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苦海盪輕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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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一月四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同修好!

現在我把自己的修煉心得向師父彙報,與同修交流,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慈悲指正。

一、苦海無邊

我出生在沂蒙山區一個四面環山的村莊裏,長大後嫁到了鄰村,有了一兒一女。日子雖然清苦,可還能過,一晃就過了十幾年。對生活我沒有太多的奢求,就這麼過也沒覺的苦。可有一天,丈夫突然得了精神病,我的難開始了。

花光了家裏所有的積蓄給丈夫治病,可這種精神病時好時壞。從此,丈夫不但不能幹活養家,還得天天花錢買藥,還得我按時給他吃藥,他還總說我要毒死他,犯起病來就瘋狂的打罵,我身上到處是被他打傷留下的疤痕。我不但要照顧丈夫,還要照顧年邁的婆婆,而且地裏的農活,家裏的家務活,都落到了我一個人身上。沒過多久,我就落了一身的病,氣管炎,膽囊炎,失眠等等。這些病不是叫人喘不動氣,就是讓人痛的上不來氣,整夜整夜的失眠,更是叫人生不如死。可是我不能死,兩個孩子還小,都在上學。他們生在這樣的家庭裏本來就很不幸了,如果再沒有了娘,就更苦了。

我經常苦苦思索著,這不能死又沒法活的日子,何時是盡頭啊?人活著究竟是為了甚麼?可能是緣份未到,直到今天我想起來都感到非常遺憾的是,一九九九年之前,我村修煉法輪大法的已近百人,我卻毫無耳聞,仍在生活的苦海裏苦苦掙扎。

二、得度

二零零二年的春天,我在自己家的口糧田裏幹農活,本村王大哥家的口糧田與我家的口糧田挨著,他也在他家田裏幹活。王大哥看我病懨懨的一個人在吃力的幹著沉重的農活,關心的對我說:「我看你身體不大好,有一種氣功能祛病健身,不知道你敢不敢煉?」我問是甚麼功,他告訴我是法輪功。我說:「電視上不是說不讓煉嗎?」他說:「電視上是在造謠,法輪功是叫人做好人的,祛病健身有奇效。」我想,只要能治好我的病我就想試試。王大哥說:「你要是想學,我家裏有書。學這個功必須看書。但是書就一本,我們倆可以輪著看。」

從王大哥家拿到《轉法輪》後,王大哥一再囑咐我,書非常珍貴,你要保管好。他是怕我丈夫給毀了。我說:「這是救命的書,我一定好好保管,你放心吧。」晚上,等丈夫睡了,我拿出書讀起來。當我讀到師父在書裏講:「因為這個宇宙中有這樣一個理,常人中的事情,按照佛家講,都是有因緣關係的,生老病死,在常人就是這樣存在的。因為人在以前做過壞事而產生的業力才造成有病或者魔難。」[1]我就覺的這書真好,句句能穿透我的心牆,越看心裏越亮堂。天已到下半夜了,我怕丈夫醒來發現,就躺到床上蓋上被子,用手電筒在被子裏看。

過了幾天,又見到王大哥。他問我看完一遍了嗎?我說看完了,可我還想再看看。他說那你就再看幾天,你抽時間來我家,我教你煉功。當我學會了五套功法,書也看完了三遍。王大哥說:「我也需要看書。以前咱村裏有八十多家學大法的,現在有很多人可能不學了,你可以去那些人家看看,能不能把書讓給你。」

通過這一個多月的學法煉功,我的身心已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不但所有的病都沒有了,我的心就像打開了一扇天窗,透亮透亮的,我明白了人來到世上的目地,人為甚麼會有苦難。明白了苦難的根源,我不再為生活中的苦抱怨。我要堅修大法到底,跟師父回家!

經王大哥指引,我到有大法書的人家挨門拜訪。還在學法的,因為自己還要看書,不能讓給我。暫時不學的,也說這書太珍貴了,也不讓給我。我不氣餒,我想我一定要把這八十家都問一遍。

一天晚上,天上下著大雨,我打著傘繼續去拜書。當走到丈夫的表哥家的時候,表哥表嫂熱情的接待了我。表哥說:「我家雖然有書,可我和你嫂子都學。」不知不覺,我的眼淚就流下來了。表哥安慰我說:「你別著急,我一定想辦法給你請到書。」

那時候,正是邪惡瘋狂迫害大法的時候。不但不讓出版大法書,還毀了很多大法書,要求一本《轉法輪》真是難啊。但是大法就是這麼神奇,只要是真的想修大法,師父就會給我們提供一切修煉的機緣,會給我們一切!不久表哥就給我請到了寶書《轉法輪》。

因為知道這本書來的不易,所以,這些年來,我一直小心翼翼保管著,珍惜著,無論我走到哪裏我都帶著,包括後來在外打工七年,我都一直帶著這本書。雖然後來同修能做書了,並且是新版本的,我都不動心,還根據師父的要求,一遍一遍的改字,直到現在我學法還是用這本《轉法輪》。

