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紀元銷售工作中體會信師信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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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九月八日】

師父好!
大家好!

我的名字是阿諾德,我想和你們分享我搬到紐約為大紀元銷售部工作的經歷。

我在加拿大多倫多的大學度過過去的三年,我覺得人生好像被安排從事學術或者法律的職業。我從所在學校以最高榮譽畢業。我獲得了一份獎學金,計劃十一月份到台灣學習中文。這個五月和六月,在我畢業後,我花大量時間在圖書館準備研究生入學考試,並和家人在一起,因為過去的幾年我在另外一個城市求學而很少和他們在一起。

在七月上旬的一個時刻,我覺的索然無味。由於某種原因,我在圖書館不能勤奮學習,我開始在和我的家人的關係中變得不耐煩,我也不願意幫助家庭做雜事。由於某種原因,好像缺了甚麼東西,我不是完整的。而關於那個缺了的東西的答案很快就到來了。

一天,我在心裏感覺到:「我需要在公司裏有些經驗。師父,請安排我進入這個領域。」我對學術和知識份子圈一直嚮往,當我年齡增加,我越來越想學習公司法,以幫助我們不同的媒體按照有幾世紀歷史的西方商業模式立足。

第二天,我接到了多倫多一位我一個月前曾短暫會面的學員的電子郵件。當時的會面是認為我們的證實大法項目需要對運作和管理的深刻了解。在那時,並沒有過多考慮,我提到:「是的,我對參加運作感興趣。」這並不是經過思考的決定。但是,那位學員還記得那個討論,她建議我和紐約大紀元辦公室聯繫。我沒有經過太多思考,沒有任何想法的說,「好,告訴他們趕快跟我聯繫,因為學員的時間表可以很容易的被排滿。同時,我還沒有夏季的工作。」

在那一刻,事情發展很迅速。兩小時之內,我就和英文大紀元的負責人和紐約辦公室的經理通過可視會議交談了。我不是特別想去紐約。這不是我曾夢想過的事情,甚至也不是我想去的地方。我告訴他們我會和我的父親商量,如果他同意,我可以在紐約待到十月底。我問我父親他的想法。就如同安排的那樣,兩天之後,我就在紐約了。

我知道師父安排事情發生得很快,以保護我不被情緒所帶動。我來自一個有些複雜的家庭環境,過去的幾年我也沒有花很多時間和他們在一起。對於我的人的一部份而言,剛剛和他們團聚就要分開,這很難。我在決定了到紐約去之後,四十八個小時之內就離開了家,甚至沒有機會和我的親戚們談去紐約的事,也沒時間道別。我一個人離開家的時候在流淚,在坐汽車的時候也很情緒起伏。

但是,我一直在想我到紐約的事情是多麼出乎意料。這是一個提醒,師父在看管著我,這就是我應該做的,因此,大法需要甚麼,我就應該滿懷信心的去做。

到了紐約,我遇到了將成為我的經理的同修們。我從他們身上感到了很大的溫暖和慈悲。不像在家裏,我會幾個星期不煉功,幾天不好好學法,在紐約大紀元,我們在早上集體學法,晚上在附近公園集體煉功,每週有集體學法和交流,我覺得非常坦率,也非常有幫助。我很快意識到了,我在紐約很「安全」。如果我做好應該做的事情,我就在我能在的最好的地方。

我現在想和你們分享我一個月前的第一次展示廣告的銷售經歷。這是一個整個放下我對自己的執著並檢驗我對師父的信的過程。

我在網上做了一些了解之後,給一個公司打電話,語音信箱給我一個打到這公司老闆分機號碼的機會,但是我還是掛了0到接線員。接線員告訴我,公司的老闆不在,下星期再打過來。我掛了電話,銷售主管問我電話打得怎樣,我告訴他對話情況後,他說:「他只是不想接你電話,再打。」我很快的讓自己相信,想起了師父最近在華盛頓DC的講法,不管協調人叫我做甚麼事情都應該做,所以我又打了電話,我打了公司老闆的分機,他接了,銷售主管說的是對的。

公司老闆告訴我,他在這個行業幾十年了,他和紐約最好的旅店和飯店做生意非常成功,從來不用廣告,也不需要廣告。因為我已經在大紀元接受了幾個星期關於銷售的訓練,我學會了如何對待他的拒絕並持續邀請他和我們做廣告。在我掛電話之後,我的銷售主管又一次問我進展如何。我把老闆告訴我的事情解釋給他聽。銷售主管說:「再打電話。你的目標是拿到面談的機會。」在那一刻,我記起了師父在華盛頓DC的講法,我應該聽我的協調人的,但是我心裏的感覺就像一個人站在懸崖邊上,就要從幾米高的突出部上跳到湖裏。我記起了一個學員一次跟我交流的事情:在一個夢中,那個學員站在懸崖邊上,師父讓他跳。在他的第一次夢中他沒有跳。幾年後,在他的第二次夢中,他跳了。這是對師父的信的問題。我的心在跳,我的手在電話上,我和其他的銷售人員交流我如何感受,但是既然師父在華盛頓DC說過,我應該聽協調人的,於是我打了回去。老闆說:「你會浪費時間,因為我告訴了你我們不做廣告,但是你想來就來吧。」

