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江澤民集團為迫害法輪功,把法輪功學員的依法上訪誣陷為「鬧事」、「圍攻中南海」,這完全是栽贓陷害。法輪功學員的上訪極其和平理性,既沒有大聲喧嘩,更沒有阻塞交通。對中南海,他們既沒有「圍困」,更沒有「攻擊」,他們只是依法集體到信訪辦公室上訪,而該辦公室在中南海附近。
中共把法輪功學員和平上訪污為「鬧事」是倒打一耙、顛倒黑白,鬧事的恰恰是中共。是因為中共鬧事在先,才有法輪功學員依法上訪在後。
中共鬧事在一九九六年就已經開始。一九九六年六月十七日《光明日報》發表評論文章,詆毀法輪功。《光明日報》不是一個正常的民間媒體,而是中共喉舌。中共的歷次整人鬥人的運動都是從喉舌媒體的批鬥抹黑開始。法輪功學員都是和平善良的民眾,他們與世無爭,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中共喉舌媒體發表批鬥文章,不是無理取鬧嗎?
一九九六年七月二十四日,中共中央宣傳部下屬新聞出版署向全國各省市新聞出版局下發內部文件,禁止出版發行《轉法輪》、《中國法輪功》等法輪功書籍。《轉法輪》等書籍都是教人向善的,很多人通過修煉法輪功,閱讀《轉法輪》等書籍,提升了自己的道德,諸惡莫做,諸善奉行。中共允許誨淫誨盜、厚黑權謀的書籍在社會上大行其道,卻下令禁止教人向善的《轉法輪》出版,這還不是鬧事嗎?
一九九七年初中共公安部以先定罪、後調查的方式,在全國搜羅罪證欲構陷法輪功。全國各地公安局調查後均上報反映「尚未發現問題」,調查就此停止。法輪功修煉來去自由,沒有組織,不介入政治,煉功點不存錢、不存物,法輪功學員都在做好人,可是中共公安部中的一些權欲熏心的人,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給法輪功扣上了「×教」的大帽子,並讓各地公安人員羅織罪證,試圖弄出個大案,殺良冒功,撈取政治資本,這是中共政治打手在鬧事。
一九九八年五月北京電視台《北京特快》欄目利用該台記者在北京玉淵潭法輪功煉功點採訪煉功學員時的鏡頭,播放何祚庥對法輪功的誹謗。何祚庥是中共政法委頭目羅幹的連襟,名為院士,卻沒有任何學術上的建樹,此人居然能把量子力學和所謂的「三個代表」扯上關係,真是一個讓科學蒙羞的科痞。何祚庥對法輪功的攻擊,所用的例子和法輪功沒有關係,是指鹿為馬,栽贓陷害,這是中共文字打手在鬧事。
該節目播出後,北京及河北數百名法輪功學員以寫信或直接造訪電視台的方式,講述親身經歷,指出節目內容與事實不符、誤導觀眾。一九九八年六月二日,北京電視台在了解情況後,承認上次關於法輪功的節目失誤,播放了一個表現法輪功學員清晨在公園裏祥和的煉功場面及其他人士一同晨練的正面節目。
在北京被揭穿後,科痞何祚庥不甘心,繼續尋釁滋事。一九九九年四月十一日,科痞何祚庥又在天津教育學院的《青少年科技博覽》雜誌上發表文章,再次引述一九九八年在北京電視台用過的已被證明為不實的例子誹謗法輪功。該文章在天津發表後,天津的一些法輪功學員認為有必要向有關方面澄清事實真相。四月十八日至二十四日,部份法輪功學員前往天津教育學院及其它相關機構反映實情。在此過程中,法輪功學員非常平靜、祥和,向雜誌編輯和秘書講述了他們通過修煉法輪功身心受益的事實。
然而四月二十三、二十四日,天津市公安局突然動用防暴警察毆打反映情況的法輪功學員,導致有的法輪功學員流血受傷,四十五人被抓捕。中共警察無理抓捕前來講理的法輪功學員,這才是鬧事。
當法輪功學員請求放人時,在天津市政府被告知,公安部介入了這個事件,如果沒有北京的授權,被抓捕的法輪功學員不會得到釋放。天津公安向法輪功學員建議:「你們去北京吧,去北京才能解決問題。」天津市政府的反常態度和警察的毫無顧忌,使人們明顯感到一股來自中共高層的壓力。這是中共內部一些以整人為業的小人在鬧事。
四月二十五日,上萬名法輪功學員自發來到中南海附近的國務院信訪辦上訪,行使憲法賦予公民的上訪權利。當時的總理下令天津警察放人,重申了不會干涉群眾煉功的政策。當晚十點,學員們靜靜離去。整個上訪過程秩序井然,離開後地上無一片紙屑,連警察扔的煙頭都被上訪學員清掃乾淨。
由上可見,四二五上訪之所以發生,完全是中共惡人在不斷地鬧事,而法輪功學員只是本著善意和平的去講理,以合法的方式制止從一九九六年就開始的中共的鬧事。即使沒有四二五,中共這樣一個與民為敵的邪黨和江澤民這樣一個嫉妒成性的獨裁小丑還是會尋釁鬧事,發動迫害。中共的本性就是「假、惡、鬥」,中共的歷史就是一部內鬥外整的歷史。從它的出生到今天,中共的整人和鬧事從未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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