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江後遇到的麻煩和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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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一月二十六日】

一、訴江後被非法拘留前

本縣公安局國保大隊警察從二零一五年十月份開始綁架訴江大法弟子,到十一月上旬綁架了十多名訴江大法弟子。這樣連續發生綁架事件,學法、修煉、救人的環境被破壞,更嚴重的是,導致參與綁架大法弟子的警察犯了罪。

後來傳出說縣國保要拘留我。我應該怎麼面對?我心裏問自己:訴江是誰安排的?是師父安排的,起訴大魔頭是為了救度眾生,特別是救度公檢法的眾生,是宇宙中最正的事。我又問自己:你是不是真正的大法弟子?訴江的同修被綁架迫害,警察在犯罪,影響阻礙救度眾生,你怎麼辦?和同修交流,同修說:我們得向內找,這是針對我們整體來的,我們人人都向內找,修自己,邪惡也就解體了。

我就開始查找自己的訴江動機,找來找去,找到了一顆顯示心,這顆心的表現是怎麼樣寫控告狀,第一稿寫好後總覺的像講真相文章,就推倒重來,寫完第二稿之後也感覺不如意,這哪是法律意義上的控告狀啊?又從新寫第三稿,決定不論從形式上,還是從內容上都像一份法律意義上的刑事控告狀,措辭都是法律術語,拿出去一看這是法律人士寫的,顯得與眾不同。還曾經帶著這顆嚴重的顯示心到市裏與同修交流怎樣寫好訴江控告狀,現在查出來了我得把它去掉,一點也不能保留,就每天增加發正念次數清除它,也求師父幫我拿掉。

針對參與迫害的國保警察,我是站出來講真相?還是迴避?出來講真相可能有被拘留的危險,如果被拘留可能要牽連單位領導,單位領導會怎樣看我。如果迴避,這是自我保護的一個辦法,自己肯定不會受到傷害。可是同修怎麼辦?特別是剛剛走出來的同修,如果再遭受迫害後果會怎麼樣?警察怎麼辦?其他世人怎麼辦?一連串的問號出現在我的腦海裏。我就問自己:你是真修弟子嗎?我就加強學法,用法來加強正念,用法啟迪我的智慧。每天增加發正念次數,不斷清除自身空間場的敗物和思想中不好的思想念頭,明知道自我保護的思想是不符合大法的,可是就是去不掉。我就求師父幫我把這種敗壞物質拿掉,不斷的發正念,兩種思想反覆較量,有的時候比較激烈,有的時候比較平緩,這個過程經歷了十多天。大約在十一月二十日前後,終於把自我保護意識清除了,我就在心裏和師父說:謝謝師父幫弟子清除了自我保護意識。弟子現在法理清晰了,正念很足了,弟子在警察面前能立駐足了,沒有怕心了。弟子心裏也明白,這一切都是師父在做。請師父安排吧,弟子就等著警察上門來。

十一月二十六日上午九點多鐘,縣公安局國保警察三人著裝到我們單位找我,一進我辦公室領頭的問我:你是某某吧?我回答說:是。接著他就自我介紹說:我是×××,我們是縣國保的,今天來找你有事,請你和我們到公安局去一趟。並拿出工作證給我看。又說:我們已經和你單位領導說過這件事了。

我就跟他們去了公安局,在車上我就開始發正念,求師父加持。到了公安局我就開始給他們講真相,那個領頭的(不便公開其人姓名)一邊給我作筆錄,我就一邊給他講真相。從法輪功是甚麼講到共產黨是甚麼,講到江××為甚麼要利用中共政權迫害法輪功,講到法輪功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講了現在全世界只有中共迫害法輪功,還講到善惡有報的天理,告訴他,周永康、徐才厚、郭伯雄、薄熙來、李東生表面上看都是反腐敗落馬,其實是迫害法輪功遭報應了。還給他講了「文化大革命」時期北京市公安局局長劉傳新自殺事件的過程,告訴他劉傳新為甚麼要自殺。還給他講了我們縣在「文化大革命」時期那些紅色造反派在「文化大革命」當中的表現和老幹部怎麼樣挨批鬥和「文化大革命」結束後造反派的悲慘下場。告訴他中共慣用的手段就是卸磨殺驢。

