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載風雨同舟助師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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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一月十九日】在中國大陸一個普通的小村子裏有這樣一群大法弟子,他們幾乎在同一時間得法,共同見證了大法洪傳時的盛況;相依相攜共同走過了迫害初期那段人類歷史上最邪惡、最黑暗的艱難歲月;又默契配合共同救度了大量被謊言毒害至深的眾生,如今二十年過去了,他們依然堅定的走在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神路上。

一、聽聞佛法

一九九七年,大法的福音傳到了這個村子,正如師父所說:「大法洪傳,聞者尋之,得者喜之,修者日眾,不計其數。」[1]眾生翹首企盼了千萬年的大法終於降臨人間,那種喜悅的心情自不必說。師父的講法錄像累計在村裏放了幾個月,每次聽法人數最多時,不僅房間裏擠的滿滿的,連窗戶外邊趴的都是人,這個有二千多人口的村子,有二百多人聽聞了法輪佛法。

從一九九七年到一九九九年四二五之前,同修們每天都到周邊的十里八村、鎮裏及鄰市去洪法,很多有緣的眾生因此走上了返本歸真之路。師父鼓勵,有同修看到整個洪法場上:「紅光罩著,一片紅。」[2]

師父說:「亂世冤緣皆得善解」[3],大法的威德恩澤億萬蒼生,本村同修就是其中的受益者:有的從疾病纏身生不如死到無病一身輕;有的化解了多年水火不容的婆媳關係,使家庭和睦;有的得到了生命的延續等等,大法給予眾生的太多了!

大法的神跡也不斷顯現:村裏每天早晨大約有幾十人在同修A家的院子裏煉功,A同修看到她家將近一畝地的大院子裏放不下一個卍字符,那個場能量非常強,蒼蠅自己就往下落;集體打坐時,有的同修往起顛!

A同修的兒子和女兒當年是大法小弟子,天目是開的,能看到每個學員的身後都有師父的法身。一次一家人在院子裏時,兒子看到師父在一個大房間裏講法,有無量眾神在聽法;女兒看到空中有無數巨大的佛道神,那些神大的半個臉就有天那麼大,她學法時,有不認識的字師父都給她標上拼音。

村裏有一位同修,她修煉後不僅甩掉了一天二十四小時都要蒙在頭上蒙了二十三年的頭巾(得的是月子病),化解了多年對婆婆的怨恨,把婆婆接回家贍養,直到給婆婆養老送終。她本來只認識「你我他」等幾個簡單的字,學大法後不僅能通讀《轉法輪》及大法的四十幾本經書,而且她學法時有很多神奇的經歷:

她得法半年左右時,她請了一本《悉尼法會講法》,她發現這本書她特別熟悉,裏邊的字幾乎都認識(那時大法的其他書她還讀不成句,很多字都不認識)。正在讀時,突然她讀的那頁變成了白紙,一字沒有,同修驚的一下跳起來,嚷道:「師父,怎麼沒字了?」話音剛落,字又一行行顯現出來,而且她看到哪字就顯現到哪!

她學法時有時看到書中的字層層疊疊的有的被放大到無限大,有時又縮的無限小。學法時要有甚麼大事發生有時師父會提前點化她,「四二五」去中南海的頭一天,她學法時,看到「中」字冒著金光從書中不斷顯現出來,當時沒悟到怎麼回事,第二天到了中南海才恍然大悟。

二、護法之路

自修煉以來,每一步的正法修煉路村裏的同修們都沒有落下,從「四二五」到「七二零」,同修們頂著鋪天蓋地的邪惡壓力走出來護法,其實護法之路早在「四二二」就開始了,「四二二」去天津教育學院時本村同修去了六、七個;四二五當天有二、三十人去了中南海;七二零 、七二一、七二二那幾天同修們也去了二、三十人。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到二零零一年,大法弟子不斷走出來去天安門請願期間,本村同修也前赴後繼的走出來證實法,前後大約有二十多人去天安門,很多人去了多次。

