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想和大家交流作為新唐人記者在做神韻報導和專題過程中的體會。
(一)
今年神韻在比利時的演出在新魯汶一口氣加了十場。之前做報導的時候多半是小範圍合作甚至一個人做,特別是語言沒有障礙,心裏有底。可這次是在法語區演出,而我對法語一竅不通。怎麼辦呢?
經過了十多天的報導,好像經歷了一次重生。顛覆了之前做事情的方式,改變了過去對很多事物的理解。心,似乎更寬了,眼,似乎更亮了,能識破各種干擾利用自己和同修們的人心與執著製造出來的假相,用大法給我的慧眼跳出來看事情,能敞開心扉讓歐洲的記者同修一起來參與報導。我知道,這種狀態,其實這不是我修出來的,是因為這次報導有這樣的要求,師父就給了我這樣的狀態,不讓我的人心和對自我的執著阻礙了同修之間配合的機會。
我一直很執著於自己的能力,和我合作的同修總是說我心沒有敞開,我一直在努力敞開,可一直還被他這樣說。這次,我真的體會到了把心敞開是甚麼樣的狀態。
剛開始來新魯汶,心裏一點把握也沒有,自己過去的能力特長在這裏一點用武之地都沒有,只能等著別人聽打翻譯完成之後,我才能繼續工作。眼見著陰差陽錯的,說來幫忙的都不來了,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急的直掉眼淚。跟同修交流,特別是第二天又看了演出,突然明白了。這次報導其實是歐洲項目,看似沒有人長呆,看似有人來了又走了,其實是給大家一個機會,讓更多的人一起參與的機會。這次報導任務重大,真的需要大家一起來做才能做好。
突然覺的好感動啊,師父給大家機會來共同參與,也許很多人只有參與其中幾天的機會,或者遠程支持的機會,而我,卻有機會在這裏從頭做到尾,有機會來協調分配這些工作,我真的太幸運太幸運了,如果我還把事情都攬在自己身上,那不光是自私,更是違背了正法的要求。
從來沒有像這次看演出這樣流這麼多眼淚,好像被慈悲浸泡著,眼淚止也止不住,得掐著自己才能不哭出聲來。那些舞蹈,喚醒了內心深處最刻骨銘心的記憶和感動,還有演員們在舞台上一些很小的細節中,表現出他們的那種為別人考慮的狀態。那種狀態不是做出來的,他們不需要做,那就是他們生命的特性,就是為別人考慮的無私的特性和狀態。真的真的,非常讓人感動。
看《震撼》那個節目,讓我明白了很多法理:覺者間的配合,是把自己最好的部份拿出來共同去圓容,不執著自己做了多少,做了甚麼,做的多好,有沒有人知道,而是簡單的把自己的最好的部份拿出來,默默補充。大家都這樣做,在那種天衣無縫的配合中,連「配合」的概念都沒有,就像一個自動的圓容的機制,那種力量是無窮的。
之後很多活我都分出去做,只要是能分出去的,哪怕我自己做速度會更快,我也分出去。這不是為了讓自己輕鬆,而是我身在前線的責任。
中間也出現過人心翻出來,妒嫉心作祟。所以找人採訪的時候感覺被抑制住了,心裏覺的好罪過啊。採訪的機緣只有那麼十幾分鐘,如果因為自己的人心,阻礙了該做的事情那怎麼行呢?這種時候根本沒有機會說我去學學法,調整一下。時間到了,你就得做。其實想想神韻的演員們,他們如果遇到修煉上的魔難,哪裏有機會拖泥帶水?演出日程表就在那裏擺著,到了時間就必須拿出自己最好的狀態來表演。我們呢?
再看《震撼》,那麼多神佛在看著一個大法弟子,大法弟子心性符合標準的時候,所有的佛一起發正念除惡。是啊,有那麼多神佛看著我,幫我,我怕甚麼?
