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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粵紅禍(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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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四日】(接上文

第五章 遍地設獄濫用酷刑 身心摧殘草菅人命

中共的「監獄」並不止於被稱為「監獄」的地方,收容所、勞教所、「法制教育學校」(洗腦班)都被中共用作監獄,連醫院、精神病院也被中共用作監獄,甚至工作單位、招待所也可作為監獄,對法輪功學員實施監禁。各種關押場所都充滿酷刑,對法輪功學員實施肉體與精神的雙重摧殘。

一、公安操縱單位變相關押

很多法輪功學員都被工作單位「軟禁「過,例如,胡錦濤的同學張孟業,一九九九年九月上旬至十月上旬,被非法軟禁在廣東省電力職工休養院(在肇慶市郊)。

再如,二零零一年一月,惠州市惠城區中共黨委、政府及政法委下令將惠城區的法輪功學員強行關押,有工作單位的由工作單位關押,沒有工作單位的送進戒毒所關押。鄧愉平、黃偉英被關押在惠城區農村信用合作聯社辦公大樓內;季成、張海寬、馮果夫、李淑君、鄒梅新、李桂英等十位弟子被關押在惠州市衛國機械廠招待所。

二、派出所的非法關押與酷刑

中共派出所警察對法輪功迫害之殘忍,從以下這兩個例子可窺一斑:

黃耀英,廣東高州市高城新街人,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七日,與高州的幾名學員一起到北京上訪,卻被拘留十五天。十五天非法拘留期滿後,高州城南派出所的警察把黃耀英綁架回派出所,向黃耀英強制勒索三千元的罰款,第二天,也就是二零零零年三月二十五日,家屬接到通知說黃耀英已死在派出所。死因不明,公安召集黃耀英的家屬「開會」,在恐怖的威脅下,其家屬們從此便對黃女士的死因絕口不提。城南派出所所有警察都怕提起黃耀英死亡一案。

周雪菲女士,深圳法輪功學員,遭受過中共殘酷迫害,二零零四年十月有幸到美國與丈夫團聚,她說出了一件至今未清楚詳情的強姦案:「我也是被迫害坐過牢的,在邪惡的廣東婦教所,地址就在佛山市三水區一區。二零零三年,我當時被關在迫害法輪功的所謂專管大隊二大隊,三零五房間,我睡在靠陽台的那面,我的斜上床,是一個來自廣東湛江的年輕女學員。一個大姐臨走之前告訴我她的事,也就她知道,那麼為了給今後作證,大姐走之前就告訴了我,這個湛江的女孩子是在派出所被警察強姦了送來勞教的,她是個未婚的、年輕的姑娘!涉及到隱私啊,那樣嚴酷的環境下,難以啟齒,也就是說,這樣的案例沒有被披露出來的,那是怎樣慘烈的事實。」

三、收容所的非法關押與酷刑

鄭華冰,廣東省恩平人,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八日買火車票準備進京上訪,在廣州火車站被邪惡的公安人員綁架(因沒帶身份證)。他堅持不報姓名、地址,被送往增城康寧醫院,醫院內一側名叫收容所或康復中心,實為人間地獄。鄭華冰在收容所被搜走身上的五百多元,關押在肺癆病人的病房。其間他受盡折磨,身體遭受百般摧殘。後來他報了地址,該所向家人勒索一千四百元錢去贖人回家,回家時,身體已極度虛弱,並出現全身水腫症狀。回家不久,就離開人世,去世時不足二十歲。

廣東陽春法輪功學員,男,姓嚴,名字不詳,二零零零年七月份與母親、姐姐及八個月大的外甥到北京上訪,因未報姓名地址,全家被劫持到廣州市沙河收容所。當時,該收容所共有幾十名法輪功學員,其中包括二零零零年六月份在廣州參加大型煉功活動的法輪功學員數十人。在收容所,法輪功學員遭到非人待遇,生活條件十分惡劣。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份,所內多名法輪功學員絕食,姓嚴的功友被送到廣州白雲區精神病院,最後被迫害致死。

中共的收容所,真是人間地獄。在二零零三年前後,在發生「孫志剛」事件之後,收容所被取消。在此之前,收容所曾發生過多少迫害法輪功學員、迫害中國老百姓的慘案,目前還無法統計。

四、戒毒所的非法關押與酷刑

戒毒所,竟也被中共用來關押迫害法輪功學員,可見中共迫害的之荒唐、殘暴。

余梅,湛江市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一年六月,與其他學員一起被東海派出所惡警綁架,被惡警拳打腳踢,打完後把她們按倒在地上,抓著她們雙腳拖進一間又窄又臭的廁所裏關了一天一夜,第二天又劫持到東坡嶺戒毒所,她們絕食抗議,惡所長就破口大罵:讓她死了,死了白死,算你自殺,我最多賠三十元把你們火葬掉,看你奈我何?

