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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力紅被黑龍江省女子監獄注射不明針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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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七月十日】2006年2月或3月,黑龍江省七台河市法輪功學員金力紅被非法關押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期間,曾被注射不明針劑,給身心帶來極大傷害。以下是金力紅本人自述。

一、被注射不明針劑的過程

那是2006年的2月或3月,我被非法關押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的集訓隊。當時管我們的警察叫王林鶴。有一天,犯人在門口說:金力紅,王警官叫你有事,讓你到她辦公室去。我猶豫了一下就去了。

到辦公室沒見到王林鶴,只見滿屋子黑壓壓的都是警察。剛一進門,有人非常快的把我左肩膀裸露了出來,現在我回想不起來被脫衣服的過程,當時就是非常快。從進屋到針扎在左臂上也就半分鐘的時間,甚至更短,來不及反應,也來不及反抗。注射不明藥物的針頭和打疫苗的細針管一樣,扎在我左臂三角肌,我是搞醫的,看見那樣的細針管就以為是疫苗。那時獄警陶丹丹幾乎就站在我的正前方,離我一米多遠,隊長呂靜華在我右前方、坐在桌子旁邊的椅子上,沒說話,看著我。陶丹丹和呂靜華身旁身後都是警察。

針剛一扎上,我問這是甚麼藥?沒人回答我,我又問這是甚麼疫苗?犯人李寶菊(李寶菊原是伊春市法院職工,因行賄被判刑,在集訓隊除了警察,平時整個集訓隊就由李寶菊管)說,啊,是疫苗。緊接著陶丹丹狂喊一聲,喊的是甚麼我記不清了,好像當時就沒聽清楚她喊的是甚麼,她喊的目的就是想恐嚇我,別反抗。

我被注射完針劑卻看見李寶菊顯出少有的高興,她那高興樣讓我疑惑,可能她覺得自己的這個任務完成的很好吧。回到屋裏我就想一個問題:是我自己被強迫打了不明針劑,還是所有人都打了?感覺犯人都沒打這種針劑,別的法輪功學員打沒打我也不知道(互相被隔離),我就看犯人的反應,當時覺得犯人都沒打。

我當時住監獄四樓,身體狀態很差,走路不穩。陶丹丹是管五樓的,那時陶丹丹極力想向上爬。2006年4月中旬陶丹丹被調到新成立的「攻堅隊」(轉化隊)當隊長。平時他們搞點迫害的事,都是犯人執行,這次顯然那些獄警把給我打針劑這件事看的很重要,不然怎麼動用那麼多警察對付我一個弱女子。

二、不明針劑造成的傷害

不明針劑給我身心造成了很大傷害:

1、2006年4月中旬我被轉到五監區,記的5月初我站在窗前看窗台上的一盆花,舌頭卻不自覺地伸出來,後來越來越嚴重,舌頭又大又紫,不自主的使勁往外伸。我弄不清這是怎麼回事,就問「包夾」我的犯人潘桂珍,我是不是給人感覺不正常、像傻子呀?她想了想說:你兩眼發直。

2、在五監區時,我生活上的事都記不住,甚至說話可笑:我曾不止一次問別人,韭菜合子(註﹕黑龍江省民間常吃的一種食物,用韭菜和雞蛋做餡)是甚麼餡的。

3、後來,因為在監獄裏要算一些賬目,我卻發現自己拿著賬本不會算減法了,腦子像不好使了一樣。

4、直到2008年從監獄回來後,我有時勞累的時候,讀法舌頭發硬,個別字音念不出來。個別時候舌頭還是往出伸一下,但是自己心裏知道,不像在監獄舌頭往出伸自己都不知道。

三、獄醫的行為奇怪

1、我被綁架到監獄好幾年,換過幾次地方都沒有巡診的慣例。2006年6月至8月間,監獄衛生所的人半個月左右就到監區巡診一次,只看法輪功學員,刑事犯不給看。把法輪功學員分別叫到辦公室量血壓,問哪兒不舒服。當時我就問舌頭老往外伸是怎麼回事,獄醫馬玲(曾是軍醫)說:你這種情況得找趙應玲院長看。我再三問她可能是甚麼病引起的,她甚麼都不說。五監區的警察王若鑫帶我去找趙應玲院長,我說:趙院長,我的舌頭老往外伸是怎麼回事?趙應玲當時站著,甚麼都沒問就厲聲吼道:你板著點!把王若鑫弄的也很尷尬。

2、有一次,商小梅一個人巡診,進了屋,我能看出她在有意觀察我,但又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

四、相關情況

2007年夏天,我在四監區的時候,聽法輪功學員胡桂豔說過,以前迫害的時候,黑龍江女子監獄給法輪功學員打一種針,當時我沒詳細問。

寫到此我想起了法輪功學員於秀蘭。於秀蘭是《哈爾濱日報》報社下屬的一個新聞物資公司的職工,在監獄中很堅定,她曾告訴我,她在監獄裏從沒穿過帶「犯」字的衣服。我也問過她牙怎麼都沒了,她說都是絕食時被人撬掉了。聽老犯人講,於秀蘭是被「轉化」迫害的過程中精神不正常了,有時不自主表現出要跳舞的姿態,手哆嗦、頭髮全白,無故的呵呵笑個沒完,笑的不正常,記憶力也很差。不知道是不是也被注射過不明針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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