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生為法來 我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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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八月十日】我是一名二零零六走入大法修煉中的弟子,那年我二十一歲。

今天我能坐下來拿起筆寫下這些感想,我必須像那些另外空間跪下來聽師父講法的神一樣也跪下來感謝師父能給我這個機會,讓我的生命能夠延續到今日,讓我在大法弟子的隊伍裏繼續修煉,這是何等的幸運。真心的感謝師父能挽救我這個罪業滿身的生命,並賦予我無上的榮耀與偉大的使命,讓我能夠死而復生。師父,感謝您了!

修煉之前,我和許多年輕人一樣,受邪黨無神論毒害和現代社會的污染活的特別苦,但就是不知為甚麼。十幾歲開始懂事的時候發現人都很勢利、自私。哪怕是親人朋友都在互相傷害著,一個人活在世上不被傷害是很難的,要想活的自由一點,那就更難。

我的家庭成了我修煉後的最大障礙。或許是以前欠下業債的緣故,我從小就和父母家人的矛盾不斷,任何事情的認識都不能統一,他們與我的生存理念不同,我所追求的他們認為無意義,而父母卻感覺別人家的孩子既聽話又孝順,我卻既不聽話又很叛逆。

因為心理精神上的負擔和對前途的渺茫恐懼感很早我便放棄了學業,因為我覺的太累了,既要承受學習方面的壓力還得在思想與精神的痛苦中尋求解脫。我覺的人生本來就很苦了,無論我學習多用功以後幹甚麼我連目前的思想困惑與迷茫中的痛苦空虛都不能擺脫,何談以後。

慢慢的我開始思考甚麼是人生,是承受痛苦還是享受幸福。感覺之中承受痛苦要遠遠超過享受幸福,我開始相信悲劇應該是一個人的生命主題。

因為沒有目標,我就嘗試讀一些能夠解釋生命終極意義的書,書倒看了不少,但沒有一本能說明白,反受了不少污染。直到二零零六年生命在無望中走到絕境之時,突然想起了上小學時曾去一位同學家裏,那個同學拿出一本他媽媽的書讓我看,當時很隨意翻了一下,只記住了一句話「真、善、忍是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1],對!這句話是說人的,而且很有深度,應該研究一下。

就這麼不經意的一念,當晚父親的一個朋友來到我家拿了一本小冊子讓我看,我翻看到:法輪大法在世界洪傳,聲勢浩大,大法師父四次獲諾貝爾和平獎提名……這看似平常的小冊子給我很大震動,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哪個是真的哪個又是假的?這個小冊子說的很平和,不像中共的宣傳那麼極端。晚上我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這麼大的事情必須搞明白。

過幾天這人又來了,拿了一本小版《轉法輪》,我當時就收下了,因為種種干擾並沒有認真去看,偶爾一次翻看到主元神和副元神那裏,把我吸引住了。

修煉前,我很愛寫些文章,有時會出乎意料寫得很好,同學們都很佩服,而我也很驚奇。當我攤開本子拿上筆要去寫時想不起一個字來,一直耗到天黑頭也暈沉沉的,實在不行休息一會兒,忽然間想起來了,拿上筆幾千字一氣呵成,而且很精彩,自己都感到奇怪,一看師父這麼一講,全明白了。頓時覺的這本書上說的應該全部是真的,只是自己不知道罷了。

就在我認真看書的一天夜裏,一個很大的身影走到我跟前,我一驚,想動已經不能動了。那個身影走近我,撫摸著我的頭,像大人摸小孩一樣,我想他肯定和法輪功有關,索性問了一句:「法輪功是幹甚麼的?」一個聲音用思維傳感的形式打到我腦海裏「帶你回到你來的地方」。我徹底明白了,這是來度我的師父呀!

從此,身體上的變化自不待說,另外空間的奇景異象被我看到。我太高興了!神原來是真的。

同時另外空間那些過去世欠下命債的生命都跑來向我索命,要拖走我的元神,各種可怕的事情發生但都沒要了我的命,因為有師父暗中保護。

剛得法不會修煉,聽一個同修說把掌立在胸前叫做發正念,可以鏟除邪惡。那天中午剛躺下,還沒睡熟,一個渾身漆黑、皮膚褶皺、面目猙獰的大鬼跑到我房掐著我的脖子,壓住我的腰。把我的元神從屋裏拖到院子裏,我苦掙扎,不能掙脫。突然想起這一招,就把右手立在胸前,口訣當時也不知道。那鬼一見我這樣嚇得拔腿就跑,而我手掌指尖發出一道藍光,大鬼還沒跑出去多遠就被我掌指間發出的藍光炸了。

另外空間的魔難有辦法解決了,常人空間的魔難卻把我難住了。

父母親知道我要學法輪功了,因受邪黨毒害宣傳強力阻止我修煉,而我連解釋的權利都沒有,一張口就會火上澆油,矛盾激化搞不好還要動手打我,而魔也演化成家人的形像嚇唬我,千方百計阻攔我。但我知道得法不易,一定要修,哪怕再難!

