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悠悠人世苦 得法在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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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十一月十九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出生在東北,五歲時就失去了母親,母親長甚麼樣我都不記得。長大後,結婚,有了兩個女兒,可是在小女兒八、九歲時,又失去了丈夫。家庭的重擔全都落在我一個人身上。為了掙錢養家,把兩個女兒帶大,我甚麼活都幹,包括在煤礦挖煤這樣的辛苦活我都幹過。

悠悠苦日 神明在

幼年喪母,中年喪夫,一個人撫養兩個孩子,那種艱難真是一言難盡。可是不知為甚麼,我在冥冥之中,卻能感受到一種神奇的力量,在護佑我,我說不清這是為甚麼。

記得有一年的春天,樹還沒有發芽,當時我在煤礦打工,在礦山的半山腰負責開捲簾機。每天從山腳下沿著山坡往上走。突然有一天,我走在這段山路上,就莫名其妙的感覺到一種無微不至的關懷,讓我好感動,好想哭。可我當時過得很苦啊!那又到底是誰對我好呢?怎麼個好法呢?自己也說不清楚。

山路上很空曠,我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就抱著一棵大樹,仰望蒼天自言自語:老天啊!是你這樣對我好嗎?是你要救我嗎?你為甚麼要對我這麼好呢?我就這樣抱著大樹哇哇哭。這種狀態持續了一個來月,每天走在那段路上都是這種感受。

可是苦日子還是沒有盡頭。大女兒為了給媽媽分憂,到十五、六歲的時候,就不上學了,早早的走入社會打工養家。後來先是大女兒背個小包,獨自一人到天津,那裏還有我的一位哥哥。沒過多久,就來信讓我帶著小女兒也過去。於是我和小女兒,也是一人一個背包就來到了天津。

到了天津,日子照樣沒有好過,大約二零零零年新年期間,我的身體又出了問題,在肚子裏內臟上長了一個9.7~10.3公分,也就是拳頭大小的惡性腫瘤,經過幾家醫院確診,說我只能再活五個月。當時我沒有錢治病,花了一千三百元錢檢查完身體,我就徹底沒錢了。我的嫂子,抱著一線希望帶著我來到腫瘤專科醫院找專家確診,醫生單獨跟我嫂子談話,給出的結論是我只能活三個月。不過醫生感到很奇怪的是,我這麼嚴重的病情,居然是跟著家人坐了很長時間的公交車來看病的。當我從門縫裏聽到了醫生和嫂子的談話,萬念俱灰,我可憐的兩個孩子啊!才十五、六歲,她們可怎麼辦?

沒錢醫治,我只有在家等死。可是就在那個時候,每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我就會看到有一位穿紫色袈裟的佛和一位穿白衣的菩薩各自拿著一個蒲扇來到我的床邊,笑呵呵的給我扇著扇子。天天如此。有一天我竟然從床上飄起來了,然後又慢慢的落下來。當時不明白怎麼回事。時間一天天過去,五個月到了,我沒有死,卻一天天好起來了。這些奇特的經歷讓我懵懵懂懂的感到神明和靈魂的存在。

得法

到了二零零三年,與街坊鄰居閒聊時,認識了一位法輪功學員,她送給我一本大法書,可是我當時實在是悟性太差,天天忙著掙錢養家,書沒看幾頁就撂下了。但是我還是把書好好收藏起來了。

一直到了二零一零年初,一個偶然的機會,在一位朋友家,我遇到另一位法輪功學員。這位法輪功學員心態很好,他跟我說:「學這本書,人就不在人間受苦了,你看人間多苦啊,你要是真能得這個大法,那靈魂真能得救,上天了。」我一直相信人是有靈魂的,聽完他的話,我的身體就感覺「唰」一下子,渾身一震。當時就想我可不在人間待了,人間太苦了。我記起自己還保存著一本《轉法輪》,我答應了大法弟子回家看三遍。

回家以後,只要有時間,我就看《轉法輪》這本書,越看越愛看,女兒們打擾我,我也能看得進去,不受她們影響。越看越後悔:我早幹啥了?書在我手裏這麼多年,咋早不學呢?抱著書我就哇哇哭啊:你說我早幹啥去啦?早就有這本書!我恨自己得法太晚了。

通過看書,我知道法輪功有五套功法。因為找不到其他煉功人,我打聽到一位曾經煉過大法的人,求她教我。她就給了我一本《大圓滿法》,讓我照著書煉,我動作雖然不規範,但是感覺全身這個舒服啊!就這樣,我自己煉了幾個月。

助師救人

在師父的安排下,我終於又接觸上了同修,她領我去了另一位同修家,在那裏,我認識了很多同修,可把我高興壞了,給我激動的,我到沒人的屋子偷偷哭了一陣,可找到大法弟子了,我心裏這個樂啊!

