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多救人 開創良好的修煉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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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二十七日】我所居住的小區,大部份是父母的同事,很多年紀大的人都是看著我長大的。我從小性格內向。在迫害初期,開始發真相資料時,我寧可選擇到別的地方發,也從不在自己的小區發資料,而且也叫同修不要在我住的小區發,以為這樣是保護自己。因此那時每次我走進小區,就感到周圍一陣異樣的眼光,父母也說我讓他們在小區裏抬不起頭。通過學法,漸漸的我明白了:發真相資料是清除邪惡,是救人,世人明白真相後對大法有了正面認識,我周圍的環境才會好。

二零一零年本地「六一零」想要把我搞到洗腦班迫害,書記提前告訴我,說這次不去不行,不要吃虧,寫一個「保證」算了。我聽了就說:這根本不是好事,根本不是對外宣稱的所謂「春風化雨」。我還告訴書記在其它的地方有因本單位的學員被長期搞去辦班,而導致單位破產,我說自己決不會寫保證的,但也不希望學校及教育局受牽連,我想到教育局直接找教育局的領導談。書記同意了,並告訴我找誰。

──本文作者

慈悲偉大的師父好!

同修好!

在修煉中,我體會到:如果法學的好,自身修的好,正念就會強,講真相效果就好,干擾也會少,如果自己人心很多,就不敢開口,即使勉強開口,效果也很差,世人也不怎麼願意聽。在講真相方面,我並沒有做到面對任何人都能坦然的講,但即使這樣,我發現自己能做到多少,周圍的環境也能改變多少。

1、修好自己 在小區救人

我所居住的小區,大部份是父母的同事,很多年紀大的人都是看著我長大的。我從小性格內向,做常人時,在小區裏走路從來都不和人打招呼。在迫害初期,開始發真相資料時,我寧可選擇到別的地方發,也從不在自己的小區發資料,而且也叫同修不要在我住的小區發──我有一種擔心,擔心小區的人會發現是我做的,還以為這樣是保護自己。

因此那時每次我走進小區,就感到周圍一陣異樣的眼光,父母也說我讓他們在小區裏抬不起頭。

通過學法,漸漸的我明白了:發真相資料是清除邪惡,是救人,世人明白真相後對大法有了正面認識,我周圍的環境才會好,我才會真正的安全。

因此在一年的寒假,我準備和父母回老家過年時,告訴同修到我住的小區發資料。假期回來後的一天,我在街上碰到了我小區裏的熟人,他帶著複雜和不理解的眼神對我說:我們小區有人發法輪功傳單了。我聽了臉上帶著笑,故作驚訝的說:真的?那好呀,到處都有法輪功傳單,這很正常。然後藉機講述了我被迫害的情況,後來我們結束談話時,他沒有剛開始驚恐的表現了。

此後,我也開始在本小區發資料了,我一般是選擇很少人在外走動的時間發,以免碰到熟人,但也有例外的時候。一次我拿著二零零八年神韻光盤上到一頂層(七樓)準備開始往下發,只聽到下面有人上樓了,我想應該不會是頂層吧,結果來人已經上到第六層了還在往上走,躲也沒處躲,我乾脆迎著她下樓,我一看是母親的同事,她看見我吃了一驚,我邊下樓邊拿出神韻遞給她說:這是歌舞晚會節目,很好看的,你拿回去看看吧。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光盤收下了,下樓時,我順便又放了幾盤。

再後來我開始在小區裏智慧的講真相了,剛開始講真相不是很順利,有時我在小區裏轉了一兩個小時,也沒有一個人和我說話,即使我主動和人打招呼,話題引到法輪功真相上也很少有人能長時間聽,有時我也想打退堂鼓,但經過學法又覺的這是必須走的路,於是又繼續堅持。在講真相的過程中除了自身有需要突破的執著外,我還經歷了來自母親的干擾。

