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修大法 用慈悲救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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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十一月二十日】自一九九九年三月修煉大法到現在,走的磕磕絆絆,有心性提高後的喜悅;也有被執著心帶動,摔了跟頭後的懊悔;也有真修實修達到真、善、忍的標準發生的神奇的變化。

一、修煉大法讓我無病一身輕

我是因為健康原因走入大法修煉中來的,煉功前的我,患有心臟病、頸椎骨質增生、氣管炎、肩周炎、尿道炎、胃炎、神經衰弱等各種疾病,幾乎喪失勞動能力。

一天,丈夫的幾個朋友來到我家和丈夫一起連說帶勸就把我領到煉功點(朋友家就是煉功點),當時煉功點正在放師尊講法錄像。我一看師尊慈眉善目的,講的也很有道理,當晚就在煉功點學煉第五套功法。一煉功就感到心裏特別舒服,從來沒有的那種舒服的感覺。回家睡覺特別香,從沒睡過那麼香的覺,以前睡覺特別難,躺下後、翻過來、掉過去,很長時間才能入睡,睡覺就做夢,睡覺醒來都覺的累。煉功後我想甚麼時候睡,躺下就睡,坐那兒都能睡著。

這以後,我的心臟病也好了,六十歲的人,感覺好像二十歲人的心臟,幹活也不喘了,幹多少活也不覺的累了。我家有農機車、專門搞煤和磚、瓦、沙、石等建築材料的運輸,都是力氣活。煉功前幹點活就上喘,心臟像要跳出來似的難受,現在裝車,我丈夫都裝不過我。幹農活我弟弟、妹妹、弟媳、哥哥、嫂子都攆不上我。

我全身的各種疾病不治而癒,真正體會到了無病一身輕的那種自在,真正體會到甚麼叫無病一身輕,感受到了大法的神奇與超常。

二、學法背法讓我心性在提高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迫害大法後,我參加煉功的兩個煉功點也解散了,輔導員在壓力下也不煉了。因我當時煉功時間短,煉功點離我家又遠,沒有幾個人知道我煉功,我基本上處於獨自修煉的狀態。那一段日子,師父的新經文也看不到,甚麼資料都得不到,只是自己在家學法煉功。我開始背法,背《轉法輪》。在不斷的學法、背法、煉功中,我發現我在變。

過去,我脾氣暴躁,心胸狹窄,個人利益很強,誰不符合我個人利益和觀念了,我就會跟人去幹仗。在家和家裏人打,出門和外人打;搞運輸為了搶到好煤和男司機大打出手,動起了大板鍬;坐車因為一元錢和乘務員大打出手,打了幾年官司,最後賠償了人家幾千元錢。身心受到很大的傷害,覺的很苦很累。

在不斷的學法背法中,我發現我內心變的平靜祥和了,在利益上也不去爭了,能替別人著想了。正如師尊講的那樣:「實修者不執於求而自得,一切功,一切法盡在書中,通讀大法自會得之。學者自變,反覆通讀已在道中」[1]。

一天晚上夢中夢到我考上大學了。

三、師尊加持下 五次闖出黑窩

從二零零二年二月六日到二零一三年四月七日,我曾五次被警察綁架。每一次我都牢牢守住師父的教誨,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堅信師父,堅信大法,零口供,零簽字。同時,發出強大一念絕不允許舊勢力利用大法弟子沒有修去的執著,操控眾生對大法犯罪,毀滅眾生。向內修、向內找,去自己的執著心。同時絕食反迫害。在師尊的加持下都堂堂正正闖出魔窟。

由於我沒有修去的夫妻之情,被舊勢力利用操控我丈夫向我發難,告訴我在家不許學法,不許煉功。我丈夫本來脾氣就不好,罵人那是家常便飯,有時還動手打,有一次他一拳把我打癱在地上起不來了。我們倆刷牆,他把半盆白灰連盆帶灰摔到我身上,盆子都摔壞,用不了了,現在他被邪惡控制著眼睛都發紅, 加之廣播電視正在炒作《傅怡彬殺人案》,他的心裏非常害怕,非常恐懼,怕我也走火入魔殺他,晚上睡覺他用眼睛瞄著我,把菜刀都藏起來。他看我在床上打坐,一下把我從床上掀到地上,揪著我的頭髮,往地上摁,用皮帶抽,煉功帶也扯壞了。關大了,過不去了,我就離家出走想繞開矛盾。