類似的案例還有不少,如:惠州市小金口學校女教師戴向紅和女學生高玉心,曾被關在小金口戒毒所九個月。

五、拘留所、看守所、拘役所的非法關押與酷刑

中共的拘留所和看守所,有時分開,有時合一。一般地方都有第一看守所和第二看守所。無論是拘留所還是看守所,都充滿酷刑和虐待,警察根本不把被關押者當人看。

酷刑者揚言:「打死法輪功人員沒有罪。」例如,二零零一年,湛江市廉江看守一所二所管教惡警潘迎春、梁所長指使十三倉和二十一倉吸毒犯人毒打法輪功學員黃蓮嬌、龐永紅、劉麗清、林紅、蔡志英、黃美芬、羅玲、溫瑤等。羅玲被惡警戴上三十斤重的腳鐐;黃美芬、溫瑤在十三倉被監頭劉劍平等七,八個人圍攻毆打,拳腳滿身飛,一天不知被打了多少次;劉麗清被二十一倉監頭毒打。黃美芬在十三倉經常被監頭劉劍平等七,八個惡人圍攻毆打、惡警潘迎春還教她們打那些個只有內傷、表面沒有傷痕部位,致使黃美芬一身傷痛累累。監頭劉劍平說:有人問為甚麼打人,就說你們煉功,打死法輪功人員沒有罪……(不久二十一倉監頭身亡,十三倉監頭劉劍平不長時間也身亡,真是惡有惡報。)

郝潤娟:被廣州白雲區看守所酷刑折磨二十二天後身亡。郝潤娟,女,二十八歲,河北張家口人,家住廣州市白雲區。二零零二年二月二十五日,郝潤娟被綁架,連續三天在白雲區景泰派出所被毒打,沒有水和食物。三天後被劫持到廣州市白雲區看守所,關在A211倉,被多種酷刑折磨,二十二天就奪去了她年輕的生命。郝潤娟被迫害致死後,遺體還被解剖的面目皆非,不知是否被摘取器官。

深圳南山區看守所:其酷刑花樣繁多:潑水法、鞭打法、廁所聞味法、用拖鞋打耳光法、腳鐐折磨法、針刺法等等。二零零零年,原深圳市南頭中學教師王曉東遭受此看守所的殘酷迫害(特別是遭受針刺法酷刑),在短短幾十天由一百二十多斤僅剩了七十來斤,一次,她頭部被迫害得出現裂口,五個大漢摁住她,在不打麻藥的情況下,縫了二十多針。後來,王曉東被迫害致死。(沈德明也在此被迫害致死)

深圳福田區看守所:二零零零年十一月,江××竄到深圳,那天,天氣突然陰冷起來,並下起了冷雨。一群惡警突然闖進十二號監倉,一名姓張的女管教跳到板上和牢頭一起將女法輪功學員摁在板上,眾目睽睽之下,竟然當著四五個男管教的面,將女學員的外衣扒光,強迫穿上囚衣,並用布條、膠紙捆住手腳。連六十多歲的老太婆也不放過。有的年輕的女學員不配合,被抓住頭髮往牆上撞。他們竄到每個女監倉,幹下卑鄙下流、觸犯法律的罪行。他們還迫使兩名堅定的學員,只穿著內衣站到操場上。從操場周圍的牢房裏都看得到。當時受到此種侮辱的女法輪功學員大約有十幾人。

潮州市饒平拘留所:林凱被饒平公安林俊明用兩指對著肝部用力點穴位並毒打,之後肝部一直不舒服。林凱後被迫害致死。

潮州紅山拘役所:洪浩遠二零零零年曾被關一個月,號裏的犯人在惡警指使下輪流毒打他。洪浩遠後被迫害致死。

揭陽市第一看守所:揭陽市第一看守所的前身是揭陽縣看守所,此處作為專門關押人員的歷史可以上溯到清朝,是揭陽地區歷史最長的、恐怖程度最深的看守所,當地人稱之為「大監」。揭陽市第一看守所同時關押著男、女人員,一般巡查的都是男警察,而巡查的對像也包括女的。所以裏面的女犯人和被非法關押的女法輪功學員便沒有任何隱私可言,有時女人們洗澡和換衣服的時間,那裏的警察還以巡查為由在上面窗口直接觀看,或講些極下流和骯髒的話。對於女法輪功學員的絕食抗議,揭陽市第一看守所採用令人髮指的手段:指使七八個男犯人強行將女法輪功學員坐在一張椅子上,犯人們按住學員的手、腳、頭部,捏住鼻,或下踩在地上,強行灌食。犯人們都是長時間未與女性接觸,且其道德多為敗壞之輩,故仗著邪惡撐腰,以幫助灌食為由順勢在女學員身上亂摸甚至於敏感、隱私部位,以此取樂,事後還津津樂道,使女學員的身心精神受到極大的傷害。 由於學員絕食期間,邪惡之徒拒絕放人甚至加重迫害,致使五十多歲的女法輪功學員黃素君被虐殺,當送出看守所時已奄奄一息,隨後去世。就是這樣一個恐怖的地獄,還被評為「三級看守所」,這塊嘉獎匾至今還掛在該所門口。