那時為了阻止法輪功學員去北京,中共在各個路口都設有關卡,盤查的很嚴,為了躲避盤查,有的同修步行十幾里去坐車,腳上磨的打了水泡;有的大黑天頂著大風走。

村裏有一位同修,一九九六年開始接觸大法,但一直沒有正式修煉,七二零以後,他看那麼多同修都去天安門護法,他覺的這個法真了不起,他也主動去天安門護法,他去時還帶了一些真相傳單,到天安門廣場前把傳單撒了,後被綁架。回家後,他正式走上了大法修煉的路。村裏不斷有同修走上天安門護法,以至於在天安門抓捕同修的北京警察都說:「這個小某某村,怎麼這麼多人?」我們這個村在北京都掛了號了!

三、面對迫害 整體提高

大約二零零零年左右,邪惡猖獗,環境非常惡劣,很多同修家都有人蹲坑監視,在這種情況下,本地成功舉行了迫害後的第一次交流會,當時有一百多位同修參加,地點選在靠近河邊的一塊玉米地的空地上,本村的二、三十位同修都參加了。針對當時的邪惡局面,同修又切磋了作為一名大法弟子如何走好以後的修煉路。

在師父的保護下,交流會開了將近二個小時,在那種邪惡的環境下,沒被騷擾。這次交流會增強了同修們的正念,一些同修走出了消沉、迷茫。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底,六一零綁架了本地四十幾位(包括我村十幾位同修)去天安門證實法的同修和其他一些同修,把他們非法關押在鎮政府大會議室,由三十多個不法人員輪流看守。沒有床鋪、不許洗澡、不准看書、背書,不准交談。

同修們質問當地的六一零頭子:「我國憲法第35條規定: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有言論、出版、集會、結社、遊行示威的自由。人大常委會制定的憲法公安部為甚麼不執行?」我們信仰「真善忍」哪錯了?他支支吾吾地說:「江澤民讓我們這樣幹,我也沒辦法,以後你們大法平反了,我們再聽你們講法。現在你們就得聽話,信仰『真善忍』就是罪!」又一大法弟子質問道:「我們沒有觸犯任何刑律,我們都是好人,為甚麼非法關押侵犯我們人權?」大法弟子們義正辭嚴的質問令六一零頭子理屈詞窮,無言以對。

同修們就開始背《論語》,背了二個多小時。下午二點多,六一零頭子不讓同修們背法了,沒有一個人聽他的。他惱羞成怒,給當地公安分局打電話,調來了二十多個警察。

公安局副局長來了後氣勢洶洶地逼問:「誰起的頭?」一位大法弟子指著政法委書記說:「他讓我們背,現在怕上邊知道,沒法收場,又派警察抓我們,我們做好人,放著壞人你們不管,我們信仰真善忍哪錯了?背我們師父的經文是我們的自由!」「我但有三寸氣在,學大法我學定了,我孩子的命全是大法給的,誰也改變不了我,槍斃、蹲大獄,甚麼我也不怕!……」不由分說,警察把五名大法弟子用手銬銬住,拳打腳踢後綁在了兩輛警車上。一個警察打著女同修惡狠狠地說:「你再看看鎮政府最後一眼,以後再也看不見了,你以為我弄不死你?!」

到了公安局,一個個審問,如果說不煉了,馬上就放回家。幾位大法弟子沒有一個說不煉的。一位同修被打了四、五十個耳光,臉打紫了,口角和牙都出血了,神奇的是原先有點歪的嘴給打正過來了。

大約有十幾位同修被連踢帶打後吊在了大鐵門上(其中有我們村的幾位同修),雙腳似著地不著地,一個小警察看不下去了,悄悄地往一個大法弟子的腳下墊了一塊磚,說了一句:「我知道你們都是好人。」放下來時,大法弟子的手黑紫黑紫的,很長時間還麻木沒知覺。

剩下的大法弟子到大會議室後邊靜坐抗議,有同修提議我們應該光明磊落地走出去,於是同修們就集體往外走,警察及六一零人員炸了窩,把鎮政府大樓層層包圍,阻擋大法弟子出去。