母親是屬於膽子特別小,主意識很弱,又特別怕邪黨的人,用她自己的話說:只能生活在順境中。在我被迫害最嚴重時,她精神曾出現過恍惚,住過精神病院。當母親發覺我經常在小區內散步,和別人說話幾小時不回家時,就開始對我發脾氣,她緊張的問我:你在外面和別人說甚麼?我說:沒說甚麼。你是不是和別人談法輪功?別看表面上他們聽你講,其實心裏都在笑話你,你自己心裏沒數,小區裏的人都很壞,他們會舉報的,等等。

我平靜的告訴母親不是她想的那樣,其實小區裏的人很願意和我說話,很多人都是很同情我的,他們明白了真相不但不會舉報我,還會保護我,相反他們要是不明白真相才危險呢。

但母親還是不認同,我也不被母親的表現所動,我知道她是為我的安全擔心,因此我更加注意修好自己,理性講真相,時間一長,母親看著我做的很穩,也就不再反對了。

一次,我散步時,碰到了一對老年夫妻,他們聽我講真相十分認真,我就問他們願不願意看《九評》,他們點頭答應,我就給了他們一本《九評》。

一天我下班回到家,母親把一本《九評》丟在我面前,說:你在外面怎麼給這個,要不是看在我們的面上,他們就舉報你了,你怎麼這麼不注意。

我很納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想到碰到事情不能繞道走,因此過了很長時間,又碰到了其中的一位,我主動上前問她看了《九評》沒有,她說看了,但認為講的涉及政治,就想這書又不能給別人,只能還給你。到你家,只有你母親在,就給了她,並告訴你母親,書給我們看不要緊,要是給其他人說不定會被舉報的,並強調自己是好心。原來是這樣,後來我把跟老人的談話回饋給了母親。

由於在小區外散步的人有限,我又想到明慧網上很多文章講到有很多學員上門講真相勸三退,於是我開始了上門講真相。我想好了先去跟父母關係比較好的十幾家。

我一般都是晚上去,一次去一家,去之前,我先在超市買一點小點心。有的曾經在外聽我講過真相,只是一直不三退,當我上門講真相時,沒有了顧忌,有幾家退的很順利,但有的還是不退,還有一家我敲門她連門都不開。

在我剛做了幾天時,母親又知道了,這次她反應的更激烈,而且極不正常。不僅強烈反對,到了晚上她的心還莫明的開始慌,整個人都發抖,自己控制不住,晚上又開始失眠。我知道有另外空間的邪惡在迫害她。晚上我加大力度發正念,當時好一點,但是第二天還是老樣子,光發正念母親的思想不改變也不行。後來通過分析母親反對我的所謂「理由」,發現她認為我每去一家必定要給別人真相光盤,她認為這就是「證據」,總會有人舉報的,於是就生活在隨時會被舉報的恐懼中,一到晚上就發慌。

針對她的癥結,我開導她,說自己只是去了一些比較熟悉的家庭,到別人家裏剛開始只是聊天,我會觀察他們的表情,願意聽的,我才講,不願意聽的,從表情上我看的出來,我是不會深入講的,更不會給真相光盤的,而且去別人家我基本不帶光盤。

由於我恰到好處的按著母親的接受能力開導她,不給她思想增加壓力,母親放心了,不正常的狀態也好了。其實母親比以前改變了許多,二零零三年我從迫害我的勞教所回到家時,家裏一張傳單也不能放,母親會趁我不在家的時候翻我的抽屜,看見一張就和我鬧,而現在我在家裏上網、打印、刻錄光盤等,她都不管,以前家裏來一名同修她就不高興,現在再有同修來,她熱情的打招呼。有一次在外面她還當著街辦的人說:煉法輪功怎麼了,煉法輪功不偷、不搶、不做壞事,哪一點不好?