珠海看守所:在莫斯科留學多年回國的法輪功學員袁征,二零零二年被珠海市第二看守所迫害致死。被珠海當局非法抓捕並判刑的六位清華大學畢業生之一的黃奎博士,後來避難到美國,他撰文描述了珠海看守所的超負荷勞動,酷刑和比「包身工」還差的生活條件。看守所用毒打手段強迫被關押人員生產塑膠花,被關押人員流傳著一句話:「做花是累不死人的,打是能打死人的。」警察常說:「你們在這裏死了,還不如一條狗!」(請參照《清華大學博士生自述在珠海市看守所遭奴役》一文)。珠海看守所的酷刑種類繁多,最臭名昭著的是「坐飛機」和「十字架」。蔣美蘭,年近六旬的婦女,二零零四年二月被「上飛機」等酷刑折磨,一上去就是二十多個小時不放下來,共上了三次。周梅林被用十字架酷刑七十多個小時,被解下來的時候,人已經不能動,腎功能和胃腸功能嚴重衰竭,雙手手臂被嚴重勒傷,後背和臀部已經生出多處褥瘡。樊紅衛、李田田、陳燕娟、歐陽建、陳勵、北京清華大學大法學員馬豔和陳春豔等遭此酷刑,均出自惡警王映之手。

酷刑演示:銬在「十字架」上,所謂的「飛機
酷刑演示:銬在「十字架」上,所謂的「飛機」

十字架酷刑
十字架酷刑

六、勞教所的非法關押與酷刑

勞教所的種種酷刑罄竹難書。酷刑的目的是為了強制「轉化」(即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法輪功學員被迫在肉體死亡與精神死亡間選擇。

東莞副鎮長賴志軍被三水勞教所數日內迫害致死。賴志軍,男,原東莞市鳳崗鎮副鎮長兼人大副主任,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上訪,遭惡警毒打。惡人把他非法抓回東莞後,說他是東莞公務員第一個為大法上京鳴冤的人,丟了東莞市政府的臉,不能放過他,據悉當時東莞市市長勸他放棄修煉法輪功,賴志軍堅決不放棄。二零零零年三月賴志軍被強行送三水勞教所勞教,遭受毒打、電刑、野蠻灌食等酷刑,數日內就被迫害致死。據說三水勞教所所長馬某的秘書曾親口承認賴志軍的死是他們造成的。賴志軍是在三水第一個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他死後約四、五個月,惡警陳瑞雄因殺人「有功」,從一名小隊長一躍成為專管迫害法輪功的中隊的主管幹事,他更加肆無忌憚,勞教所迫害也就更加殘酷……

廣州男勞教所(廣州第一、第三勞教所)的酷刑舉例。二零零一年底,時任廣州市市委書記的黃華華(兼任廣州市「六一零領導小組組長」,主管迫害法輪功),前來視察廣州市第一勞教所迫害法輪功的「專管大隊」,直接導致了勞教所加重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廣州第一軍醫大學病理生理學楊貴遠博士,在勞教所遭受各種酷刑和虐待,出獄後避難於日本,他自訴在廣州市第一勞教所「整個人被捆成一個球狀……」在各種酷刑虐待之下,法輪功學員饒卓元被迫害致死,中山大學三年級學生黃德華被廣州市第一勞教所迫害致精神失常,身心遭受嚴重摧殘者不計其數……廣州第一勞教所自創出的這種酷刑「把法輪功學員捆成球狀懸吊在鐵鉤上施暴」,還積極向外輸出。

