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師信法 沒有闖不過去的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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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九月十七日】二零零一年農曆二十三,過小年那天,我去給同修送《明慧週刊》,那年雪下的大,滿馬路都是冰,回來的路上,不小心摔倒啦,當時把手摔背過去了,一個人從我身後趕緊走過來問:「摔壞了吧?」我說沒事,她說:「你挺抗摔。」起來後,我又去了兩個商場買了點東西,就回家了。

到家後,手從兜裏拿不出來了,我就用左手把右手拽出來了。夜間,痛的我一宿沒睡覺,早晨起來煉功,發現手腕骨頭錯位了,胳膊和手腫起來了,不光是疼,胳膊怎麼也抬不起來了。心想,今天不煉啦,學法吧。可第二天早晨煉功還是那樣,而且一動那真是撕心裂肺的痛,常言說,手腳連著心。我想我是修煉人,怎麼能不煉功哪?我就用左手拽著右手煉,右胳膊只能抬到胸前,就抬不上去了,抬幾下,痛得我就要虛脫了,堅持不住,我就坐幾分鐘,接著再煉,我心裏在想,我真體沒傷,就是那邊的身體沒傷,就這樣煉一會緩一會,一個小時才把第一套功法煉完。

後來,我又採取了同樣的辦法煉第二套、第三套、第四套。白天,我也沒慣著它,該幹甚麼就幹甚麼。右手不會動,我就用左手把著右手幹,掃地的時候,我把笤帚放在右手裏,用左手把著右手掃。每年過年我們都和親戚家一起過,大家都願意吃我做的辣白菜,可右手不會動了怎麼辦?我就用左手把刀摁到菜上,用左手摁著右手切,切了半個多小時,才把兩棵大白菜切完了,做了滿滿一大盆辣白菜。

家裏的親屬見了我之後說,肯定是骨斷筋折了,沒去醫院看看?我說沒事,過兩天就好了。也有的說傷筋動骨一百天,我說沒事,嘴說沒事,可腦子裏經常出來這一念頭。我馬上明白了,這是邪惡想害我,我就正告它說:我是神,我是走在修煉路上的人,你休想害我,清除你,念一出,干擾沒了。

年三十,我們去了親戚家過年。初一早晨,我和親家母一起煉功,她說:你這不都能正常煉了嗎?!我說我從摔的那一天起,就頭一天沒煉功,就這樣信師信法,在師父的呵護下,七天闖過了這一關。我小姑子開玩笑說:「人家(指我)那跤摔得真神奇,手都變形了,啥都沒耽誤。」

二零一二年七月份,我突然吃不進去飯,厭食。飯到嗓子眼就打住,怎麼咽也嚥不下去,最後連粥都嚥不下去,再後來連水都不想喝了。吃甚麼東西到嘴都發澀,怎麼咽都不下去。幾天,身體就瘦了一圈,我覺得不對勁,從小到大都沒遇到這種現象,這不是舊勢力來迫害我來了嗎?想要奪走我的肉身,沒有這個身體,我怎麼在世間助師正法?我的身體我做主,夜間胃裏餓的難受,可嘴裏就是嚥不下去,像嗓子堵住了一樣。

我下地蹲在紙簍跟前,把手指伸到嗓子裏,我看你是甚麼東西不讓我吃飯,我這一捅,「哇」的一下,從嗓子裏吐出有半碗苦、辣、澀的水。然後,我就在水管接了一杯水,一股氣喝肚子裏去了。我就睡了。

早晨起來,家裏煮的米粥,我還是不想吃,看見飯就犯愁,我馬上意識到,不管我是意識到的,還是感受到的,還是我接觸到的,看到的,都是生命。犯愁,厭食都不是我。清除干擾我進食的一切邪惡干擾。我盛了一碗米粥,走到水池邊,不喘息的把一碗米粥倒進了嗓子眼裏去。吃饅頭、米飯就更費勁,我採取了同樣的辦法,能吃大口就不吃小口。我就不信,我是大法弟子,我有師父有大法,我還怕你這些爛鬼。大約一個月的時間,我就恢復了正常吃飯。

還有去年年末,我和一個同修去講真相救人,那天剛下過雪,外面有很多人掃雪,我就面對面發真相資料救人。走到街道辦事處的對面馬路時,有一個人過來,一把抓住我的兜子問,你是幹甚麼的?你兜子裏是甚麼東西?因為我兜子裏都是真相小冊子和破網軟件,還有護身符。我當時沒有怕心,想把他定住,就說你站那別動,喊了幾聲,他還是搶,我馬上想起來啦,師父的法身就在我身邊,我就大聲喊師父救我。我這一聲一出,那人像傻了一樣,一動不動了,那個給我照相的人說,我給他照下來了,我說你的相機壞了,影都照不出來。我挎個包,邊往前走,邊說,我看誰敢干擾我救人,走了一段,我又開始面對面發真相資料。跟我一起去的同修,正想找人營救我,路過一家商場,看見我正在給人講真相哪。

在十八年修煉的路上,我遇到過很多次的魔難和過病業關,都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走過來了。我雖然和法的要求差得很遠很遠,更不敢和修得好的同修比,但我認定信師信法絕對不能打折扣,那就是百分之百信師信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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