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同修的優點 找自己的不足
從小我的性格就很要強,常常以自我為中心,修煉後雖然一直努力在去,但卻一直去得不乾淨。表現在修煉中就是在同修中求認可求名的心很強,喜歡把自己認為對的東西強加給別人。
有段時間和一個同齡的同修走得很近,當時覺得那位同修很多行為不在法上,所以每次見面都會將對方指責一通,而對方就是一直沉默。當時我還覺得是幫她提高為她著急,但卻一直沒看到她改變,於是失望了,最後甚至是厭煩她了。有一天騎車在路上,我又想起要把她找來,好好交流一下時,突然想到,我見了她的面要和她交流甚麼呢?腦子裏快速地閃過一個詞:指責。我開始向內找,原來我一直在指責別人,那位同修是個新學員,有很多做得不錯的地方,而我卻總是盯著她的不足看,想起師父曾提到要給從新走回來的同修溫暖,那我這樣的行為不正在把難中的同修往外推嗎?縱使她做得再不好,只要她在修煉,就比常人中最好的人都要好,怎麼可以用那樣不善的語氣和心理對待同修呢?找到最後,憤憤不平的心沒有了,反而覺得一切都是自己的錯。當再次面對對方時,我坦誠的承認了自己的錯誤,請求她原諒。她對我說:「你知道嗎?本來我對你和某某(另一位同修,也常常指責她)的心門已經關了起來了。」我心裏一驚,如果不是師父點化我及時向內找,那我豈不是在往外推同修,做舊勢力高興的事嗎?
前陣子,看到另一個同修忙於做事時,我為他的狀態擔心,覺得他個人修煉做得很差,很少與人交流心性提高方面的問題,只談做事,甚至覺得他是在用人的熱情來對待大法工作。後來他對我說了一句話:「你總說我不會交流心性方面的問題,可是其實在做事的過程中,我怎樣去擺正其中的關係,本身就是修心的過程。」他告訴我,他至親去世時,他都沒有停止過做大法的事。一瞬間,我又發現了自己那顆把觀念強加給別人的心。是啊,每個人的修煉的路都不同,自己的認識只是自己這一個層次的體悟,怎麼能要求別人的做法一定符合自己的要求呢?很多時候我都會不自覺的用很多藉口不去主動做大法的事,甚至是缺乏這種負責的意識,可是該同修卻一直在努力利用自己的所長證實大法。相比之下,我做得豈不更差?當同修在過關中,當同修有不足時,真的應該換位思考一下,慈悲的寬容同修的錯誤,為他的平和的指出不足,重在共同提高,更重要的是要學會默默圓容,有一顆把事情共同做好的心,因為我們都是師父的弟子。
學法去怕心
因為幾次被綁架,使我的怕心一度很重,也給家庭帶來了很大傷害。家人雖是同修,但我一出去做事,他們就很緊張的給我打電話,放心不下,甚至會在我做事前說一些他們不祥的預感。其實是因為我的空間場有這種物質,我的場不夠正,才會讓他們如此擔心,而舊勢力也是想利用我們之間的情,讓我們彼此干擾。
一直都知道怕心一定要去,但聽到點風吹草動,心裏還是會抖一抖,最嚴重時還會算一算敏感日的時間,腦子裏盡翻些被迫害的念頭,也知道不對,但卻感覺很被動。直到看到師父在《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中有這樣一段講法:
「弟子:我父親是個老學員而且在國外,卻不敢走出來。我不知道怎麼辦好。
師:不爭氣呀。(笑)一個是他自己能夠明白了最好,修煉嘛。一個是外因條件起作用,幫幫他。邪惡不會哪天告訴他我不迫害你了,你願修就修吧。其實就是怕心。『放下生死』都會說,只是壓力大點就不行了,不要當下士聞道啊。」
我突然覺得豁然開朗,我問自己:怕,那我還修不修?既然一定要堅修大法到底,那還有甚麼好怕的?難道等著哪天邪惡告訴我不迫害我了,我才修嗎?我是為誰而修?修煉沒有僥倖,更不可能帶著怕心躲躲閃閃的「混」到圓滿。我是師父的弟子,一切由師父說了算,新宇宙的神怎麼會害怕舊宇宙中即將淘汰的敗物呢?同時我悟到,真我是同化大法的,是大法造就的法粒子,而不符合法的一切思想都是假我,「怕」的物質和感覺是舊勢力想毀掉我而強加給我的物質,那麼我就把這種「怕」的敗物打回給它,因為真正害怕的是那些已經沒有了未來的黑手爛鬼。慢慢的感覺到雖然怕心還是會有一些,但我已能化被動為主動的去掉它了。