酷刑演示:捆成球狀
酷刑演示:捆成球狀

廣州市槎頭勞教所的酷刑。例一、林冰菊,廣州市海珠區法輪功學員,勞教所的惡警找吸毒的人看著她並毆打過她的頭和下身,被槎頭勞教所摧殘至精神失常。例二、周梅林,女,珠海人,夫妻雙雙被勞教折磨,二零零二年十月一日,她遭到「捆綁」酷刑:「他們便兇相畢露,將我關在禁閉室,徐少奇用屁股坐在我的頭上、用大腿根用力夾住我的頭部,張麗芳、田萍將我反手綁在背後,兩腿以雙盤姿勢捆綁達四十多個小時之久,其間不准上廁所、不准睡覺、不准閤眼、扇著耳光、罵聲不絕,其目的是以此酷刑讓我嘗嘗求生不得、求死不行的滋味,從而放棄法輪大法。當我被鬆綁時,雙腳呈黑紫色,腿腳多處是水泡,看不出腳形,且已完全失去知覺,不能翻身,完全像個癱瘓人。」

例二、陳華,女,三十四歲,原就職於一家大型國有外貿企業集團,兩次被非法勞教,遭受殘酷折磨。她親眼目睹兩名年輕未婚法輪功學員在強制「轉化」中精神失常,她們是宋津、周潔麗。她被「綁腿」(雙盤再用床單八字型捆綁、雙手反綁在後,放在房中間,再毆打、灌辣椒不准睡覺、不准上廁所、在耳邊高聲攻擊謾罵洗腦)十幾小時,當時就站不起來走不了路。她目睹兩名三十歲出頭的學員被這樣折磨成腿殘廢,她們是焦健和唐乙文。緊接著「十字站」(把手一字型銬在鐵床上,拉到極限)毆打雙腿,雙腿立即又腫又瘀,不准上廁所,小便就撒在褲上。還銬住手強行把筆插入手中簽名等折磨,手都戳出血來,這樣連續三天。

受迫害前的陳華
受迫害前的陳華

二零零四年四月─七月受迫害期間
二零零四年四月─七月受迫害期間

廣東省三水勞教所的酷刑:「五馬分屍」、「傷口抹鹽」等。據透露,三水勞教所管教每「轉化」一個學員即可獲得二萬元獎金,在此高額獎金的利誘之下,警察們對法輪功學員實施了種種慘不忍聞的酷刑。例一、黃柱峰,男,廣東高州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一年八月二日被非法勞教,在廣東三水勞教所惡警第一次設立酷刑室期間被惡警送去迫害,他在去酷刑室之前非常平靜的和學員們講了這樣一句話:「我這條命就這樣了。」黃柱峰經受了各種各樣的酷刑迫害,而最駭人聽聞的是「五馬分屍」──幾個惡人在一起,銬住黃柱峰的四肢拼命向四個方向拉,最後把黃柱峰的左肩關節拉開,關節周圍的韌帶被拉斷,左臂無法活動……事後,醫院沒法治,至今黃柱峰的左臂向前只能抬到胸部,側面只能張開三十度左右的角度,已經殘廢了。後來,黃柱峰的母親蘇淑瓊對三水勞教所的罪行提起控訴。

例二、林鳳池,肇慶法輪功學員,在勞教所遭受過一種被開水澆燙和刮刷傷口的酷刑。惡警將燒開的水從林鳳池頸部倒下,致使林鳳池的後背和前胸被開水大面積燙傷,林鳳池對法輪大法的堅信依然不動。惡警們又指使值班人員向他的傷口上抹鹽,幾天後由於傷口腐爛發臭,惡警們就叫值班人員在沖涼間用牙刷刷林鳳池的傷口……

例三、曾流明,河源市紫金縣上義鎮中學教師,被非法勞教三年多,在三水勞教所受盡各種折磨,惡警把他關進陰森的電刑室,用水淋濕電棍電擊,每日六至八支電棍,上午充電,下午充電,每次二小時以上,電刑後還不准打瞌睡,這種情況持續了十七天。他曾質問惡警張青美是否想把人折磨死,張青美說:「搞死你又怎麼樣,最多打個報告說你病死就完了。」

例四、高喜,二十二歲的女孩,一九八六年出生,湖北黃梅人,在廣東順德生活工作。二零零七年被綁架到廣東三水婦教所迫害,入所時一切正常,而且靈智聰慧,漂亮可愛。一個月後被迫害得精神異常,身體虛弱,失去語言能力。天冷地凍的二零零八年過年期間,每次月經期都被吸毒人員強制洗冷水澡一至二小時,剪光頭髮。有時白天晚上都被罰站,臉上有手指抓痕,後腦有上了藥的撞破的腫包。常常聽到吸毒人員對她謾罵、凌辱。二零零八年四月,以精神分裂症出所。

