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兩次從派出所走出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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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十月一日】二零零一年,我曾兩次在貼真相資料時被警察綁架,都在正念下退下手銬,從派出所順利走脫。以下是兩次走脫的經歷。

站在救度眾生的基點上

二零零一年十月三日晚,我沿著路燈桿張貼真相標語,突然被兩輛警車截住,這樣被綁架到武警邊防派出所。開始是一年輕小當兵對我非法審問,我就給他講真相,他提出了很多疑問,我就給他一一解答,後來他說,他弟弟也是煉法輪功的。

這時進來三個人,其中一所長說:「講吧,哪個單位的,東西哪兒來的,叫甚麼名字。」我沒有回答,在心裏發正念。這過程中他們不斷對我進行恐嚇、威逼、軟硬兼施,所長大吼:「你們不是講『真、善、忍』嗎,為甚麼連自己名字都不敢說!」我嚴肅回答說:我師父有句話:「我這個人我不願意說的話,我可以不說,但是我說出來的就得是真話。」(《轉法輪》)他立刻低下頭一言不發了。直至深夜,他們見審不出結果,就將我關在審訊室的小屋子裏,銬在鐵椅上,聲稱第二天早上將我交給刑警隊。

夜深人靜,我思考了很多,本打算過了「十一」到城外農村去發真相資料,願望還未達到,就被關進派出所,不行,絕不能等著他們往刑警隊送。我發正念請求師父加持,我一定要闖出去!

小屋的兩道門都被鎖著,也不知道幾點了,就聽到外面來來回回的腳步聲。我大聲喊:「我要上廁所。」連喊幾次,來了一個小當兵的,將門打開後說了一句「等著吧」就走了。

走廊上人來人往十分嘈雜,過了一會兒,只聽走動的人少了,漸漸靜了下來。我便退掉手銬,從鐵椅中縮身而出,也不慌,走出走廊,快步走出樓外,出了門便看見我的自行車就在兩輛警車中間,沒有上鎖。

此時正是早晨八點左右,我騎上車,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正念闖出派出所,回到了家。到家之後淨心調整自己,找出不足,又匯入正法洪流中。

危難中仍保持善念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初,我與同修到城邊的農村發放真相資料、貼不乾膠正法標語,就在快要做完準備往回走時,突然村頭停下一輛警車,還未等我倆弄清是怎麼回事,就竄出了三、四個人,把我們推上警車,劫持到派出所。

我倆被分別關到不同的房間。我被關到了審訊室,鎖在了鐵椅內。很快進來很多警察,其中一人把我的一隻手銬在鐵椅的手銬裏,胸前用擋板鎖上。這時又站出一人指著我說:「把她兩隻手都銬上。」當時我心裏很平靜,一直在心裏發正念。屋子裏的人陸續出去了,只留下讓給我銬上兩隻手的那個人。他問我叫甚麼名字,哪個單位的,我不回答,笑著對他說:「你這個人看上去挺面善的,沒想到這麼惡。」他問我甚麼意思,我說:「給我戴上一隻手銬還不夠,你還告訴把我兩隻手都銬上,你說你惡不惡。」他連忙否認:「我沒說,我沒說。」我看出他面對我的質問害怕了。

我開始給他講真相,他不聽,不讓我說。他越不讓我說,我越說,漸漸的他不阻止了,也能聽進去了。這時又進來兩人要做筆錄,其中一警察逼問這逼問那,我一概不回答,他又指著桌上的不乾膠和傳單問是哪裏來的,誰給你的,我仍閉口不說,只是看著他在心裏發正念。做筆錄的警察見我就是不說,起身走到我面前就是幾個耳光,我正言厲色道:「你們憑甚麼打好人?我不是犯人!人民警察愛人民,你不許打人!」他說:「你是人民嗎?你不是人民。」我說:「那是你認為的。」他氣勢洶洶的轉身走了。這時又進來一個穿迷彩服的,指著我說:再不說就把你吊在窗上,某某(法輪功學員)就是被吊在窗上打的,你信不信。我心說:你敢!他轉身走了。

又進來一個二十幾歲的便衣,他走到我面前指著我問:「你叫甚麼名?哪個單位的?」我怒視他不回答。他看我不說話就說:「打的輕了,就應該狠打。」這時我腦中忽然閃現師父說的話:「在處理具體問題時對表面的人要儘量平和與慈善,因為邪惡利用人時往往人本身是不清楚的」(《正法與修煉》)於是我笑著對他說:「我叫你一聲小弟,你不要覺的我不配這樣叫你,我告訴你,大法弟子沒做任何對不起國家的壞事………」我的話還沒說完,他便接口說:「你叫吧,你配叫我小弟。」然後便坐了下來,語氣平和的與我說了幾句家常話出去了。

做筆錄的警察又進來不斷逼問我,我說我沒做壞事,沒甚麼好說的。他見我仍不說,上來又是幾個耳光。我眼裏雖然含著淚,但是心態很慈善的對他說:「看你那麼小年齡,請你不要發那麼大的火,這樣我心裏也很不好受。」他說:「那好,我不發火。」拖過一把椅子坐在了我面前,說:「我今年二十七歲,你多大?這你告訴我沒關係吧。」我心想決不能上當,別想從這找到突破口,就對他說:「你看我多大就多大吧。」他站起來,氣的在屋子裏轉了一圈後出去了,隨後叫來一個警察給我照相。我背過臉去,他們揪著我的頭髮,拽著我的衣服,強行的拍照(其實應該不動心,發正念讓他照不成)。

接著又來兩女警察和一便衣,把屋子裏的男人都叫出去了,關上門,讓我把衣服全脫了。我說:「你們要幹甚麼,咱們都是女人,用不著這樣,你們這是侮辱人。」她們說是看我身上藏沒藏東西。我厲聲說道:「大法的資料都是光明正大的,不怕任何人看,都在包裏,你們不是拿走了麼?」一女警說現在不脫到看守所也得脫,她話音未落,我大聲的說:「我幹甚麼要去看守所,你們憑甚麼要送我去看守所。」我的語氣很嚴厲。另一女警說:好,好,別說了,告訴那倆人把東西給她放桌上,咱們走(指從身上搜的錢包和鑰匙)。

隨後又進來幾人,把我鎖在鐵椅內,雙手都銬上,留下從開始一直看著我的那個人。我繼續給他講真相,從紅眼石獅的故事講到大法弟子發真相資料是勸善,為世人好,讓世人明白法輪大法是正法,我們都是在做好人,重德、行善、不殺生,怎麼能去自焚呢,電視上演的不是真的,都是造謠、誹謗。還講了很多,他邊聽邊點頭,看著我問:「你恨我嗎?」他是指我說他惡的那件事,我說:大法弟子沒有敵人,沒有仇人。

他起身看我的手腕被手銬銬的很緊,手都紫了,就把一隻手的手銬打開,另一隻手給放得很鬆。這之前有一警察已經把鐵椅前的擋板給打開了。這時我心生一念:讓他出去倒水,我就走。剛想完他回身拿著水杯就出去去倒水。

我看機會來了,就把手從手銬中抽出來,拿著桌上的包和鑰匙起身就走,我順著走廊來到樓梯口,門口有二個警察看著我往下走,我很坦然的從他們的眼皮底下走出了派出所。在師父的加持下搭了輛出租車闖出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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