當我回到家後,我丈夫和我的家人設計騙我,說我丈夫有病,也要跟我煉功。我信以為真,就在我與同修打電話約好去取經文的時候,被我丈夫聽到了,就在我與同修見面的時候,被我的姐姐和丈夫告發,我和另兩個同修被綁架到派出所,當晚又送到當地看守所非法關押。

一次非法提審我,來了四、五個警察,都是彪形大漢,他們知道我不配合,不照相,不按指紋。幾個彪形大漢摁著我,拽著我的手要我滾指紋,可就是滾不上,照相,幾個人揪著我的頭髮,摁著我,刑事犯在我胸前舉著牌子,我兩眼一閉,告訴他們:你們照不上!他就是照不上,後來他們從我家裏拿了我以前的照片補了缺。

一次非法提審,來了許多人,又是照相又是錄像,我高聲質問他們:你們又要搞甚麼欺騙宣傳,我不會配合你們的。我當場揭露說:你們知道《一個放棄法輪功的老太太一夜之間成了暴發戶》是怎麼搞出來的嗎?其實老太太根本沒有放棄法輪功,一天村長領來幾個人,對老太太說,大娘上你家大棚看一看吧,來到大棚,老太太往那一站,有人說:大娘,給你照張像吧。第二天《一個放棄法輪功的老太太一夜之間成了暴發戶》的欺騙報導就出來了。欺騙宣傳就是這麼搞出來的。他們心知肚明,誰也不吱聲。

在看守所裏,我兩次絕食,在非法超期羈押一年的時候,我寫了上訴狀,同時絕食反迫害。在我絕食十六天後,又被劫持到勞教所,勞教兩年。在檢查身體時不合格准予釋放,我才回到家。

二零零九年三月十一日,我正在家做飯,當地「610」、國保警察,為了湊勞教指標,國保大隊隊長等四人闖到我家實施綁架。我不配合,大喊:「警察抓好人了!」他們非常害怕,四個人連拖帶拽把我抬上車。在車上我大喊:「法輪大法好!」「警察抓好人了」。一離開我家,「610」頭子就開始對我施暴,對著我的頭臉一頓暴打。他怎麼打,我就是喊,就聽那個警察「哎喲」一聲,把手縮回去不打了。把我劫持到公安分局,後又劫持到當地看守所。就在我絕食八天準備送我去勞教所勞教迫害的頭一晚上,神奇的下起了雨雪,第二天路面結冰像鏡子一樣光滑,高速公路封路,就又把我拉回到看守所,看守所拒收,想拉回分局,又覺的沒面子,因為我走到哪喊到哪,他們就把我拉到賓館把我銬在凳子上,我就開始給他們講真相,講了一個多小時,他們讓我丈夫把我領回家。

二零一零年,因為在二零零九年綁架我的時候,我丈夫給國保拿了三千元錢。表面上是警察之間的內鬥,利用我丈夫的名字把國保大隊長告到檢察院,檢察院要調查他。實際上是因為國保大隊長迫害好人遭了惡報才有此劫的。這一次我是抱著善心為了救他們,去到公安局講真相,被他們非法扣留,又劫持到看守所。這一次用的是軟招,在我絕食六天的時候,他們和我丈夫商定:到勞教所,讓我丈夫把上一次我被綁架給他們的三千元錢,送給勞教所所長,到那兒例行公事,檢查身體後,就說檢查身體不合格拒收,我就能回家了。這是後來我才知道的。