七、監獄的非法關押與酷刑

監獄的酷刑和迫害的嚴重性絲毫不亞於勞教所,例如,前文已述:揭陽法輪功學員黃湧忠被北江監獄毒打致生命垂危,吐血昏迷而亡。

現代「炮烙之刑」。覃永潔,廣西籍青年法輪功學員,在廣東深圳保安一家工廠打工,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六日發真相資料被抓,關在博羅縣一勞改農場強迫勞教,遭到各種折磨。二零零一年六月二日,三名管教折磨毆打他,將他綁在柱子上,用一根生鏽的鐵條在電爐上燒紅了,壓在其雙腿上烙燙十三處,慘不忍睹,烙燙傷口很深,他雙腿發抖、疼得大叫,痛苦不堪以至於小便失禁,隨後管教把他關進小號。後來,管教看他行走困難又痛得無法入睡,就令他看管果園,因果園不在管教看守範圍,他得以逃脫,最後帶著重傷輾轉到了美國休士頓,這是遭受中共酷刑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帶傷出逃到美國的首例。此事件引起國際震動,國際社會紛紛譴責中共的暴行,《世界日報》對此事作了詳盡報導,休士頓公園廣場醫院施行救治,為他做植皮手術。

覃永潔被中國警察用燒紅的鐵條烙傷十三處 慘不忍睹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_images/2004-12-2-chile-lat33-01.jpg

廣東陽江監獄和四會監獄的酷刑舉例。李敬輝,陽江法輪功學員,二次被非法判刑入獄,第一次在陽江監獄遭受長達幾年的酷刑迫害,被野蠻灌食,被戴上腳鐐和手銬,「倒拖地」(從監區拖到工場約一-二公里,由犯人架著,腳著地,倒拖著跑,由此,腳跟傷痕累累,地面血跡斑斑)……李敬輝至刑滿都不放棄信仰,出獄後一直受到跟蹤,二零零九年又遭綁架,被非法判刑三年(或四年),二零一零年三月被送到四會監獄專管監區(三樓三零九倉)迫害。惡警指使那些暴力犯對其進行體罰和毆打,有時三更半夜還會被犯人拉到廁所中泡水,把頭壓進一桶裝著滿滿的水中泡,手段殘酷。

韶關北江監獄酷刑舉例:嚴重剝奪睡眠,毒打小腿脛骨。盧啟奇,男,一九六三年三月出生,在深圳工作的武漢法輪功學員,優秀的建築工程師,二零零七年十二月被綁架,後被非法判刑四年,被非法關押在廣東省韶關市北江監獄。惡警霍某用剝奪睡眠的手段,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法輪大法信仰,這是從二零一一年八月至十月,盧啟奇的睡覺記錄:

日期 8/31- 9/1 9/2 9/3- 9/8 9/9- 9/12 9/13- 9/18 9/19- 9/28 9/29 9/30 10/1- 10/5 十/6 10/7- 10/9 十/10
睡眠時間(小時) 0 5 0 3 1 3 6 3 0 3 0 3

從此睡眠時間記錄表可以看出北江監獄的邪惡程度。其中九月十三日至九月二十八日的長達半個月的時間內,盧啟奇總共只被允許睡四個小時。最後,盧啟奇的身體極度虛弱,奄奄一息,身體不能保持平衡,精神出現混亂現象,頭髮白了很多。惡警們還厚顏無恥的說:「我們是在幫助你。」

惡警掐身體,用刺激性藥物抹眼睛,用東西插鼻孔,插耳朵,踩腳趾等。

惡人常用硬物敲打盧啟奇的小腿脛骨,以致四個多月後,盧啟奇的小腿脛骨仍有瘀血腫脹。
惡人常用硬物敲打盧啟奇的小腿脛骨,以致四個多月後,盧啟奇的小腿脛骨仍有瘀血腫脹。

廣東省女子監獄暴虐手段致人精神失常。吳祝君,廣東省惠東縣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三日,她與謝培增、鄭貴友等三名法輪功學員被當地惡警以傳播法輪功真相的罪名抓捕,關押到縣看守所。後吳祝君被非法判刑四年。幾年來,吳祝君在廣州白雲區女子監獄遭殘酷迫害,曾被打毒針,被迫害得不會吃飯、不會講話,精神失常。吳祝君出獄時精神還是呆呆的,記不起在獄中被迫害的經歷。

八、洗腦班(「法制教育學校」)的非法關押與酷刑

洗腦班,中共對外冒稱為「法制教育學校」,是沒有任何法律依據、專門為迫害法輪功學員而設立的集中營,省級、市級和縣級或大的企事業單位都設有洗腦班。洗腦班名義上屬於司法局管轄,實際上由當地六一零直接操控。

每逢中共敏感日或節日或重大活動期間,中共六一零都要大批綁架法輪功學員到洗腦班關押迫害,另外,六一零往往在學員非法的勞教期滿、刑滿時,將學員綁架到洗腦班迫害。幾乎所有堅定信仰的法輪功學員都被洗腦班關押迫害過,洗腦班迫害過的法輪功學員人數,起碼是被勞教判刑人數的幾十倍以上,廣東省內估計達數萬人之多。