他當時用電腦打印了一份筆錄,說是我的詢問筆錄,還把筆錄給我念了一遍,我一聽根本不是我說的話,都是他編的,我說這份筆錄不是我說的話,他就把這份筆錄撕了,又重新作了一份筆錄,我說一句,他寫一句,當他寫到法輪功是×教時,我說法輪功講「真善忍」怎麼能是×教呢?我告訴他這是江××接受法國《費加羅報》記者採訪時說的話,之後《人民日報》登了一篇評論員文章用了江××的話作標題,你要不信你可查一查法律,你翻遍所有的中國法律沒有一部法律規定法輪功是×教。江××的話和《人民日報》的文章能有法律效力嗎?他自言自語說:這個事從來沒有人和我說過。他打印完筆錄之後讓我看了一遍,又讓我簽字,我說:我不能簽字,我要簽了字,就等於是害你,將來這份筆錄就是你們犯罪的證據。

我又從憲法對信仰的有關規定講到刑法對破壞信仰的有關刑罰規定,講到最高檢察院關於保護舉報控告人的權利的規定,講到公安部新出台的警察執法錯案責任追究規定,又講到二零一五年三月份中央深化改革領導小組推出的「有案必立,有訴必理」新規定,又給他講了我們控告江××的法律依據和事實根據。

我又告訴他「六一零」被人稱為「死亡崗位」,到目前為止全國「六一零」人員遭現世報應包括死亡的是最多的。他問我:那我怎麼辦呢?我也得調離這個崗位嗎?我說:你倒不一定非得調離,你也可以利用這個崗位和你的職務保護大法弟子,你就是做到了立功贖罪,也能為你和你的家人以及子孫後代積了德。

我又告訴他:所有參與迫害法輪功的都得受到追查和審判,都觸犯了現行國內刑法和現行國際刑事法律,都是犯罪嫌疑人,如果你現在就能收手不再迫害法輪功,你的犯罪程度可能就不大,還有挽救的機會。

最後我勸他:從現在起你別再抓大法弟子了,就到我這兒就結束吧,我這是真心為你好,我希望你給自己和家人留條後路,給自己和家人選擇光明的未來。我說:你知道人不治天治這句話吧?他把我送到拘留所臨走的時候,說了一句客氣話:委屈你了,老爺子。

二、拘留所的十五天

在拘留所的十五天,我每天都堅持煉功,發正念,講真相救眾生。和同監室的人講完真相勸完三退後就利用放風時間和其它監室的人講真相勸三退,十五天共勸退十五人,其中包括二名拘留所的警察。

在拘留所的第三天放風時,有一個被拘留的年輕人帶領四、五個被拘留的其他年輕人讓我給他們講真相,當時有一個和我同監室的姓楊的被拘留的人不讓我講,我就說:你阻擋別人聽真相對你不好,你不願意聽你可以不聽。其他幾個年輕人說:我們要聽,是我們讓這個老爺子給我們講的,你幹嘛不讓講?這個姓楊的立即就不吱聲了。我就從天安門自焚偽案講起,當講到第三個疑點時,有一個小伙子插話說:我看完電視就覺的不對勁兒,就感覺有假。我告訴他們法輪功是按照「真善忍」修自己的這顆心,我給他們講了「真善忍」,告訴他們法輪功是佛家上乘修煉大法,是教人向善的,讓人做好人,做更好的人。法輪功有五套功法,動作比較簡單,告訴他們法輪功祛病健身有奇效,我煉功七年多沒吃一粒藥,甚麼病都沒有了。當時有一個小伙子要學功,我就教他煉了第一套功法,他煉完後說:我感覺身體熱乎乎的。我說:開始學功多數人都有這種感覺。

