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師父好!
可敬的同修好!
第七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大會徵稿開始,不能再錯過師尊給創造的這次難得的機會,所以把近幾年回農村講真相救眾生的片段寫出來和同修交流,向師尊彙報,從中找出差距和不足,以便更好的做好三件事,多救人,完成史前大願。
我是一九九八年得法的老弟子。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黑雲席捲中華大地,猶如「文革」再現,當時迷茫了幾天,但很快清醒過來。雖然當時怕心沒去,但還是和同修一起走上了講真相、反迫害、證實法、救眾生的艱難道路。
老伴(同修)家住東北的一個小山村,二零零一年一月我們回去過年,過完年匆匆回來了,雖然也講了真相但沒講到位,其實更主要的是那時沒有認識到講真相的重要性。那年「天安門自焚」偽案毒害了多少世人,特別是我們發現擁有三百多戶、近兩千人的小山村竟沒有一個修煉法輪功的,所以回去救度那裏的父老鄉親是我們的責任,於是二零零五年一月我和老伴一起再次回到了他的家鄉。
這個村三面環山、交通閉塞,山村的百姓頭腦中裝的都是電視中江××集團對大法的誣陷宣傳。
我們和姪子還有老叔住在一起。開始我們煉功時姪子一家躲在另一間屋子裏,邊看邊竊竊私語,向他們講真相他們只是笑卻不答言。村裏人對我們煉法輪功不理解,膽小的人連法輪功三個字都不敢說。有個同族兄弟直接問我:「嫂子,你們都有退休金,有吃有喝的幹啥非煉這個功?政府不讓煉就別煉了。」我說:「我原先一身病,就是煉法輪功煉好的,我是為了健康,為了做好人,為了將來有個美好的永遠。」他家是信儒的,聽了我的話似乎明白了一些沒再吱聲。還有個同族兄弟快五十歲了叫福泉(化名),由於被謊言毒害太深,和我們瞪起眼睛,說了不少不中聽的話,我們第一次看到真有中毒這麼深的人。對他的無禮連他的姐姐臉上都掛不住了,呵斥他「太瞎帳」(沒禮貌,不懂事的意思)。
我們沒有真正動氣,心想遲早他會明白的。我和老伴切磋,要想讓鄉親們認可大法,首先得讓他們認可咱們兩個人,作為大法弟子必須按照大法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從點點滴滴做起,做一個好人,讓人服氣。
一、圓容
老叔八十歲了,從未結婚,從小大腦發育不全,不善言表,但心眼很好,患過輕微腦血栓,走路不穩,拉尿在炕上是常有的事。姪子一家對老叔很孝順,從不嫌棄他髒,常給老人燒炕,照顧老人吃喝。但姪子每天上山放羊早出晚歸,侄媳去礦上幹活掙錢貼補家用,兩個大些的孩子在城裏念書,八歲的小女兒剛上一年級,雖然孝順卻有時也照顧不到。我們首先給老叔洗頭、理髮、剪指甲,見他大腳趾長凍瘡化了膿,就每天給他燙腳、上藥,不多天好了,又把老叔的衣服、被褥拆洗乾淨,我還學會了燒大灶火做飯,姪子們回來能吃上熱乎的飯菜,衣服都給洗好,整齊的放在那兒。侄媳婦高興的合不攏嘴,連連說:「婆婆在世時也沒享受過這樣的待遇,今天得嬸婆婆的濟了。」
我們主動買米、買麵等生活上的一應物品,缺甚麼買甚麼。姪子家經濟上很吃緊,缺的東西太多了,錢花的多時也動心,但馬上會想:「如果給自己的兒子買動心嗎?看來還是沒能把姪子當兒子,這離修成無私無我的正覺相差多遠呀!」「吃多大虧也樂呵呵的不在乎」(《轉法輪》),那還只是初級羅漢果位呢,而我們是往更高層次邁進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要求更要高,而且師父還說過:「執著於錢,乃求財假修,壞教、壞法,空度百年並非修佛。」(《精進要旨》〈修者忌〉)只要是真修者就不能在錢上動心,思想歸正後不平衡的想法少多了。
