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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東省第二女子勞教所對曹以香的殘酷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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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三十日】(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現年五十六歲的曹以香女士,家住山東省青島市,是北海油漆廠退休職工。她於一九九八年五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見證了大法使人身心健康的神奇功效。針對中共當局枉顧事實,為迫害法輪功製造藉口而造謠誹謗,為了讓廣大民眾不再被中共一言堂謊言所矇蔽,曹以香女士走出去散發真相資料,希望世人了解真相。其間遭惡人構陷,二零零八年十月十七日,她被綁架至淄博王村山東省第二女子勞教所二大隊勞教一年,遭受了非親歷者難以想像的殘酷迫害。以下是曹以香女士自述的在勞教所的經歷。

第一次被所謂「嚴管」遭到的迫害

由於我的堅決抵制,入所的「體檢」無法進行,我一直喊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警察不要助紂為虐」等,被關進最邪惡的二大隊。我被隔離在大隊長辦公室,吃喝拉撒睡全在裏面,除猶大劉京俊(當年三十四歲,日照人,參與迫害極其賣力)和一名違心轉化者外,任何人不准接近我,也不准我離開辦公室,門窗日夜緊閉。猶大劉京俊不停地在我面前散布歪理邪說,又拿來一些「轉化」文章念,我都聽而不聞。惡警宋敏讓我寫簡歷,我寫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曾在沙洋勞教所被非法勞教一年,經受各種酷刑折磨沒有「轉化」,這次仍然不會「轉化」。宋敏看後撕得粉碎,揉成一團砸到我的臉上,說,「勞教所有勞教所的規矩」,我回答「任何規矩都必須遵守法律,否則,我出去把你們的違法行為曝光」。宋敏有恃無恐,說「你願上哪告上哪告」。

洗腦過程持續了一星期沒有奏效,十月下旬開始了肉體折磨。天氣已經很冷了,她們把我的行李箱鎖起來,不給我加衣服,甚至不讓我站在窗口的陽光下取暖。給的飯菜也被劉京俊剋扣,根本吃不飽,同時不准我洗漱,更不用說洗頭、洗澡了,連上廁所也受到限制,越內急越讓你等。

我有時質問她「你怎麼能上廁所?」她說「你像我一樣轉化,也能上廁所。」有一次我要小便,惡警劉桂珍值班,就是不讓拿便桶,我最後被憋得小腹鼓脹,捂著肚子滿屋轉,汗如雨下,全身的衣服都濕透了。痛苦不堪,在幾近崩潰時,劉桂珍才批准拿來便桶。第二天惡警趙文輝值班,在我的忍耐力達到極限時仍然不讓拿便桶,無奈之下我解到地上,猶大劉寶葉(四十多歲,惠民人,當時起極壞的作用)報告了惡警趙文輝,她咬牙切齒地斥罵我,並叫劉抽下我的床單擦乾地上的尿液,指使說:以後再尿到地上,用她的衣服、被子擦。當我要大便時,趙文輝發怒道「就是屎尿多,這次讓她拉個夠,中午讓她在便桶上吃」。劉寶葉不讓我起來,端來午飯,逼迫我坐在便桶上吃飯,滿屋臭氣熏天,對人格尊嚴的侮辱簡直陰損惡毒。長期的憋尿使我的身體出現了很多病症:膀胱、尿道刺痛、灼熱,常有便意,小便不能自控,常不自覺的尿液淋漓。即使這樣,她們也沒達到「轉化」我的邪惡目的。

十一月四日,迫害再次升級。惡警們撤掉了猶大「幫教」,換成了兩個吸毒犯「包夾」姜麗霞、林丹丹。她們撤掉了我的鋪板,拿走了我的水杯、手紙等所有的日用品,由惡警孫振鴻寫了個「曹以香,十一月四日」的字條放在裏面。當晚八點左右,我要求小便,仍遭拒絕,實在忍不住尿在了褲子裏,姜麗霞、林丹丹一擁而上,把我打倒在地,在我全身不分部位地亂踢亂跺,一頓暴打後還不解氣,一個拽著我的雙腳,一個拽著我的雙臂,在地板上來回摔打拖拉,用我的身體擦地。十一月九日上午,同樣的一幕再次上演,姜麗霞扒光了我的上衣,用不堪入耳的污言穢語辱罵我,用我的上衣擦乾了尿液,再逼迫我穿上濕淋淋的衣服,然後就用拖把頭搗我的眼和臉,我稍有躲閃,她們就把我打倒在地,用腳猛跺我的手,我滿手青紫,打得我滿地翻滾。當時有一畢姓警察(四十多歲,東北人)在值班,所有的暴行都發生在她的眼前,我被打得滿地翻滾,還滾到了她的腳下,她卻視而不見,摔門而去。

