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走在師父安排中 越走越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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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十一月六日】

等待

得法之前,我體弱多病,經常頭昏腦脹的難受。年輕時,一直喜歡買書看書,總想真正弄明白生命的真諦,可是根本找不到。後來在政府單位上班,就越發迷失了,經常吃喝,還時常醉酒。一有空,就和同事湊到一起打牌、打麻將甚麼的,小賭一場。就這樣,在無所事事中荒廢著大好的光陰。每每冷靜下來時,我也捫心自問:我就這樣把這一生蹉跎過去了?

有一天,我站在河邊橋頭,等待著接兒子放學回家,猛然想到:我身體這麼差,遇到那麼多災難,那麼多次與死神擦肩而過,我就是不死,這一定是有原因的!老天造就了我,一定是有用的!我今生一定是在等待著一件大事的出現。

又過了幾個月,我終於得法輪大法了。一看到《轉法輪》這部書,我馬上清晰的知道:這就是我生命中一直在等待的!這就是我生命中一直在找尋的!

那段時間,我一有空就看書,時時刻刻心中都是無比的喜悅和安寧。從修煉的第一天開始,甚麼麻將、賭博、閒扯、喝酒全都戒掉,上班老老實實給百姓辦事,請吃請喝堅決不去,送錢送禮絕對拒收。因為我修煉了,我修法輪大法了,我要真正做個好人了。

大概是在我剛剛得法十來天的時候,我妻子忽然跟我說:今天你別上班去了,咱們得談談,你得決定一下你是要你煉的那個法,你還是要我。

當時,我心裏非常平靜,我心想:這怎麼能成為交換呢?我就是出去要飯當乞丐,也得學法啊!我很平靜的對她說:給你本書《法輪大法義解》,你先了解一下我學的是甚麼,等下班,我回來咱們再談。

晚上我一回家,妻子高興地跟我說:「你們在哪裏煉功?明天我也去。」原來這一天時間她看完了《法輪大法義解》,她也明白了法輪大法對每個生命來說都是最珍貴的,也走入了大法修煉。

那天晚上,似睡非睡狀態中,我站在一根一米直徑粗細的像鑽石構成的一根透明大柱子上,一路往天上飛升,越飛越高、越飛越高,回首人間,卻似一個漆黑的泥塘,污穢不堪,骯髒無比。隨著越飛越高,感覺越來越美妙,頭腦越來越清淨,當飛升到一個非常聖潔寧靜的所在,看到那裏天空中漂浮著一個個非常純淨的天體,是一個個幾乎透明的光球。後來知道這是我元神離體看到了另外空間。

劫難

可能是得到大法太激動了吧,隨後,被生起來的歡喜心、強烈的有求之心、顯示心等各種人心執著干擾,沒有做到用心學法,踏踏實實修煉和真正在法上提高,我沒有珍惜利用好師父苦心給安排好了兩年實修時間。而在這兩年時間裏,我妻子卻天天靜心學法、天天抄法,光《轉法輪》她就抄寫了九遍。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惡的迫害開始之後,我妻子因為學法紮實,幾乎沒經受多少魔難。去北京證實法時,警察不是往警車上拽她,而是往外推她讓她離開。我們這裏辦洗腦班時,別人都不願意去,她主動要求去,她說:我去了,就把它給攪黃了。

在洗腦班裏,參與迫害最積極的那個警察想搞「轉化」,他說著說著,忽然就覺得大法好,幾乎就要說「法輪大法好」了,他自己很奇怪的說:我怎麼被你給繞進去了呢?我妻子說:始終都是你說話,我也沒說甚麼啊?其實,有師尊看護,在能量強的場裏,大法弟子一思一念在法上的時候,邪惡真是沒有任何辦法的。

結果,幾天後,洗腦班真的就黃了,從那以後,我們這裏再沒辦過洗腦班。

而我由於學法不紮實,有時做的好,有時做的不好,雖然表現上也在反迫害、在做著許多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事,卻因為不能做到真正信師信法,不能從根本上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所以幾進幾出看守所、勞教所、洗腦班,失去人身自由長達五年,而且被非法關押期間失去了公職。人為的承受了許多不應有的痛苦魔難,造成了許多重大的損失!