在這期間出的最大的事情就是一位高級官員來了以後的報導問題,這在幾個媒體,特別是我們媒體中心引起一些波動。我們媒體中心幾個主要負責人進行交流,過程中大家都在找自己。交流後感動的都要哭了。大家都覺的感受到了能量。按照一位記者的提議,所有媒體中心的學員在出發前學《論語》,發正念,然後把手扣在一起,一齊喊了三遍:「助師正法,救度眾生」,那一刻真的好感動,感覺一股強大的能量噴薄而出,眼眶裏濕濕的。
這一天現場效果熱鬧的無法言喻,謝幕時的歡呼,特別是大幕合上的那一刻,人們叫喊著,似乎要讓大幕不要關上。新唐人的採訪配合也到達頂峰。我們一口氣採訪了八組人。大家排著隊被採訪,十分有耐心,講出的話也非常感人。之後的報導速度也比平時快了一倍。有一個工人,她本來有憂鬱症,想輕生,演出期間所有的節目她都把雙手舉過頭頂鼓掌,十分顯眼。看了演出後在鏡頭面前哽咽,她的朋友說她觀看的時候渾身顫抖,眼淚止不住的流。剪輯的時候,我的眼淚都要下來了:那個生命發自內心的喜悅啊。
還有,因為總被同修批評說很驕傲,所以之前總是努力把自己看的很小。這次我發現如果不執著自我,溶於法中,根本就不會有甚麼「大」或者「小」的概念,在大法的要求下,在不同境界中,我們可大可小,無所不能。
(二)
幾個月後,按照台裏的要求,我們開始製作《神韻在歐洲》的專題片。有了新魯汶的經歷,我特別希望能有更多的歐洲記者參與。這是我第一次協調一個項目,往常只要埋頭苦幹的做事情就行了,這次卻要不停的打電話,寫email,這都是我在常人中最不喜歡做的事情。有時候覺的好難啊,其實自己也不是做不了,為甚麼要費這麼大力氣讓大家一起做呢?
就在我不知所措,準備放棄的時候,一個協調人和我做了一次交流。我看到她不管對方是不是新手,只管拉進來做,找較為成熟的人帶新人,她則悄悄的在幕後盯著,避免出現大的紕漏;她甚至把部份協調的工作也交給別人,最後大家積極性都特別高,經過最初的艱苦磨合,她擁有了一支凝聚力很強的隊伍,甚至別人協調不動的人也成了骨幹。
我當時聽了很震撼,感慨她真的很聽師父的話,不執著於事情本身,而注重於讓大家一起合作;感慨她有那種胸襟,去讓別人在這個項目中成就自己的威德;還感慨她對同修的信任,哪怕是新手,也讓做,只要是有那顆心。這其實也是對師父的信吧。和她的交流讓我鼓起了勇氣,繼續叫大家一起做,事情也出現了轉機:一位剪輯好手從幾百公里外來住在我家「全職」做;甚至有之前完全沒有聽說過的新記者也參與了進來,而且做的非常好。
中間還有一些麻煩、干擾,牽動我的人心,讓我焦慮,著急,覺的這麼大的事情,怎麼會有人不重視呢?我該怎麼去推呢?早上到辦公室,貼在電腦上的經文《助法》飄落在桌子上。
是啊,我在證實法,還是在做自己想要的?想想師父要的是甚麼?師父要救人,師父要我們配合。
其實力量的強大,不在於有多硬,而是在於境界更高,更細膩,更博大,更無私,所以舊勢力的安排永遠逃不出師父的手心。而我,如果想把這個事情協調好,需要的是更大的胸懷,而不是這種急迫的心情。這麼大的使命感,能承載這種使命的應該是覺者的胸懷,而不是人心。
第二天,師父的新經文《再精進》發表了,裏面寫道:「那是不是總負責人他怎麼主持這麼大的事情?他是不是修的特別好?不一定。是因為他是這個項目的牽頭人,這個項目就是他,而大家只是在這個開拓的項目中在證實法、在做自己事情、把自己事情做好。就像你在常人社會的公司裏修煉是一樣的,那公司老闆不會因為你而有甚麼威德,但是你會在那裏建立自己的威德。」
從這段講法中我看到,我應該讓盡可能多的記者在這個項目中建立自己的威德。
其間有一個國家的協調人對我的做法有一些誤解,當時心裏覺的有些委屈,回頭想想,其實還是心胸沒有打開,我問自己,是不是有那個心胸,把協調本身也分給大家去做?