吃飯更是以餓不死為標準,每頓一小塊硬邦邦的乾饅頭扔在我腳下,愛吃不吃。七天七夜不讓我喝水,我渴極了就喝自己的尿液,不但如此,我還不能睡覺,一闔上眼她們就拳腳相加,為防止我打盹,惡警宋敏逼我面牆而坐,身體挺直,雙手平放在膝蓋上,後背用一張桌子頂著,時間一長,我的腿腳都腫得厲害。十一月的天氣已經很冷了,沒有暖氣,其他人穿兩件棉衣還喊冷,他們不但不讓我加冬衣,姜麗霞還多次用涼水澆透我全身,再敞開門窗凍我。這期間我正好來例假,經血、尿液混著涼水往下流,衣服焐乾了再澆濕,連續七天七夜。她們每次暴打我時,我都大聲呼喊「打人啦,迫害法輪功學員啦!」惡警有時會打開門縫,冷冰冰扔進一句話「打人啦?誰看見她們打你了?」然後關門而去。

一天夜裏當她們又對我施暴時,我就大聲哭著呼喊,惡警趙麗麗(副大隊長)、孫振鴻、宋敏進來了,趙說「她們為甚麼打你,你連三歲小孩都不如,尿在褲子裏,她們能不打你嗎?」我投訴她們打我,用涼水澆我的惡行,孫振鴻用眼盯著我的濕衣服抵賴說「誰澆你了,沒看見澆你!」並拿起濕抹布威脅我說「再喊,拿抹布堵住嘴,用膠帶封上,綁到暖氣管上」。宋敏則說「假哭,連眼淚都沒有」並別有用心的對施暴者說「曹以香身體好得很,甚麼病都沒有。」就是提示繼續對我施暴。有一次我喊要喝水,惡警鄭金霞(三十多歲,山東大學畢業)惡狠狠地說「不轉化想喝水,你等著吧!」有一次我大喊冷,我要穿棉衣,惡警夏麗說「叫你師父給你送棉衣吧」。

長期的非人折磨,使我的意識開始模糊,有時竟不知自己身在何方,牆壁上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罰站時留下的清晰頭印昭示著迫害的慘烈,我開始擔心以血肉之軀難以走過這場巨難,十一月十一日,我違心地妥協「轉化」了,做了法輪功學員最恥辱的事情。

第二次被所謂「嚴管」遭到的迫害

我被轉移到隔離門內的洗澡間,仍然換上猶大劉京俊做「幫教」,強迫我寫謗師謗法的悔過書等「三書」,還要在大會上公開宣讀。「三書」要經惡警孫振鴻、宋敏多次審查。語言越惡毒才能「過關」。還要被迫看污衊大法和師父的錄像,看後要寫思想認識,仍由惡警孫振鴻、宋敏審查,再一次次打回重寫。孫指使猶大劉寶葉監視我的一言一行包括表情,隔離結束後,我被分到四班。四班的猶大們做惡警的耳目,我睡的床鋪、坐的座位都由猶大指定,寫的所謂「週記」必須經猶大驗收合格方可上交,討論發言千篇一律使用刻毒至極的語言和規定的套話,結尾必須加上「堅決與××徹底決裂」。下一步就是強制參加所謂的「滾動式」教育----入所教育、分類教育、愛國主義教育、法律基礎教育,說是教育,其實都是中共黨文化的灌輸洗腦。每天都有作業、討論、考試和小結,我被時時刻刻嚴密的監視著,經常被指責與訓斥。

難以言表的精神折磨和違背做人良知的愧疚悔恨使我更加痛苦,我不想再錯下去,不能再自欺欺人,我最終決定寫「嚴正聲明」。

二零零九年四月九日,我分別給趙文輝、管理科科長陳素萍政委王軍、所長劉長增寫了三封信,揭露在「嚴管」期間對我的殘酷迫害,用法律基礎教育課的有關內容揭露迫害的違法性,以及他們的造假宣傳和自相矛盾,我的親身經歷證明是勞教所的造謠宣傳,我聲明一切違心「轉化」的東西作廢。四月十四日,我利用他們衛生檢查的機會,衝出房門緊閉的監室,把信親手交給了王軍,另一封信投進「所長信箱」。

衛生檢查的剛走,惡警宋敏把我拖到辦公室,孫振鴻、宋敏等兇神惡煞般圍著我,搜出另一封信傳閱後,孫指著牆角吼道「站那邊去」,第二輪殘酷的迫害又開始了。首先罰站兩天兩夜,雙腳腫成大麵包,鞋口深深勒進腳面的肉裏。我疼痛難忍就脫下鞋子,被孫振鴻發現,非逼迫我穿上。中午和夜裏十點給我半個饅頭,早晚不給飯吃。在飢餓、睏乏的折磨下,我暈倒在地,出現心臟病的狀態,兩個「包夾」架著把我拖到醫務室,我全身打寒戰,根本無法檢查,最後不了了之。