又一次,老叔大便失禁,弄得到處都是。老伴進屋了,真是又急又氣,一邊收拾一邊抱怨,轉念一想,師父說:「不刺激到人的心靈,不算數,不好使,得不到提高。」(《轉法輪》)煉功人就應該無怨無恨。這樣想著怨氣下去了,但又冒出一股顯示心,心想這時要有人來串門該多好,生怕做點好事別人不知道,去河邊洗衣服時專找有人的時候,聽到鄉親們的讚揚聲心裏特舒服,現在回想起這顆很不好的心還羞愧難當。
老叔很少說話,我還以為他甚麼都不知道。有天問他:「我是誰?」他說:「你不是侄媳婦嗎?」原來老叔甚麼都明白。老人漸漸胖了,在大門口乘涼時人們都說他像個城裏的老爺子。
姪子一家很溫馨和睦,在城裏工作的姪子姪女們回來都能及時吃上我們做的飯菜,他們都感慨的說:「家裏有老人感覺就是好,有撲頭,有回到家的溫暖。」母親節那天,侄男、姪女,侄媳等都給我買禮物,二侄逢人便講:「全村跑廟拜佛的沒有一個像法輪功做到的。」
收完秋我們準備走了,老叔坐在炕沿上看著我們收拾東西直掉眼淚,我也萬萬沒有想到這次和老叔的分別竟是永別。我們走後四個月老叔無疾而終。想想我和老叔相處的十個月是一生中最長的、也是最難得的時刻,是師父精心安排的,可是自己有多少地方做的不盡人意,從表面上看是我們幫老叔,實質是老叔在幫我們修煉,可自己悟性太差,有多少時候沒把握好,唉!失去的機緣不會再來了!辜負了師父的慈悲苦度。
二、講真相
在這個交通閉塞又沒有大法弟子的小山村能看到真相資料確實困難,雖然偶爾也有大法弟子來散發,但畢竟有限,所以必需想辦法讓鄉親們看到真相資料。
東北的農村有個習俗,每年正月十五組織秧歌隊給各家拜年,同時「撥燈」,就是把穀糠拌上柴油點上火,拜年時將火撥到每家門前的台階上或窗台上,預示來年日子過得更紅火,每家要放鞭炮給壓歲錢(多少不限),這錢拿出極少部份給參與的人作為辛苦費,餘下的大部份請戲班子唱戲用。活動從晚飯後開始,整個鄉村每戶走到,得走一宿。老伴一看是個機會,揣上資料跟著隊伍上路了,整整跑了一宿,因資料不夠只餘下幾家沒有得到,三百多戶都看到了真相資料。跟著走的時間長了,小青年免不了好奇的問:「爺爺這麼有興趣也不嫌累?」老伴風趣的說:「不累,找找小時候的感覺!」
夏天苞米長了一人多高,老伴提議把路兩邊苞米地裏的水泥電線桿子上寫上「法輪大法好」。這是好主意,說幹就幹,將一公里長的電線桿子上都噴上紅紅的五個大字。苞米收割後,電線桿子齊刷刷的裸露在人們的視野中,金光閃閃特別耀眼奪目,進出溝的人們走到這兒都會不由的念上一遍「法輪大法好」。兩年後又加塗了一遍漆,現在依然屹立在那兒,人們盡情的享受著法輪佛法給予人們的恩賜。
農村親套親,友套友,說不定和誰就能套上親戚。現在禮也多,是凡能沾上邊的我們都去隨份子,別人告訴我們這是「乾搭」,但我們拉近人感情是為了講真相救人。「你們在證實法中看上去很多地方和常人形式是雷同的,很相似,但是背後的因素,大法弟子做事的出發點、肩負的責任、要達到的目地,這和常人根本上都是不一樣的。」(《各地講法七》〈美西國際法會講法〉)一個正月就隨了七、八份禮,雖然破費了些,但看到明真相得救人們的笑臉,心裏特別甜──人的生命是不能用金錢來衡量的,花這點錢能救這麼多條命,值得。
靠「撥燈」斂來的錢不夠請戲班子的(戲班子是各村業餘的),還要每家捐,然後張榜公布。當鄉親們看到我們的名字時,豎起大拇指稱讚:「看人家,常年不在家,回來照樣不少捐。」別人看戲專注在戲台上,我們看戲專找台下有緣人。姪子家西屋住著六個演員分別在背後給三退了(曾相互戒備),演戲結束後,每人送了一個用紙包好的禮物──真相光盤。
