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歲那年 神的福祉開始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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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三月十九日】七十年代末期出生的我,從幼兒園開始,小學、中學、大學一直在邪黨的洗腦下生活,真是把古人留下的神傳文化當成「迷信」。十八歲那年,命運因我修煉法輪大法而開始改變。神的福祉不斷降臨,發生在我身上的真實事例讓我親眼見證了「神在人間」這段特殊的歷史時期,展現著師父的慈悲、大法的威德,下面請朋友們和我共同分享那種種的幸運。

學習成績突飛猛進

上高三時面對中國大陸「千軍萬馬過獨木橋」、「一試定乾坤」的高考政策,同學們真的是在拼命啊,精神和肉體上的雙重壓力讓我們連叫苦的力氣都沒有了,好多同學病倒了,還有的得了精神抑鬱症,甚至一位女同學因承受不住這種壓力死掉了。就在那時,我幸運的遇到了法輪大法,《轉法輪》博大精深的法理深深的吸引了我。雖然還沒有深入系統的學習法輪功著作,可是我的身心已經開始發生巨大的變化,每天按部就班的上課,從不挑燈夜戰,不但身體越來越健康,精神上也總是很輕鬆,尤其是越臨近高考精力越充沛,看著我節節高升的考試成績,同學們都驚詫不已。

最後,原本考上專科學校都費勁的我竟然輕鬆的被一所不錯的本科大學錄取了,更為神奇的是高考結束後,剛剛開始修煉法輪功的媽媽為了安慰我,隨意的說了一個分數和一所本科大學,結果我就真的考了那些分數和上了那所大學。我真的開始感歎法輪大法的美好和超常,入學前我又幸運而及時的請到了一套法輪功書籍放在了行李包裏(當時我地法輪大法書奇缺,一般都要很長時間才能請到),那一刻我就覺的自己已經和法輪大法永遠也不能分開了。

升入大學的第一個學期,按照常規是不允許參加全國大學英語四級考試的,當時係裏輔導員抱著反正誰也不可能過去,就當讓大家感受一下考試氣氛的想法把我們報上去了,最後我竟以全年級最高分,也是我校有史以來第一個在大一第一學期就以如此高分通過全國大學英語四級考試的學生。

在以後的各類大小考試及學習甚麼知識的過程中,我都不用費很大力氣就能取得較好的成績,我知道因為法輪大法使我開智開慧,學甚麼都很輕鬆。

迫害開始後,在大學期間證實法的故事

法輪大法不僅祛病健身有奇效,更使我和所有的學煉者懂得了如何去做一個好人甚至比好人還好的人,知道了人活著的真正意義。正當我沉浸在這種幸運和幸福之中時,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發動全部國家機器開始了對法輪功的毫無理性的鎮壓。當時正是大一期末,因為忙著準備考試,邪黨炮製的種種誣蔑法輪功的謊言宣傳都似乎與我們隔絕開了,系裏輔導員調查本系有無煉法輪功的學生,班長和同學雖知道我卻沒有上報,是師父保護,讓我避免了不必要的迫害,為我今後在校園裏平穩的證實大法打下了很好的基礎。

高年級的同修們因被上報到學校,他們的壓力相對較大,因此在大學期間我擔任傳遞師父經文、《明慧週刊》、真相資料及和大家及時取得聯繫的重任。迫害剛剛開始的那段日子裏,我和成年人同修一樣到處發電報、郵信、打電話講述我們修煉法輪功身心受益的事實。在邪惡迫害最瘋狂的日子裏我也從不失去和同修的聯繫,真的是師父在時時呵護著我,怕我失去這個大環境而落下啊。

印象非常深刻的是二零零零年的六月初,學校因為「六四」敏感日不准任何學生請假離開校園。當時,有兩名外地大學生同修很長時間聽不到法輪功的任何消息,更得不到師父的新經文,我聽說後非常著急,準備給她們送去。輔導員不給假,我想我做的是最正的、最重要的事誰也攔不住,於是我很智慧的給輔導員寫了一封信,他看了以後毫不猶豫的給了我三天假。我裝好了迫害開始後的所有師父經文及明慧網上各類同修交流文章足足一大背包上路了,當時因大批法輪功學員進京證實大法,邪黨動用鐵路系統對法輪功學員實施地毯式的攔截綁架迫害。我一路順利踏上列車,乘警和列車員一遍遍的搜包檢查,好像就是看不到我的大包一樣。到了同修所在的宿舍樓,恰巧當時她們全寢室的人都出去了,看門的老大爺看我背個大包,一下子就拽過去非要打開看看,表面原因是當時是「六四」敏感日,各大學都嚴密檢查外來人員,但我知道這是另外空間的邪惡衝我兜裏的大法書和資料來的。我很智慧的跟老大爺周旋著,不讓他打開我的包,心裏還想著我做正事誰也別想攔,就在這時同修和她寢室的姐妹一塊回來了,她們上來幫我解了圍,真是師父呵護、化險為夷啊。後來兩位同修看了師父的經文和同修們的交流文章後激動的淚流滿面,更加堅定了對師父和大法的正信,不久就聯繫上了當地同修,溶入到了當地大法弟子的整體之中。

