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一九八八年底,身體一向健壯的老伴突然患腦溢血,經搶救保住了命,卻失去記憶,語言不清,走路要人攙扶,生活基本不能自理。當時我剛從南京大學進修並做科研項目回廠,為扭轉生產虧損擔負兩個新產品的開發研製工作,而家中還有兩個十多歲正上中學的兒子。這突變事故幾乎把身體差、患胃病、心臟病等六種慢性病的我打垮。
然而,當時強烈的事業心和責任感讓我抱病捨家,把老伴拴在床上鎖在家裏,讓正長身體的兒子吃醬油泡飯、鹹菜夾饃度日。自己則一心撲在新產品的研製實驗中,兩年製成的省級新產品投入大量生產,又兩年另一省級新產品待投入車間生產。這期間還幫廠屬家屬工廠引進新產品,並成功的進行技術轉讓,使在此就業的本廠職工家屬有了穩定的經濟收入。
正當同事讚揚,自己也為拼搏的結果感到欣慰之時,單位人事變更,砍掉了技術開發崗位,以無崗為由將當時單位唯一高工的省市級先進工作者的我推為無業遊民。更甚者,還被竊取我技術成果的當權者誣蔑為「盜取單位技術」。這一晴天霹靂如雷轟頂,我驚呆了,激怒了。
士可殺不可辱,我整理了近四年的試驗數據及考證資料,準備複印後散發,找迫害者拼命,以死還我清白。臨行前,我含淚和目光痴呆、白髮蓬亂、不能自理的老伴訣別,心一下撕裂了,「我走了,他怎麼活呀!」我軟癱在床邊。
想死難,活更難,老伴病退,我下崗(即失業),考入清華科大的兒子不能失學,經濟壓力重如山,無奈只好晚上和週末給小學生補習功課糊口。從科海戰將淪為無業者,這撕心裂肺的苦痛無以言表,天是昏的,地是暗的,我攙扶蹣跚的老伴,心滴著血,煎熬著。
一九九五年六月八日清晨,幸遇法輪佛法煉功點,我和老伴意外的新生了。步入法輪大法修煉,明白了人生真諦,不到半年老伴身體完全康復,年近七旬的他不僅面色紅潤,白髮變黑,健步如飛,還可輕鬆的扛五十斤大米上四樓,老伴身體的巨變轟動了單位所有同事和周圍群眾,許多親友紛紛加入法輪功修煉。我的六種慢性病也不藥而癒,同時還神奇的甩掉了戴了三十多年的近視鏡和三百度的老花鏡。
我們興奮的向所有接觸的人群中傾述大法的神奇與威德,樂顛顛的義務教所有願意修煉的人煉功,讓眾生分享我們的幸福與快樂!
(二)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法輪功遭到江氏集團的血腥鎮壓,高壓下老伴不敢煉了。我堅信大法,中共惡警、壞人多次非法抄家、恐嚇,兩次非法抓捕、判刑。
頻繁的恐嚇致使老伴舊病復發,大腦異常放電,經常昏迷抽搐,住院搶救,現在已經神志不清,鼻飼進食餵藥,氣管切開,生命垂危。初期對兩個在國外讀書的兒子隱瞞老伴病情,我一個人包攬所有生活調養、醫療護理,一切事情。日夜守護病危的老伴,經常連續七、八天顧不上睡覺和吃飯,而且還在惡警監控騷擾中,精神極度緊張,生存異常困難,我又一次面臨人生低谷。
明白人生的意義就是返本歸真,真善忍是我活著的準則,讓我闖過了許多人認為無法逾越的難關。精心照料,時刻用心呼喚,終於叫醒了醫生判定將終生昏迷的老伴;合理調配營養,細心製作各類流食,通過鼻飼把老伴養得白白胖胖;多翻身,勤擦洗,至今類似植物人臥床六年沒生褥瘡。
我十分繁忙,也很辛苦,但卻活得非常踏實、安詳。令監視騷擾我的迫害者說:「你的精神令人感動,向你學習。」床位醫生說:「敬佩你的毅力和付出。」同室病友和家人說:「你給了我們戰勝困難的信心,永遠是我們學習的榜樣。」明白真相的人由衷的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是啊,法輪大法好,佛光普照,迫害嚇不倒,艱難擋不住,讓人生低谷轉化成錘煉心性的機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