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處逢生 正念解體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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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五月十一日】慈悲的師父把我這樣一個將死的生命,從地獄中撈起,給我淨化了身心,教我走正路。更在魔難中時時看護我、保護我,不知道付出多少心血,我才從這坎坷魔難中走過來。正法走到最後的最後了,我想自己也應該克服自卑的心理,把自己的故事寫出來,證實大法的偉大,感恩師父的慈悲救度。

一、絕處逢生

我今年五十六歲,是個沒有上過學的農村婦女,個性要強,心直口快,但得理不饒人,婚後婆媳關係不好,不知道是業力輪報,怨天怨地,爭鬥不休,就這樣把身體弄的一團糟。那時候,貧血、頭疼,腿水腫,還有神經官能症、嚴重的婦科病,胃炎、膽囊炎……幾乎所有的病都讓我得了,站著走路都難,活的痛苦不堪。那時候,只要我有幾天不回娘家,我娘就怕我尋死了,趕緊讓父親來看看我,擔心的打聽我。九七年春天,到醫院檢查,查出癌症,家人怕我接受不了,不敢告訴我,住了一個療程,沒錢看病,只好回家。

九八年,大法傳到我們村,村裏有位同修,拉著我去學,我當時站都站不住了,同修攙扶著我去了。師父講法我一聽就入耳,越聽越愛聽。就這樣,我喜得大法,真是像迷失的孩子找到了家,心裏高興的不行。在家裏成立了煉功點,我不識字,就天天跟著學煉,身體一天天好轉。

不長時間,身體就康復了,我整天都有使不完的勁兒,發自內心的感激師父的救命之恩,盼望著更多善良的人得到大法的福音,幾乎天天開著三輪車和同修們一起洪揚大法,跑遍了周圍幾十里地。

二、威武不屈

九九年七二零邪惡的迫害開始了,大法弟子們都自發的上北京講真相。七月二十一日那天,我也跟同修一起坐上客車,剛剛走出百十里地,在鄰縣被截住了。我心想:不能就這麼算了呀,就是走著也得去!

我長這麼大,也沒出過這麼遠的門,更不知道北京在哪裏,心裏就有一個堅定的念頭,往北走就行了,準能到。走了半天,覺的餓了,買幾個饅頭吃,師父鼓勵我,吃飯的時候眼前一個勁的金光閃閃的,也不知道順著大道走了多遠,兩位同修在客車上喊我,就這樣我又坐上車,可是我們在倒換火車的時候又被邪惡查到了,他們聯繫到當地公安局。

幾個小時後,邪惡把我們都拉回來,集中到鄉政府關押洗腦,他們用大喇叭播放污衊師父和大法的材料,我氣壞了,大聲說:「胡說八道!你不能響!」話音剛落,喇叭就卡殼了。邪惡之徒不死心,播放了好幾次,每次我只要一喊,喇叭就壞,最後他們只好放棄。可惜那時候法理不清,被他們關了七八天,最後簽字回家了。

二零零零年二月份,村裏熟人蓋房子的時候,我去幫忙,當時的一個鄉長領人來騷擾我,問我還煉不煉。我說:「這麼好的功,為甚麼不煉!」並且給他講真相。他覺的周圍這麼多人,我這是不給他面子,就把我拉到了鄉里關起來迫害。當時非法關押的有好幾個同修,我們絕食反對迫害,四天水米未進,邪惡之徒嚇壞了,還給我們做好吃的。他們怕出事,就叫來我們的家人。丈夫膽子小,屈從了邪惡,把我拉到鄉大院裏,劈頭蓋臉打了我一頓,要我寫保證。見我不動搖,鄉里一個副所長忽然惡狠狠的衝過來,抓住我的頭髮,衝我拳打腳踢,狠狠的踢我的小腿,用力跺我的腳,把我的一雙新皮鞋都扯壞了,隨後,他把我銬鄉政府的大門上,在場很多世人不敢近前,都遠遠的圍觀。在派出所上班的一個臨時工擔心我,偷偷的過來說,我把你放下來吧,我坦然的說:「不用,我也沒幹壞事!誰給我銬上的,再讓他給我放下來。」

大法弟子純正的表現,解體了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也震撼了世人,觸動了他們尚存的良知。一會兒,這個所長過來給我打開了手銬,把我領到屋裏,一個勁懊悔的說:「唉,我打人家幹啥,我打人家幹啥呀!」從那以後,他待我十分和善,只要沒人在場,就讓我歇著,一點活不讓我幹。而且對大法升起了正念,這之後,有一位同修在迫害期間給鄉里「幹活」的時候撿到五十元錢,他拿著交給他的錢,對著周圍的工作人員大聲的說:「你看看,還是人家大法弟子,這是多高的風格,誰能做的到啊!」二零零一年,邪惡之徒再一次把我扣押到鄉里,逼迫我們上交大法書,並且勒索罰款,他還當著警察的面囑咐我說:「某某,你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在那邪惡瘋狂的日子裏,他身為一個警察,能做到這些真是難能可貴的了。