惡警和惡人榜上的「六一零」頭頭變了

我最後一次被迫害是在奧運前一年,邪惡又一次把我綁架到看守所。在看守所裏,一開始我講真相,警察還阻擋,經過一段時間相處,那位警察看到了我們大法弟子的好,就帶著我串號給各屋的在押人員講真相。他說:那些人都太壞了,好好開導開導他們。

當時家裏還不知我被綁架,講清真相後,有人幫忙把我的情況通知了我的家人。知道我被綁架後,許多同修都幫我發正念,表現在這面是看守所在那段時間裏每天早晨都是近半小時的雷暴,震耳欲聾的炸雷就那麼一聲接一聲炸響在看守所房前屋後。

那段時間,我給看守所裏能接觸上的人幾乎都講過了真相。看守所裏有一個又粗又矮滿面漆黑且長滿橫肉的警察。他很惡,每天罵罵咧咧讓在押人員在烈日下跑步,以此取樂,幾乎人人都怨恨他。那天,我想這樣的人也得給他得救的機會啊,就走過去對他說:你給我找一下紙、筆,我要寫些東西。他一聽,受寵若驚的站起來就往屋裏跑,一邊跑一邊跟另一警察喊:「快,快給人家煉法輪功的找紙、筆,人家要寫點東西。」過了幾天的一個早晨,我把仔細抄寫好了的一份真相信交給了看守所長,並委託他交給公安局「六一零」等。

那幾天,雖然我一直在講真相,但對破除舊勢力迫害安排是沒有信心的。多次的迫害已經給我造成了很大的心理陰影。

當時兩地(我在外市被綁架)市、縣公安局好幾個警察寫好了勞教書讓我簽字。第一次我拿過來給撕了。過幾天,他們又拿來一份給我宣讀,之後獰笑著說:這次不用你簽字,我們就是要勞教你,我們公安局內部早就定好了,不需要任何理由,就是要在奧運前一年把你關進去,關你兩年勞教我們省心。然後,他們又逼迫我照相。

那時我心裏很難過,再被他們勞教兩年,我的修煉、救眾生不都給耽誤了嗎?所以,我就高聲大喊著求救師父:「師父救我!師父救我!再也不許邪惡迫害!再也不許邪惡安排!」第一次大喊中,我覺著沒穿透邪惡敗物的間隔,我又一次高聲大喊:「師父救我!師父救我!再也不許邪惡迫害!再也不許邪惡安排!」這次,我明確覺得和師父那連通了。

一瞬間,忽然間感覺一切都變了,邪惡的場一下子好像全沒了,他們也不非得給我照相了。他們平靜的對我說:你先回去吧。我一出那個屋子,又過來一個警察樂呵呵對我說:你們家人來見你,本來今天是不能見的,正好今天所長過來,都給你安排好了,在飯堂吃飯時,你和家人一起吃飯,順便一起聊聊吧。

一起吃晚飯時,我和家人及同修一起學了一遍師父當時的最新經文,二零零七年的《美國首都法會講法》。學完後,當時一位同修說:無論我們再怎麼困難,我們首先應該想到的是怎麼去解脫別人。

第二天,我妻子和其餘兩位同修去了當地市公安局,因為是星期日,公安局裏只有「六一零」頭頭在。後來,我妻子跟我說:當時我去面對他們的時候,我就記著師父最新講法中的一句話:「表現上我們求得世人對大法的支持,這是在人這兒表現出來的世人那一面想法,而在另外一面它是反過來的。誰給予大法支持,從正面宣揚了大法,他就是給自己未來開創了生命存在和未來得法奠定基礎。」[1]結果,經過短暫交談,那「六一零」頭頭立即和各有關部門協調打招呼,完全是正面的幫著我們說話了。然後,他開車到看守所,直接幫著辦完了手續,然後很客氣送我們走。

一起來的同修看到這一切感到非常驚訝,那個「六一零」頭頭可是同修認定的惡人榜第一啊,怎麼會這樣?覺得這一切真是太不可思議!其實,符合了師父正法的要求,就有了正法的力量,就會出現奇蹟。據說,從那以後,那位「六一零」頭頭就不怎麼參與迫害的事了。

學好法 實修 救人

經過這些事情之後,我也深深看到了自己的問題──學法太差,不能純淨在法中,用人心對待這場迫害,把迫害看的那麼重時,信師信法的正念已經被動搖了,滿腦子都是想著怎麼面對迫害,負擔很重,沸騰的心根本平靜不下來,又怎麼能學的進去法呢?沒有堅實的大法做基礎,又怎麼能破除的了舊勢力的邪惡安排?