我可找到大法弟子了,就抓住他們不放,總跟著他們,也想跟老同修一起去救人。我們每天坐著小電車出去打電話勸三退,一車幾個人,我們到樹林分開,互不影響,一打就是七、八個小時,夏天蚊子還咬,我們每天堅持講真相,幾乎每天我勸退的人最多。

我這樣抓緊時間救人,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不幹了。一個白天,我在家煉靜功,面對著牆坐著,我就看到另外空間來了一夥東西,能看見它們的臉,有穿灰衣服、有穿黑衣服的,前邊四、五個,後邊還跟著三、四個,過來朝我喝斥:幹甚麼的,幹甚麼的?我的意識裏就回答煉功嘛。它們上來就打我,把我打的頭髮都亂了,一邊打一邊怒斥,你為甚麼救這麼多人?說不說?一邊打一邊問。我也不知道說啥,因為當時得法沒有多長時間,沒學多少法,也不知道說啥。它們還接著打,都把我打的不行了,要坐不住了。後來也不知道腦子裏哪來這麼一句話:「學法煉功完成使命,這是我的責任。」說完了,那幾個東西「唰」一下甚麼都沒有了。哎呀,我想這身體完了,打成這樣了,我就躺下了,這邊身體不舒服了,一個星期身體都不舒服。那時剛得法,不知道求師父,也不知道發正念,光著急講真相。

我沒有單位,自己上的保險,每個月給五百塊錢,為了多講真相,每月就花這五百元錢生活。電話卡就需要兩、三百元錢,我想要是不花錢能救人,那不更好嗎?我們學法組每天學完法,他們都倆倆去面對面講真相,老同修關心我是新學員,雖經我再三請求,他們就是不帶我。連著三天要求,沒人帶我,我一下就來勁了,想我誰也不指望,明天我自己去做,有大法,我也是大法弟子。

第二天,學完法,我就出去兩小時,在車站、商店門口啊,見人就講真相,第一次就勸退了十三個人。這給我高興的,我知道這不是我自己做的,是師父加持我,讓我做的,這是我的責任。

從此,我每天上午參加集體學法,回家自己再擠時間學一講法,下午出去面對面講真相,幾乎天天沒落過。每天都能講明白十幾人到二十幾人。特別是大集,人那個多啊,平時上哪找那麼多人去啊?有段時間,腿疼啊,不能碰,那我也得出去,我知道是師父給我消業淨化身體。

我們這裏每週都有一個大集,差不多每個集上,我都能勸退四、五十人,有時能勸退七、八十人。有一次在大集,講一個不退、講一個不退,我想到邊上發發正念吧,清除干擾,我是來洪揚大法,證實法的,任何生命不配干擾,請師父加持我。哎呀,可好使了,再講就順了,也勸退了不少。

正當我講完推車要回家時,碰到一個姓張的便衣警察,我就迎上去,打招呼說:「你好哇,張警官,大家都說你特別好,特別關心老百姓,像你這麼好的人當警察就對了。」他就笑了。我又說:「問你點事啊。」他說:「啥事?」我說:「您聽說過保平安的事嗎?」「保平安,啊!法輪功吧?」「您說對了,是法輪功。」「啊!你還敢跟我講法輪功,你知道我是幹啥的?」「我知道啊,我不知道,我能問你嗎?警察現在對法輪功不是抓,就是打,要麼判刑,做了那麼多壞事,今天你是遇到我了,大家都說你挺好,你不能做這些事,你不是好警察嗎?」「嗯,我就是管這個的。」我說:「你就是管這個的又怎麼樣?神佛來救人,錯過這個機會,誰不後悔啊?現在為了保平安,誰不退出來啊?」這個警察還是挺兇的,衝著我說:「啊,法輪功!」我說:「法輪功才救你們,你聽誰說退黨團隊保平安了,沒有吧?只有法輪功在救人。你是黨員嗎?」他說:「我是警察,能不是黨員嗎?」「那我給你退出來。」「退出來,工作不是沒了嗎?」我說:「你擱心裏退出來,啥都不影響,你當官啊,發財,做買賣都沒影響,還有好處呢,你心裏想,我不是共產黨了,該當官還當官,你記著,災難來臨保你平安就行了。」他說:「那麼靈嗎?」我說:「就這麼靈。退不退?」他說:「那好吧。」答應三退後,他推著車就走了。