國保大隊長對我說:你配合點,到那檢查身體,按哪哪都疼,你就能回家了。我心想:我的路是你們能安排的嗎?我只走師父安排的路。這一路走到哪我都喊「法輪大法好!」國保中隊長對我丈夫說:沒辦法,我們已經做到仁至義盡了。我馬上揭露說:甚麼仁至義盡,你們是偽善,他馬上不吱聲了。到了勞教所,車一停,我把車窗一拉,對著勞教所的上空高喊:「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這是埋在我心裏的一句話,我終於喊出來了,聲音特別洪亮。

一個警察過來要對我施暴,我回過頭對著他慈悲的說:「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他馬上把手縮回去了,說:「你喊吧、喊吧」。檢查身體是幾個警察把我抬上樓,我一直高喊:「法輪大法好!」我丈夫為了能讓我回家,不讓我喊,捂我的嘴,掐我的喉嚨,把我的嘴都掐出血了,我就是一直喊。檢查完身體來到勞教所外面,準備回家的時候,我心底裏謝謝師父又救了我。大法弟子做正了,那些警察心裏都佩服。在回家的路上,幾個警察高興的說,這下某某某可以回家了。回到家丈夫也非常開心的瞅著我樂。因為你做正了,他們沒有被毀,以後還有得救的機會,他們明白的一面都高興,都會感謝你的。

二零一三年,我和幾個同修到異地去講真相,發光碟,被不明真相的世人構陷,又將我們綁架到那裏的派出所,我不配合,不報名,最後以無名氏送到看守所,拘留十五天。在我絕食五天回家後,丈夫一改以前我從看守所回來的態度,不讓我進屋,告訴我願哪去哪去,這不是你家,咱倆離婚,我不要你了。我不走,他就拿大板鍬拍我,看我還不走,拿鍬連泥帶水往我身上揚,我渾身上下都是沙土、髒水,然後把我推出門外把門鎖上。鄰居看到了,把門叫開,說他這樣做不對,他才讓我進屋。等鄰居走了,他又開始罵,然後拿洗臉盆,盛了一盆水,嘩一下全部潑到我身上,潑了一地水。我五天後回來,地也沒人擦,我就拿拖布擦地,擦完了。嘩,他一盆水又潑到我身上,我又擦地。潑完水了,他又開始罵。罵了大半宿,第二天早上醒了,又開始罵。整個過程我一句話不說,就想這是好事。可你不吱聲還不行,他一遍一遍質問我:「你師父就讓你不吱聲啊?你師父就讓你不吱聲啊!」我在心裏說:我師父讓我忍。這一念一出,他馬上不罵了。他到超市買了一個二十元錢的大罐頭和香蕉回來讓我吃,告訴我說:好幾天沒吃飯了,吃吧。因為我符合了真、善、忍這個宇宙特性,實修中達到一定層次的標準了,一切都順了,眾生就變了。從此以後,我丈夫徹底改變對大法的態度。

以前執著心不去,做的不好的時候,我丈夫毀了很多大法書,造了很大的業,現在雖然他還執著人的東西,沒有走進大法修煉中來,他已經在看大法書了,他說,等我不幹活了,我就煉功,我拿回來的真相資料和《明慧週刊》他也非常愛看。也非常支持大法,支持我講真相救人,有時也幫我講真相,他也寫了控告江澤民的控告狀,最高檢察院也簽收了。

四、見證大法神奇,有緣人走入大法修煉中來

二零零三年四月十四日,在我絕食十六天的早上,警察準備把我劫持到勞教所勞教兩年,當時我瘦成七、八十斤了。他們知道,勞教所不會收我,派出所的警察就跑到我家敲詐勒索,對我丈夫說:你媳婦在勞教所有病了,不行了,拿點錢就讓她回家吧。丈夫不拿錢,說我不要她了,你們願意往哪送往哪兒送。一看我丈夫不拿錢,警察又跑到我妹妹家詐騙,說你姐在勞教所有病了,不行了拿三千元錢就讓她回來,不遭那個罪了,我妹妹也不拿錢。