回來後我在一座商城裏開了一家店,恢復了正常生活工作、學法修煉、講真相救人。隨著靜心學法實修,我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逐漸能夠從法上認識法了。過去是感性知道大法好,可是總覺得心和大法隔了一個甚麼東西。現在每天一邊做生意,一邊講真相救人、實修,一邊有空就學法,逐漸覺得心裏越來越充實、越來越踏實。同時,靜心體悟中也越來越能夠感受到師尊的慈悲看護和有序的安排。

有一次,一位高個的警察穿著整齊的警服站在我的櫃台前。因為多次被迫害,那時我看到警察就覺得心裏特彆彆扭。過去迫害中,他們被邪惡操控時那邪惡的表現給我造成了太多的心理障礙。講不講真相?救不救他?救!我心裏這樣決定的同時,師父的一句法在我腦海中浮現:「特務我也度。」[2]我正念一出,智慧也來了。我問他說:「你說咱們國家有法律嗎?」他問我:「怎麼了?」然後,我就把我修大法怎麼怎麼好,江澤民怎麼怎麼造謠誣陷,迫害中它們怎麼違法亂紀殺人搞冤案等等講了一遍。聽我講完,他嘆口氣說:「唉,咱國家這法律沒法說了。」

又有一次,兩個穿警服的小伙子來店裏,我也給他們講了真相做了三退。第二天,我忽然看到店門外有六、七個穿警服的人在晃悠,我心裏就有點動,等他們進來,我一看其中有兩個做過三退了,這是他倆帶其他同事來聽真相的。我們就又給他們講真相做三退。就這樣,我也逐漸去掉了對警察形成的不好的觀念。

這樣不斷學法,不斷在救人實修中同化大法,我心裏越來越踏實、越來越清醒。我逐漸悟到,邪惡的安排都是針對大法弟子還沒放下的各種怕心和執著來的,真是如法中說的:「越害怕,就越像病似的」[3]。可是,如果我們純淨在法中,心中只想著師父正法的要求、救度眾生的需要,根本就不被邪惡的安排帶動,邪惡是沒有辦法的。雖然邪惡表現很瘋狂,可是在正法面前,在師父面前,它們甚麼都不是,那都是嚇唬人的。

真正的破除舊勢力的迫害

二零零八年年底,我們縣五位同修一起開車去鄰縣講真相救人時被惡意舉報,五個人都被鄰縣警察綁架,有一位同修中途跳下警車走脫,所以我們及時知道了消息。

那段時間,我們經常學習師父《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在大家討論怎麼對待這件事時,我說:這次咱們不按以前的老套路走。咱們當作好事處理。那五個同修不是去營救那方眾生去了嗎?咱們一起上,繼續營救那方眾生!因為真正危險的不是大法弟子,我們的同修有師父看著,邪惡說了不算,就當他們換個地方講真相、除惡去了吧。真正危險的、真正需要營救的是那方眾生,是那些被舊勢力安排利用來對大法行惡、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公檢法司六一零人員,邪惡利用他們目地就是為了銷毀他們,他們才是急需營救的。

當時師父安排我們的同修看到了這件事在另外空間的展現:我們這裏五位同修剛剛在院子裏往車上裝真相資料呢,另外空間裏師父法身和眾神就已經在幫助清理邪惡,為此次救人做鋪墊做安排了。這邊車子還沒出院呢,相隔幾十里地的鄰縣世人明白的一面早已經在奔走相告:今天鄰縣大法弟子要來救咱們了!他們早早的都跪到那裏,雙手向上舉到胸前,等著接真相了。

因為是在法上提高了那麼一點,用正念去做的,那次我們這裏同修配合的特別好。每天大家聚到一起坐車去鄰縣公安局、縣委、看守所發正念除惡,有同修配合同修家人直接找鄰縣國保講真相要人。第五天,幾位同修都回來了,再後來,那部車也要回來了。

鄰縣在迫害後能走出來救人的同修不多,所以那裏邪惡的表現也一直比較瘋狂,「六一零」經常是追上門逼著同修表態說不煉了,有一點不配合他們,立即抓上車送市裏洗腦班關兩個月。經過這次事件後,那裏有人再去「六一零」舉報大法弟子時,「六一零」的人會說:「去、去、去,人家愛煉煉去吧,關你啥事?不去北京給我們惹事就行了。」

我們知道,只有人的空間才是迷的空間,另外空間都不迷,在另外空間裏人的一思一念都明明白白的在那裏擺著。師父在正法中要救度一切眾生,而舊勢力是利用眾生對大法犯罪,淘汰它們看不上的生命,真正邪惡的是舊勢力的安排。大法弟子的慈悲救度之心既符合了師父正法的要求,又讓絕望中的生命看到了希望的時候,營救自然順利了。

那四位同修回來後說,她們在鄰縣看守所發正念時,感覺外面一片祥和,沒有任何阻力,感覺非常輕鬆。她們就知道了同修都在幫忙,就說:剩下的,咱們就向內找吧,看看咱們哪裏做錯了,為甚麼會遇到這些麻煩?