有一年還有一個月就過年了,同修拿來不少台曆,第二天就是大集,正好是好機會。我就講一個發一個,不三退不給台曆,我總感覺資料是大法的,很珍貴,不相信的給他資料浪費了。如果有不退的要,我也給一份,讓他回家好好看看上面的真相,告訴他們都是為了他們得救啊。不一會,就全發送完了。我又去同修家取四十本,再去發。中午餓了,在集上花一元五角買個小餅吃,就這樣一連去了四趟。最後,再去拿,同修說:「那點給我們留著吧,明天我們出去發。」當時我還有點不高興,心想你們出去,都白給人家了,我拿一本就退一個,不讓我拿了,這可咋整?沒有我也去,原先沒掛曆,我不也勸退嗎?過年大集,人散的晚,我就又去了,又勸退了二十來人。那天,我總共勸退了一百七十來人。

還有一次,我帶二十幾本掛曆,出去救人,最後還剩一兩個了,我心想就剩這一兩個,我在回家買菜的那個地方,還能給兩個人講真相。正走到小區門口,急急的跑過來一個又高又壯的三十歲小伙子,我沒想到是便衣警察,他朝著我吼道:「幹啥的?你幹啥的?兜裏裝啥?」我說:「你管我幹啥的?我兜裏裝啥用你管?」「你是不是法輪功(學員)?」我不吱聲。他上來就搶我包,我說:「你隨便翻人兜行嗎?」他一把就搶過去了,「啊,你看,這是啥?我就是管這個的,我就是來抓你們的,這不是資料嗎?擱哪整的?」我說:「別人給我的。」「在哪?」我就往反方向指,他說:「甚麼時候給的?」我說:「剛給完。」他說:「我就是抓這個的。」他把我的資料夾腋下就走,我追上去說:「你把掛曆給我,你別管我。」我上去就搶下來了:「這是給我的,你憑甚麼拿走?」他就往我指的方向追去了,我在那就笑。

還有一次在商店門口,遇到一位又高又黑的男人在樹林那乘涼,我上前跟他講真相。他一聽就急了,一把把我手腕抓住:「你知道我是幹啥的嗎?我是公安局局長,剛退休沒半年。」又說:「你是去公安局自首,還是我打110來抓你,你自己選吧。」我說:「我啥也不選,我得回家。」我又說:「你不聽就算了,我跟別人講去,你聽就得救,不聽就拉倒,你趕緊放開我,我是好人,我讓你得救有錯嗎?上哪有這個機會?我告訴你不要幹壞事。」越說馬路上圍觀的人越多,有個老太太說:「你放開她吧,幹嘛抓人胳膊。」我說:「他把我胳膊都抓紅了。」圍觀人都說:「放開人家。」他把手鬆開,我順勢就走了。我走的很快,他也沒追我。

我每天出去講真相都發正念,求師父加持我平安去平安回。我救人的智慧都是師父給的,對自己每天救人都做個總結,找找不足,想想自己講的哪不到位,為甚麼沒退,我就這樣總結,師父就點悟我,智慧源源不斷往我腦子裏打。

這暑假,孩子在我這住著,我救人的勁頭不如原先了。師父點化我,讓我看到很費勁的抓住世人後背往天上送人;以前救人多時,師父給我演化的景象是我很輕鬆的一手一個,一手一個往天上扔得救的世人呢。我還有個體會,當我救人不用心時,精神頭也不行,體力也跟不上。

二零一三年五月的一天晚上,我去同修家學法,剛開始學,派出所來了八個警察,其中四人闖入屋裏,四人在門外守著,試圖非法抓人。我在離開時,被門外守候的警察抓到派出所。當時我就在心裏不斷的念著「師父救我,師父救我」。我心裏說,師父,讓我的身體各個部位暫時不舒服,結果我真的就出問題了,不喘氣了。警察嚇壞了,把我送到醫院,一檢查又查出來我從前那個腫瘤,還是那麼大,我知道這都是假相,一點也不害怕。最後他們把我送回家了。回家後,我的身體甚麼不舒服也沒有了,我知道是師父幫了我,救我出來的。

結語

回顧我這些年得法修煉的歷程,現在明白了我從前吃的那些苦,都是為了後來能夠得法修煉,師父一直在看護著我,我內心充滿了對師父的無限感恩,我只有多學法,多救人,完成我的使命,才是對師尊的最好回報,弟子在這裏叩謝師尊!

(明慧網第十四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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