則忙著經營一家公司。作為新學員,母親和我都不知道經常學法的必要性,也許我們最初就像「中士聞道」。直到我參加明慧學校的夏令營,我才第一次從頭到尾讀過《轉法輪》。那時我已十四歲,離我得法已經過去了大約五年。這可能是我第一次體驗到每天學法煉功的感受。

但我也開始讀高中,所有的朋友都是常人,所以保持精進和正念是另一個課題了。能夠每天讀法的日子已經一去不復返了,我又恢復了「中士聞道」的方式。當時,母親也經歷了與父親相處的困難時期。一位同修伸出援手,就在那時,母親和我定下來每天學法。這位同修用修煉者和電池的比喻來解釋學法的必要性。法帶給你正面的能量,你所做的每件事都消耗了這些能量,所以要不斷的學法。

師父說:「任何東西都是物質的,你聽到了,就灌進去了,就進到你身體裏。你看到了就進去。你們知道過去為甚麼有些修煉人把自己眼睛弄瞎了、把自己弄聾了?他明白了這一點。除了修煉之外,不想再被污染,他才這麼幹的。」[1]

我們接觸的世界大部份,例如我們收聽的音樂或我們觀看的電視都通常包含負能量。抵消這種負能量的唯一方法就是學法,它會帶給我們正面的能量。想一下那些所有我們需要能量去做的事:清除我們通過感官吸收的所有負面物質,清除干擾我們的惡魔,發正念,在做大法弟子的工作時保持正念,等等。用電池類比過於簡單化,但潛在的概念很容易被青少年的我消化。

雖然我無法看到(另外空間的)任何東西,也沒有功能,但師父以其它方式加強了我的信念。當我不太努力學法時,我的臉上會長瘡,我的面色會發黑。當我精進時,我的臉會變的乾淨。不幸的是,母親經常用這個不可靠的指標來衡量我的修煉狀況。

搬到紐約

師父說:「再如有來當大法弟子的,你發的願是甚麼?你兌現了自己的願沒有?創世主要求的是甚麼?你按照創世主要求的做了沒有?你當初發的願沒有兌現,你沒有按照創世主要求的去做,你就沒有完成你應該做的,你欺騙了主,因為你使當時的局部環境、使正法的進程與沒得救的眾生造成的損失、使宇宙的不同層次的損毀,這得負責任的。」[2]

自從那次講法後,我一直在想我跟師父的誓約是甚麼。不知何故,我在生活中不停摔跟頭,從高中到大學,再到一個工作的專業人士,師父安排一切,啟發我應該做的事情和我應該在哪裏。最終,我來到紐約。

回過頭看,搬家非常順利,但我的執著心使這個過程變的非常崎嶇。當時,我與紐約市的一個女孩保持著長距離的朋友關係,我終於可以搬過來了。我厭倦了待崗,所以我開始申請紐約的公司。對於我接受的工作,面試過程非常簡單,甚至我認為是個騙局。整個過程花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我覺的面試問題太簡單了,他們甚至沒有讓我飛過來面試,而其它一些東西也讓我起疑。我最終自己花錢飛來考察,確實有這個公司。這是順利的部份。動盪的部份是在我簽合同的當天,女朋友決定和我分手。

師父說:「告訴你一個真理: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3]

我想,一旦我放下情,我就沒事了,所以我還是搬了過來。表面看起來我很好,但是我不得不承認,在我內心深處有一種黑暗的感覺。我拋棄了自己的家鄉,我的朋友,我的母親,以及我熟悉的一切搬來了。我在地鐵上幾乎遭到毆打,我的常人室友在室內吸毒和幹其它一些事,或者我感到多麼悲慘和孤獨,因為我當時並不認識這個城市裏的任何人。我不明白為甚麼所有這一切會發生。責怪別人而不是向內找是太容易了。

師父說:「我經常講一句話就是,你學大法了,無論你遇到好的情況和壞的情況,都是好事,(鼓掌)因為是你學了大法了才出現的。」[4]

我知道這是一個要過的關,我知道原因是情,但我放不下它。有很多次我的思緒滑到極其黑暗的地方,但師父總是安排一個人把我拉回來。

師父說:「很多事情看上去是無序的,可是實際上都是有序的,為正法留下的最後歷史一步一步的為你們而延伸。」[5]

最後,我悟到只有當你因為不放棄執著心而偏離師父的安排時,才會覺的痛苦。半年後我才開始明白這個安排:這是師父的「棒喝」,要我在修煉中提高,救度眾生。我猜想我應該更早搬來,我一定錯過了一百萬個明示和點悟,所以師父不得不用我對情的執著把我拉來。

找到證實大法的工作

對我來說,無法在媒體全職工作意味著沒有找到長期穩定的證實大法的工作來救眾生。極端一點說,擁有穩定的職業生涯和經濟上有保障對我感覺毫無意義,因為我沒有履行與師父的誓約。在加州時,我偶爾會幫助舊金山大法弟子辦的學校,但我從來沒有做過長期項目。我每次嘗試時都會受到嚴重干擾,無論是在一整天的工作後精疲力盡,或被常人朋友拉走乾其它的,還是只是純粹的懶惰。一旦我搬了過來,我就決心要找點事做,但只想做與計算機有關的,因為那是我的專長,而且計算機相關的事情在地點和時間上都比較靈活。