我到了那裏,在他的辦公室裏待了兩個多小時。因為我們的談話被電話和其它他要處理的事情打斷。雖然我就在他的身邊,他的生意還是照常運轉,這真的很有趣。他會告訴我發生的事情,客戶說的話,還對我抱怨這些事情。他沒聽說過大紀元,也沒做過廣告,但是當他拿到報紙的時候,他開始翻看,從一頁翻到另一頁,問關於報紙的問題,問我們的讀者群,問廣告的事情。我注意到了他的力量和精神,他講話又響又快,屬於典型的企業家人格。

我一直想我可能要把自己變成和他一樣「強」,用他的方式說話。但是,就當我這樣想的時候,我外部的行為是非常平靜而柔和的。好像我無法控制,就是我應該那樣表現:我應該成為「無我」,不是我自己,就像師父的手一樣,幫助這個人了解報紙和我們做廣告。我們最後簽了廣告合約,而合約會給我們報紙帶來比我開始提出更多的利潤。

我的第一筆銷售經歷幫助我理解,我的行為不是關於我本人----是師父在救他們,我是大法的一個粒子。但是我關於大法粒子的正信,對於我為何來到紐約的理解和我為何來到這個世上的原因,在未來的幾個星期得到了更多的檢驗。

從人的角度回頭看,我可以說,除了我母親去世之外,我的人生一直非常輕鬆。我十幾歲就得法,我在學校裏受人歡迎,擅長運動、社交,學業出色,從來沒有失敗或者敵人。我真的相信,做銷售是我做過的最難的事情。

拿起電話經常遭受拒絕,經常沒有成功令人難受。在開始的幾個星期裏,我非常興奮,每天打很多電話而不失去動力,但是兩個星期之前的一天,我害怕打電話,因為我對我的能力和報紙銷售沒信心。我感受到了很多的挫折,與報紙銷售和我研究生院入學考試的準備不如意都有關係,我想傷害自己,講髒話以發洩憤怒。

在某一天,就在我們每週的銷售會議之前,我坐在會議室裏、。一個多倫多來的同修問我怎麼了。我不想看她的眼睛,害怕我會哭。窩在椅子裏,我抖肩膀說:「我很生氣。」「你很生氣,阿諾德,為甚麼?」「一事無成。」我回答,她說:「我想是我們一起讀《洪吟》的時候了。」我說:「我不想做任何事,我就是生氣。」

她忽略了我的不理性的回答,接著說是她和我一起讀《洪吟》的時候了。她如此善良,她拿來了筆記本,打開《洪吟》說:「我們不需要讀大聲,讀完一首告訴我,我翻下一頁。」

我明白的一面知道我感情用事,不理性,所以還是沒有看她的眼睛,但我同意大聲讀詩。

迷中修

常人難知修煉苦
爭爭鬥鬥當作福
修得執著無一漏
苦去甘來是真福

在我的銷售中,我表現的像一個典型的年輕人,我想證實自己,滿足自我,滿足我的野心,想有成就感。

師父講道:「你們對自己該做的做好了,三界內那一切也就做好了,師父在正法中的干擾就少了。」(《再精進》)

從我的漏中,我使得外來干擾可以干擾師父想要大紀元盈利的願望。

令人高興的是,會議取消了,我不需要面對其他人,或者發起感情用事的討論,這給我一個機會繼續提高。在和另外一個學員交流中,我被提醒我們在這個世上被賦予的能力是為了他人,不是滿足自我。

在其後的日子裏,當我讀《導航》時,師父說,「作為師父來講,這件事情雖然碰到的魔難很大,因為你們是和這個法在正法時期同在的,在任何一個歷史時期或者是在將來的修煉當中人們都不會遇到這麼大的魔難。當然不是你們啦,是未來的人,因為他們只不過是個人的修煉。你們是和法連繫在一起的。」(《導航》〈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師父說我們「和法聯繫在一起」,所以我嚴肅的在心裏請求從現在開始放下我的自大和自我;提醒自己這不是關於我。

我得到了如此的鼓勵,我可以充滿信心的知道,如果我可以修心性達到師父在正法時期對我設的標準,我就會突破,我們的銷售努力就會有結果。

師父說:「你們是在為大法而確立的生命,最後的路是在向先天你們各自的最高位置昇華。大法弟子寬大的胸懷能夠忍受一切」(《導航》〈二零零一年加拿大法會講法〉)。

如果師父說我能忍受一切,我絕對可以。

在完全克服這一關和我對自己的執著之後的一天,我在和一個學員交流,儘管努力學習,我的研究生院入學考試的準備還是不好,我的模擬考分數在下降。這使得我思考,我是不是應該去台灣,是不是應該上法學院。我想起了使得我來到紐約的情景。沒有任何追求和執著,我成為了大紀元的一員。這裏,我得到了很多的訓練,成為專業人士。這裏,我得到周圍人工作和修煉上的支持。當考慮到是不是長期進行銷售的時候,我覺得秋天離開這裏去台灣太早了。就如同第一場之後就停止一部電影一樣。最好的還沒有到來。所以,我準備待在紐約,繼續跟隨我個人悟到的師父對我在這個層次的安排。

這是我個人層次的有限理解,請同修慈悲指正我的交流中的不足。

謝謝師父,謝謝大家。

(二零一零年大紐約地區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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