經過這一次事情,我們也理解了甚麼是全盤否定舊勢力安排。

實際上,因為是宇宙的特性在制約著一切,一切都在師父掌握之中,無論邪惡安排了甚麼,它們做了甚麼,我們都不動心,視而不見、聽而不聞,根本就不被帶動,我們就純淨在正法中做自己應該做的,邪惡就甚麼也不是了。

走在師父的安排中 越走越快樂

在實修中我還體會到一點,我們在人中、還在修煉過程中,就會有人心反映出來,就會有不好、甚至很不好的壞思想反映出來,這是正常的,只要我們能分清它不是自己、排斥它、不被它帶動就行了。每次能衝破它的干擾,能排斥它、戰勝它就是在生命的淨化與修煉提高的過程中了。

開店這些年來我是遇到甚麼人都講真相發資料的,沒有遇到過任何麻煩。當然我還存在著許多不足,即使這樣,只要正常走在師父的安排中,那些邪惡的安排其實甚麼都不是了!再後來我們在店裏和警察一邊聊天一邊講真相做三退都很隨意了。師尊又給我們安排了另一個機緣,我們到北京開了一家店,當然,這也是為了證實法救度眾生去的。

剛去北京的時候,同修還叮囑北京是邪惡的中心,到那裏稍微注意點。可是當我們站在櫃台前面對著全國各地來的有緣人的時候,就又一心一意講真相做三退救眾生了。人家千里迢迢從海南島來的、從烏魯木齊來的、從黑龍江來的,也許機緣就這一次,如果我們錯過了那不是犯罪嗎?不光是顧客,商城經理、保安、房東、路人,只要是遇到的人都講。坐地鐵時看到滿車廂人擠人,沒法講真相,就靜下心來正念給他們清理邪惡謊言造成的思想毒害。

有一次,在北京店裏有三個人走到我的櫃台前,我就給他們講真相,其中一位男士說:你別講了,我是「六一零」的。我也不為所動,繼續給他們講真相。他一回頭說:其實現在不是群體事件,我們也不管。和他一起來的另一位女士就在後面給我豎大拇指。有時,碰到警察、街道書記等,我就開誠佈公和他們聊,有的還成了朋友。

有一位八十一歲的老太太聽完真相就立即要學法,我們就給了她《轉法輪》,第二天,她又專程跑老遠來謝謝我,她雙手合十說:謝謝師兄。又過了十來天,她又來了,她說書已經看了幾遍,天目也開了,她是來學功法動作的。

我和我妻子去各地進貨時,也是進一家店講一家的。在河南,我給一個小伙子講真相,回來後,我妻子說:你講真相的時候,那個小伙子沒怎麼注意聽,可是他家門口那個水桶裏養的那只小烏龜卻聚精會神的聽,聽完了真相,撒著歡的高興,那個小烏龜背後是個四十多歲的修道人,人家等了很久,就等著今天聽真相呢。有一次,我在一家店裏給幾個信教的婦女講真相,最後她們眼睛瞪得大大的說:「你簡直就是耶穌啊!」我說:「我不是,我是修法輪大法的。」

是啊,師父說:「全世界所有的世人都曾經是我的親人」[4],那麼,那當然也都是我們的親人,看到親人要被誣陷大法的謊言帶入毀滅,我們怎麼能見死不救?何況他們都代表著無量天體眾生。

在不斷的講真相中,我悟到,我們是大法弟子,我們只歸師父管!如果我們心裏只有師父和大法,所做的一切純純淨淨,只為了證實法救度眾生,就沒有走不通的路。我們和舊勢力的迫害安排沒有必然關係。師父沒給我們安排迫害,師父是全盤否定舊勢力安排的。我們有一思一念承認舊勢力的表現或安排,那不就是修煉不專一了嗎?那不是等於跟著邪惡走了嗎?如果我們清醒的不為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和表現所動,那麼,那一切表現就都是假相!