在勞教所檢查身體不合格,准予釋放。家裏都知道我要不行,我的弟弟妹妹,還有鄰居,朋友都在我家,等我回來。因為我兩次絕食身體非常瘦,只剩七、八十斤了。我妹妹看我瘦成那樣,抱著我就哭:「四姐啊,你咋瘦這樣啊?」質問警察:你們咋把人折磨成這樣。不讓我下車,讓他們拉到醫院治療,我一看不讓我下車,就告訴我妹妹,我絕食十幾天了,沒吃飯,啥事都沒有,我的姪子才把我抱進屋。

回來後,我沒幾天就胖起來,我自己就覺的一夜之間胖了很多,都知道我不行了,我們家鄰居和附近學校走圈鍛煉身體的人,都往我們家瞅,看看我們家有沒有動靜,就是看看我死沒死。可是沒有幾天,我就出去裝車了,她們都感到神奇,有幾個人還跑到我跟前看我。有的有緣人因此而走入大法修煉中,最多的時候有十來個人。

五、用慈悲和善心講真相救度眾生

二零零一年下半年我見到了同修,看到了師尊的新經文《路》、《建議》以及《明慧週刊》等真相資料。我一下意識到自己沒有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沒有走出去證實大法。但又不知道怎麼去做,正念也不會發,我接觸的那個同修也是帶修不修,連正念都不發,還打麻將,後來這個同修被病業拖走了。我要證實大法,可是又不知道怎麼去做,我就把修煉後身體的變化寫出來,夾到別人家的門縫讓他們看。

二零零五年,我開始講三退救眾生,首先,從我們家人及我的鄰居,親屬朋友做起,再後來,因為我和我丈夫搞運輸,我就走到哪兒講到哪兒。到磚廠拉磚,給磚廠的老闆及我能接觸到的工人講真相、做三退;到煤礦拉煤,給煤礦的老闆及工人講。走到哪都有我要救度的人,但是救人的數量還是沒有在大街上講真相救人的力度大。

二零零九年,我開始到大街上面對面講真相救人。有一段時間因為拉舊磚,裝卸費很高,僱人裝不掙錢,就自己裝車,沒有時間救人,我就把拆遷老闆和幹活的做了三退,丈夫拉磚走後,我就到大街上跟行人講。有一段時間我丈夫幹活不找我了,我還納悶,他拉磚怎麼不招呼我了呢?一天丈夫說,他去拉磚,拆遷的老闆和工人都幫我裝車,還喊「法輪大法好」,我才解開這個迷。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2],你有這個願望,真正那件事情是師父給做的。

從此我開始走到大街上面對面講真相救人,風雨無阻。

師父《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發表後我就開始加大力度講真相。師父說:「這件事情已經到最後了,我都急的不行,你們卻沒當回事,可是,最後連哭都來不及啊。世間的一切都是有目地安排的,引起人的執著,不讓你得救的東西太多了,你不把自己當修煉人也隨著去?!你是眾生的希望,你是那一方生命的希望!」[3]

以前也天天出去講真相救人,一天退個十個、二十個回家了,按部就班的像完成任務似的。現在師父都急的不行了,我們還不急,我們還是大法弟子嗎?大法弟子就是要急師父所急,圓容師父要的。看到明慧文章《怎樣做才是敬師敬法》,師父為我們巨大的承受,我的眼淚掉了下來。我發出一念:要加大力度多救人,急師父所急,圓容師父所要的,讓更多的眾生得救。此後我每天中午如果沒有特殊事,基本不回家,到發正念的時候找個地方,坐那發正念,發完正念接著講真相。真的做到了,結果真的不一樣,每天救人的數量增加了,從一、二十個到三、四十個,五、六十個。我丈夫幹活也不找我了,中午我把飯給他準備好,就出去救人,想甚麼時候回來都行了。

一次講到兩個幹部模樣的人,我開口一講,他們說的話很惡,我覺的這樣的生命太可憐了,沒有被他們表面行為帶動,慈悲的告訴他們法輪功是甚麼,為甚麼「三退」就能保平安,最後這兩個人也改變了態度,「三退」了。

我覺的只要我們有救人的那顆心,師父就會幫我們。而且現在控制人的因素也少了,救人也比較容易了。同修們快快走出來救人吧!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拜師〉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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