在二零零零年六七月份,本村的同修拿來輾轉得到的師父新經文《心自明》,我高興極了,大門都沒來的及關,讓同修進屋抄寫,我高興的念。被趕來的惡徒堵到了屋裏,綁架迫害。當天晚上,派出所的惡警逼問經文的來源,我堅定一念,就是死,也不出賣同修,堅決不配合它們。一名惡警發了瘋,把我踩在地上,用電棍一直電了我一個多小時,電棍劈啪作響,嚇的派出所的四五個年輕臨時工們,一個個都趴在旁邊的床上,捂著眼,看都不敢看。師父的呵護下,我就覺的麻颼颼的,一點都不疼。

最後見我不屈服,邪惡無可奈何,只好把我們倆送到縣看守所裏,非法關押了四十五天。因為怕超期羈押違法,他們自欺欺人,還把我們關到拘留所裏了十五天,這樣輪換幾天。邪惡還不放我,又把我們倆拉到公安局裏嚇唬了兩三天。趁他們不注意,我還拿起了兩本他們收繳的師父經文。他們沒辦法只好敲詐了家裏幾十塊錢,讓我們回家。

就這樣我成了當地的名人。不僅如此,他們還三天兩頭的騷擾我,而且每到逢秋過麥,年節兩閒就把我跟同修們集中到鄉里,每年都得好幾次,強迫我們給他們幹活、做飯,不僅非法限制我們的自由,還要給他們當免費的義工。當時我對這種迫害認識不清,只知道「做好人」,還覺的這樣有機會和同修交流,幾乎是樂呵呵的配合了邪惡。因為被邪惡鑽了空子,這樣的魔難一直持續了四五年。

三、解體邪惡迫害

由於學法不深,遭受了很多不應有的迫害,經過學習師父經文,漸漸成熟起來,也知道從根本上否定迫害了。

二零一四年七二零前後,這天晚上,我正和幾位同修在家裏學法,村裏在鄉政府工作的一個熟人來家裏送消息,對我說:「快別學了,把東西收拾收拾。鄉里定好了,明天來抓(迫害)你呢!」有兩位同修一聽,怕心上來了,要回家。我斬釘截鐵的說:「我都不怕,你怕甚麼,養兵千日,用兵一時!發正念解體邪惡!它們說了不算,師父說了算。」一起發了半宿正念。他們走後,我又發了半天正念,自己念「法輪大法好」,到最後覺的渾身非常舒服,就這樣解體了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第二天,連個人影也沒來。

這年的冬天十月裏,我騎電動車跟同修一起去貼真相不乾膠,被不明真相的人誣告,鄉里來了一輛麵包車,他們下來,一把搶走了電動車的鑰匙,還想迫害我們,抓住同修的手把她往車上拽,同修不配合,蹲在地上不起來。我在旁邊一看,其中一個我認識,就指著他說:「某某,你怎麼來了,我們這是救人,你不知道嗎?!」他嘟嘟囔囔的說:「……救甚麼人啊……」最後他們無計可施,把我的電動車弄走了。

邪惡之徒還不罷休,到了臘月裏,一天早晨,天還黑濛濛的,我正在床上發正念,忽然聽到有人乒乒乓乓的砸門。一聽動靜不對,家人不知道怎麼回事,有點慌,我對兒子說:「你們不用管,睡覺就行,我上房去看看。」(農村裏,為了方便上房,都有修好的樓梯直通房頂)。穿上棉衣,上房一看,胡同裏一拉流停著五輛麵包車,鄉里來了三十多號人擠在周圍,他們看我上了房,惡聲惡氣的喊我開門。

我也大聲喊道:「你們這是違法私闖民宅,我不會開門的!」這時候,有個人在下面給我拍照,我又說:「別拍,再拍就壞了!」「現在都甚麼時候了,你們還這麼傻,參與迫害,你不知道某某某(我們縣迫害法輪功的頭子)嗎,因為迫害遭惡報,連他都偷偷放了兩個法輪功學員呢!」一聽這話,有幾個人上了一輛麵包車,開車走了。

這時候,兒子(常人)也上房了,看見他們這麼多人又來騷擾,氣的拿起屋頂的一塊半頭磚,破口大罵:「……你們不幹好事,專門迫害好人有能耐,一次次的沒完沒了……還扣下我娘的電動車不還,我,誰拍照,我砸死你們!」我一看,這麼做可不成,就教訓兒子說:「罵人可不該,其實他們也是受共產邪黨毒害的替罪羊,也應該慈悲對待他們!你先下去,這事我來處理吧。」我接著跟他們道歉說:「你們別往心裏去,是我沒教育好孩子,」我指著那天搶走我電動車的人說:「某某,你又來了,告訴你,如果不是要給你機會,我早就把你發到明慧網的惡人榜上去了,你趕快別參與迫害了。」他唯唯諾諾的說:「幸虧沒來」。周圍一個人接過話茬,說:「哎呀,某書記,幸虧(之前)沒急著來啊」。