所以這些年來我真的信師信法,注重實修,真正跟師父走,真是越走越快樂。

那天傍晚,我下班一出商城,看到天很冷,冬天也黑的比較早,大街上燈火昏黃,忽明忽暗,滿街生意人亂糟糟正忙著收攤回家,狂風吹起雪花夾雜著砂塵垃圾砸在我的臉上。開始有點冷,忽然間一轉念,我發自內心笑了。看看滿街上的人都不知道自己為甚麼活著,每天為了生活忙碌奔波煩惱,無奈的在苦苦掙扎著。而我們,已經知道了自己從哪裏來,知道了自己要回哪裏去,每天在大法中熔煉著,明明白白走在回家的路上,時時刻刻都有師父法身看護著,每天在收救著眾生圓滿著自己未來無限美好的永恆,我們何其快樂!那一刻我心中充滿歡喜和感激!

對「根本上否定舊勢力的安排」[4]的再認識

在北京,我們遇到這麼一位同修。他做甚麼甚麼艱難,他的表現讓許多同修反感他、排斥他,他的所為也傷害了許多想幫助他的同修,同修之間互相傳播的都是他怎麼不好、怎麼不好,千萬要躲得他遠遠的,千萬別沾他。他的姐姐(常人)說贍養父母(都是同修),可是,當他姐姐把父母的兩套房子都賣掉把錢揣起來之後,卻要他八十歲的老父親搬出去租房住。他母親在迫害魔難中失去了身體。他和妻子(同修)鬧翻了,妻子還被抓進了監獄,兒子(同修)也不理他了。他做生意也是做甚麼賠甚麼,處處碰壁,事事不成,簡直裏外沒路了。

那天,他克服重重阻攔魔難後,我們終於坐到一起切磋。經過學法切磋,我們終於明白了非常關鍵的一點:這一切不應該有的艱難、混亂都是邪惡的舊勢力有意安排出來的,都不是師父要的。這世間生命的一思一念都被舊勢力做了安排。如果我們不能純純淨淨明明白白走師父安排的路,就會被假相帶動,就一定走了邪惡舊勢力的安排。如果我們看到同修不正的表現,就被這種表現帶動,而不能在法上正念對待,我們也一樣陷入舊勢力的圈套了,我們大法弟子之間就會形成間隔、就會互相鬧矛盾,也就亂起來了,這時我們也想著排斥誰、打擊誰的時候,我們和舊勢力為了自保要淘汰它們看不上的生命那種心態又有甚麼區別呢?舊勢力不就是這麼一層淘汰一層,最後淘汰的至盡的嗎?

師父在正法中要救度一切眾生。而舊勢力的安排就是利用眾生對大法、對大法弟子犯罪從而淘汰它看不上的生命。如果我們站在這一切之外,站在慈悲救度的角度上,站在師父正法基點的要求上,我們就會看到問題的實質,就會破迷而出。

切磋到這裏,我們也明白了師父講的「亂世冤緣皆得善解」[5]的一層含義:不管眾生甚麼樣的表現,不管同修甚麼樣表現,我們就是慈悲救度。

我們真的能夠做到不陷在舊勢力的安排和舊宇宙生命狀態中看問題的時候,我們才能真正做到助師正法。

那位同修理解了甚麼是舊勢力安排,怎麼樣否定舊勢力安排之後的第二天,千里之外的他老父親打電話來說:他姐過去給他做飯,去照顧他去了。過幾天,他失去身體的老母親夢裏跟他說:因為你知道了全盤否定舊勢力,我也從它們的安排中解脫出來了,我也能幫你們做些事了。回頭,他兒子也能和他正常交流了。然後,監獄大隊長直接打電話問他:你妻子最近身體很差,你能不能給她辦保外就醫?

真是,我們的心改變了,周圍的環境就改變了。

那幾天,我們都學法交流到凌晨,在恩師的慈悲加持下,因為認識到了甚麼是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我們那幾天頭腦身心是從沒有過的清淨快樂,就像所有的細胞都被法充實著!

師父在《洪吟二》〈正大穹〉一篇中講:

「邪惡逞幾時
盡顯眾生志
此劫誰在外
笑看眾神癡」

重讀這一篇我這樣理解,如果我們真正能做到像師父說的「從根本上否定舊勢力的安排」[4],走出舊宇宙,真正能達到與師父正法時期同在,那些迫害魔難與我們又有甚麼關係呢?!我們不就在那劫難之外了嗎?

其實這些年來因為我們用人心把迫害看的太重,所以誤在了舊勢力迫害魔難的假相中時間太長了,真的是耽誤了同化大法、證實法與救度眾生的大事。

我知道我還有很多修煉和認識上的不足,談出來這些個人認識與同修交流,有不當之處,敬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導航》〈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4]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法正人間預〉

(明慧網第十二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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