前幾天到客運站坐車過安檢站,安檢人員讓我打開旅行袋,說我包裏有刀狀物,我打開了包,裏面放的是幾部真相手機,大方的告訴他們這是我進的貨物,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安全返家。我向內找發現,「相由心生」,仍舊是怕心作怪,因為之前有不少人告訴我最近不要去那個城市,很多人出事等,由於我自己沒加強正念對待,才出現了車站的那一幕,由此也看出舊勢力多害怕大法弟子要做的事。在此提醒自己也提醒同修,做事的心態一定要穩,一定要加強學法發正念。
青年大法弟子的修煉與責任
從大法小弟子成長為青年大法弟子,一方面感覺到自己是那麼幸運,在沒受到更多污染的時候,大法就在我心裏紮下根,另一方面也深深認識到,修煉的標準是一樣的,無論是小弟子還是成年弟子,最終都要上升到對大法的理性認識,才能在修煉的路上走下去。很多當年隨父母修煉得很精進的小弟子之所以在接觸更多的社會後懈怠或放棄修煉,就是因為思想上沒有真正的認識到大法的珍貴,意識到修煉的重要。一旦離開了父母的督促,對社會的污染就很難有抵禦。
青年大法弟子不像老年大法弟子一樣面對病業關難,卻同樣不能放鬆,因為我們面對更多的來自名利情的誘惑,工作情感生活,方方面面怎樣按照大法的標準去要求,一思一念上怎樣去歸正,都是我們要嚴肅對待的。師父說:「作為修煉的人,沒有榜樣,每個人所走的路都是不同的,因為每個人的基礎不同、各種執著心的大小不同、生命的特點不同、在常人中的工作不同、家庭環境不同等等因素,決定了每個人修煉的路不同,去執著心的狀態不同,過關的大小不同,所以在表現上是很難找到別人給鋪好的路,更不可能搭上便車。如果真有鋪好的路與順風車的話,那也絕不是修煉了。」(《精進要旨二》〈路〉)老年弟子的吃苦能力很強,但在常人中養成的觀念也重,所以有時對法的理解會受阻礙;青年大法弟子觀念少,記憶強,理性認識大法要容易些,卻吃不了苦,求安逸的心很重,有時過不了關時會給自己找藉口,覺得自己年紀輕,承受力和吃苦能力不強是可以原諒的。也常聽到身邊的一些老年同修對青年弟子說,像你們這個年紀能這樣已經很不錯了,晨煉不能堅持是因為年輕人所需睡眠更多云云。其實這些想法都帶有人情,並沒有在法上思考。修煉所要達到的標準是一樣的,決不會因為我們年輕而降低圓滿的標準。雖然修煉的路不同,但去起執著心來卻一樣是剜心透骨。
每當看到神韻中的青年弟子、小弟子們精彩的表演,想到他們幕後的付出,心裏充滿了欽佩,同時也感覺到自身的責任重大,雖然我們沒有和他們同樣站在神韻的舞台上,但是我們卻同樣站在助師正法的舞台上。多大的緣份才讓我們幸運的出生在大法開傳的中原,出生在大法洪傳的時代並在童年就走進大法,我們不是應該做得更好嗎?一次我的電腦請同修重裝雙系統,我發現那個技術同修竟然是個四、五十歲的女同修並且曾經對電腦一竅不通。我真的很慚愧。當老年弟子拿起電腦做大法事時,如果我們能承擔起這本來該是我們承擔的部份,救度眾生的事會做得更好,如果我們把看小說玩遊戲的時間用來學法背法,就能認識到真修弟子所肩負的責任。
一直以來,都覺得自己所做的離師父的要求差得太遠太遠,當別人問我你修了多少年時,我總不好意思說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因為孩提時代一直都是帶修不修,總覺得自己不配說自己是老弟子,但是現在我發現,這也是一顆不想承擔責任的心。面對世俗中的種種誘惑,名利情的干擾,加上安逸心、惰性,很多時候因為把握不好,錯過了很多提高心性的機會,耽誤了救人的項目,但我已不再沮喪消極,而是要做到不再「明知故犯」。
師父說:「在難中、在解不開的事情當中,總是在想有甚麼辦法。其實就是本著大法去實修,沒有捷徑。」(《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師父已經把上天的梯子留給了弟子,只要我們努力學法,在法中昇華,就一定能走好修煉的路,完成自己的誓約。
每每想到師父的巨大承受與付出,總會為自己做得不好讓師父操心而難過。請師父放心,弟子一定會努力珍惜師父給予的一切,好好修煉,在修煉的路上做好三件事,走穩走好,更多地救度世人,在神的路上奮起直追。
弟子叩謝恩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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