凡是來姪子家的人只要碰上就設法讓他們明白真相,送上小冊子或光盤。看到走鄉串村做小買賣的都認為是有緣人。有一天來了個收破爛的,恰好是我們想去而又無法去的小山村的(交通更閉塞),明真相後將我們送他的光盤拿回去到有機子的人家去放,幾天後又回來跟我們要,「都說沒看夠」,趁機又送給他一些別的內容的,還有個蹬三輪的多次給他的真相資料,他都送給了親戚朋友,都是我們不能去到的山村,替我們傳播了真相。
老伴小學時的一個同學,在上邊村的溝裏住,我們去她家拜訪,她六十多歲,過去當過婦聯主任,老了成了一個虔誠的佛教徒。和她談起修煉之事很投機,講起我們這一法門同修的修煉故事很佩服。問起我七情六慾之事,在我們這一法門的認識,我把《轉法輪》中有關「情」的法理背給她聽,她折服的不得了,一再講這才是說到了問題的實質,你們才是真正修煉的人。非留我們在那吃飯,並送吃的,還說這是「結緣」。不但自己退了黨,而且還把她兒女的少先隊退了,表示看到兒女會告訴他們,還主動把真相資料拿去說給溝裏人發。今年再次去,她將二零一零年神韻演出光盤拿到鄰居家看,坐了一炕人,邊看邊讚不絕口,又跟我們要了不少套,說分給她的兒女和溝裏人。
家鄉的鄉親們都知道了法輪功好,煉功的都是好人,「造謠的宣傳工具將再也蠱惑不了人心」(《精進要旨二》〈強制改變不了人心〉),明真相的村長和我講,鄉里有事他擋著,並保證在這個村裏不會出任何事,他可以打百分之八十的保票。(當然我們有師父,有大法是最大的保證)表現了一個明真相的常人對大法一顆金子般的心。
鄉親們對我們熱情起來,經常有人請我們吃飯,淳樸的鄉情又不好推辭,便買上禮物赴約。那個叫福泉的改變了以往對大法不好的看法,主動和我們接近,便進一步和他講真相還送他護身符,他特別愛看真相光盤和小冊子,念「法輪大法好」後,他嘴上核桃大的腫塊消下去了。二零零八年又患敗血症住在省城醫院,下了病危通知,又是不停的念「法輪大法好」從死神手中奪回了生命,現在完全恢復健康,挑七、八十斤重的水上山,還念「法輪大法好」,而且把這個秘訣還傳給了別人。
姪子八歲的小女兒經常帶一些小同學來玩,我就給他們講故事,教唱大法歌曲,教《洪吟》中的詩,這些都能背上十幾首詩,出來進去嘴裏經常唱:「塑料瓶兒燒不破,割開的喉嚨還唱歌,沒見過,沒見過。」(《古怪歌》)
三、證實法
在常人社會中修煉就要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這是大法法理對弟子的要求。夏天,農村人起的早,早上五點多鐘姪子一家就都起來了,那時我們已經煉完一小時動功,電飯鍋裏已燜好了米飯,上班、下地的走了,我們開始學法,六點發正念,然後趕集(主要講真相)或出去和老人聊天講真相,老伴收拾菜園子,拔草、澆水、搭黃瓜架,沒有閒著的時候。中午睡一兩個小時,下午學法、做飯,晚上十二點前,再煉一小時的功,發正念睡覺,全球四個整點基本不落。有時一忙活忘了,姪子們在家時就會提醒。師父一再強調多學法,一切正念和智慧都來源於法,所以再忙也要抽空學法,我還要見縫插針的抄法,二零零五年前師父在各地的講法都抄了一遍,《轉法輪》抄了三遍,現在是背第三遍《轉法輪》,但和學法多、學法好的同修相差太遠。
我們在聽師父講法錄音時,姪子也默默聽一會兒,雖然沒走入修煉中來,但大法對他已有很大影響,那年他收苞米賣,為了多牟利,從河套裏拉了一些沙子摻在了苞米裏,聽了師父的講法後,把已經摻好沙子的苞米重新過了篩,一邊幹一邊說:「劉伯溫也講過口善心不善一齊要剪短,一萬里留一千還得是真行善的人。」
