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年來,濟南女子勞教所年年大量的訂做加工毛絨玩具,由提供商用大貨車運去大批成捆的毛絨布,內撐鐵絲架,壓實的大棉塊,再用打棉機打成蓬鬆的棉絮,裝上幾十、上百大袋,都在吃飯上下樓(共四樓)時讓扛上扛下。一個車間有十幾台電動縫紉機,將第一道工序裁好的毛片按樣品縫好,再有年齡大的(五六十多歲)裝棉絮製作成品。每天每人都給定量,緊張製作,完不成晚上加班是常事。為省時間能多幹活,逼迫被關押人員少喝水少上廁所。
勞教所的管教人員為了讓她們趕活,連手都不讓這些人洗,從車間裏出來,就直接在大廳裏去做上述產品,平時這些勞教人員又很少讓洗澡,衛生情況極差。所以經她們觸摸和製作的那些外表上看上去很精美的東西,其實都攜帶著傳染性很強的病毒,然後流入社會,就給人們帶來不可想像的危害。無論銷售於國內或國外的產品,只要是這些勞教人員做出來的,統統都帶有病毒,誰買家去就對誰不利。
乾毛絨活,有長毛有短毛的布,毛邊被剪開,手拿每一片都粘一手毛。幹多了,滿身、滿地空氣都是毛,人一走一過「嘩嘩」掉毛,呼的空氣、眼睛上是毛,晚上睡的床上、被窩裏都是毛,加工人員簡直都成了毛絨人了!宿舍裏每天打掃多少遍都有毛,更別提毛有多麼厚了!就是這樣每天還專用一個六十多歲人員不停的擦掃著。
勞教所接活量多,如成箱的小藥盒上貼的激光防偽標籤,都是大貨車滿車成箱的運來,安排年輕點的一箱一箱卸貨排好,再一箱一箱扛上樓,再開箱每一層、一排、一個的用手按指定位置貼正當,再按原樣裝好每一箱,每天都給定額,讓競爭、趕活,完不成加班,晚上扛到宿舍再幹,早上一起床接著幹;下樓吃飯時扛箱下樓或吃完飯再扛箱上樓,時間非常緊張,喘不過氣來,有的剛吃飽飯把箱堅持扛上樓去,難受的全吐了。剛吃飽扛重活跑遠路,再上幾層樓,心臟快跳出來了,在那種情況,沒一個人敢說一句牢騷話、消極話,都得憋著氣攢勁使勁幹,不然給打小報告,挨批鬥、恐嚇,給延期,遭冷眼了。
還有編的綠葉條,成捆的(室內裝飾用的);醫院用的小自封袋,裝有四樣:小酒精、小紙袋棉球、塑料小細管,還有一個藍色的硬塑料的。每天趕速度,大量長時間幹活,兩天下來,大拇指和食指因捻開三千多個自封袋(為讓幹活快只用兩指捻開),到晚上睡覺腫的失去知覺,粗脹,白天疼的不敢捻了,也得幹。每袋四樣裝滿一大箱,合兩千多袋,封箱貼合格標籤再扛下樓裝車發貨。上下樓幾趟,冬天衣服都累濕了,一天幾次裝貨卸貨衣服都是濕了乾、乾了濕,想換洗是沒有自由的,一天洗刷時間是只有早晚各十幾分鐘,廁所一天只允許上兩次,有的憋的肚子疼哭了。
還裝學生上學用的書,套書皮,皮後邊塞上份小冊;藥品說明書摺疊成冊等。貼食品脯盒上的塑料透明薄膜;政府辦公文件袋沾、摺疊成成品。「核桃食用油」掛的金絲繩小標籤都是把成捆金絲繩剪成尺寸均等,標籤小卡片用錐子成摞捅上孔,一個個穿上小繩打好扣。扣結要求長短均等,扣的大小、鬆緊得符合要求。手穿的金絲繩量多了,兩個手指皮粗糙的像木槎難受。也加工銀行過年送的「福」字對聯,摺疊裝袋等其它許多摺疊手工製作等等。
勞教所為了賺錢,根本不把勞教人員當人待,尤其對法輪功學員,更是殘忍。外面有人給勞教局或省人大、政協、婦聯去信,反映勞教所以超負荷勞動虐待勞教人員的情況。有時那些部門也下來「檢查檢查」,來前先給勞教所打個電話。勞教所就做好了充份準備,馬上收工,把幹的活藏起來,趕快讓勞教人員躺在床上。上面的檢查只是走走過場。
二零一零年時給勞教所往裏、往外拉貨送貨的經常是一輛大型的悶罐車,車牌號是:魯C82650,大部份出口玩具,也都是這輛車拉走的。據悉,給淄博市一個姓白的女老闆(此人五十多歲)做得最多,這些玩具就是以白老闆廠家的名義銷售到國外去。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2/3/4/13188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