回來之後,罰站改為罰坐,時間長達二十個日夜,屁股不准挪動,完全剝奪睡眠,還要強迫勞動,每天一百個線圈(電機繞組),有一次惡警趙麗麗竟然把一百九十個高難度的線圈塞給我強制完成,我睏得連線穿到哪裏都不知道,稍一迷糊包夾劉文蓉就一頓斥罵,殘酷的迫害使我又一次暈倒在地,獄醫來看一看,開幾片藥草草了事。惡警趙文輝仍然採用限制排泄的手段折磨我,她規定我十二小時只能排泄一次,有一次我還未解完手,她從值班室出來狠狠的瞪著我,對劉文蓉說「你怎麼搞的?」從此以後劉文蓉就再不給我拿便桶,她們解手時還故意把便桶放在我的旁邊。由於長期憋尿,我又出現以前膀胱、尿道刺痛、灼熱,尿液淋漓的病狀,獄醫來查隊,我要求治療,被趙文輝拒絕。劉文蓉還經常咬牙切齒罵我「懶牛懶馬屎尿多」。

當天氣變熱時,我仍然被迫穿著原來的衣服不准更換,在酷熱的六月,我捂得渾身出汗,奇癢無比,身上都撓破了。在近兩個月的時間裏,她們不讓我洗漱、洗頭、洗澡、換衣服,全身都餿了,每啃一口饅頭都是一排血牙印,皮屑白花花一堆,又髒又臭,腿腳腫的簡直要脹破皮膚,裏面像有無數螞蟻在叮咬,痛麻難忍,脫下鞋子惡臭熏人,馬上招來無數蚊蟲。劉文蓉就強迫我穿上鞋子。一天晚上,所部一女警察值班,其中的一名包夾向她打報告讓我到廁所解手,她同意了。我乘機洗了一把。惡警宋敏知道後,把這名女孩訓哭了,逼她寫檢查,寫認識,還扣分加期。這就是勞教所的脅迫他人參與迫害的手段:迫害賣力者可以得到諸多好處,減期,迫害不力輕則訓斥,重則加期。

二十天後,惡警允許我在十二點至凌晨四點睡一會覺,只有一塊一米見方的木板,沒有墊子,自帶的被子半鋪半蓋,除陳素萍來簡單的問了兩句話後,沒有人來過問我反映的迫害事實,勞教所的領導們對迫害心知肚明,卻縱容甚至操縱、參與。

因為我的腿腳腫得越來越厲害,行走都很困難,要扶著牆才能走路,趙文輝讓我把腳擱在凳子上,吃利尿藥消腫,但仍然限制排泄次數。為防止他人發現我被迫害的狀況,趙文輝、孫振鴻趁夜深人靜的時候偷偷把我轉移到大儲藏室,每當有人進來,包夾都讓我低頭面壁,六月八日她們把我轉到一班,讓吸毒犯繼續包夾迫害,直到我走出魔窟,腿腳都沒有完全消腫。

在我被嚴管期間,惡警孫振鴻還迫害我的家人,她打電話給我年近六旬的丈夫,脅迫我丈夫來轉化我,受此刺激,我丈夫當場就犯了心臟病。後來我丈夫寫的信也被她們扣押了,直到我要走時才給我,原來,只要沒有謗師謗法的內容就被無理扣押,如果有她們就拿到大隊去宣讀、傳閱,她們就是這樣肆無忌憚的侵犯人權的。

善惡有報是天理,自古以來邪不壓正,今天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功績」就是明天被清算的罪證!我們真心希望還在行惡者,不再充當邪黨迫害好人的工具,立即懸崖勒馬,不再參與迫害,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勞教所惡人及相關信息

二大隊隊長趙文輝:五十歲左右,警號3734049,冷酷殘忍,總是刻毒咒罵大法和法輪功學員,各種迫害手段都是在她的策劃指揮、甚至親自參與下進行的。

教導員孫振鴻:四十多歲,警號3734155是趙文輝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得力助手,慣常採用的手段是軟硬兼施,先施以小恩小惠,如幫助買內衣、日用品等,以偽善誘騙,如不奏效,立即撕下面具,指使吸毒犯、普教對法輪功學員實施迫害,有時親自動手。

惡警宋敏:四十歲左右,表面和氣、笑瞇瞇,實則心狠手毒,追隨趙文輝、孫振鴻迫害法輪功學員不遺餘力,以此獲得好處。

吸毒犯姜麗霞:山東蓬萊大辛店人,因吸毒勞教兩年,當年二十一歲,在惡警的唆使和減期引誘下,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手段花樣翻新,兇狠毒辣,因此得趙文輝、孫振鴻的歡心,經常給她買吃的、用的,並減期三個月。

吸毒犯孫丹丹:當年十九歲,東北人,因吸毒勞教兩年,與姜麗霞包夾法輪功學員,涉世不深,被惡警利用,表現兇狠,但並非情願。

劉文蓉:因傳銷勞教一年,二十多歲,四川成都人,受惡警指使,惡毒迫害法輪功學員。

勞教所的通訊地址:山東省淄博市周村區王村鎮 162-1信箱(為一大隊),依此類推。
郵編255311
所長:鐘寧
副所長:麻公元
原所長劉長增: 宅電 0533-6689888  手機 1380533656
政委王軍     辦公室電話 0533-6690988
管理科長陳素萍: 辦公室電話 0533-6689550
教育科長張玲;  辦公室電話 0533-6689550
二大隊電話:    0533-6689411
紀委舉報電話: 0533-6691992
於書記:  辦公室電話 0533-66909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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