我又大聲說:「大法弟子都是做好人,你們這麼一次次的騷擾,按的是哪一條法律呀!你們這麼多人來我家,既然是依法辦事,那誰敢把自己的名字寫下來,留下你們的手機號呀!」他們一聽這話,一個個的都往大門底下躲,誰也不出頭了。

就這樣我在師父的加持下,堂堂正正的面對邪惡,有理有據的應對,喚醒了參與人員的良知,也解體了另外空間的邪惡,邪惡沒有空子可鑽,他們在下面僵持了一個多小時,只好灰溜溜的散去了。

幾次解體迫害,我深深體會到師尊所說的:「如果真的能在困難面前念頭很正,在邪惡迫害面前、在干擾面前,你講出的一句正念堅定的話就能把邪惡立即解體,(鼓掌)就能使被邪惡利用的人掉頭逃走,就使邪惡對你的迫害煙消雲散,就使邪惡對你的干擾消失遁形。」[1]

四、解體干擾

二零一五年六月,和同修一樣,我也寫訴狀參與了起訴惡首江澤民,不久收到了回執。那一天上午,我正在發正念,忽然收到了當地鄉政府六一零的來電,在電話中問我:「是不是給北京寫了信(訴江)」?我對他說:「是啊,有甚麼問題嗎?」他說,沒甚麼,就是證實一下。我問他,你叫甚麼名字呀,他說了自己的名字。緊接著,我告訴他,可千萬不要迫害大法弟子啊,他唯唯諾諾,隨後掛了電話。

發完正念,我覺的自己做的還不夠,應該進一步給他講真相,接著回撥電話,接通後,又告訴他不要參與迫害,他唯唯諾諾,甚麼也說不上來,最後掛了電話。

下午兩點左右,姪子來家裏拿東西,我送他出門。正看見鄉政府來了一輛麵包車,一共五個人,上午打電話的人也在其中。有一個人拿著照相機給我拍照。我一看這架勢,想起姪子剛剛簽了起訴江澤民的實名舉報信,還在門口的車子上擱著呢,心裏有點不穩,接著正念出來了,心裏說,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對他說:「你別再照了呀,再照就壞了。」他就說:「你可別再說了,上回就壞了一次了。」我說你們把相機放到車上我讓你們進(家)來。他們就回去送相機。

這天下午正好有兩位同修在家裏西院學法,這時候他們還不知道呢,我趁這個時機鎖上做資料的屋子,又關上大門,隨後就上房發正念他們幾個人回來一看大門關上,我又在房頂上立掌。不解的問:「嫂子,你快下來,這是幹啥呢?我們也沒有惡意,不跟以前一樣了。」我說:「我這是發正念呢!」他說:「甚麼發正念呀,你說出來我們聽聽呀。」 「就是鏟除你們背後操縱你們幹壞事的黑手爛鬼、和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惡因素、和共產邪靈。」他們聽了嚇的直哆嗦,慌慌張張的說:「快別說了,快別說了……」「嫂子啊,我們真沒惡意,你就讓我們進屋說兩句吧。」這樣我開門讓他們進來了。

來到屋裏,一個人說:「嫂子,你們怎麼學法呀,我也想學。」我說:「那你們都退出邪黨,我就教你們學。」一進屋來他們就東瞧細看的,看到門上貼著有真、善、忍好的大福字,就問:「嫂子呀,這是甚麼呀」 「那不是福字嗎,誰家過年不貼福啊,」我體會自己語氣不善,心想,師父說,我們得慈悲,就放緩語氣,讓他們喝水。接著問他們:「你們有甚麼事嗎?」其中一個說:「沒事,沒事,就是來看看(慰問)你。」

我想起師父的講法:「你們為甚麼不想一想當你們沒學大法之前,他(它)們為甚麼不理你們呢?為甚麼你們學了大法後,他(它)們這麼關心你們呢?」[2]知道這不過是邪惡的藉口,就說:「既然這麼關心我,那我兒媳婦進門之後,村裏一直不給我們分地,你們怎麼不管呀?」「這事不歸我們管,你跟他們去要吧!」「如果不是修了大法,按著我以前的脾氣,早跟他們鬧起來了,修了大法,師父教我們按照真、善、忍做事,這才不放在心上的。」接著我就給他們講真相。

無空可鑽,他們說了一會話就告辭往外走,看到門上貼的「福」字,兩個人都念:「真、善、忍好。」我接口道:「是啊,真、善、忍好。(我們)修的就是真、善、忍!」他們說著「是,是,好,好」,出門上了車。就這樣,在師尊的保護下,解體了訴江的干擾。

寫出自己經歷的一些點滴,叩謝師尊的慈悲救度,和各位同修共勉,共同在今後修煉的路上更加精進,做好三件事,多救人,不辜負師尊的厚望!

個人體會,層次所限,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七》〈美西國際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堅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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