他知道念「法輪大法好」有好處。四月份給他妹子婆家蓋房子,上房樑時不小心從上邊掉下來摔壞了腰,不停的念「法輪大法好」,三天後好了;七月份上山放羊,雨後路滑崴了腳脖子,他一邊敬念「法輪大法好」一邊扛著六、七十斤重的刺槐枝子,趕著五十多隻羊回了家,看著腫的像紫茄子似的腳脖子告訴我們說:「奇了,光發木不疼。」侄媳有時晚上也跟我們煉煉功,但不學法。一次在礦上幹活崴了腳,腫的老粗,每天念著「法輪大法好」,沒有耽誤一天班,那個八歲大的小女兒,正月初二跳窗戶把左上臂骨頭摔裂了,白天念「法輪大法好」,晚上睡不著背《洪吟》中的詩,三天後去掉小夾板好了。
上礦幹活的,出外打工的,開車的都喜歡我們送給他們的護身符,而且都是逢凶化吉、遇難呈祥。一個上礦進洞幹活的同鄉,頭頂上的一塊大石頭掉下來就離他幾釐米遠,受了一場虛驚,他身體不舒服了,也念「法輪大法好」,而且還經常把真相小冊子扔在班上讓大家看。
村裏有個皈依佛教二十多年的人叫清蓮(化名),在方圓幾十里內很有影響,我們沾點親,經常去她家串門,談修煉中的故事,談法輪大法的美好。久之她動了心,想看《轉法輪》,一下子看進去,放不下了;不知不覺從八歲就開始養成的抽煙的習慣改掉了,再也不抽了,二十多年的肝炎也好了,臉色紅潤潤的,嘗到了不打針吃藥的甜頭,感到大法太神奇了。原先對她走入大法修煉說三道四的佛教友們,她僅幾個月的變化使他們啞口無言,引起了很大震動,不由得都感歎法輪大法的神奇,今年給他們神韻演出的光盤都很高興的接受了。
清蓮走入大法後知道了不二法門的嚴肅性,堅決的和她以前信的教徹底拋開,一開始對她來說也是很難放下的,經過不斷看《轉法輪》,背《洪吟》,最後還是果斷的選擇了大法,在守心性上她也做得很好。她家六條壟的苞米長的特好,要收秋時被她鄰地的人掰走了,給她留下的是大不如她家的六條壟,若是往年她絕對不讓的,學了大法,她馬上想到是不是前世欠人家的,這世要還,要那樣的話沒啥說的,很坦然的和她鄰地的人說擗就擗了吧,臨地的人也覺得清蓮變得好說話了。
清蓮的女兒患咽炎,天天輸液花了不少錢也不好,我們讓她煉法輪功,清蓮那時還沒走入大法中來,也幫我們勸女兒,她女兒接受了,煉功時間不長,咽炎徹底好了,很相信大法,而且主動承擔了伺候癱在炕上的公公的活,不和她哥哥們攀比,每天清理屎尿的沒有怨言,直到公爹去世。村裏沒有不誇的,就清蓮都佩服女兒做的好,大法能改變人心。通過講真相,人們逐漸明白了大法的美好與神奇,有五、六個人先後走入大法中,得了法。
四、勸「三退」
隨著正法進程的深入,大法弟子肩負的責任越來越顯示出他的重大。二零零七年師尊《對澳洲學員講法》的光盤發表以後,我們更覺救人的重要性和緊迫性。二零零五年回老家只退了一小部份人,還有大部份人沒有三退,最起碼自己的親戚朋友、同學,凡是和我們相識的都是有緣人,都得告訴他(她)們,不能給自己留下遺憾。所以二零零七年十月再次返回東北,又住了一年。
姪子早早把我們住的房子騰出來(他們正住著)打掃乾淨等我們回去。那時秋收剛過,我們利用這段時間走親訪友,將分布在這個省內各個地方的凡是能聯繫上的都走了一遍。有個四十多年不知下落的老姨終於找到了,老姨那年八十歲,老伴去世又找了個老伴,生活了十七年後又去世了,現在就剩下她孤苦一人,後老伴的單位每月給一百七十元生活費。有四個女兒,都在農村,生活狀況也不是太好。她每天咳嗽,我們讓她煉法輪功,她很高興的同意了。第一次叫她雙盤一下就盤上了。她不識字,我們給她買了錄音機聽老師在濟南講法,無論學法、煉功,她都很認真,不久咳嗽好了,八十歲的老人得了法,是多幸運的生命啊!見到了老姨的四個女兒和後老伴的兩個兒子,都給三退了,一下救了十幾口。二十來天跑了大半個省,能找的都找到了。看到得救的一大串人名單,太值得了。