接著我又講了中共崇拜鬥爭哲學,講「假惡鬥」,告訴他們中共從建政到現在推行的全是暴政,它容不下法輪功,它才要迫害法輪功。江澤民出於妒嫉心利用中共政權迫害法輪功,下令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高價出售給外國人。現在法輪功已經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全球只有中共迫害法輪功。還給他們講了修煉法輪功是合法的,中國憲法第三十六條規定「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有宗教信仰自由」,第三十五條規定「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有言論自由」,刑法第二百五十一條規定「國家機關工作人員非法剝奪公民的宗教信仰自由,情節嚴重的,處二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還告訴他們我們控告江澤民是有法律依據的,最高檢有規定保護控告人的控告舉報權利,他們拘留我是違法的,是犯罪,這是江氏犯罪集團殘餘勢力對我們控告江澤民的打擊報復。

他們明白了真相後放風時就在走廊裏喊「法輪大法好!」遺憾的是有一個姓楊的被拘留人不接受真相,不聽真相。由開始反對講真相,到後來不反對我講真相了。

再有時間我就是背法、發正念,背《師徒恩》、《法正乾坤》、《正念正行》、《別哀》、《怕啥》和《境界》、《修者忌》。再就是利用放風時間和同修交流,背法。那十五天真是一點怕心沒有,一點顧慮心也沒有。

拘留所的一個值班警察在我回家的前一天晚上到我的監室看我,當時我正在發正念,他進屋後就說:我看你煉功煉的挺好的,我說話影不影響你煉功啊?我說:不影響,你說吧。他接著說:這種功法挺文明的,也不影響別人,我一看你的身體狀態和言行舉止,就知道法輪功是好的,肯定對身體有好處,我將來退休後也煉法輪功。我就告訴他,法輪功祛病健身有奇效,現在全球有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都有人煉,有很多高級知識份子修煉法輪功,法輪功教人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不爭不鬥,遇到矛盾查找自己的不足,你說這對社會不好嗎?他又說:我看你們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你煉吧,我回我辦公室了。

三、走出拘留所後的反思

我回家後A同修和我說:大哥呀,你是不是給邪惡簽字了?我說:詢問筆錄我沒簽字,我只在傳喚證和行政處罰決定書上簽字了。A同修接著說:不怪同修說,某某某(指我)總說不能給邪惡簽字,他怎麼還給邪惡簽字了呢?我聽了之後心裏很不舒服,心想這是同修對我不理解呀,我就和A同修說了一下我的認識和想法。A同修又說:大哥呀,你趕快找找自己吧,我看你是把自己看的太高了。

我經過二天靜下心來反思自己,反複查找,一個心一個心的梳理,感覺A同修說的很中肯,我確實是把自己看的很高,這顆心很容易自心生魔,再往深挖發現這是邪黨的東西,也是堅持自我的根源,再挖到根那就是私,是舊宇宙的東西,只有把它修掉才能進入新宇宙。

當時只有一個同修和我說:咱們縣的國保警察只有你能和他們講清真相,別的同修還是講不了。我聽後只當作這是師父借同修的嘴鼓勵我,鞭策我,我不能自以為是,更不能驕傲,我得謙卑為人,認真做事,精進實修,不辜負師尊的慈悲救度。

再查找還有一顆心,在被非法拘留前沒找到,在我心裏總有一顆想讓同修認可的心,想讓同修說,某某某真行,確實有能力,就想聽讚許的話,奉承的話,總覺的聽了之後心裏美滋滋的,再查下去發現這不也是邪黨的東西嗎?它的根源和顯示心的根源是一樣的,必須把它修掉。

妻子說我,你當時都想到了你應該給國保警察講真相,你還求師父加持你了,你自己也有正念了,那你怎麼不讓同修幫你發正念,你主動上公安局國保大隊去講真相呢?你怎麼還非得等國保上門來找你,你再講真相呢?那不被動嗎?我說:當時我也沒有意識到,現在向內找才知道是有一顆怕心,怕我自己去了再回不來被他們拘留了,單位領導還得埋怨我沒事找事。現在看來是我的觀念不對,是這顆怕心讓舊勢力鑽了空子,幸虧有師父看護。

妻子又說:你要是把國保警察當作你的眾生,你堂堂正正的去給他們講真相,師父也不能讓國保警察拘留你,再說他們也動不了你呀。妻子的一番話,我才意識到是自己平時修的不紮實。

值得欣慰的是我們縣公安局國保大隊從那以後半年內再沒有綁架迫害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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