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九九七年六月的一天,也正是香港演員柯受良飛躍黃河的那一天。丈夫這邊一大家子齊聚在大姐家觀看飛躍黃河的現場直播。正看得起勁,突然聽到有人大聲呼喊兒子的名字,下去一看是我三哥。三哥急匆匆地對我說:「小×(我丈夫)出車禍了,在市醫院搶救呢,快去!」一想到車禍那血淋淋的場面,怕公公和兒子承受不了,就不想讓他們去。但三哥卻說:「都去!」我的心頓時一沉,難道情況嚴重,這就是最後一面了?一家人誰都不敢多問、也不敢多想,坐上車就往醫院趕。
到了市醫院,我和二姐互相支撐著向搶救室跑,怕晚到一秒鐘就見不到了。到了搶救室,只見丈夫躺在病床上,頭上纏著紗布,面色慘白,兩眼緊閉,渾身抽搐,處於昏迷狀態。
家人看到丈夫的慘狀都哭了,我卻鬆了口氣,緊懸著的一顆心也暫時落了地,畢竟最害怕面對的一幕沒有發生。但丈夫還沒有脫離生命危險。經檢查丈夫的肋骨斷了六根,胳膊與腿上受到不同程度的創傷。出事時丈夫戴的眼鏡鏡片全碎,幸運的是並沒有傷到眼球,只是一隻眼睛內部充血。頭部的情況就不那麼樂觀了,他的腦部不僅僅有外傷,而且還有挫折傷,更嚴重的是腦顱內有少量積水。醫生說丈夫需要用CT作24─72小時跟蹤觀察,一是觀察內臟器官有無異常,二是觀察腦顱中的積水量,一旦發現超標就得做腦部手術把積水抽出。家人一致認為不到萬不得已就不做腦部手術,擔心留下後遺症。
隨後,和丈夫一同出事的兩位同事經過簡單包紮趕過來跟我講述了事情的經過。丈夫的一位同事的母親過世了,丈夫和其他同事去送殯。事情結束後,丈夫開車載著其他三位同事往回返,當車路經一段下坡路時不知發生了甚麼緊急情況,丈夫緊急剎車。由於車速很快,再加上當時下著小雨,路面濕滑,車尾滑向了車頭方向,然後又在慣性的作用下向道路的另一側發生側翻,經過360度的翻轉後翻進了路邊的四米深的小溝,多虧了車被一棵大樹攔下,沒有栽到下面的八米深的溝中,避免了車毀人亡的慘劇。丈夫的三位同事掙扎著從車中爬出,卻找不到丈夫,最終在車前五米處找到了已經昏迷的他,立即攔車去了醫院。當我問起丈夫是怎麼從車裏出去的,他們卻誰也說不清。看過現場的人都說,你看這駕駛樓子也塌了,方向盤和駕駛座也僅剩一點兒小縫了,司機怕是沒救了。
經過了兩天兩宿的搶救,丈夫終於脫離了生命危險,從昏迷中醒來。但不知是腦部受到重創的緣故還是沒能從極度驚嚇中恢復過來,丈夫目光呆滯,思維紊亂,反應遲鈍,還有時認錯人。隨著治療,丈夫的情況逐漸好轉。一週後的一天,丈夫突然對我說:「真怪。」當時我沒有聽清,還以為他說「真快」呢,心想:可不快,都搶救你好幾天了。我覺得這話好像不對,就問他:「你說啥?」他又說了一遍:「真怪。」我趕緊問:「啥怪?」他若有所思地說:「那現象怪。」停頓片刻,「你以前說的我都不信哪!」(修煉後我經常跟丈夫說一些大法神奇的事,丈夫不信)三大姑姐當時並未得法,丈夫看著她對我說:「你帶她去找師父,讓她也煉『法輪功』。」(三大姑姐也於九八年得了法。)還有一次,一位和丈夫很好的同事來看他,他第一句話就告訴他去煉法輪功。我想,他一定是在車禍發生的一剎那親身體驗到了大法的神奇。
接下來神奇的事情還在繼續,丈夫頭顱內的積水自己消失了,內臟也沒有受到損傷,身體恢復得很快,只在醫院住了二十二天就出院了。回到家後,丈夫面對牆上掛著的師父像雙手合十,感謝師父的救命之恩。一次丈夫單位領導到家裏探望丈夫,看著牆上的師父像笑著對我說:「你這個功可沒白煉啊!」按著醫生的說法丈夫起碼需要半年時間才能恢復,可他兩個半月就上班了。見到他的人都感歎丈夫恢復得太快了!
通過這一場,我深刻體悟到了師父說的「一人煉功,全家受益」。是師父救了我的丈夫,大法給了他第二次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