片子的第一版做出來的前一天晚上,剪輯的那位同修讓我先去休息。那時我的人心也出來了,看著她做了那麼多剪輯的工作,還做的那麼好,隱隱有些妒嫉。這時又想起了師父的講法,想起了當初和同修的交流,我問自己,是不是真的有那個胸襟,去讓別的同修在這個項目中成就他們的威德?想起我第一次做神韻報導的時候,是在亞特蘭大,當地的那個不太懂技術的協調人,已經連熬兩夜了,第二天還有很多事情,可他堅持守在我旁邊看我把新聞全部做完,想盡辦法提供各種方便。之後幾年我才慢慢意識到,當時同修做的那些在我看來是「無用功」的事情,其實才是真正在另外空間發揮效用的東西,沒有他無私的正念支持,我當時根本做不到。
於是我坐在剪輯的同修對面開始發正念。第二天她告訴我,就在我發正念的那一會兒,她剪的特別順。感慨之餘,我也有些後悔,為甚麼沒有早點這樣做呢。但是很多事情,如果沒有悟到,如果機會錯過了,是沒法彌補的。
片子的第一版交給台裏,給的反饋中,肯定了片子的構思不錯。而這部份恰恰是集合了最多歐洲記者智慧的部份。
(三)
還想交流一下和同修配合的事情。我經常和一位同修配合做新聞。曾有一段時間,看到新聞就不喜歡,其實是覺的那位同修不尊重人,不想和他合作。也是因為當時很不精進,修的很苦,人心不去,就更沒有那個正念衝破這些阻礙。而這些矛盾形成的場也讓其他有心想加入的同修望而卻步。
正在我苦惱的時候,看到師父的一段講法: 「當然啦,我剛才光說男的了,我得說說女的。(眾笑)還是說輕點啊。(眾笑)作為女人哪,也要體諒男人。女人哪,你們都想讓自己的男人自己的丈夫成為一個強有力的、堂堂正正的男子漢,可是你的表現卻是時時在欺壓他,你把他管的像個女人一樣,(眾笑)這怎麼男子漢呢?整個的社會都形成這種形勢的時候,你們想想,這些個社會中的男人都變成了男女人,(眾笑)女的都變成了女男人,(眾笑)這是陰陽反背啊。當然這個社會形勢就是這樣,我也不強求你們非得怎樣。我們有些女學員確實能力很強,也有些人確實不簡單,(笑)能力上有時候超過男人,但是你們很多時候確實得考慮男人。修煉人你在哪都是個好人,你要考慮別人,在家裏為甚麼不能考慮、體貼自己的丈夫呢?我們不是要給未來人類留下最好的嗎?倆人都是修煉人,你考慮我,我考慮你,怎麼還能談離婚呢?那牢不可破啊。」(《各地講法六》〈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
我時時向那位同修嚷嚷著要得到的尊重,不也是一樣嗎?我自己做的不像個女人的樣子,強勢的不得了,總要求對方如何如何,怎麼能得到他的尊重?明白了這個,我感覺背後那厚厚的物質被拿掉了,一下子輕鬆了。沒有想到是這段講法解開我的心結,同理,我也不該去強求別人接受我說的或是悟到的,別人修煉的路上,師父是怎麼安排的,小小的我怎麼可能揣測,甚至橫加「指點」?
之後,我找這位同修作了一次交流,那天交流的效果特別好,之後的合作也順利了很多。因為那天我沒有再強求對方接受我的「道理」,因為當時一心只想著化解一切不好的東西,和同修形成一個圓容的場。
感謝師父的看護,要真正像一個修煉的人,善待自己的同修。
(二零一零年大紐約地區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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