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五年十月,我從同事那裏得到一本《轉法輪》,回家一口氣看了一半,眼睛沒疼,也沒有心慌。看完《轉法輪》後,老學員就教我煉功,就這麼一抻一放鬆,多年的過敏性鼻炎好了,鼻子通氣了,並且全身發熱。從此我走進大法修煉。
我每天學法煉功,身體健康了、有勁了、花白的頭髮也變黑了。同事們親眼目睹了我的變化,在很短時間內,相繼有十多人走進了大法修煉的門。
背法的故事
一九九六年冬天,我們輔導站有幸得到了一本《法輪大法義解》,輔導員利用新年放假期間(從正月初二到初五),組織大家學習。當學到「說這樣好的東西我們為甚麼不把他背下來呢?時時刻刻要求我們在常人中能做個好人,能提高,你背下來不就更好嗎?時時刻刻都有對照。這樣一來就掀起了一個背書熱。」這段講法對我的振動很大,當時我想:這麼好的大法,老學員在法中已經修煉三年多了,我才剛進門,有一種得法恨晚的感覺。我得趕上大家。從一九九六年五月一日,我開始背《轉法輪》,白天上班晚上背書。
記得有一次,我洗完毛衣時發現,洗衣機裏有一大團毛線,原來是毛衣袖口的毛線磨斷了。在洗、甩乾的過程中,毛線順著磨斷的地方脫落下來了,大半隻袖子沒有了。當時我想:要是織上這大半隻袖子,需要一晚上時間,這一晚上就沒有時間背書了。別耽誤背書,毛衣袖子以後再說吧。我把毛衣晾乾後,把脫落下來的毛線疊在裏面放到衣櫥裏,幾個月後,我收拾衣櫥看到毛衣時,驚呆了:脫落下來的毛線不見了,而毛衣袖子完好無損。
當時我悟到:是師父鼓勵我抓緊時間背書。集體學法時,我把這事講給大家聽,同修們也很感動。在這一神跡的鼓舞下,很多同修開始背《轉法輪》。
煉功的故事
我們集體煉功,從早上三點半到五點煉靜功一個半小時,五點到六點煉動功一個小時,晚上七點到九點集體學法。有一天早晨,剛盤腿煉功就聽說下雨了。我們沒有感覺到,誰也沒有動,煉完功一看,地面已經很濕了,而我們煉功人周圍的大圓圈內幹幹的,坐墊、鞋子、身上一點兒沒濕。
一九九七年深秋的一天早晨,我們煉完靜功睜眼一看,煉功場兩旁低矮的松柏樹枝上,掛滿了厚厚的白霜。剛來的同修,頭髮上、眉毛上都白了,而我們在外面打坐一個多小時的同修,就像在屋裏一樣,頭髮、眉毛上一點兒霜都沒有。師父在《轉法輪》說:「我們的煉功場比其它任何功法的練功場都好,我們那個場只要你去煉功,比你調病要強的多。我的法身坐一圈,煉功場的上空還有罩,上面有大法輪,大法身在罩上面看場。」我們是在師父下的罩內煉功呢。看到這些神奇的現象,參加晨煉的人越來越多,每天都有一百多人。見證了師父說的:「修者日眾,不計其數。」(《精進要旨》〈拜師〉)
「七二零」進京途中的故事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前夕,就聽說邪黨要迫害法輪功。我想這麼好的功法,使人身體健康,使社會道德回升,怎麼要迫害呢?我百思不得其解,決定進京反映情況。
七月十九日傍晚,同修們不約而同的來到公路旁,我們六人乘坐一輛出租車。快到河北境內時,出租車壞了,下車後,我們發現前面設有一檢查崗,凡是去北京方向的車都被攔截回來了。面對這種情況,大家商量避開檢查崗,步行去北京。我們下了公路,通過一村莊,又走過一片玉米地,繞過了檢查崗,又上了公路。這時開過來一輛麵包車,就像專門來接我們似的。上車後,乘客熱情的跟我們搭話,告訴我們下車後怎麼換車去北京。下車走了不遠,過來一輛出租車,司機說:「我有熟人,進北京不用盤查。」我們順利的到了北京。一路上都是師父在呵護著、安排著,才一輛車一輛車的接送我們。避開了一路很多檢查崗。當我們電話告訴家鄉同修,我們已到了北京,同修們吃驚的說:「這麼多車被攔截回來了,你們怎麼進京的?」我們也感到很神奇。
反迫害中的故事
二零零零年秋天,我被非法關押在洗腦班。洗腦班的人讀污衊大法的報紙,只要我在思想中集中精力想:不能讓他們讀!這時他們不是嗓子疼,就是有電話找他們,真的讀不下去。
二零零一年七月,我被非法關押時,不停的默念正法口訣,不配合邪惡。一星期後,看管我的人說:「我們好多人都感冒了,還有人住院打吊瓶了。」帶人抄我家的惡警心臟病犯了,也住進了醫院。我知道這是大法威嚴的體現。是在師父加持下,走在神路上的修煉人能力的體現。
二零零二年左右,我被非法勞教兩年。在師父的呵護下,出現病態回家了。邪惡的「六一零」多次想綁架我到洗腦班,都被我正念抵制。
二零零三年三月的一天上午,兩輛車停在我家樓下,七、八個人叫我開門,說勞教期未到,要將我拉到勞教所。門口一人還狡猾的說:「我們是客人,你得叫我們進門啊。」我平靜的說:「客人來到我門口,我當然應該熱情招待,可你們今天不是客人,是來騙我去勞教所迫害我的,我不能開門。」這時師尊的正法口訣打入腦中。我立刻站著立掌發正念,解體另外空間控制他們的邪惡生命與因素。瞬間聽到門外手機響,接著一陣零亂的腳步聲快速下樓去了。我知道是偉大的師父解體了另外空間的邪惡,惡人才六神無主,狼狽逃竄。以後邪惡的「六一零」成員再也沒有找過我。我繼續平穩的做著三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