二零零零年開學初,我就和高年級的同修商量準備上北京證實大法,大家約定七月份期末考試結束後就動身。整個一學期我經常是吃饅頭就鹹菜或泡方便麵,到了期末竟攢了一千五百元錢(那個學期家裏一共給我兩千元錢),不但夠我自己去北京的費用,還幫兩個家庭困難的同學一起買了車票。記得當時車票買的很順利,上了列車一路上也沒人問我們,到了北京來到天安門隨處可以看到排著隊的武警扛著槍齊刷刷的來回走,可是沒人問我們。當時北京的地表溫度白天達到四十多度,為了省錢我們連五元錢一碗的麵都不捨的吃,渴了就拿瓶子到花壇的噴泉裏裝水喝,晚上睡在火車站的候車室裏。我還帶著《洪吟》,有空就拿出來背,師父的法鼓勵著我們直到平安歸來。

二零零三年,我到外地實習,恰好聽說當年我們大學生學法小組的一位同修A在我實習的那所城市裏工作,因為長期不和同修接觸以及面對這場突如其來的迫害,他已經放棄了修煉。我不知道應該怎樣找到他,向另一位曾經在一塊上大學的同修B打聽,B的意思是沒有必要再去找A了,因為A根本就不想談這個問題,一門心思賺錢過常人日子了。我回想起A當時修煉還是很精進的,心想他一定是看不到師父的後期經文,逐漸脫離了修煉,而我只不過是比較幸運一直能和精進的同修接觸,能看到明慧網才不至於落下。師父說不落下一個弟子,那麼我一定要盡力去幫他,正好當時師父發表了新經文,我帶著這份珍貴的禮物找到A。事後他告訴我,當天他本來是應該在家休息,可是莫名其妙的就想上單位去,而我走到他們單位門口的那一刻,他恰好剛剛從辦公室走出來準備回家。那麼多的「恰好」溶貫著師父的多少苦心安排啊。找到A後,我把師父的新經文給他看,又和他共同回憶曾經共同走過的修煉歷程,一點點喚醒他心靈深處最本質的東西,我看到他的心在動。後來我又陸續給他送去了很多當時的真相資料和大法弟子的交流文章,他很激動的哭了,又從新走回了修煉,直到現在一直很平穩的走在證實法的路上。

有了救度眾生的願望,眾人夢寐以求的工作找到了我

大學畢業後,醫療口的工作很難找,同學們要麼花錢疏通關係、要麼改行幹別的了。我因為一直和當地同修配合,心想如果能留住這個城市工作就可以繼續在這裏修煉了,於是來到當地一家全國三甲醫院,跟人事科長談了談,她要我回去等消息。別人都以為我在開玩笑,因為這家醫院基本都是市裏領導的親戚或特別有錢的人家的孩子才能去上,等了幾天沒有消息。我向內找,當找到自己救度眾生的念不夠純正時,我在心底裏跟師父說:「師父啊,弟子是真的想救度這裏的眾生啊。」就這純正的一念,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當天下午六點多鐘早已不是醫院的正常辦公時間了,人事科長給我打來電話讓我第二天去報到,而且正是我想去的那個科室。

事後,同學朋友們都以為我花了多少錢、求到了哪個市裏頭頭腦腦才找到這麼好的工作。其實,是因為我有了純正的救度眾生的願望,師父和大法給了我最美好的一切。

建立資料點、做技術工作的過程中提高心性

工作後不久,我就建立了家庭資料點,上網下載、打印刻錄、製作大法書籍、《九評共產黨》等等幾乎是樣樣不落,學每一樣都沒費很大精力,我還和同修配合去發真相。一天晚上,我和兩名同修騎摩托去農村發《九評》,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裏,我們儘量不落下一戶有緣人家。農村的泥土地剛剛下過雨真是不好走啊,可是每次眼看要摔倒時,摩托都及時的拐了方向沒倒下。由於對地形不熟悉,回來的時候我們迷路了,怎麼走都找不到回市裏的那條大道了,怎麼辦呢,左繞右繞好半天都是回到了原地,眼看就要到半夜十二點發正念的時間了,這不要耽誤了嗎?我們三人齊發正念請師父加持,就在這時,摩托車突然莫名其妙的飛到了一條寬闊的大道上,我們一看這正是通市裏的那條道,當時大家都很激動,是師父幫了我們走了另外空間回到了這裏,我們及時的趕回家沒耽誤發正念。