洗腦班的酷刑和殘暴程度遠甚於過去存在過的收容所,並不遜色於勞教所和監獄,十三年來,洗腦班毒打、酷刑將人致殘、致瘋、致死的消息不斷傳出……

廣州副教授李曉今:在廣州洗腦班不到二十四小時就被折磨致死。李曉今,女,四十一歲,原廣州師範學院(現合併為廣州大學)數學系副教授,二零零二年六月二十八日被黃埔洗腦班迫害致死,而她被綁架至此黑獄的時間還不到二十四小時。

佛山市女企業家吳白梅被三水洗腦班迫害致死。最近不久的消息:佛山樂從國際家私城香迪總部總經理吳白梅女士,一九六三年出生,祖籍湖南岳陽,家住廣東省佛山市,擁有好幾家實體企業。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九日,吳女士被惡人綁架到廣東省三水洗腦班,當時她先生想提前要她回家,不法人員說她跟幾個省都有聯絡,屬於中央直管,他們地方做不了主。二零一二年三月二十七日被釋放回家,二十九日便離奇死亡,遺體嘴唇發紫,手指甲蓋發紫,肚子脹的老高。不知在洗腦班惡人們對她身體做了甚麼手腳。

楊明芬:被茂名洗腦班折磨致奄奄一息,回家不治身亡。楊明芬,茂名五位法輪功學員騎自行車上訪的學員之一。二零零二年七月楊明芬又被綁架到「茂名法制學校」洗腦班,被折磨到二零零四年三月份。在一年多裏,楊明芬受盡非人折磨,多次遭拳打腳踢、朝她臉上潑開水、用手銬把她吊銬在窗戶上幾小時甚至十幾個小時。由於長期殘酷迫害,楊明芬的身體日漸消瘦、惡化,後期進食極為困難,一連三個月都未解大便,瘦得皮包骨,非常虛弱;惡人眼看她奄奄一息、快不行了,於是在勒索她家人五千元之後才放她回家。楊明芬回家後身體一直惡化,到後來又出現拉血便,長期臥床不起,半年後含冤離世。

何志維:被多個洗腦班反覆迫害,二次致殘。何志維,現年五十歲,是第一批被分配到珠海的大學本科畢業生,原工作於珠海市報關有限公司,業務精湛。單位改制後,她在珠海承包了一個報關機構,擔任公司經理。後來,她去了珠海市政府下屬的報關公司任一部門經理。二零零二年被押送到民富大酒店的洗腦班迫害。二零零六年六月十五日,何志維又被綁架,關到珠海市唐家部隊裏(珠海市新洗腦班地點),後又被非法勞教一年。二零零九年四月九日上午,何志維又被綁架至洗腦班,在被非法拘禁期間經歷過三水洗腦班、湛江洗腦班、廣州洗腦班的恐怖迫害。在湛江洗腦班,何志維被群毆致頸椎間盤脫出。二零一二年七月十一日,何志維又被綁架到廣東省三水洗腦班,關押超過五個月,十月十三日當家屬去洗腦班見到何志維時,發現何志維再次被迫害致頸椎間盤三節突出。而且,惡人還對何志維實施了八日九夜不准睡覺等酷刑折磨。

廣州洗腦班的酷刑、折磨手段種種。廣州洗腦班的酷刑虐待包括:包夾、不讓睡眠、毒打、摧殘性鼻飼灌食、綁腿上繩、濫用「精神病治療」、製造謠言,挑撥離間、性騷擾、強姦、性虐待、火燒、開水燙等。洗腦班攻堅組組長楊永成、保安隊隊長老李就很下流無恥、經常魔性大發,一些女學員深受其害。惡警用手抓住男法輪功學員的睪丸攥,長時間用電棍電擊男學員的陰部致重傷,其行為極其下流殘忍;毒打女法輪功學員的前胸、乳房、下身,用電棍電乳房和陰部,用打火機燒乳頭,用手抓女學員的陰部。男惡警、保安亂摸女學員的敏感部位,侮辱她們。

酷刑演示:鞋刷捅刷下身
酷刑演示:鞋刷捅刷下身

湖南法輪功學員廖元梅被廣州洗腦班強制服用安眠藥、注射不明藥物,體重從一百一十五斤降到了七十斤,表面上看整個人都變了形。

廣州天河區法輪功學員,鄒玉韻,女,時年三十六歲,先後被關押在廣州市黃埔區、荔灣區洗腦班、東山區洗腦班、白雲區洗腦班、廣州市洗腦班、天河區洗腦班。其間承受過廣州各洗腦班的所有法西斯刑訊,受盡各種非人折磨。自訴遭廣州市洗腦班七方面迫害,其中最殘忍的是:強迫在地上大小便,整天浸坐在尿液當中,每隔半小時就灌我一大杯水,即使是生理期也不例外;還有就是注射不明藥物,用它們的話講讓人不癡也傻。(鄒玉韻後來到了外國,起訴迫害元凶。)

