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年四月我喜得法輪大法,從此改變了我的人生命運。我孫子學校的老師是一位大法弟子,她向我介紹法輪大法,並幫助我請了寶書《轉法輪》、講法、煉功錄音磁帶和師父法像。開始學法,到煉功點煉功。讓我十分驚喜的是,在我學法煉功一開始,身體就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我早年肩周炎,胳膊抬不起來,在第一次煉功抱輪時,胳膊竟能抬起來了,像有兩根棍子支起了胳膊,半小時的第二套功法都做下來了;第二天膝蓋像火烤一樣發熱,從此膝蓋骨刺不見了,走路再也不摔跟頭了。我知道這是師父給我淨化了身體。一個月之後,我半身不遂的病不見了,眼睛視力也恢復了正常,所有的頑疾都奇蹟般的不翼而飛。從此我的身體無比輕鬆,心情無比暢快,使我走向了新生。我衷心感謝師父把我從生不如死的絕望掙扎中拯救出來,我無比感謝師父,感謝大法的再造之恩。從此我堅定的跟著師父走在修煉的路上。七二零之後,我又全身心投入正法洪流中,助師正法,救度眾生。
在助師正法中,我三次遭遇惡警綁架,又三次正念正行,在師父的呵護下闖出魔窟,回到講真相救度眾生的正法洪流中來。下面,我就把這些奇遇寫出來,與大家共享。
第一件奇事發生在二零零二年。九九年七二零後,中共惡黨所有媒體,盡其所有邪惡本能造謠、污衊、攻擊大法。我堅信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用師父給我的第二次生命助師正法。每天都出去講真相、發資料。經常帶上上百份資料,從半夜發到快天亮才回家。二零零二年五月,我和同修幾人每人帶一百多份資料到城裏公園發資料,有兩名同修被警察綁架,他們被迫說出我的名字,隨後我也被綁架到派出所。幾個惡警輪番威逼我交代資料從哪裏整來的,是誰給的。我心中有師父有大法,我沒有怕,更不能配合這些邪惡。不管惡警怎樣威逼,我總是笑呵呵的半閉著眼睛,一遍又一遍的默念:「大法不離身 心存真善忍 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洪吟》〈威德〉) 這時警察都害怕了,一個個都不敢看我。他們開始轉向其他同修繼續追問資料來源。這時,我停止默念《威德》,拍桌大喊:「我們是叫大家知道真相,哪裏錯了!你們又搞文化大革命這一套啦,非要逼出人命來不行啊!」我睜眼一看,幾個警察都嚇走了,逼問三個多小時毫無結果,最後我安全回家了。
這件奇事使我認識到,只要正念正行,誰也動不了你,師父在大法中開示:「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 「在任何艱難的環境下,大家都穩住心。一個不動就制萬動!」(《在美國中部法會講法》)
第二件奇事發生在二零零四年。我讓兒子開著一個麵包車,載著八位同修,帶上八個大編織袋的真相材料,到省城周邊的山區農村講真相,送資料。當我們發完了兩個村子,開車向第三個村子,準備把剩下的一半資料發出去時,幾輛警車一齊向我們追來。我們知道,這是被村裏不明真相的人舉報了。兒子加快開車速度,擺脫後面的警車,但惡警早有準備,前面的路已被調出來的壓道機車堵住了。我們都被綁架到派出所。派出所四個警察,使盡各種威逼利誘手段,輪番追問資料來源。對此,我一是不怕;二是不配合,一直發正念清除邪惡。我十分清醒,我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我不能呆在這裏,我要出去救人,還要協調一些講真相、勸「三退」(退出中共黨、團、隊)的事情;我同農村的大法弟子的單線聯繫也不能中斷,《明慧週刊》、真相光盤、《九評》等資料要及時送出,講真相、勸「三退」等救人的事不能有任何耽誤。從進派出所的那一刻開始就一直發正念,一個晚上沒睡,同另一個同修一齊發正念,直到第二天上午一直沒停。惡警已無計可施,企圖把我們轉移到其它地方關押。第二天下午帶我們到縣公安局醫院檢查身體。此時奇蹟又出現了,我被檢查出患有高血壓、心臟病,另一位與我一同發正念的同修查出患有心臟病。其實我們甚麼異常感覺都沒有。雖然近兩天一直沒睡覺,但仍精力充沛,沒有任何高血壓、心臟病的感覺。我們知道,這都是師父演化的,是師父在時刻呵護著我們。我們倆當時就放回家了。又投入到講真相、救度世人的正法洪流中。