我們村六十八歲的一位老同修被警察推倒在地,身上滾滿了泥土,暈厥在地,被戴上手銬,和另外幾名大法弟子一起被裝上了三輛警車,拉到公安分局,吊銬在大門上,門上沒地方了,就被背銬在鐵柱子上;有的被關在冰冷的鐵柵欄房內,不給飯吃,警察還高喊:「餓死你們!」限制大小便,男女之間沒有遮擋,讓在柵欄內解手,侮辱人格,打罵聲不絕於耳。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十幾位被吊銬的大法弟子才被陸續放回。大法弟子們集體絕食抗議,絕食四天後(我們村裏的十幾位同修都絕食了),他們害怕了,六一零頭子找大法弟子商量,他答應我們提出的條件,允許學法、背法,不再隨便抓人,後半夜可以煉功,工作人員統統到外邊去,很快同修們全部被釋放。

四、互相配合 救度眾生

從二零零零年下半年開始,村裏同修開始發真相資料救眾生,這些年,同修們的足跡遍布周邊的二十幾個村,尤其開始那些年環境非常邪惡,但同修們大部份能走出來發資料。為了避免資料浪費,同修們把二十幾個村分成片,二、三個人一組,各自負責一片。

從開始到現在發真相資料從未間斷過,周邊的二十幾個村,真相資料不知鋪了多少遍,每家收到的資料加起來不少於一大籮筐,尤其是《九評》剛下來時,本村每家必有一本,其他二十幾個村也幾乎是每戶不落的得到一本《九評》。

這些年來無論是掛條幅、展板、貼不乾膠,有證實大法的事要做,同修們都積極配合,沒有推脫和怨言,同修們默契配合,很少有甚麼間隔,即使有一點小的分歧,也很快就化解,從未因為有甚麼矛盾影響了救度眾生的事。

每年的節假日或四二五、七二零、世界法輪大法日等,同修們都集體配合,出去掛條幅、展板,發資料,數量很大,每次光是真相小冊子大約就要發五百份左右,年年如此。

自從師父要求大法弟子走出來面對面講真相開始,同修們就開始走出來講真相,點上的同修大部份能走出來,通常是二個同修配合,如果沒有特殊情況,幾乎天天不落的出來講真相,做的好的同修,一個人三退的人數有幾萬,全村共退了多少已無法計數。

雖然迫害非常邪惡,但也不斷有新學員走入大法修煉,而且一上來就精進修煉,村裏有一位同修是二零零八年開始修煉的,修煉沒多久就開始走出來面對面講真相,這麼多年始終堅持著,每週都能退六十多人。另一位二零一五年開始修煉的新學員,也是修煉沒多久就走出來救度眾生,而且正念很強,為了營救同修,還去找派出所所長要人。

同修們不管幹甚麼都把救度眾生放在第一位,有時白天出去打工時,也要在車筐裏放上滿滿的真相資料,中午不回家休息,出去發資料。有一位同修的家人不知道她中午不回家休息是去發資料,還以為是加班呢,還說:「這麼熱的天還加班,把人都熱壞了。」

有二位同修給一個人做了三退(這個人學別的法門,天目是開的),三退後,她找到同修,說她做了一個夢:在夢中,有二個人拽著她的衣領子把她放到一輛車上,而且還是個末班車!同修告訴她,這個夢的意思就是說:你三退後得救了,夢中那兩個人就是我們兩個同修。她很認同,就和同修要大法書看,她非常認同大法。和她一起幹活的有十幾個人,有的人不明真相, 對大法說一些不好的話,每次她聽到,就說:「你們了解法輪功嗎,你們先看看書再說!」她已經給十幾個人看了大法書,讓很多人了解了真相。她自己也得到了福報,前一段時間在一次必死無疑的嚴重車禍中,她安然無恙,爬起來甚麼事都沒有。

二零一五年五月控告江澤民開始後,同修們都積極參與,自六月五日二位同修第一批發出控告信,並收到妥投信息後,點上的其他同修也都很快發出了控告信,並都收到了妥投信息。而且同修沒有因控告江澤民被迫害。