鄒玉韻
鄒玉韻

湛江洗腦班告白:「我們有共產黨撐腰,你們告不了的。」湛江洗腦班黑窩設在湛江市赤坎區陳屋村一戶姓梁的私人住宅樓(屋主原是六一零頭目),其頭目是陳軍(湛江市六一零頭目)、黃健軍等。湛江洗腦班從海南洗腦班那裏學了一套無法無天的酷刑和殘害人的手段。有一次,黃健軍自己對法輪功學員說:「我們這樣對待你們是違法的。」法輪功學員問道:「你不怕告你嗎?」黃健軍接著說:「你們告不了我們的。我們有共產黨撐腰,你們告不了的。」佛山法輪功學員鄧彩娟被六一零的人綁架到湛江法制學校進行酷刑折磨,惡人揚言對付她有的是辦法,梁康保說「整你,你家人也不知道,你也出去不了,你也告不了我,也告不了法制所,因為法律是共產黨定下來的,我愛怎麼做就怎麼做。」

茂名洗腦班,不是監獄甚於監獄。柯朗生,男,約三十歲,茂名人,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九日,被深圳福田公安分局政保科抓捕、非法拘留,被送回茂名洗腦班繼續迫害。在這間所謂的「學校」裏,柯朗生承受著各種各樣的迫害:毒打、吊銬刑、鎖刑、侮辱、折磨、虐待、歧視等等,過著非人的生活。單是被施吊銬刑都達一百多次,最嚴重的一次被吊了兩天沒吃東西,六一零人員甚至指使保安將他再吊高。他跟保安說:「如果我有甚麼事你要負責任。」保安不但不聽,竟揮動拳頭打他腰部、肚子,打完後推他頭部撞牆,使他當場昏倒在地上,後被保安用冷水沖醒。惡人說:「你們這些囚犯,我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上級給了權力給我們,打法輪功人員不用負責任。」甚至有的六一零人員說:「打死你們就好比打死一條狗。」還說:「我就是法律,我說的你們就要聽,否則處罰你們。」

九、精神病院的非法關押與酷刑

本是救死扶傷的醫院也被中共用作監獄,中共為達到迫害「轉化」的目的,竟滅絕人性的將理智健全的法輪功學員關押到精神病院,實施酷刑和藥物迫害。

打手告白:「在精神病院裏,打死人不用負責任的。」陳卓頤(怡),女,三十二歲,廣東省湛江市赤坎區法輪功學員,常被評為優秀工作者。曾因上訪在北京房山看守所遭手銬、煙熏等酷刑迫害,在廣州沙河收容所遭電擊,又被關到廣東白雲區豚河精神病院迫害,醫生陳德智叫隔壁男倉三個吸毒的打手衝進來毆打陳卓頤,拳腳交加,一邊打還一邊說:「在精神病院裏,打死人不用負責任的,還煉就打到你死為止。」她當時被打得全身多處呈紫色,肋骨劇痛,最後翻不了身,起床都需要人扶,後來因全身生滿疥瘡,已發爛,脹膿,才被放出去。一同被關的十四個學員也相繼通通被毆打,全身都多處受傷,還有一個被打得當場暈過去。

謝純鋒:被關進精神病院的法院書記員。謝純鋒,一九九六年畢業於中山大學法律系,汕頭市中級法院刑二庭的書記員,這樣的佼佼者,卻因為修煉法輪功,在一九九九年被強行關入了汕頭大學「精神病院」長達九個月。

好人被當作「精神病」。葉紅芳,女,大學畢業生,河源市電力工業局職工,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二十三日被送往惠州市精神病院,被捆綁起來打吊針,強迫她吃精神病的藥物。該醫院的駱姓醫生每天查房時都問她:還煉不煉法輪功?並說只要她思想不轉變過來就天天給她打針。每天她被迫吃兩次藥(每次十二、三粒),每天的打針、吃藥使她的身體極度疲倦、乏力、心悶。她被關押在精神病院近一個月,被注射了二十六瓶叫「蘇比利」的吊針。二零零零年一月二十四日,葉紅芳第二次將她送入惠州市精神病院。惡人強迫她吃藥、打針。這次服藥的副反應更強烈,她全身抽筋,四肢麻木,視力模糊,乏力、心悶、月經失調。到了三月十多號時,她覺得自己成了廢人了,精神似乎也要崩潰了。一個好人被當作精神病反覆摧殘,這就是中共治下人權狀況的真實寫照。