其他幾位同修當時沒有放出來,被送到勞教所。大家經過幾次反覆,最終闖出魔窟,溶入到正法洪流中來。
我的兒子(未修煉法輪功)一直堅定的支持我講真相、救度眾生的事。多次開車送我們到邊遠山區農村勸「三退」、送資料。這次被綁架關押了一個多月,歷經拳擊腳踢、冷水澆身、晝夜幹活等殘酷折磨,惡警逼他承認自己是大法弟子,威脅不交代就判刑。兒子的身心遭受很大的傷害。中共邪黨不僅害怕大法弟子、殘酷迫害大法弟子,就連支持、同情大法弟子的人也不放過。其虛弱的本性已暴露無遺。
第三件奇事發生在二零零八年。這一年的奧運前夕,中共對大法弟子進行了新一輪的迫害。和我聯繫的一位同修已被跟蹤很長時間,我家已暴露。在五月末的一天下午,我老伴(同修)帶一萬元錢準備送給同修買光盤,並取《明慧週刊》等資料。剛出小區門,就被在那裏蹲坑的惡警強制綁架到派出所。搶走大法資金和我家鑰匙後,幾名惡警非法闖入我家(我當時正在家中),他們如同土匪進村,鬼子掃蕩一樣,開始非法抄家,把所有房間都翻個底朝上,抄走大法書、師父法像,又把車庫中的兩箱《九評》、幾十箱複印紙和許多大法資料搶走。惡警企圖綁架我,因為我和兩位同修約好當天下午在家見面,怕他們來後遭遇迫害,我跟警察出了家門。但我決不上警車,(我出家門不是配合惡警綁架的),在院裏一直高喊「法輪大法好!」警示要來的同修注意自己的安全。我拒不上車,四個窮凶極惡的警察強行把我抬起來,扔到麵包車裏。我當時已經暈了過去。
醒來時,已到了派出所,被單獨關押在一樓的一個房間裏。當時我只做兩件事,一是發正念、二是給警察講真相、勸「三退」(當天晚上退了兩個),對他們任何所謂「審訊」都不配合,一問三不知。我正念正行,心中只有師父、大法。我在心裏對師父說,邪惡不讓我修煉大法不可能,決心跟著師父一修到底;邪惡要我供出與我聯繫的同修,決不可能,一定要保護同修;邪惡以勞教、判刑相威脅,企圖對我長時間迫害也絕不可能得逞。我決不呆在這裏,我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我要出去繼續講真相、救度世人。我求師父加持,讓我順利闖出魔窟。在這正念下,在師父的呵護、加持下,我一天不吃、不喝,還滿有精神。
當天六個警察看我一個人,晚上天涼,一個被我「三退」了的警察,還拿一件衣服給我披上。到當天下半夜凌晨兩點,我提出要上廁所。兩個女警察陪我去(四個警察仍在屋裏),但她們去給我倒水喝。從廁所出來後我開始尋找機會。這時我發現廁所隔壁有一間空房,趁警察不在,我迅速進屋把門關上,屋裏有一個窗戶,我搬個凳子順利爬上窗台,打開窗戶,因為外面很黑,也沒看窗下有甚麼東西就跳了下去。我覺得我是雙腳輕輕的落到了一個自行車把手上。我不但沒有倒,居然雙腳穩穩的站在車把上,就彎下腰,雙手扶把,向上拉動車把手,是自己和自行車同時離地,又輕輕放下,我安全下到地面。這一切都是神奇的輕飄飄的,一點聲音都沒有。(旁邊有許多自行車,如果碰到一輛會倒一片,會有很大的聲響)
下到地面後,我又發現有一扇上了三個大鐵鎖的大門。我上前劃拉了幾下,三把大鎖全開了,大門開了,我出來了。出來後,我眼前出現一條金光大道,全是金星,兩邊是綠樹,透明锃亮,一片光明。我沒有怕,沒有跑,沒有任何干擾,一邊觀賞這些神奇的景象,一邊往前走。恰在此時,來了一輛出租車,一招手,我上了車,此時是凌晨二點半左右。在師父的加持和呵護下,我成功的闖出了魔窟。
後來我到這個派出所周圍觀察,發現這個派出所除了一個正門外,周圍全是高牆,沒有第二個門,也沒有那條金光大道。那個派出所的警察告訴別人說:哪裏是快七十歲的老太太,我們七、八個小伙子都追不上她。可是當時我沒有感到有人追我。那麼高的牆我怎麼出去的我也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師父呵護正念正行大法弟子而演化出來的神跡。「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師徒恩》)。我真的體驗到了,謝謝師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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