最近波及全國的所謂「敲門行動」中,同修們不僅給上門的警察講真相, 還主動去派出所找所長講真相,目前已有三位同修去派出所堂堂正正的找所長講真相。

五、集體學法

這些年村裏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很少,大多數同修一直穩健的走在救人的路上,原因是同修們都非常注重學法,自得法以來,每天堅持集體學法,村裏的學法點二十年來幾乎沒間斷過,常年堅持到點上學法的同修有十幾個人。迫害初期最邪惡的那幾年也從未間斷過,那時很多同修家都有人常年蹲坑監視,也沒能阻擋了同修們學法,甚至一天也沒落過。有三年中因為村裏整體搬遷,同修們分散到各地,但無論多遠,同修們還是堅持集體學法。

同修B一家都是修煉人,大法洪傳時,B同修和村裏的同修們積極洪法,因為他們家有車(那個年代家裏有車的很少),每次去洪法都是B同修開車載著同修們,因為他們的努力,使很多人得法。自一九九八年修煉以來,他們家就是學法點,一直堅持到現在(因B同修流離失所,期間中斷過幾個月,其它時間從未間斷過)。因村裏拆遷,B同修家租房子住,還是在他家學法,因為租的房子環境比較安靜,為了同修們學法方便,如今六年過去了,B同修一家還是租住在這個房子裏,儘管他們家早已有裝修好的三套房。

他們家是學法點在村裏是公開的,迫害開始的那些年,B同修和妻子同修被迫害的很嚴重,家中多次被騷擾,也被綁架過數次,被迫流離失所,B同修甚至被判刑,出於大法弟子的使命感,即使迫害最嚴重的時候,B同修和家人也從未動過要解散學法點的念頭,學法點從未間斷,同修們正念都很足,從未因為怕心不來學法。而且神奇的是,無論邪惡怎樣猖獗,二十年來,同修們在集體學法時從未被騷擾。

六、大法弟子是一家人

師父說:「這些事情都應該有大法弟子寬容、善良、祥和的表現,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4]在大法被迫害的十八年裏,同修們互相幫助、互相攙扶,如果沒有這個集體的環境,沒有同修們的互相幫助,很難走過這艱難的歲月。

誰有甚麼心性關過不去了,同修們都會幫助交流、切磋,同修很快提高上來。點上有一位年輕女同修,丈夫因為不明真相,又害怕邪黨迫害,所以阻止同修修煉,很多年都對同修拳打腳踢,表現非常邪惡,有時把同修打的昏死過去。有時同修學法或做證實大法的事回家,她丈夫不給開門,同修只好在門外呆一宿。這位同修的婆婆因為不明真相,對同修也很惡。

經過不斷的學法和點上同修切磋,不斷的向內找,無論丈夫和婆婆對她多麼惡劣,她都善待她們,現在婆媳關係非常融洽,夫妻也和睦了。如果沒有大家互相的切磋、交流,同修真是很難從這樣的家庭巨難中走過來。

B同修被迫害時,同修們幫助他家裏挑水、種菜、推糞。尤其是村裏有一位同修被非法勞教二年。在她被迫害的二年裏,每到秋天收玉米時,村裏同修集體幫助她家把玉米從地裏拉回來,扒皮後,在院子裏碼好,還幫助把大白菜從地裏拉回來。在每年過年的前一週,同修去她家把裏裏外外都打掃乾淨,炸豆腐都給做好。被迫害同修的家人很感動。

一次點上一位同修隨口說她家要上房蓋,想找幾個常人幫忙,同修們聽說了沒讓同修請常人,村裏同修一起去把活幹完,飯也沒吃,連一口水也沒喝就走了。

大法弟子們當初義無反顧的隨師下走,跟隨師父開創了輝煌的五千年的文明,在正法時期又攜手鏟除邪惡、救度眾生,這是怎樣的一種聖緣,在所剩不多的正法時間裏,同修們會更加默契配合,不辜負師父的期望,不負自己神聖的誓約。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拜師〉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法正人間預〉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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