第六章 迫害罪惡罄竹難書 惡有惡報天災人禍

廣東省被非法勞教和判刑的法輪功學員人數統計

截止於二零一二年底,據不完全統計,十三年來,廣東省內被非法勞教過的法輪功學員一千一百二十三人,其中被二次勞教的七十六人,被三次勞教的三人。被非法判刑的法輪功學員五百五十六人,其中二次被非法判刑的十一人,單次最高非法刑期十五年,十年刑期以上的二十人。同時遭受非法勞教和非法判刑二種迫害的法輪功學員達一百一十三人。至少受過勞教或判刑其中一種迫害的人數共一千五百六十六人。

由於中共實施嚴酷的信息封鎖,以上統計還遠不是全部。

至於被非法拘留和被洗腦班迫害過的法輪功學員人數,目前則難以統計,但保守估計其數量肯定是被非法勞教的一千一百二十四人這個數字的十幾倍,甚至幾十倍,廣東省十三年來估計至少有數萬人遭受過中共各種形式的非法關押。

廣東省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人數統計

截止於二零一二年底,已經證實且被國際社會知悉姓名的廣東省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人數達一百五十七人,這還未包括姓名不詳者,也未包括外省法輪功學員在廣東被迫害致死者,特別是廣州、深圳、東莞、佛山等地,由於外來人口多,這部份數字不是一個小數。其中,廣州三十六人,茂名二十五人,揭陽十四人,湛江十三人,江門十二人,梅州和肇慶均為十一人,這幾個地區和深圳、珠海等外來人口多的城市,是廣東省內迫害的重災區。

廣東省參與迫害的大批惡人遭惡報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是天理,壞事決不是幹完了就算了,所以參與迫害法輪功的惡人都將為自己的罪行承擔責任。

廣東省參與迫害法輪功的黨政官員及其他人員,目前或被國際起訴,或受到各種報應。中共省級頭目李長春、張德江、黃華華、陳紹基、施紅輝等目前已被國際起訴,其中陳紹基還遭惡報被判處死刑緩期二年執行。中共廣東省內市級頭目如羅蔭國(茂名)、陳根楷(中山)等也遭惡報被革職或被查處……(廣東省詳盡的惡人惡報事例請參看有關專題報導)

陳紹基、羅蔭國等大批惡官遭受惡報,其惡報的形式,往往是因貪污腐化被查處。明白其中道理的人們輕易就能理解,因為他們賣力迫害「真善忍」,他們自然變得越來越壞,那就也當然就越來越貪污腐化。中共迫害法輪功的總頭子江某某,本身及其家族江綿恆之流,就是中國第一貪。中共迫害法輪功,徹底的將其大小官員都腐敗掉了!

薩斯(非典)首發廣東,天災人禍發人深省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十六日,薩斯(SARS,中國官方稱為「非典」)首先在廣東佛山出現,然後迅速蔓延全國,並席捲全球……歷經恐慌的人們至今對這場瘟疫還記憶猶新。

廣東是中國經濟實力最強的省份,其經濟實力佔全國的八分之一,已超越新加坡、台灣和香港。那麼,為甚麼薩斯病會首先在廣東爆發呢?下一場瘟疫會不會再次選中廣東作為始發地?我們在表面繁華的背後,是否已感覺到了某種深重的危機?

結語:清除「紅禍」,南粵回春

法輪大法「真、善、忍」是普世價值,廣東人需要,中國人需要,全世界都需要!

只有制止迫害,回歸「真、善、忍」,恢復傳統的道德良知,中國才有希望,廣東才有希望。

法輪功學員,以其大善大忍的胸懷,持之以恆的向世人講清真相,逐漸感動了家人,感化了世人,喚醒了良知,越來越多的人正起來制止這場迫害。

國際上,包括港澳同胞,全球營救與全球起訴的力量越來越大,中共的迫害政策在國際上已是徹底孤立。

二零一二年,王立軍事件、薄熙來事件相繼爆發,迫害法輪功的元凶之一周永康下台,中共「血債派」江氏集團不斷被聲討,迫害力量越來越龜縮在政法系統之內,只有少數不明真相、是非不分者還在盲目配合中共行惡,迫害法輪功的罪惡運動越來越難以為繼。同時,中共內憂外患、日暮途窮,「退出中共、解體中共」的大潮勢不可擋。

南粵回春,為期不遠。何去何從?不能再猶豫。

善惡由心,禍福一念。願你為自己的生命選擇永遠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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