在修煉中我體會到,只要我們不斷在法上提高,穩定的走好修煉的路,不被邪惡鑽空子,家裏親人的膽子也會越來越大。

現在小區裏已三退的人只要看見我,會主動的和我打招呼,還沒退的對我也很友善,門房的師傅對我也很客氣,我跟他也講過真相,有居委會的人到他那調查我,他也智慧的保護我。

2、在工作單位救人

我工作的單位是學校,由於迫害,我工作的地點換過幾次,不管在哪裏,我都嚴格要求自己,每天早上到辦公室,首先擦桌子拖地,然後利用工作的便利和每一個接觸的人結緣。

我現在的工作職務是教務員,工作任務主要是配合教務處檢查相關的教務工作,這個工作有點「夾生」,是容易得罪人的事。我一方面按工作要求嚴格檢查,另一方面對待具體問題時用真、善、忍的原則處理事情,儘量站在當事人的角度著想,因此我既能較好的完成教務處的要求,又沒有和教師發生過矛盾。教師們對我也很信任,這也為我講真相帶來了很多方便。

工作中每個星期我幾乎都要把全校的辦公室跑一遍,我有很多機會和教師單獨接觸,我就利用這些機會給光盤或講真相。但有時我心性不穩,因而也錯過了許多機會。

大約二零零七年,我校原來的書記提前退休,從其它單位調來了一個書記,剛到我校時,他對六一零安排的監控我的事不折不扣的執行,放假時安排學校的中層幹部給我家打監控電話,我把電話線拔了,後他跟街辦彙報,街辦還到我住的小區調查我在不在家。

假期結束後開學第一天,在大門口我剛好碰到書記,他眼光朝前看,臉上沒有表情,好像沒看見我。我沒介意,主動和他打招呼,他很意外的朝我點了點頭。後來我找了一個空餘時間到書記辦公室,主動問他是否在假期安排打電話,他說是的,我告訴他因為自己被迫害,母親的睡眠不是很好,接到騷擾電話就會受驚嚇,為了她的身體,我拔了電話線,接著我講了電視媒體的造假和自己被非法關押及勞教的經歷,在這一過程中,書記一直靜靜的聽著,並不時的點頭,後來我走時,書記很熱情的說歡迎以後多找他談話。

開學後,我已經連續四個星期未參加每星期一次的升邪黨旗儀式,一次在校內碰到書記他說今天要參加,我想:就這樣不參加,書記也不知道我是甚麼原因,於是我利用書記晚上在學校值班的時間,進辦公室跟他表明自己不想參與政治儀式,並講清愛國不等於愛黨的道理,剛開始書記不同意,近一個多小時真相講完後,他同意了。

由於我跟書記講真相次數較多,也給他看了《九評》,後來他為自己選擇了好的未來。自此之後,學校再也沒有安排人員給我家打電話。我在辦公室利用空餘的時間公開看電子書學法,不管是誰看到了都不管我。

二零一零年本地「六一零」想要把我搞到洗腦班迫害,書記提前告訴我,說這次不去不行,不要吃虧,寫一個「保證」算了。我跟他講了這不僅是對我的迫害也是對學校的迫害,我是肯定不會寫的,並問事情的前因後果,他告訴我是因為教育局的領導到區六一零辦事,六一零頭子問教育局領導你的表現,領導說你表現很好,「六一零」就說既然表現好就徹底消個號,條件就是寫個「保證」。教育局領導都認為這是好事,於是就同意讓你去辦(洗腦)班。

我聽了就說:這根本不是好事,這是想變相迫害我,我就是因為堅持信仰,不寫所謂的保證,二零零三年之前才被非法關洗腦班、被勞教,而且在洗腦班我經歷過體罰等迫害,根本不是對外宣稱的所謂「春風化雨」。我還告訴書記在其它的地方有因本單位的學員被長期搞去辦班,而導致單位破產,我說自己到那裏是決不會寫保證的,但也不希望學校及教育局受牽連,我想到教育局直接找教育局的領導談,書記同意了,並告訴我找誰。

過了幾天我去了教育局,同樣講了相似的話,表明了我的想法,並表示如果教育局有壓力,我直接去找區「六一零」,結果教育局領導說他們自己去和「六一零」溝通,不需要我去,最後還說你不想去就不去吧。

雖然這次迫害邪惡最後沒有得逞,但我知道是因為自己在修煉中有漏,一段時期以來我在自身的修煉上太放鬆,這嚴重的阻礙著我提高。我最大的問題就是有長期以來不願意放棄的執著心和不能夠持續的精進。今後我要更加努力的修好自己,不斷修去執著,學好法,救更多的人,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

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第八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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