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您好!
同修們大家好!
我今天在這裏想和大家分享我去掉一個長久和頑固的執著心的一些體會。去掉這個執著心讓我感到更貼近於師父正法的進程與節奏。我希望我的交流能讓大家受益。
在《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中,師父說:「可是在無望的寂寞中默默的修,看不到希望,那是最難的。任何一種修煉都會經過這樣的考驗,都會在這樣的路中走。能夠持之以恆啊,不斷的精進那才是真精進。這話是這麼講,做起來實在是太難了。」
當我第一次聽到師父講這段法,我非常震驚。好幾年來,我一直都處於這樣的狀態。自從我小時候,我時常都感到孤獨和寂寞,彷彿任何事情都沒有希望。自從得法後,我這種長期的想法便轉變為覺的自己不太配當師父的弟子的想法。
我經常想:「我以前做得那麼不好,現在也有很多漏,我怎麼可能達到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要求了呢?」這樣的情緒經常時不時的冒出來,即使在我客觀上做的不錯的時候。
有的時候我可以克服這些想法,但大多數時候這些情緒會干擾我的判決能力和做事效率。
在《再精進》裏,師父說:「實踐中無論你們經過多少魔難、大家磕磕碰碰,還是互相之間的在配合上時有人心的干擾,不管怎麼樣,你們走過來了。」
經常聽到師父在講法中告訴我們,大法弟子們辛苦了,走過來了,都做得不錯,但我總是覺得師父是指其他一些學員;很明顯,我有這麼多執著和漏洞,肯定不是說我做得好,一定是在指別人。我甚至於不相信像我這樣漏洞百出的學員真的能得救。
我現在才認識到這樣的想法其實非常不尊重老師。我認為既然師父如此重複我們走過來了,一定是想讓我們自己也肯定這一點。我悟到大法弟子大體都已經達到了標準,所以師父才在講法中這樣說。師父要一直不停的重複這一點是因為大法弟子整體上沒有完全相信師父的話。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一位同修寫了《金佛》,一篇師父推薦了的和很多同修讀過的交流文章。那篇文章講述了兩個中國傳統故事,其中之一給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那個故事描述了兩個處境非常不同的人。
一個人外表很漂亮(表面的事情做得好、得體,得到大家的讚賞),他死了之後,人們打開他的肚子看到裏面非常的骯髒腐敗,人們都說這個人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內心的不好被掩蓋了,沒有發生本質的淨化)。
另外一個人外表很平常,沒有甚麼出眾的地方,但因為一點小事想不開自殺了,他死了之後,人們打開他的肚子看到裏面金燦燦的金碧輝煌,人們都搖頭為這個人感到惋惜,說這個人「外表平常,金玉其中」。
自從讀過那篇文章,我一直覺的我很像那第一個人。我很友好,受歡迎,也參加過很多很成功的證實大法項目,所以很多學員覺的我修煉得不錯。我其實看別人很注重對方的優點,但是我看自己時總是看到「敗絮其中」或者是那些阻礙我神的一面的執著。
其實,我覺的這是一種很危險的修煉狀態。這個總覺的自己不配當大法弟子的執著讓我覺的我給大家一種假相。這個執著讓我不相信自己,不相信同修,甚至於不完全相信師父。
二零零七年,我去了一趟波蘭,幫助協調波蘭的第一場《九評共產黨》研討會。為了準備這即將在波蘭國會舉辦的研討會,我們需要做很多政府的工作和邀請許多其他重要人士。我們下決心要清除所有在波蘭的干擾,因為這是世界上唯有的兩個禁止共產主義的國家之一。我在波蘭為這個項目待了一個半月。
自從我開始做這個項目,我身上開始起一些包。不久之後,這些包擴展到全身,最後都變成了滲血的瘡。此後,我每天要多穿件薄汗衫來保證我唯一的一套西裝和幾件襯衫不被弄髒。我一般都可以把我的傷疤藏起來,但是不久我的兩個手指甲開始掉了下來,讓我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當時感覺「敗絮其中」開始溢出來了,那些還沒有轉化成德的業力也溢出來了。
當時剛得法五年的我還沒有悟到一定要做到標準的雙盤,只是覺的也許是我的業力造成的。
項目開始幾個星期後,我每天整晚渾身都非常疼痛,但是到早上又好了。即使很累和缺乏睡眠,我每天早上還是可以起來正常做政府的工作。我一直這樣持續了很多天,直到我疼痛到早上都不能起來發正念。
我很清楚的記得那天晚上,我疼痛到一定要裹著睡,但我周圍唯有的幾個波蘭同修全部來到了我的房間幫我發正念。有了他們的正念支持,我很快就加入了他們一起發正念,清除我的疼痛。我那時終於悟到這一切都是干擾,是邪惡不想讓我救度眾生。可是那些瘡還是沒有消掉。