因為我年輕,又懂英文,所以逐漸開始研究各類資料點技術,很多時候感覺是想學甚麼就會遇到甚麼樣的問題,想見到誰就會在甚麼地方碰到,時時體悟到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修在自己,功在師父」的玄妙。對電腦和打印機的維修過程中,我深深體會到當心性提高的快時技術水平也相應提高的快,當學法煉功跟不上時很明顯的感覺到做起事情來很吃力。

一位同修托別人輾轉送來三百元錢說是做資料用,我對資料點的錢把握很嚴格,認真的收下後回住處了。當時,正趕上我要搬家,回到原住處後很晚才想起那三百元錢,翻遍所有的兜也沒找到,我開始急了,一看錶已是晚上十點半了,我拿著手電筒走出家門沿回來的路上一點點的找著,來來回回也沒找著,心裏翻騰著:可千萬不能丟啊,這是同修省吃儉用攢下來救人的。就在這時對面來了兩位同修老遠就看我在低頭找東西,他們走上來問我幹啥呢,當時我人心很重,怕同修知道我把資料點的錢弄丟了就隨口說沒甚麼,讓他們快回家吧。同修走後,我找到自己的很多執著心,利益心、愛面子的心、馬虎大意的心,我決定自己拿出三百元錢補上,轉念又一想,我補上是應該的,可是如果那三百不丟加上我這三百就是六百元錢,這能救更多的人啊。我是大法弟子,是走在神路上的修煉人,應該用神念看問題。既然同修拿來這錢要救人,就一定不能丟,求師父幫我搬回來吧。

第二天,我來到新住處,竟然發現那三百元錢就躺在門口的櫃子上,其實昨天拿到錢之後我根本就沒到新房子裏來,是師父真的幫我把救度眾生的錢搬回來了。

正念進入監獄監區,同修家人豎起大拇指稱我們真是神了

二零零五年,一位同修被非法判刑四年關押在省會城市的監獄裏。我們主動和同修家人見面,商量營救同修的事。首先,我們準備和家人一塊去看同修,家人因為害怕,對我們的到來很反感。他說因為同修在裏面表現非常堅定令監獄的人非常惱火,他自己去接見都很費勁,我們甚麼證件都沒有想進去是絕對不可能的,說完就自己去辦理接見手續了。我們四位同修當著警察和眾多來監獄探視的人的面堂堂正正走進去了,等到同修的家人在外面辦完手續走進來時,我們已經在裏面呆了快一個小時了。同修的家人震驚的瞠目結舌,豎起大拇指一個勁的說:「我算是服了,你們法輪功真是神了。」

二零零六年的五月份,聽說監獄給一次機會讓家人進入監區,我想不能錯過這次機會,一定要和家人一塊進去,這將給同修多大的鼓勵啊。我一路發著正念闖過一關又一關,一直來到同修的床鋪邊,和同修在監獄裏待了一整天。直到晚上從監獄裏出來,同修家人真的對我們大法弟子佩服的了不得,真的相信大法弟子就是和他們不一樣,做起事情來處處都有神在相助,我告訴她是因為我們信師信法,師父就幫了我們。

編輯本地真相資料,和同修配合正念闖出邪惡刑警大隊

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通過認真學習明慧編輯同修關於本地真相資料製作的各類文章後,我明顯看到了我市的本地真相存在一些不足。比如,還停留在把《明慧週報》大陸版的部份文章換成本地某條迫害消息,有很多本地好的素材沒能及時有效的體現在本地真相中,製作資料的同修和整體有些脫節,對很多突發事件及過程並不了解……為了更有效的救度當地的眾生,我談出了自己在法中的悟到的一些看法,決定要圓容配合這一項目。願望一出,師父就安排了很多同修來跟我講他們修煉十幾年以來身心受益和在證實大法過程中精彩的一幕幕,還有的提供了不修煉的世人善待大法得福報和迫害大法弟子的惡人遭惡報的實例等等,極大的豐富了本地真相資料的素材。另一方面,我的排版編輯技術在明慧同修的幫助下也提高的較快,同修們也都看到了改版後的本地真相資料帶著越來越強的正的能量,大家都很高興。

