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們關進了派出所,我不停的發正念,到了第二天早上五點多,看守我的警察睡著了,我的手銬自動的開了,當時我想跑,但轉念又一想跑出去怎麼辦?不能公開露面,走到哪裏還會給同修帶來壓力,既來之則安之,我要鑽到邪惡的心臟裏解體它們的邪惡因素。我要正念正行,堂堂正正的走出去。
惡警們拉我去體檢,我不配合,給他們講真相,我說我以前百病纏身,煉功以後全都好了,他們強迫我到醫院,我發正念求師父加持,結果每個項目都不正常,還查出肝硬化、心臟病、高血壓,我知道這是師父演化的。他們把我送到看守所,那裏的管教說:這人病這麼多,不要。送我的警察說先收下再說,結果就收下了。我向內找,當時生出了歡喜心,放鬆了發正念,被邪惡鑽了空子。
到號子裏一看,裏面全都是惡黨邪靈的因素,是一個迫害大法弟子、毀滅眾生的地方,我想怎麼才能讓外面的同修得到消息整體配合營救我呢?想了想沒辦法,我是關在外地,沒認識的人。我身為大法弟子,不怕,我要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絲毫都不配合。
惡警把我拉到禁閉室,腳鐐,手銬,老虎凳,把他們忙壞了,我看到他們才是最可憐的生命,無理智的迫害大法弟子、給中共邪黨當上了替罪羊。我就給他們講真相,他們聽著聽著,替我解除了刑具,送進了號子。
有一天,管教找我談話,我想我得救他,先發正念,再講真相,講我曾經患過癌症,花了幾十萬,棺材都做好了,到最後一分錢不花煉法輪功煉好了,我的病歷他們都看了,他們不說話了。過了一會兒問我:法輪功到底是甚麼?我說是科學,是更高的科學。絕不是迷信,更不是邪黨說的×教,這純屬誣陷。天安門自焚是造假,大法弟子是被迫害的。他們聽明白了,女管教說:我同情你,你在我班上可以煉功,其它班上別煉免受皮肉之苦,你看這是甚麼地方。我說:我要一視同仁,這麼好的功法,我不能偷偷摸摸,為甚麼就不能有一個正確的位置呢?我走的是最正的路,做的是最正的事,我要正一切不正的。
從那天起,我就公開加大力度發正念。每天發二十次,每次半小時,其餘時間背法煉功,很少休息,號子裏十四個人全部做了「三退」。所長、管教只要我看見就給講真相。我在師父的點化中,時時向內找,用法歸正自己,環境改變了,警察們在監控裏看見我發正念問你在幹啥?我說煉功,他們說睡會再煉,別累壞了,我說:我師父說修煉是最好的休息。他們說那好吧。吃飯時,十二點、六點我先發正念再吃飯,他們就說:吃完再煉,要不飯涼了。我說謝謝,修煉不怕。
省上來人檢查工作,管教說:今天配合一下我們的工作好嗎?穿囚服,站隊列,要不然我們要受批評,扣工資。我說不行,我配合了你,你完了,我也完了,你交上差了,我卻交不上差了。她笑了,把我扶到床上說:我說你有病。就這樣,環境正過來了,犯人們齊聲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有兩個犯人天天喊,時時喊,結果一個無罪釋放,一個判一年六個月半,過年就放了。
公安局、檢察院、法制科來提審,我就想不管他是誰都是被我們救度的對像,就給他們講真相,他們問我的東西(資料)哪來的,我說撿來的,別的一個字都不說,只有講真相。結果在師父的加持下,檢察院撤訴了,原因是此人不構成犯罪。十月一日公安局會議決定,十月十日撤訴書發下來了。我知道這是慈悲偉大的師父又一次救了我。我止不住的淚水流下來了,更加堅定了正念。
在這個環境中面對著道德敗壞後變異了的生命─犯人、警察,他們一個個魔性大發,打架鬥毆,亂喊亂叫。實在令人難受。這時我想起師父的講法,我就再次堅定了我的信念,以後她們誰也干擾不了我。可是每天十二點、六點她們老喊我吃飯,還說時間改一下吧,我說這是全球大法弟子發正念時間,整體配合力量才大。我想我不能受這個時間的制約,讓她們改吧。結果第二天午飯,晚飯各提前半小時。
在這裏我煉功、學法、發正念堂堂正正,不受干擾。可是撤訴二十多天怎麼還不放人呢?我每天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法輪大法是正法」 、「還我師父清白」 、「要求無條件釋放」,總也沒動靜。我想我要出去,結果我一個跟頭栽下去了,警察們把我抬到醫院搶救,檢查是腦血栓,我不能動也不能說話,眼看著快不行了,他們一合計,趕快叫家裏人接走,晚了怕來不及,當我回到家時甚麼事也沒有。
弟子無以為報,只有在正法修煉與救度眾生中奮力精進。向偉大的師尊交上一份合格的答卷。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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