悟到這點後,我根據我的經歷寫了一篇交流文章關於邪惡干擾和大法弟子修煉中自有的魔難的區別。一位學員讀了我的修煉交流文章後告訴了我,「你知道嗎?我讀這篇文章時,我還是覺得你在承認這些病業狀態!」
他說過後,我把我自己的交流又讀了一遍,我發現她說得對。我悟到舊勢力沒有任何權力阻擋大法弟子救度眾生。即使它們的迫害也許能使我們修煉得到提高,它們的安排應該被無條件的清除。在二十四小時之內,我的瘡都結疤和掉疤了。我終於過了這一關。
直到最近我才明白我那天能闖過這關少不了同修們的正念支持。最關鍵的因素是這些學員的正念以及他們對師父和我的信任。這種信任甚至從某種程度上來講比我對自己的信任都深。我們是師父的偉大弟子,我們應該是甚麼都做得了的。
不久後,我悟到我經常對自己要求過於嚴格和很看重我的執著心與過錯,而不是像師父說的「跌倒不要緊,不要緊的!趕快爬起來!」(《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我也悟到我真正是一名師父救度了的眾生而不應該覺的自己很差勁或我不配。
在《轉法輪(卷二)》〈為何不得見〉裏說:「人在迷中,造業甚多,迷住本性豈能得見。悟在先見在後,修心去業,本性一出方可見也。然而上士可見可不見,憑悟而圓滿。」
我現在已經在紐約英文大紀元工作超過一年了。我終於完全看清了這個覺的自己不配和時不時自卑的執著。終於,這個執著開始離開我了。
當我剛到大紀元時,我被放在了一個蠻難做的職位,也許是我們公司最難的。我花了很多時間,但是我還是不知道怎麼才能做好。對於像我這樣一向把所有事情做得十全十美的人來說,我很難面對這一切。後來在我和周圍的同修交流中,我發現他們也有同樣的執著,但是我沒有說甚麼。
當我認識到感到不配當大法弟子對我們多麼有害時,我內心裏很想幫助其他同修們過這一關。還沒等我說呢,另一位學員先提出了這件事情,讓我很受啟發。他去掉這個執著的過程讓我體會到了大法的法力。我終於決定我也要完全去掉這個執著。我一直猶豫了很久,因為這個執著跟隨我差不多一生了;我很難想像這個執著能被去掉。
在幾個星期前的一個英文大紀元週末學法交流會上,一個協調人直接問了大家:「你值得作為大法弟子嗎?」他說他發現似乎最近有些大法弟子自己不認為自己配當大法弟子。
我對自己說,「真的是去掉這個執著的時候了。」我第一次在公開場合下告訴了大家:「在我心底裏,我知道我配被師父救度。師父總是這麼講。但是往往當我自己看自己表面的時候,我總覺的自己不配。我有那麼多的執著和漏,我怎麼會是師父說的那些偉大的大法弟子之一呢?」當我說完,幾個同修也分享了他們相似的執著。那位協調人又說最近他發現有些舊勢力的神是專門派來干擾大紀元的,其中一種辦法就是讓我們覺的不配當大法弟子。他又讓我們大家發很強的正念清除這些舊勢力的神。
自從我修煉以來,我經歷過幾次大家一起集體發很強正念的力量,那天就是其中一次。我清晰的看到我自己是一個很大的神,比宇宙都還要大的神。在我們的正念面前,那些顯得非常渺小的舊宇宙的神還怎麼敢站在師父正法、眾生一直等待的這一刻的對立面呢?發完正念後,在場的另一位學員說他看見了在另外空間的一個舊勢力爆炸了。
過了幾天後,我一身出奇的輕了一些,我突然發現這個執著完全不再跟著我了。我很難用言語表達,但是在我一生中的第一次,我真正的感受到我配當一名師父的大法弟子和已經達到了圓滿的標準。再回想到《金佛》那篇文章,我發現其實在現實中,我逐漸變成了第二個人, 感到自己真的是「金玉其中,」只是在這個空間看不出來而已。
在《音樂與美術創作會講法》〈美術創作研究會講法〉中,當有學員問師父是否大法弟子在其它空間參與正法也是佛、道、神的形像,也跟其他佛、道、神都是一種形像,師父說:「形像是那樣子的。大法弟子只是在常人中證實法,那邊基本上是不動的;但是在發正念中是可以調那邊的能力的。證實法基本都是這邊主體在做,正念強的時候可以調動能量與法器、神通,通常是這樣。」
就像我以前跟波蘭同修一樣,我們集體的正念可以突破一切干擾,讓我只走師父給我安排的路。我的理解是這樣的正念可以讓我們「本性一出」和看事情更清楚。
我在這裏希望做任何項目的學員,尤其是那些做得不是非常理想的,看一看是不是有這種覺的自己不配當大法弟子的執著心。希望大家能一起清除舊勢力強加的安排。我想我的交流應該能對大家有幫助,自從去掉那個執著後,我感覺更跟上正法時期的洪流了。
最後,我想讀一讀師父最新的詩《感慨》,因為我覺的我心中的喜悅和這首詩裏描寫的一樣。
在這首詩中,師父提到「清純現」,我現在終於看到了在自己層次上它的顯現。
謝謝您,慈悲偉大的師父,謝謝同修。
(二零一零年大紐約地區法會發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