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旬母親的修煉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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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十月十九日】「我們法輪大法學員修煉一段時間以後,從表面上看改觀很大,皮膚變的細嫩,白裏透紅,年歲很大的人都會出現皺紋減少,甚至很少很少的,這是一個普遍現象。」(《轉法輪》

母親今年八十四歲了,修煉法輪大法至今已有十一年了,現在面色純淨、紅光滿面,頭髮也只是有一些灰白,耳不聾眼不花,走起路來一路小跑,每天都給我家做飯,打理家務。我家住五樓,有時還時不時的下樓去為我們買菜,每隔一天到二里路遠的姐姐家去學法,有誰能相信母親曾是家裏的藥罐子呢?我的同事、朋友見了母親,都說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說母親不僅僅是慈眉善目,而是有一種內在的表達不出來的東西,當然我明白,那是因為母親心中裝滿了大法,是大法賜予了母親一種聖潔的光輝。

得法

母親是家裏的主心骨,母親也是家裏的藥罐子,沒得法前有好幾種病,冠心病、腦動脈硬化、坐骨神經痛、腿疼、胃疼、失眠,還有的病不知叫甚麼名,平時動不動就頭暈,無論吃甚麼都是鹹味的,家裏的錢幾乎都是讓母親吃藥了,每天吃的藥比吃的飯都多。那時父親總跟母親開玩笑,說母親沒有幾年的活頭,怎麼活也活不過父親。可是父親卻走在母親前面已有十幾年了。

在哥哥的帶動下,母親也走進了大法中,母親的一身病痛在不知不覺中不翼而飛了。這些奇蹟,讓我從平時對大法半信半疑,到走入大法修煉,絕對是很大的觸動,從此我對大法的神奇刮目相看了,也為我走入大法打下了基礎。

精進

母親同修是個文盲,一個字不識,十八歲嫁給父親,一直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相夫教子」,對社會上的事也很少接觸,沒上過學,也因此很少受到社會大染缸的污染,所以母親的頭腦也極單純,有時單純的像小孩一樣,也正因為有了這些條件,母親修起大法來,悟性也特別高,也特別精進,功也長得快。記得修煉不久,母親走路老有離地的感覺,走起路來一身輕,一路小跑,我要是與母親同行,得緊隨其後,並要不斷叮囑慢一些。

母親因為不識字,一直是用錄音機聽師父講法。無論母親這一天多忙,每天必保聽一講講法,聽一期明慧廣播,無論身體是何狀況,沒有極特殊情況,早三點半準時起來煉功,無論寒暑,從不懈怠。

後來我把母親接到我家居住,我便開始教母親學習十個阿拉伯數字,為了能及時提醒母親,我讓她天天照著鐘錶記數字,這樣以便忘了的時候,便從1數下去,就能想起來,每天我下班時再檢查母親是否記住,這樣母親用了一段時間學會了十個數字。由於用錄音機不太方便,我便把講法和煉功音樂下載到電腦桌面,開始教母親使用電腦學法、煉功,對於一個字不識、當時快接近八十歲的母親來說,學電腦簡直是天方夜譚!可是母親竟然沒有畏難,剛開始,天天手握鼠標,不厭其煩的練習單擊、雙擊,開機、關機,終於學會了能自己打開電腦和文件夾學法、煉功,後來我家的電腦裝了雙系統,我與母親使用加密系統,每次啟機還要輸入密碼,現在母親開、關機、聽法、煉功、聽明慧廣播已是得心應手,熟練使用了,對於學會電腦聽法的母親,這讓談起電腦來就生畏的姐姐和嫂子同修好生羨慕和佩服。

母親每隔一天到學法小組學習師父各地講法和經文,學法小組也考慮到母親的狀況,學法安排為一天學《轉法輪》一天學新經文,這樣便於母親不用天天上學法點,因為學《轉法輪》母親可以聽師父講法,由於母親不識字,新經文只能靠集體學法時同修讀法。或許由於母親大腦單純,再加上基本上就不太與外界接觸,平時跟母親說話,只要稍難一些的單詞、詞組我都要「翻譯」成白話她才能聽懂,我不知道母親是靠著甚麼毅力,與同修們一坐兩個小時學新經文,儘管有時聽不懂,她還是堅持聽,而且從不落課。

有一次學法小組歸正發正念內容,一問母親,母親還停留在只念正法口訣階段,明慧網要求統一的內容母親還沒學會。為了與全球統一,我便一句一句的教母親,母親也不厭其煩的跟著一句一句的學,就發正念的內容,母親差不多學了有一個月,直到學會為止。母親的毅力有時也真讓我汗顏,現在每當我煉功出現懈怠時,母親同修就是我的鏡子,想想母親同修,便也能堅持下去了。

母親用她自己的方法在敬師敬法上堅持不懈的做著。我一開始學法的時候,意識不到敬師敬法,看書的時候躺著看,母親就告訴我這樣看書不敬師不敬法,我改了。

我家是小型資料點,我平時除了上班,還要做一些大法事情,如打印小冊子、週刊,刻錄光盤、寫真相信、下載明慧廣播等等,母親有時為了減輕我的工作量,就主動把家務活全包下來,以便我能有更多的時間做正事。

有時母親也做一些大法中力所能及的事,比如折小冊子、裝袋、為不乾膠剪角、裝光盤袋等事情,有時到戶外去粘不乾膠、往自行車筐裏送真相資料,救人的事雖然做的不是轟轟烈烈,也算為救人盡了一份力量。

