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日記本上畫了許多荷花,我想用自己的生命去尋找苦痛的原因,同時我也想離開生長自己的地方,以一名中文系自考生的身份去了天津的一所知名大學。有一天媽媽打電話來說:「聽說法輪功特別好,我現在在煉,你有空也找找煉,好治治你的頭痛病。」媽媽的叮囑我並沒有當成一回事。每天除了上課之外我就在學校閒逛,在早晨時可以看到大學裏有許多種功法,動作各式各樣,很熱鬧。
有一天媽媽又打來電話說:「你去找了嘛?有嗎?真的特好……」我覺得媽媽很好玩,為了逗媽媽開心一下,我就說:「好吧,明天早晨我就去找啊。」
第二天早晨我起來想:去哪找啊,那麼多功法亂七八糟的。但是為了向媽媽交差,我騎上自行車,打算快速的找一圈後,媽媽再問,我就說沒有找到好了。於是我騎上自行車在學校轉了半圈,就看到有一大群人在煉功,我想就問問他們吧,是就是,不是就算了。於是我下了自行車一問,果然就是煉法輪功。
從此我就走上了修煉的路,找到了我生命中的樂土,那一年是一九九八年。
在我修煉的路上也沒有發生甚麼太特別的事情,反正就是身體相對比較弱的狀況改善了,我從小膽小,現在膽子也變大了,做事情特別踏實,身邊也沒有甚麼特別的神跡出現,只是有一次當我特別生氣的時候聽到空中有一個中年女子的聲音說:「真、善、忍」。還有一次在冬天下了一點小雨,地面結了一個特光滑的冰殼,我騎自行車時不小心滑了一下,結果我站在冰上自行車的三角架中間,與自行車同時平行滑動,很穩,很穩,我直直的立著,等停了把自行車一扶繼續騎上走路。有一次,我騎自行車在馬路上走著要去參加考試,突然聽到路邊現加工早點的攤子上傳來一爆炸聲,突然有甚麼非常沉的東西從天上砸到我身上,感覺很沉但不感覺痛,只是有一點悶,結果我邊騎車邊往下一看,原來是加工早點的半球形高壓鍋蓋,如果我不修煉,沒有師父保護,它掉到我頭上,我想當時可能人就完了!
還有修煉將近12年,身體健康,沒有吃一點藥。當然我頭痛的痼疾早就沒有了。
不過讓我感覺最高興的是媽媽的變化。媽媽在生我姐姐的時候大出血,幾乎喪命,因為那是一九七四年,中國被共產黨弄的很貧窮,當時醫院只給媽媽補了一點點血,然後就是輸大量的葡萄糖,人才活下來,但是身體特別差,比如搬十二個小汽水瓶上五樓,30多歲的人在上樓過程中要休息幾次,如果上來我沒有及時開門,媽媽進門後得休息一會或是非常暴躁的大罵我,媽媽經常失眠,頭痛、牙痛、心慌。在我上大學的時候,媽媽還得了一種白細胞畸形的病,身體有點胖,當時感覺媽媽好像活不了幾年了似的,她還不被四位老人(爺爺、奶奶、姥姥、姥爺)認可,因為老人們都認為我媽這麼年輕,根本不應該天天當著老人的面唉聲嘆氣,煩躁發脾氣,所以家庭矛盾也特別突出。媽媽沒有修煉的時候,天天和我說爺爺和奶奶對她如何不好,爸爸如何對她不好,弄得我很難受,媽媽說他們不好,但他們也是我的親人啊。在這種攪擾的痛苦中我只想早點離開家。但自從媽媽修法輪大法以來,媽媽因為身體不好引起的情緒不好都沒有了,我媽媽修煉之後拿著很多東西上樓也不累,一進家就開始做飯,也不和我們吵架了。爸爸也開始修煉大法了,所以爸爸也不會喝醉酒了。
我在外地上學後工作時也對爸媽非常放心,我大叔叔比我爸爸小十三歲,看上去卻顯的有些老態,我的小叔叔比我爸爸小大約二十七歲,但小叔叔血壓有點高,血糖也有點高,不敢吃好的東西。他們三個兄弟站在一起,從精氣神上看兩位叔叔與爸爸的差距真的很大!爸爸和媽媽與鄰居和親友之間的關係相處的都很好。
爸媽應朋友邀吃馬板腸,等回家後的第二天朋友打來電話說,朋友一家七口都上吐下拉去醫院剛好點,就給爸媽打電話問一下情況,看看是不是也食物中毒了?結果爸媽說一點事情也沒有,朋友很吃驚。
確實自從修煉以來,我們全家都發生的許多讓人感覺很神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