問題是我的計算機技能非常特別,而且我對我想做的事情特別挑剔。在我決定做之前,一切都必須完全匹配。因此,沒有真正的工作來找我。我偶爾會幫助一個部門做一些事情,但不持久。最終我放棄了。

機會來了,一位在以前新唐人武術大賽擔任評委的當地學員開班教授傳統中國武術。之前我曾參加過兩次比賽,所以我決定受訓於這位同修,希望向全世界展示真正的中國武術,如果有機會也可以進入武術圈來講真相。但當新唐人武術大賽結束後,進一步的強化訓練就沒有真正的目地。我打算通過贏得常人主辦的比賽並有資格代表美國武術隊去中國參加比賽,比賽會在一年多後舉行,而我也不確定我該如何做。我要在比賽前公開我的身份,以被禁止進入中國嗎?或者我會在比賽中公開我的身份引起騷動而被拘留?無論哪種方式,通過在中國武術界出名而讓人們意識到迫害的計劃充其量只是好看。

另一個機會來自於一名同修向我介紹的團隊,他們在維護網絡服務器,需要一些幫助,這與我的技能組合是完美的匹配。這種工作實際上就是我養家糊口所做的。我是如此欣喜若狂,每當我有機會,我都會為此工作。然而,在我上手兩個月之後,媒體經歷了重組,整個項目被取消了,所以我又回到了原點。

在這時,我真的感到沮喪。我一直在問自己,我在紐約市到底在做甚麼,因為我沒有做任何符合我救眾生願望的事。媒體的重組塵埃未定,我的聯繫人甚至不知道他們可以安排我做甚麼。

常人中有一種說法,瘋狂的定義是以同樣的方式做同樣的事情,並期待不同的結果。我知道我必須有所改變,因為我的生活陷入了這種無效的日常生活,平時上班回家,週末在城裏訓練武術和娛樂。顯然我不會放棄娛樂,所以我不再練武術,因為我剛剛在上一屆新唐人比賽中獲得銅牌,最好急流勇退。

一旦我這樣做,證實大法的工作機會在一週之內就開始了。這正像師父多次提到的「不失不得」[3]。我也意識到自己過於執著於找到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從而使自己錯失了其它機會。

我現在每到週一晚上為一個討論中國當代問題的現場直播幫助設置攝像機,同時花了相當多的時間在媒體上為這個食品團隊創建和測試食譜。

保持正念

隨著年齡的增長,我在沒有意識到的情況下形成了更多的觀念。慢慢的,這些觀念成了能讓舊勢力鑽空子的漏。

師父說:「可是大家在這麼多年的修煉中,風風雨雨的一路走過來,有很多人走的是真不好,不斷的犯著各種各樣的錯誤,甚至於習以為常,也不當回事了;魔難來了都不知道問題出在哪了,習慣了,覺的都是小事。修煉哪,甚麼叫無漏啊?沒有小事。」[6]

幾個月前,我遇到了一位朋友,她告訴我,我的另一位朋友正在從意外的闌尾炎手術中康復。他突然在那兒感到不適,壓著很疼。後來,他被送往醫院接受手術。我當時並沒有想太多,但它在我腦海中埋下了一顆懷疑的種子,我當時想「哇,這可能發生在任何人身上,而且它可能會突然發生」。

幾個月後,我小腹左下方有輕微的不適,好像有些器官擴張擠壓到其它地方。我的第一個想法是,「哦,不,我有闌尾炎嗎?我是否需要趕緊去醫院?」我壓了一下那兒,感到不是劇烈疼痛,我放下了一些心。這持續了幾天。

更糟糕的是,我知道這是一種幻象,但無法阻止我心中的負面想法,這引起了另一個想法,如果舊勢力利用這種執著心,這種幻象可能變成真的,這導致了更多的負面想法。這種螺旋式的下降持續了大約二週,我的反應總是想知道是否是闌尾炎而去按那個部位。最後,我意識到這些都是幻象,並開始發正念以消除這些思想和因素。在那之後,不適和負面的想法消失了。想起來可氣也可笑,像我這樣的老學員這麼點難還過不去,但這個種子是在一個意想不到的時刻種下的。

在寫這篇體會的時候,我查了一下闌尾炎,發現症狀是右下方的疼痛,而不是我之前認為的左下方。很顯然,我人為的為自己增了一難,正如師父所說:「那麼你精神上是不是就造成負擔了?造成了負擔,你心裏想它,是不是執著心?那麼這種執著心怎麼去?這不是人為的增了一難?產生的這執著心不得再多吃苦才能去的嗎?每一關、每一難都存在修上去或掉下來的問題。本來就難,還人為的增加這難」[3]

結語

最後,師父多次提醒我們,我們沒有多少時間了。我知道我錯過了很多機會,但我只能想做得更好,不讓我有更多的遺憾。

如果我的理解有任何問題,請慈悲指正。

謝謝各位同修,謝謝師父。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世界法輪大法日講法》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4]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
[6]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五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二零一八年紐約英文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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