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在一個城市近郊的農村。為洪傳大法,我四處打聽,想找個合適的地點播放師父的講法錄像並教大家五套功法。終於找到了當地一位法輪功學員的親戚。他很想學功,願意讓我利用他家客廳播放師父的教功錄像,並歡迎鄉親們一起來看。於是我把大法的簡介和義務傳法教功的信息打印好,張貼在村裏的每一個道口和一些明顯能看到的地方。播放錄像那天,來了十幾個人,把個小客廳擠得滿滿的。看完錄像後,大家都覺得好,還希望能夠有一個固定的煉功點。這些人成了村裏第一批法輪功學員。
村委會了解到情況後,允許我們在村委大院煉功學法。這樣村委大院就成了我們第一個煉功點。大家每天早上四點半開始煉功,晚上集體學法,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不間斷。
學法煉功以後,學員中出現了很多動人故事,有祛病健身的,有道德回升的,這些故事在小村莊裏口耳相傳。陸續有新人三三倆倆的來學煉法輪功。不久鄰近幾個村也相繼成立了煉功點。到九九年大法遭中共迫害前,附近的幾個村,村村都有煉功點。在這裏我見證了大法弘傳使人心向善、祛病健身的無數動人事例,坐下來說幾天也說不完。這裏只想以村裏的一個小工廠為例,來看看大法洪傳給個人和社會帶來了甚麼樣的影響,發生了甚麼變化。
這家工廠規模不大,大約只有一百多名職工。其中一位女職工名叫王華(化名),五十多歲。修煉前她體弱多病,幹活挑挑揀揀,總是需要廠裏特別照顧,給廠裏添了不少負擔。學了法輪功後,她對「真、善、忍」法理由衷的信服,認真學法煉功。過了幾個月,困擾她多年的病痛奇蹟般的一掃而空。從此她在工廠裏任勞任怨,髒活累活搶著幹,甚至和年輕的小伙子一起推小車,精力旺盛得讓那些年輕人都驚異。同事們關心地說:「阿姨,您可悠著點,您這麼幹,閃著碰著我們可擔不起責任。」王華說,你以為我還是以前那個我哪?大法師父給我清理了身體,我現在比你們年輕人還結實哪。師父教我做好人,我哪能叫別人再照顧我呀!她的家人看到她的變化,陸續也都來煉功。
同廠的另一位女職工玉春(化名),兒子十八歲時出車禍身亡,她從此以後臥床不起,多方醫治無效,把家中積蓄全部花光,還欠了許多債。每次出門看醫生,她都不敢過馬路,一過馬路就會想起兒子的死。一九九七年,經同村的幾位學員介紹,她開始學習法輪功。學法後她明白了,她與兒子緣份已盡,放下了兒子離世帶給她的那種刻骨的傷痛,一個月後終於健康地回工廠上班了。一年後,四十七歲的她再次懷孕,順順利利生下一個兒子。這件事在工廠引起不小的轟動。每當有人問起她的近況,她都會說,「我這條命是大法給的,如果不是大法救度,我現在還躺在床上呢。做夢也想不到,我還能再得個兒子。」修煉前,她的心地不壞,但是脾氣暴躁,一張「刀子嘴」遠近聞名,工廠裏的工人誰也惹不起她,認識她的人提起她都說「那可是個刺兒頭,得理不饒人,沒理攪三分。」修煉後她像變成了另一個人,遇事知道忍讓,向內找,和同事、家人的相處也融洽了,再也沒有與人爭吵。同事們都感到驚訝:玉春竟然改了脾氣了。她說我長這麼大,只有大法師父教我學會了忍。
這家工廠裏陸續有許多人來煉法輪功,煉功後都有相當大的變化。有幾位女職工,以前在廠裏經常為幹活的多少和利益分配大吵大鬧。學功後,她們誰也不吵了,與人為善,遇事互相禮讓。她們在一起,有空談論的都是學大法如何做好人。她們的變化也改變著周圍的環境。這巨大的變化更讓廠長感到不可思議:「這些女工怎麼變得這麼有出息了?!」
修煉人的這些故事迅速傳遍全村。街頭巷尾人們都在議論法輪功的神奇。
現在,工人從工廠私自往家拿東西很普遍,不拿的人反而被說成是「不正常」,「傻」。這家工廠工料裏有一些寬膠條、粗線車等東西,工人看著好的,隨手就往家拿,幾乎是天天拿,有的成包往家拿,自己用不了,還給親朋好友,有的家裏攢了好幾大包。學了法輪功以後,大家都不往家拿了。反覆學法,大家都懂得了「失」與「得」的關係,這些職工達成一個共識,不但不能往家拿,還要像《轉法輪》書中講的那個紡織廠的工人一樣,把以前拿回家的要送回廠。
趙玉(化名)在學法小組分享了她的心得:當她把東西往回送時,心中感到巨大的壓力,以至於她在廠辦公室外徘徊很久。《轉法輪》中師父講的話給了她勇氣,於是她走進辦公室對會計說:「這是我以前拿回家的。我之所以送回來,是大法師父告訴我失與得的道理,教我做好人。」這事在工人中引起不小的震動。一位年輕的外來工人給學員們寫了一首詩,其中一句:「一身正氣衝九霄」。
但是當前大陸風氣不正,一些心性不好的人背地裏譏笑說,她們學法以後變得不正常了。在工廠年度總結會上,廠長請大家自由發言,趙玉站起來發言說,「我把東西拿回工廠,沒有圖名圖利,更不是腦子發熱,或者不正常,這是大法的威力,是師父的威德感化了我。」後來廠長感歎說,我這廠如果有三分之一的人能學法輪功,這個廠就不知會有多好了。
(二零一零年明慧網「5.13法輪大法日」徵稿選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