為了更準確有效的了解事情經過和當事人的親身感受,我改變了原來製作本地真相資料同修的做法,在保證安全的前提下儘量走到同修中去,和他們一塊配合感同身受的去體悟他們的親身感受,再回來寫成文章,然後再儘量以世人能接受的方式編輯到本地真相中。

一次,同修交流準備揭露臨近一個地區的迫害情況,九九年以後,那裏的同修遭受了較嚴重的迫害,同修人數本來就不多,能走出來的更少。二零零二年,那裏有十幾名大法弟子被判重刑,多數出來後,就直接去了外地沒回來,有的至今還在被非法關押之中,有的被迫放棄了修煉。二零零九年,又有十幾名大法弟子被綁架,最後有七人被非法判刑。

那裏的邪惡人員似乎有個不成文的規矩,只要抓到大法弟子就判刑,連勞教都不用,一直以來給當地同修造成了極大的壓力,在無奈中,默認了邪惡的安排,同修的個人修煉都很難保證,救度眾生就更難了。

我地同修通過交流,認識到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不能漠視邪惡肆無忌憚的迫害大法弟子,更不能讓當地的百姓失去得救的機會,同時也是為了讓當地的公檢法人員少對大法弟子行惡,從而得到救度。於是,當聽說一位被非法判刑的同修出來後回到了當地,我們決定去找他。可是,當我們下了火車正在路上行走時,突然兩個警察從對面直奔我們來了。見了面,就抓住我們不放,要我們到刑警大隊去。我們不配合,並跟他們講真相,告訴他們,這樣對他們自己不好。警察見圍觀群眾越來越多,非常害怕,忙叫來幾個彪形大漢,他們都是身著便衣的警察,一人抓住我們一個,強行往車上拖。我們拒不配合,不停的向他們講真相,著裝警察不動手,站在一邊裝作維持秩序,便衣用陰險的手段死死抓住我們的手腕,還使勁踩我的腳。

這時,圍觀群眾越來越多,看到一群彪形大漢抓著我們幾個弱女子都很奇怪,可是被矇蔽的人們仍把警察當成人民安全的「保衛者」,議論紛紛說我們一定是犯罪了。看到這種情況,我們就堂堂正正的告訴周圍的百姓:「父老鄉親們,我們是善良的法輪功學員,我們來這裏串門,剛下車,就被警察無故綁架,請你們記住法輪大法好。」警察見狀嚇得不得了,忙命便衣暴力拽我們上車。我們指著便衣對百姓說:「鄉親們,你們知道嗎?他是警察,可是他自己都不敢承認,警察不管殺人放火的壞人,專抓善良的法輪功學員。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

他們採用暴力手段把我們塞上車,強行帶到刑警大隊,把我們拖到二樓隔離審訊。當警察被邪惡因素操控口出狂言時,我不回答他的任何問題,面帶微笑默默的發出強大的正念,解體操控他們背後的一切邪惡因素。那一刻,我的心底生出了慈悲,覺得他們是最可憐的生命,心裏想著這些年來他們對大法弟子迫害那麼嚴重,造成大法弟子妻離子散、家破人亡,如果繼續下去,他們的命運真是太悲慘了。等他們稍微冷靜一些,我就盡我所能的給他們講真相,告訴他們我們是好人,尤其著重講善惡必報,江××迫害大法弟子不立任何書面文字,將來都讓他們這些執行者當替罪羊,告訴他們「文革」中那些執行命令的警察後來的悲慘下場。聽了這些後,他們真的不那麼惡了。

他們調出了我的手機號碼,還在兜子裏翻出了我家人的電話號碼,好像得到了甚麼重要「證據」,鄭重其事的把號碼全部做了記錄,拿走了,並得意洋洋的威脅我:「你一定要有牢獄之災了。」