也有不順利的地方,去某市見一位四十多年沒見過面的老同學。退休前是某派出所的所長,中邪黨毒很深。不相信真相,他六十多歲的老伴不僅不退團,還表示想入黨,次日臨走時對他們講的一席話感動了他們。「我們千里迢迢來你這裏絕不是為了向你說謊言,我總覺得你和我老伴能成為同學就是緣份,就有責任告訴你這件事,如果不告訴你們,將來我們會後悔一輩子,告訴你們了我不遺憾了,信不信由你,退不退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但是對你們太重要了。」老倆口趕忙說:「退!」同時把《九評共產黨》、《風雨天地行》等資料留了下來,表示抽空好好看,也答應讓他們的兒女看。
老伴還有個小時的同學,退休後回到老家,向他講真相不僅不聽,以後再見面還躲著走。村裏還有個同族的哥哥很頑固,是退休職工。單職工在城市是貧困戶,在農村是佼佼者,因為糧食蔬菜不用花錢,每月有一千多元退休零花錢,在農村是其他農戶望塵莫及的事。他又愛看書,能寫會算是村裏的大能人,紅白喜事都找他。幾個兒女在城市做生意都有錢,傲氣十足,一般的人都看不上,老伴也沾他傲氣的光,瞧不起人盡說疙瘩話,看到大門口的真相小冊子說些不好的話。第一次回老家時去他那串門兒雖然比較客氣,但對真相資料不接受。第二次回家鄉時,碰上他老伴過六十六生日,我們主動去隨份子,他很高興,熱情的沏上一壺茶邊喝邊嘮,說古論今的確實知道不少,談到「天滅中共」時,他說不可能。他年輕時喜歡唱戲,我們就把二零零八年的神韻光盤給他,他接受了,看後主動找到我們退了少先隊。
今年再次回去正趕上他因摩托車禍在省城醫院換股骨小頭剛回來,老伴又得了糖尿病。對我們的拜訪很熱情,一邊喝著茶水,一邊談他在省城治病的過程,我給他講了,我因煉法輪功病好的經過,他認真的聽了高興的接受了二零一零年神韻及《預言與人生》光盤,讓其敬念:「法輪大法好」,有福報,他只是笑沒表態。我們走時,聽說他又住院了,是腦血栓但不嚴重。在我們走的前一天買上禮物進城去看他,很受感動。高興的把護身符接過去,答應一定念「法輪大法好」,老伴也念,同時還幫助我們把正等候他的在省城上大學的外孫的團員給退了。
家鄉的小山村中心有塊大場地是村裏人活動的公共場所。演戲都在這兒。旁邊超市的老闆為招攬生意,每晚放音樂招來許多扭秧歌的人,也有許多小孩子跑去玩。我們晚上也來參加,目地是勸「三退」。對陌生面孔的小孩(大多是來串親戚的或在外打工放假回來的)就給招呼過來,和他們做遊戲,或講故事,然後考他們問題,看誰答的快,都來了興趣。「好」的反義詞是甚麼?齊答「壞」,「高」的反義詞是甚麼?「矮」。然後自然的轉換到「真善忍」的反義詞就是「假惡暴」。接著再問他們喜歡「真善忍」還是「假惡暴」?都說喜歡「真善忍」。那法輪功信仰「真善忍」你們說法輪功好不好?孩子們齊聲答「好」!我表揚他們答的好,都能得一百分,孩子們都很高興。我再說:「現在天災人禍太多,你們在心中牢牢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能躲過災難,四川地震是凡記住這九個字的小朋友都沒遇到難。」小孩子們都很高興的接受了,又告訴他們脖子上的紅領巾是鮮血染紅的,又腥又臭的血染成的能給人來了好處嗎?趕快對著老天爺發自內心的說:「退出這個少先隊,以後歸老天爺管同意不?」一致同意。把幾個小孩子都三退了,教小孩子們背《洪吟》詩,採取每人記一句的辦法,學的很快,一會兒的功夫,他們學會了好多首,而且都能連貫下來背。
五、鞭策