心性的魔煉

我家是個修煉的大家庭,剛開始,哥哥、嫂子、姐姐、姐夫、外甥女加上母親一共是六人修煉,我是後走進大法的。在九九年迫害開始以後的日子裏,我家就如同經歷了一次「文化大革命」,時不時被惡警抄家、時不時親人被綁架。

二零零零年,哥哥、嫂子、姐姐、姐夫、外甥女先後被綁架到勞教所,姐姐家只剩下有病的大外甥女和正在上學的小外甥,哥哥家只剩母親和正在讀書的小姪女,當時那是多大的壓力啊,真有種天塌下來的感覺。我那時還沒走入大法中,遠在幾百里之外,每天晚上,我最怕的就是聽到電話聲,因為只要晚上來電話,大多數又是哪位親人被中共綁架了,弄得我神經簡直脆弱到極點了。

五位親人被迫害,如果母親不是修煉了,無論如何也是挺不過來的,儘管這樣,母親沒有被苦難所擊倒,沒辦法,母親把兩家合成一家,一人把家庭的重擔挑了起來,那年母親已經七十四歲,為了維持兩家人的生活,從沒幹過農活的母親,拿起農具種上了菜園,小菜園在母親的侍弄下長得很盡人意,保證了兩家四口人的日常生活。

在這難挨的日子裏,母親同修過了幾次關,一次在寒冷的冬天裏,一推屋門,一陣狂風把母親從屋內甩到屋外,直接摔下門口的台階,母親同修想起了師父的話:「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轉法輪》)趴在地上就想:沒事,沒事。她自己就爬了起來,結果甚麼事也沒有。

第二次過心性關,是因為與小外甥生了氣,心性關沒過去,接著又像上次一樣被狂風甩出門外,這次卻忘了師父的話,第一念卻是:磕死我了!結果是摔得渾身動彈不了,連炕都起不來了,後來連拐棍都拄上了,等姐姐從勞教所出來,看見母親還拄著拐棍,就讓母親扔掉拐棍,母親真的扔掉了,離開拐棍也沒事了,能自己行走了,這真是大法的神奇。

在以後的日子裏,每當母親心性關沒過去時,不是摔跟頭,就是頭被撞出包,磕出血,要麼就是做飯時被燙傷,但都不會有大問題,很快就好了。

一次姐姐、姐夫在發真相資料時被人惡告,又一次被綁架了,那天正好母親在姐姐家住。姐姐出門前想到反正發完資料一會兒就回來,順手把屋門給反鎖上了。母親在家等到後半夜,卻不知道姐姐、姐夫出事了,母親想上廁所卻出不去(姐姐家在農村,廁所在外面),一著急只好從窗戶往外跳,結果把腳脖子崴了,腳背腫得很厲害。親戚把母親接到家中,非要讓母親吃消炎藥,母親告訴他們不能吃藥,但迫於情面,母親還是把藥吃了下去,結果不一會兒全吐了出來,吐得昏天黑地,把肚子裏的東西吐個精光才算完事,這讓不修煉的親戚領略到了大法的神奇,也讓母親知道了修煉的嚴肅性,從此母親無論怎樣都不會再吃藥了。

配合同修營救親人同修

姐姐、姐夫被綁架以後,母親與生病的大外甥女到當地公安局要人。每天在公安局門口,人們都能看到這樣的景象:一個女孩扶著一瘸一拐的老人(當時母親的腳腫得很厲害)準時出現在公安局,等著局長要求釋放被綁架的親人,大約經過了不到一週的時間,也是在同修們正念的加持下,也是姐姐的正念強,公安局答應把姐姐釋放出來,而當時在看守所,姐姐、姐夫一進去就開始絕食反迫害,等到綁架第十三天,姐姐被放了出來,而姐夫卻被惡人們判了兩年的勞教,這次姐姐能被釋放,與母親和大外甥女的配合要人是分不開的。

親情的魔煉

二零零二年,哥哥、嫂子從勞教所出來後,被迫流離失所,從此遠離家鄉、遠離老母親,過著動盪的日子,家裏又剩下了老母親和小姪女。哥哥剛從勞教所出來,身體被迫害得千瘡百孔、弱不禁風,流離失所中又要維持生計,打工幹活,支撐了一年多,哥哥的身體一直沒有恢復,於第二年在異地他鄉離世,年僅四十七歲。我們一直瞞著母親,直到哥哥離世第二年,才讓母親知道,母親雖然很悲痛,但是以堅毅的力量戰勝了親情,沒有被親情所擊倒。

二零零六年,姐夫被勞教一年多以後,傳出在勞教所病的很厲害,那裏的同修冒著危險往我這裏打電話,說一定讓家裏要人,我與姐姐和我地的同修配合,把姐夫要了出來,可是姐夫也是被迫害的很嚴重,當時勞教所醫院診斷為肺結核,胸部積水(是絕食時強行插管所致)、兩隻耳朵失聰,人瘦得皮包骨,熬了半年多,也在異地他鄉離世。

不到五年時間,母親失去了兩位親人同修,而且是她平時視為主心骨的大兒子和大女婿!如果母親不是修煉了,無論如何也抗不過去「白髮人送黑髮人」的悲痛。但是母親以我們想像不到的胸懷,送走了兩個親人同修後,依然堅定的走在修煉的路上,還是一如既往的用自己的行動(每年都把兒女給的錢拿出一部份支援資料點)助師正法,支持著她的兒媳、女兒們做助師正法、講真相救人的事!

母親沒有文化,講不出高深的法理,老人家只知道大法好,只知道修大法的全是好人,只知道修大法做好人沒有錯,或許正是這對信師信法最簡單的理解,也正是信師信法的這一正念,讓母親如此精進的行走在回歸的路上。

有不在法理上的,敬請同修們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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