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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人:琳瑯滿目的飾品裏藏有多少中共的罪惡

——我在四川女子勞教所遭受的奴工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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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一月二十四日】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已是第十四個年頭,十幾年來,我都不願意回憶在四川女子勞教所那個人間地獄,被迫害做奴工的日子。讀了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一月十三日的文章「揭露奴工迫害 凡是從勞教所出來的人都是證人」,意識到自己也有責任把在勞教所所遭受、經歷和見證的奴工迫害揭露出來,曝光勞教所的罪惡。否則人們很難想像,那裝飾我們生活的琳瑯滿目的髮夾、胸花和衣物上的飾品,以及把夜間的城市裝扮得十分美麗的霓虹燈,是出自於被非法關在中國大陸勞教所的奴工之手。

二零零零年一月,我因去北京天安門證實大法,被工作單位、街道居委會和當地公安非法押回當地,並被非法勞教兩年,送入四川省女子勞教所(資中楠木寺)。當時勞教所有六個中隊,第五中隊是入所隊,剛被送去的都會在這個隊強迫接受他們的「教育」,如背監規之類。法輪功學員被分散關在每個中隊,直到當年七月,他們成立了第七中隊,專門集中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集中營。每個中隊有好幾位法輪功學員,她們和其他勞教人員一樣都是奴工,每天一起被強迫去車間參加勞動,每個中隊做的工種都不盡相同。

磨寶石

我被非法關在一中隊,工種是磨寶石。車間都設置在勞教所裏,磨寶石的是一間不大的房間,幾張桌子拼放在一起,就是工作台,上面是一個緊挨一個的小鐵磨盤,還有一種我已叫不出名來的工具,要把加工之前的寶石安放在上面。一人一個位置非常擁擠,機器轉動時,噪音很大,寶石在飛速轉動的磨盤上磨的時候,發出刺耳的「滋、滋」聲,根本聽不見人的說話聲。

在這種環境中,人的身心承受力每天都達到極限,經過夜裏幾個小時的休息,第二天,會被再一次推到極限。

寶石的原料由外面商家提供,有大一點的,有小一點的,就是現在多見於髮夾、頭花、胸花、各種飾品,以及衣服上裝飾的那些閃閃發光的亮晶晶的小寶石。一個髮夾上,少有幾十顆,多則有兩、三百顆這種石頭。稱之為寶石,實際應該是類似寶石、玻璃般透明的石頭,也可能就是玻璃。

奴工每天要完成幾十顆的任務,質量要求很高,需要將每一顆磨出均衡的八個或十六個面,就像人們知道的鑽石有三十二個面或六十四個面,頂、底、側面都必須是相同、相等的,上面不能有瑕疵,驗收時,是用放大鏡檢查,不合格的要返工,弄丟一顆得賠五毛,因為石頭很小,所以弄丟是經常發生的事情。這樣,做奴工不但沒有工錢,反而會因弄丟、磨廢石頭賠錢。在那樣的環境下,無論我怎麼拼命的幹,很少能按質按量完成任務。

做工時間無限漫長,我們不知道甚麼時間起床,甚麼時間就寢,因為我們不被允許有表這樣的可以告知時間的東西。只知道無論冬夏,天沒亮就得起床,大概是五點多鐘,晚上都是夜很深,十二點以後才能回到監室。一日三餐去食堂,需要排著隊走幾分鐘,到食堂時,一桌一桌的飯菜早就擺好了,一秒鐘都不耽誤的五分鐘之內吃飯完畢,又回到車間。

做工期間,上午大概十點,下午大概四點,晚上九點左右各有一次幾分鐘上廁所的時間。廁所就在車間下面底層,這裏似乎從來不曾打掃過,臭氣熏天、遍地屎尿,無法下腳,如不小心,手也會碰到那些排泄物,其髒臭的程度,無法用語言形容,人類社會的其它任何地方都找不到這樣的場所。

鉤花

所有的車間都在勞教所的一個二層樓四合院裏。磨寶石隔壁的車間是四中隊的,她們的工種是用鉤針鉤花,用白色的線鉤成不同的花樣,連製成大小不同的桌布之類家用器具飾品,用作蓋桌椅、電視機、冰箱等,起著裝飾和遮蓋灰塵的作用,這類飾品也常常出口遠銷國外。這個車間環境雖然不像磨寶石那樣滿是噪聲,但長時間用手、用眼、對質量、數量的任務要求,尤其令老年法輪功學員非常痛苦。

做霓虹燈

過了一段時間,車間換了地方,有學校教室那麼大,位於勞教所門外附近另一個四合院,工種由磨寶石改成了做霓虹燈。到此我們才知道,原來把夜晚的城市裝扮漂亮的霓虹燈是出自於在勞教所被強迫的奴工之手。

做霓虹燈首先要把一個一個的小燈泡用鉗子將其燈腳扭上串連起來,36個為一條,每條大概有一米長,然後再用烙鐵將一個個燈腳接頭焊接牢固,最後將一條條的燈泡串埋進塑料管子裏,這就是通常看到的城市立交橋上的霓虹燈。

每天照樣是做不完的任務,驗收時,如果燈泡有壞的,或多出或短少,或者有某個接頭漏掉沒有焊,整根燈管就不亮,這樣又得返工重新檢查,重新做好。

每天總是這樣幹得昏天昏地,聽其他勞教人員說她們完成了任務,一個月就有幾塊錢的零花錢,家裏沒人管、沒經濟來源的人就可以用來買衛生紙這種必需品。

一直到當年七月,法輪功學員被集中關到新成立的七中隊遭受更為殘酷的迫害,才結束了我們在勞教所的奴工迫害。

外勞隊

其它中隊做甚麼活已經不記得了,只記得還有外勞隊,勞教人員得走出勞教所去挖地、挑水、挑糞、種菜。這個隊裏沒有法輪功學員,因為勞教所不會給法輪功學員那麼大的自由空間可以走出勞教所到田野去。