一年之後,我已經學了一段時間法了,知道這個法這麼好,卻被邪黨宣傳成這樣不好,應該讓更多人知道這個被掩蓋的真相,而很多像我這樣走投無路的人還可以找到生命的歸宿,返本歸真。開始我給身邊的同修要些碟片,自己看上幾遍,然後拿給村子裏的熟人朋友,放給他們看。有的人看完明白了,很贊同。有的人不喜歡看,還胡亂說,我不在意。因為放的多了,村裏人議論起來。傳到父母耳朵裏,這下不好了,父母本來就反對我修煉,這不但自己學還給別人看。家人受不了了,我的魔難也就來了。

以前,自己脾氣不好,經常和家人打的不可開交,幹甚麼都躲著家裏人,心裏總在想怎麼逃離這家庭可以少很多痛苦。修煉之後,我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這下可讓家人佔上風了,我越忍讓他們打罵我越厲害。表面我雖然反應不大,但內心承受痛苦已經很大了,身體也受到很大傷害,每一次沉重打擊我要很長時間才能恢復。過一段時間之後,我又會想辦法傳播法輪功真相,其間受到的暴打與責罵就不知有多少了。脾氣不好的父親不允許我在他面前爭理,說話都得小心,說不好就炸。可憐的世人,我怨也不行,恨也沒用,到底該怎麼辦?

在這樣的環境裏,學法只能半夜偷著學,或者翻牆去別的同修家裏學,哎,很難!

二零零八年夏天時,一同修給我個mp4,裏面有法輪功真相內容,我一看很好,就讓別人有機會也看。一天晚上鄰居孩子過來找我,我讓他看一下這個,正看了一半,父親走過來奪過mp4一看是法輪功,氣得一下摔在地上摔個稀巴爛,又踩了幾腳。然後把我從床上拉下去,先是罵,我不吱聲。父親火冒三丈,一掌搧來打到我太陽穴上,當時頭就暈了,差點倒地上。這一下把我打的受傷很重,頭也疼得很厲害,糊裏糊塗倒在床上,心裏盤算著:正法甚麼時候結束呀,不要正法還沒結束我就提前被打死了。

不知是自己業障太大還是不會修煉,經常會因小事惹家人生氣,而父母親會很生氣拿起甚麼是甚麼來暴打我,一次打我用棍子,棍子都打斷了,我胳膊被打得像殘廢了一樣,一動就疼,飯也吃不了,持續了好幾天。

因為家庭魔難太大,積累了很深的怨恨心,那一年我掉下來了,煙也抽上了,書也沒辦法看了,周圍同修因為懼怕我家人也不敢幫我了。最後實在不行,我選擇離家出走,隻身一人去了外地,儘管舉目無親生活很難,但每天晚上可以安心的睡覺了,雖然遠在他鄉,床板太硬,但我內心覺的睡在這裏太舒服了,以前會因為父母親的責罵而半夜驚醒,現在驚醒也不怕了。

父母因為我的離家無音信開始反省,但人是不會吸取教訓並像大法弟子那樣設身處地為別人著想的。寫下這些不是為了訴苦,也不想炫耀。我知道自己和那萬千眾生一樣,如果沒有師父,我如何能夠活到今天,恐怕早在怨恨與痛苦中造下無數的罪業而下地獄銷毀了。

等父母氣消了我又會回到家裏,他們很高興,而他們反感我時我又會躲開一段日子。

一段時間之後,我的怨恨心慢慢小了,父母對我再不好也是我的父母,他們有不對的地方我不能記在心裏不忘啊,師父告訴我們:「善者慈悲心常在,無怨、無恨、以苦為樂。」[2]世人是可憐的被毒害的眾生,我應該原諒他們,並為他們生命長遠著想,想辦法救度他們。

舜的母親早死,後母因為妒嫉欺騙舜的父親要聯手治舜於死地,幾次三番設計謀害,而舜因為德大加上聰慧的妻子從中周旋每次都倖免於難,即便這樣,舜依然孝敬自己的父母,無怨無恨。而我也應該放下怨恨,修去自我。

舜的父親能對自己兒子下手那是因為自己的昏庸加上後母的欺騙,所以舜的父親才會相信舜是個壞孩子。而家人這樣對我一方面因為修煉本身很難,另一方面也是邪黨謊言毒害世人讓世人對大法徒犯罪的一個罪證。無數家庭因為迫害而破碎,無數世人因為聽信謊言而面臨死亡。想起這些我不知道師父心裏會有多麼難受。

因為這場迫害,又有多少像我這樣修煉意志不堅定的學員掉了下去,有的掉下去還能上來,有的掉下去就永遠上不來了,想著那些掉下去上不來的學員,我心裏不知有多難受。想著那些善良的人本不該死,卻因為毒害而失去生命,這是一件多麼悲痛的事情。宇宙本來應該是繁榮的,卻因為舊勢力的毀壞而失去了多少寶貴的生命。這些都是我成天高興不起來的一個最大悲哀。

時間卻也不多了,我敬重那些為堅持真理,拯救世人而獻出生命的大法弟子,他們是真正偉大的生命。慈悲的師父珍惜每一個生命,給了弟子無數次的機會,以開天闢地從未有過的大慈悲等待眾生的醒悟,每一個在此洪恩之下有了生命的神與各界眾生都應該無限感恩師尊的救度。沒有了師父,誰的本事再大也不會存在。我也只有嚴格要求自己在不多的時間裏加大力度多救人來回報與感恩師父的救度。我替宇宙中能夠留下來的眾生謝謝大家,新宇宙的一切將要在大法徒身上完美展現。師恩無量。

謝謝各位同修,我修的不好,希望得到大家的批評指正與幫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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