由於我參與曝光邪惡迫害大法弟子的事情,所以這方面接觸的比較多,此刻不斷的想起同修在監獄遭受嚴重迫害的一幕幕,想到了高蓉蓉、柳志梅┅┅我知道自己起了怕心。但我知道師父就在身邊看護著,我問自己:「你不是說,為了修煉死都不怕嗎?怎麼現在還沒怎麼的,就起了怕心呢?」這時警察在旁邊嘲笑我,他們直呼師父的名字,說怎麼不保護我呢?我一下子明白了,是我在信師信法方面打折扣了啊,我不直接回答他們的提問,發出最強大的正念:師父啊,弟子做的不好,讓您操心了。但請您一定幫助弟子,決不允許通過我的手機牽連到任何同修和家人,牽連同修會給同修帶來不必要的麻煩,牽連家人會給救度眾生帶來干擾。

不停的發著正念和背法,當背到「當你們的名、利、情要放下時才感覺苦」(《精進要旨》〈真修〉)時,我知道了,自己有對家人和同修的情,所以發出的正念不夠純正,怕家人被牽連後遭罪,其實是怕他們的痛苦觸及我的情,怕自己遭受痛苦。明白後,我又清晰了一些,想到自己是師父的弟子,是信仰「真、善、忍」的,絕不應該和監獄有甚麼關係,「牢獄之災」是舊勢力安排的,我們就應該堂堂正正的回家,找到自己是在承認邪惡迫害的前提下發正念,基點不是完全為了眾生,而是為了保護自己。

繼續背法,師父又開示弟子了,我知道自己被常人中眼見為實的觀念障礙了,真的把這些警察當成了迫害我的對像,好像他們掌握了我的甚麼就一定可以迫害,我真的沒把他們當作需要救度的眾生,我應該聽師父的話,慈悲對待他們,並用正念制止他們行惡,如果他們真的通過我的電話去進行更大範圍的迫害,那麼真的是在害他們自己啊。

我開始靜下心來找過程中的不足,此行的目地和出發點都應該是沒甚麼大問題的,怎麼會招來迫害呢?從警察嘮嗑中知道是因為來時,在車上給人講真相,那人打電話「舉報」的,我們一下車就被盯上了。我想起來了,來時旁邊坐著一個五十多歲的婦女,一位同修跟她講真相,她不但不聽,還大聲說不好的話,我當時發了一會正念,就沒當回事。我們幾個人都掉以輕心了、不太理智,繼續開始交流,期間談到了另外一位同修,大家對她的做法都有看法,不知不覺說了不少,其實已經很不正了。找到自己真的沒有完全為了眾生好,不但沒能救了人,還讓世人造了業,心裏很為舉報我們的人感到難過,真心希望她還能有機會聽到大法真相。想到自己以前總是自覺不自覺的把警察當成惡人,在寫揭露迫害文章時不自覺的加入感情色彩,覺得他們給我們帶來傷害了,所以面對他們時總是潛意識中帶著一開始是恨,後來是反感,達不到慈悲的狀態,這是需要歸正的。還找到自己對一位男同修的情太重了,雖然知道我們之間不可能發生甚麼,但對他總是和別人不一樣,時間已經太長了,真的應該放了。

不斷的歸正著自己的一思一念,這時突然一個警察開門進來說:「拿著你的包,走吧。」此刻,全體警察都出來送我們,走到大門口。那一刻,我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慈悲的力量。此刻他們在我眼裏已不是惡人的形像了,好像他們真的就是我們的眾生,我們揮手跟他們告別,希望他們一定不要繼續迫害大法弟子。

局長執意要親自送我們上火車,表面原因是怕我們繼續留在當地,但我們都知道,應該繼續給他講真相。此刻,脫下警服,他也不像剛才那麼惡了。漆黑的夜晚,街上行人寥寥無幾,我們告訴他在心裏默念「法輪大法好」,他還是很害怕,不讓我們說。到了車站,原來他們已經掐好了車點,所以才這時候送我們過來。可是已經超員,售票口不賣票了,我們知道自己該做的事沒做好啊。局長親自找到乘警走後門,我們又在乘警室裏講了一個小時的真相,最後,他們通過小門親自把我們送上了火車。回頭看著他們,真的覺得此刻他們就是需要救度的眾生。

回到家已是近深夜一點,進屋就跪在師父的法像前,給師父上香磕頭,謝謝師父的慈悲加持。過程中,我們幾個同修配合的非常好,雖然我們被隔離開,誰也見不到誰,但我們的心是溝通的,大家都做著同樣的事:背法、發正念、講真相。

從十八歲開始有幸走入大法修煉以來,十幾年的風雨歷程深深體會到偉大師父無時無刻不在呵護著我們。每一位大法弟子只要真正的在法上修、在法上提高,在事情發生的過程中真正的向內找、真正的信師信法、真正的正念正行,大法的神奇就一定會展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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