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是邊工作邊開始修煉大法的,由於工作繁忙,三個多月才看完一遍《轉法輪》,即便如此,我親身的經歷見證了大法的神奇──接連三個晚上拉肚子到通宵,而白天照常緊張的工作,一點不受影響,反而精神煥發,三天下來更是一身輕,走路勝過小伙子。我就知道師尊接受了我這個弟子,為我淨化身體了。
我的妻子和我一起修煉也出現了奇蹟:在一次晨煉完回家時,因雨天路滑跌了個臉朝天,看了醫生說腰椎骨折了,要躺硬板床三個月才能動。還不到一個月的時候,她聽說市裏開辦大法學習班,就忍著不能站立的腰痛要去參加,同修們幫助扶她乘車,看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就勸她轉車回家,她堅決不幹。好不容易到了學法交流會上,跟著大家一起學法、晨煉。交流會上強大的正法之場糾正了她身上的不正確狀態,她的腰不痛了,第三天她就把帶去的藥和藥膏悄悄的從窗口丟出去了,從此感覺一身輕。七天的學法交流會結束回家,她完全變了一個人,滿臉紅光,她把這些告訴我,再一次證明了大法的神奇,這也讓她加深了體會,更加堅信大法。
我們利用身份的便利,置備了播放大法磁帶的設備,不斷的播放,從單位的小會議室辦起,隨著人數的不斷增加,一直辦到了政府的大禮堂,大戲院,從城市辦到了鄉村,讓更多的有緣人得法。
從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惡黨迫害開始以後,有一段時間搞得我們六神無主,好像天塌地陷了一般。但我們始終認為師尊教人「真善忍」引導世人從善是不會錯的,感到是不是中國人的福份太薄,這麼好的高德大法不能繼續在中國洪傳,真是太可惜了。單位開展人人表態,逐人過關表示不煉了。我的領導找我談話逼我不要煉了,我說這麼好的大法放不下。後來又有一個頭到家找我「談話」,以晚年的生活出路來壓我(因我到了退休年齡了)。我想我的晚年生活是師尊安排的,誰也改變不了我。但那種形勢下迫使我們不能再集體學法煉功了。但我還是儘量利用職務便利和警察們講真相,儘量減少他們在無知中犯罪。有一次,他們想抓一批大法弟子罰一點款以中飽私囊,我和他們講了真相後他們停止了行動。
二零零二年,好不容易讀到了師父的經文《我的一點感想》文中說:「到底「我熱愛的那片國土裏的領導者怎麼了?」如果用我李洪志的生命能去掉他們心裏對這些好人的懼怕,我馬上回去,任其處治,又何必「冒天下之大不韙」、勞民傷財、用政治與金錢換取破壞人權的交易呢?」每次讀到這裏我都不禁熱淚盈眶,深深體會到師父的慈悲與偉大。這時我已退休在家了,看到了邪黨的邪惡,我便宣布退出了「黨、團、隊」邪黨組織。真感到一身輕,沒有了惡黨組織的約束。
於是我就把鄰近的幾個老同修請到我家開始了集體學法。我們六、七個花甲之年的同修在一起學法,切磋,共同精進,感到時間過得特快。在師尊的呵護下,我們邊學習,邊做好三件事,我們幾個緊密配合,走村串戶,講真相、勸三退、撒真相資料、用真相幣等。幾年來我們勸退的人數沒有統計,也記不清了,但我知道我們勸退的人當中有處級、科級幹部、工人、農民、知識份子等。
我知道自己學法不夠精進,勸三退的人數還太少,與師尊的要求相差太遠,本地的邪惡勢力還很猖狂,還有同修在遭迫害,環境還沒正過來,還有很多有緣人還沒救上來。還需和同修共同努力發正念,講真相,勸三退,勇猛精進,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
感謝師尊的慈悲救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