其實,勞教所要求奴工做甚麼工種,取決於它們能拿到甚麼樣的活,就是甚麼活或者哪個商家能讓它們最大限度的牟取暴利。

管教、「包夾」打、罵、電

在種種被奴役的惡劣環境下做奴工,法輪功學員還遭受和其他勞教人員不同的迫害,那就是對法輪功信仰的迫害。不准煉功、學法,不准互相之間講話,每個法輪功學員都有一、二個「包夾」跟著,「包夾」都是吸毒者或其他勞教人員,滿口污穢不堪的語言,她們負責跟在法輪功學員前後,無論吃飯、走路、做工,向邪惡的管教彙報法輪功學員的言行。

中國的勞教所被稱為人間地域,除了其做奴工的環境惡劣、做工時間的漫長,生活環境如廁所的髒臭,最醜惡的是那裏沒有人權,管教人員盡其所能、任意對法輪功學員人性、人權的踐踏。管教張小芳,後來是七中隊隊長,非常邪惡,其行為就是鬼在人間的表演,不僅形像十分醜惡,言行也十分邪惡,張口就罵人,語言跟吸毒犯的一樣污穢,不堪入耳;動手就用警棍打、電擊法輪功學員,或者唆使「包夾」打人罵人。

看守所的奴工迫害

中共領導下的奴工迫害又何止在勞教所,看守所和監獄都是同樣的情況。我在被非法勞教送到勞教所之前,被非法關押在當地看守所兩個月,這期間就開始遭受奴工迫害,做過兩種工,一個是踩縫紉機,縫包裝化肥用的大口袋,每天要完成兩三百個,口袋是質地粗的化纖,一月寒冷天,顯得更硬,加上我讀書出身,沒有幹過體力活,每天手都被口袋劃出血口子,即便數量上能勉強完成任務,驗收時,總會有不合格的口袋需要返工。

另一個就是折、粘「嬰兒素」紙口袋,「嬰兒素」是一種小孩感冒時服用的沖劑藥,我們必須把一張張印有「嬰兒素」和「甚麼製藥廠」字樣的包裝紙摺成紙袋,用漿糊粘合好其它幾邊,留下一個邊以便裝進藥劑。每天要加工三千個這樣的紙袋,每個深夜都在折、粘,手凍僵了,速度也快不起來。可想而知,在看守所的押室裏生產嬰兒服用藥的包裝盒,哪有衛生可言。

我的母親也是法輪功學員,在二零零零年三月到十月半年多的時間裏,被非法關在家鄉當地看守所迫害,也遭受並見證了中共看守所裏的奴工迫害,她們被要求擇鵝毛,把不同的鵝毛、鵝絨分類,挑出裏面混雜的亂七八糟的東西,這些鵝毛、鵝絨將用於做羽絨衣的填充物。鵝絨很輕,漫天飛揚不說,還往人的鼻孔、身上鑽,特別到了夏天,滿身是毛,癢得沒法安靜。

法輪功學員僅因為信仰「真、善、忍」做好人就被非法關在看守所遭受奴工迫害,其他在押人員最多也就是犯罪嫌疑人,中共管制下的看守所就可以利用手中的權力,不講法律,踐踏人權,強迫在押人員做奴工為他們牟取暴利。

監獄裏的奴工迫害

中共統治下的監獄也是如此。二零一二年五月,我被綁架到洗腦班迫害,看管我的所謂「陪教」婦女透露,前幾年,她一直在四川女子監獄(簡陽養馬河)工作,她在那裏幫一個做針織品生意的老闆負責技術指導,監獄奴工做的是織毛衣、織圍巾的活,其中有法輪功學員。她說她們的織品非常漂亮,是出口國外的,賣得很貴很貴。

這裏的奴工也是任務繁重,特別在老闆需要趕活出貨的時候,監獄獄警更要強迫奴工們加班加點了。在這裏,她們即便完成了任務,監獄也是一分錢不給。

琳瑯滿目的飾品裏藏有多少中共的罪惡

這裏我才搞清楚,為甚麼看守所、勞教所、監獄裏總是有幹不完的活,原來是它們和商家老闆雙方都在利用他們手裏的奴工人力資源,踐踏人權,牟取暴利。對於常人商家老闆來說,跟監獄方合作,不需要像社會上的工廠那樣付給工人工資,只需要付給監獄部份他們所獲的暴利;監獄方則利用手中的奴工,做的是無本萬利的生意。

看守所、勞教所、監獄裏的奴工出產的既有成品,如霓虹燈,桌布等,貼上「某某廠生產」、或者「中國製造」的標籤,沒有人能知道它們是奴工產品;同時他們也加工不是成品的部件產品,如寶石,藥紙袋,鵝毛、鵝絨,當這些零件或鑲嵌在各種飾品上,或縫製成各種品牌的羽絨服時,就更看不出是某勞教所的奴工產品。但是,現在已經揭露曝光出的奴工產品確實涉及到人們的吃、穿、用、玩的眾多領域,存在於國內國外的市場。

大街上琳瑯滿目的飾品,城市間閃爍的霓虹燈下到底掩蓋了多少勞教所、監獄、看守所的罪惡?單只廢除中國的勞教制度,豈能消除這些罪惡?只有解體邪惡中共,才能徹底根除這些罪惡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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