一走又是兩年,今年夏天第三次回家鄉。看看已得法的幾個同修怎麼樣。除了清蓮還在學,但也有些搖擺,因為昔日的佛教徒在使勁往回拉她。其他幾個人漸漸混到常人中:有的忙著打工掙錢;有的天天打牌混日子;有的乾脆書也不看了,忙著去醫院看病,完全混同常人;還有的失去了肉身。學法小組成立不起來,我們內找,自己也有責任。誰也不想去別人家學法,也不願別人來自己家學。我們分別找他們切磋,學習師父二零零九年的一系列經文,看《明慧週刊》逐漸又回到了法上。但他們有一個心結就是認為「勸退黨是搞政治」。我們一起交流,勸三退是救人,搞政治救不了人,政治是爭權奪利的(是××黨整人的慣用手段)。老百姓要的是平安,換一百個皇帝和咱們老百姓都沒有關係,但是災難來了和咱老百姓可太有關係。
我們一起學了《向世間轉輪》等經文,用大法歸正了思想達成了共識。忙治病的又坐下來學法了;那個叫清蓮的說:「我現在堅信大法到底了!」又誠懇的說:「做好三件事,師父還要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嗎?」告訴她只管按師父的要求去做好,無求而自得。她從新振作起來,勸退了好幾個她的小學同學;特意去寺廟找到當年的佛教友一下退了十五人,其中包括住持和尚。開始在神的路上奮起直追。
山村很多人認識我們,但我記不清他們。一天晚上,來扭秧歌的婦女和我講「你每次來看起來都更年輕,而且身體每次都更好」。我告訴她這都是煉法輪功的結果,趁機給她退了少先隊,並讓他記住九個救命的字,高興的連說謝謝。
三次回家鄉包括走親訪友,去集市勸三退,退了三千餘人,各行各業都有。因為「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這都是師父在做,我們只不過動動嘴,跑跑腿而已,和做的好的同修相比差得太遠。每次回去都做不到每家走一遍。因為對不認識的人家去貿然登門不好意思,是人的觀念在障礙自己,更何況還有多少執著心沒去呢?
今年七月八日早五點多鐘,侄媳抱著孩子在院子裏轉,發覺用電線做的晾衣繩上開了九朵鮮豔的優曇婆羅花,開始我有點不相信。過去仔細一看和真相光盤上開的一模一樣。繼而又在窗玻璃上,大鐵門上,架豆角的幹樹枝,桃樹葉上,以及侄媳騎的摩托車上都發現了這種花。有的一簇有四、五朵、有的十幾朵、有的幾十朵,許多人來觀看都說:「太神奇了。」
清蓮家窗戶上,李子樹上也發現了,就連明真相的兩家信佛的人家也開了婆羅花。二十天後開超市的老闆窗戶上開的更多,兩平米的窗玻璃上有五、六簇,在鋁合金窗楞上那簇更多,足有八、九十朵,只可惜照相技術不佳。這一家對大法都有善念,非常信敬念「法輪大法好」的好處。男的在省城刷塗料時從樓上掉下來砸在下一層樓人身上又落在了陽台上安然無恙,是法輪功師父救了他;女的經常將真相小冊子放那兒讓大家看,因是公共場所來往的人很多,同時還把《天音歌曲》用大喇叭播放出去。有時我給人勸「三退」時,她幫著說好話,她上小學的兒子都知道「遇到災難時,喊『法輪大法好』」。就這樣的人家能開出那麼多優曇婆羅花,能是偶然的嗎?
這個小山村是有福份的,誰家開這花也是更有福份的。我悟到這是師尊對我們的鼓勵和鞭策,感謝師父的呵護與鼓勵,並暗下決心在證實法的最後時日裏要更加精進多救世人。
在向家鄉告別的時刻裏,望著沐浴在佛光普照下綻放出一片藍天的小山村,默默地向家鄉的父老鄉親們祝福著……同時對家鄉的同修致以衷心的謝意。感謝你們對我倆兒的大力地支持和無私的幫助,你們信師信法、救度眾生的無量慈悲都在激勵著我們,願咱們這個圓容不破的整體在各自不同的環境中更加發揮大法粒子的作用,助師正法。
層次所限,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謝謝師尊!謝謝同修!合十。
(明慧網第七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