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接觸到法輪功時,有一件事促使我走入了神聖無比的大法修煉。有一次上級來人,我開車送他們去娛樂,實際上是去舞廳鬼混。剛開車出去不遠,小車發動機軸瓦燒了,開回去換車,返回到同樣的地點,車的發動機軸瓦又燒了。這時我突然想到,我看了大法書了,大法書要我做好人,不能去舞廳了,這車連續壞就是點悟了。我立刻找個藉口不去了。從此再也不去舞廳了。大法要我做好人,我要做好人,我要修煉!
一走入修煉,在我身上就展現了許多神跡,我能用十餘枚普通的小鐵釘釘入堅硬的水泥牆上,用來懸掛恩師的法像與法輪圖。我躺在床上一想進入牆裏時,身體便隨之進入;手是帶電的,一觸到金屬物件就放電。
孩子得法後出現了他心通、宿命通、遙視功能。這些都使我對大法堅定不移,相信一切都是真實的。
在身體的淨化方面,奇蹟也很多,以前我吃喝玩樂,把身體搞得一身病,三十幾歲的人每天用藥,修煉後,經過幾次調整身體,無病一身輕,看上去年輕了十多歲,有時外出參加活動,不認識我的人總認為我是高幹子弟,二十左右就有一定職位。其實是修煉後,年輕了很多。
有一次消業,頭疼了一天,疼得我都落淚了,消業後有一信息告訴我(編註﹕請同修不要執著另外空間的信息,以免被干擾),這是你某年某月不應該得的八百元錢你得了造的業,你得消。我當時還想,這八百元不是我有意得的。看來常人的理由、道德標準太低了,讓神來看就是貪污。我當時十分感慨,我想,虧了我對自己嚴格要求呢!那些貪官污吏真是太可憐了,將來都得還了。
在中共邪黨瘋狂迫害的二零零一年前後,我們的大法資料點發揮著巨大的作用,源源不斷的資料流向四面八方。大法弟子用汽車拉耗材成箱的紙搬入,成箱的講真相材料運出。在師父的呵護和大法弟子的正念下,邪惡始終不敢碰資料點,確保了講真相的作用。
我被猶大出賣後,被非法關押,刑訊逼供,被惡徒打斷手臂兩處,我正念對待,一夜之間斷臂康復,後來,師尊賦予我更大的能力,我可以用功能指揮惡人,解體操縱惡人的邪魔爛鬼,使見到我的惡人膽戰心驚。我的眼睛也如同孫悟空的火眼金睛一樣,偽善邪惡的人被我看上三秒鐘就會原形畢露、不敢行惡。
舊勢力給我安排了一些病業的反應,表現的也很嚴重,如果正念不足根本走不過去,比如有幾次排血,大量的排血使身體沒有了血色,見的人都嚇一跳,但我想,就不承認你舊勢力的安排,只要我的元神穿著這張人皮,就能在人間做助師正法的事,甚麼常人的那一套生命、醫學理論都不放在心上,向內找找自身的問題,多發正念,很快就沒事了。
有一次,一個常人騎摩托車帶我辦事,在十字路口,將我的左腿關節撞在了前面機動車的鐵幫上,力量之大,將膝蓋處的條絨褲子橫著切開一個口子,還有一個螺絲將膝蓋處頂出一個坑。這時前面機動車知道出事了,開車就跑。我下車後,摩托車馬上去追肇事車輛,我當時心裏想「師父,幫幫弟子」。然後走路,這時前面打來電話,告訴已截住對方,問我怎樣。
我走過去後,他們看到情況,都驚呆了。我向他們說明真相,我有師父保護,沒事的。給司機做了「三退」(退出中共黨團隊),司機執意送我一箱車上的水果,又要留號碼,告訴家是甚麼地方,我都沒要,只要對方記住「法輪大法好。」
在色魔的干擾方面也是很嚴重的,對方想盡一切辦法想要行苟且之事,我知道這是邪惡操縱著她要害我,我本著救度她的心對待,理智、智慧的處理問題,最後使她非常佩服,說:「你們煉法輪功的太了不起了,從你這我都相信了。」通過這件事。我想,舊勢力的考驗對大法弟子就是瞎折騰、白忙活。可是從另一個角度講我們可以利用這些救度眾生。這個人如果單憑講真相,其道德的低下、墮落使其很難相信,但經過這件事,使其相信大法不是說教,是真實,所以她做了「三退」。
由於篇幅,我不能多說自己在家庭、社會工作等方面所展現的大法弟子高尚的道德行為,這些道德表現使一些開始反對大法的人看到了大法的神聖體現,他們由此而轉變看法,轉而相信、支持大法,這些一如既往的不計個人私利而考慮他人的高尚行為不是人能做到的,只有大法徒才能做到。
還記得九八年,由於當時自己對法的理解有限,對師父還是用人心看待,我就想師父給我這麼多,將我從地獄中撈起,我怎樣才能報答師父的佛恩呢?這樣一想,我心裏極度難受,就像受了別人的大恩無法償還一樣。這時,我產生了一個想法,師父來這骯髒的世界是來度我們的,等我們修成了,也能去大糞坑救人,這樣一想,自己心裏平靜了許多,當時想我修成了學師父一樣,像師父一樣不畏艱難去度人,這就是報答師父了。同修啊,看了可別笑,這就是我當時的想法。可今天師父叫我們去救人,自己做得如何呢?想一想自己的行為是何等的慚愧,寫到這我落淚了。
師父賦予了我們佛法神通,我們的佛法神通真正偉大的意義是甚麼呢?我是回答不全面和不深刻的,但我想肯定有一條,那就是大法徒的使命:助師正法,救度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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