三、苦海盪輕舟

師父說:「我們煉功怎麼老遇到麻煩事兒?和常人中的麻煩事差不多少。」通過學法,我明白,不是說修煉了,就甚麼苦都沒有了。生活中的苦還在時時伴隨著我。但是自從我得法以後,我把「吃苦當成樂」[2]。師父說:「其實人類社會的理在宇宙中是反理。人有難、有痛苦是在為人還業,從而有幸福的未來。那麼修煉的人就要按照正理修煉。吃苦受難是除去業力、消除罪過、淨化人體、提高思想境界、昇華層次的大好機會,是大好事,這是正法理。」[3]

丈夫的大哥在部隊是高級軍官,我兒子也到他大伯那裏當兵去了。丈夫知道我煉法輪功後,有一天晚上,他把我堵在了家裏,又是打又是不停的罵:「你要是再煉法輪功,影響了兒子的前途,你死幾次都償還不了!」一邊罵一邊追著打我,也不知他抓起了一個甚麼東西,一下打在我的後背上,我當場就暈過去了。他又把我拖到床上,扒光了我的衣服,用煙頭燙我,把我燙醒了。那一夜他用煙頭把我全身都燙滿了泡。我不停的在心裏念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師父救我。」

等到天亮,丈夫也打累了,睡著了,我才逃出了家門,鄰居看到我臉上腫的已變了形,走路蹣跚,就把我送到醫院,一檢查,肋骨被打斷了一根,全身體無完膚,鄰居和醫生都忍不住流下了眼淚。

我沒有哭,我想起師父曾講過:「因為「七•二零」以後得法的大法弟子,在這個修煉的過程中和你們證實法是溶在一起的。因為以前得法的,他們個人修煉那段時間已經過去了,他們現在主要的問題是救度眾生,轉入到這個證實法上;而後進來的正好趕上證實法你也得做,同時又有個人修煉在裏面,所以你會覺的有些問題複雜一些。」[4]師父還說:「我們舉例說,把你今後人生道路中各種業力都要集中起來,把它消下去一部份,消去一半。剩下一半你也過不去,比山還高。」[1]師父開示:「那怎麼辦呢?就把它分成無數的若干份,擺在你修煉的各個層次之中,利用它來提高你的心性,轉化你的業力,長你的功。」[1]

師父的法講的如此的淺顯易懂,法理卻很深奧,我用我能體悟到的法理,解開心中的結,感激師父,不知道師父為我承擔了多少,我沒有把這些苦放在心上,也沒有怨恨丈夫,只是從內心裏感到丈夫真的可憐:他因為主意識不清,不知道自己造下多大的業力,將來怎麼償還?我沒有住院,回家很快就好了。我又投入到講真相救人中。

有一天晚上,我與同修步行,到相距十幾里山路外的村子裏去發真相資料,來回三十多里的山路,我卻一點也沒覺的累。特別是往回走的時候,順著一條小河走,河裏已沒有多少水,踩著腳下大大小小的鵝卵石,就像踩在雲朵上一樣,輕飄飄的,我就覺的自己是飄回家的,那感覺真是奇妙。

因為女兒要上學,丈夫要吃藥,家裏實在是沒錢了,我就到外地去打工。因為得了法,走到哪裏我都不忘自己的救人使命。沒有資料來源,我就買來各種顏色的粉筆,利用晚上出去寫真相標語,電線桿、牆壁、大樹、橋墩、石砌的溝渠,只要是能寫字的地方,我都去寫。後來發現粉筆寫的標語,下雨容易沖掉,我就改用蠟筆寫。在外地打工五年,我也不知寫了多少標語。

女兒畢業後在縣城找到了工作,我就又到縣城去打工兩年。我在外這麼多年,一直是自己一個人修。到了縣城,我就渴望能找到同修。我有了這一念,師父就給我安排。一天在早市上,一個同修在講真相,發資料,我就主動和同修講明我也是大法弟子,希望能得到資料。同修就熱情的把我領到她家。從此,我不但有了講真相用的資料,還參加了集體學法,和同修一起出去發資料救人。

二零一四年,我們村要拆遷蓋樓房,婆婆不願意到外村租房住,我就回到了家,用這些年打工的積蓄,在自家的口糧田裏蓋了三間房。到了晚上,婆婆和丈夫要看電視,我就沒法學法、煉功。我就在做飯用的飯棚旁邊又加了一個簡易棚,雖然又小又矮,放一張小床後,地上僅能容我一人,站在地上做「彌勒伸腰」時,手剛巧搆不著頂,四面透風,夏天棚裏三十幾度,冬天棚裏零下十幾度。但是我還是感到很滿意,畢竟我有一個可以學法煉功的地方,在這個棚裏我已經待了近三年了。

師父講:「常人有常人所追求的,我們不追求;常人有的,我們也不稀罕;而我們有的,常人想要也要不到。」[1]「人家說:我來到常人社會這裏,就像住店一樣,小住幾日,匆匆就走了。有些人就是留戀這地方,把自己的家給忘了。」[1]我沒忘,我要跟師父回真正的家!

生活還在繼續,師父正法也已到了最後了。從我得法以後,生活中的苦我已不覺的苦,相反,我體會到了助師正法、走在神路上的幸福。就像《師恩頌》裏唱的:「我們為著眾生而來,助師正法何懼下苦海。」人世間雖然苦海茫茫,我這一葉小舟,卻有師父的法船護航,任它狂風巨浪,我都能在師父的呵護下,輕輕蕩漾在回家的路上。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 〉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越最後越精進〉
[4]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明慧網第十三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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