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不管到哪都能讓人感到大法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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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五日】

師父您好!
同修們好!

作為一個人一生要追求的東西太多了,然而真正能實現自己的願望卻寥寥無幾。即使得到了也很空虛、飄渺。在常人看來我已經自足了,但是讓我最值得驕傲的是能當正法時期的大法徒。當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無限榮光。

排除干擾繼續修煉

我由於得法晚,開始修的也不紮實,九九年迫害來時走過來也很辛苦,特別是二零零零年去北京回來,單位領導、上級領導、鎮政府、派出所、公安局幾乎傾巢出動找我談話,當時真有點招架不下,讓我感到壓力最大的是來自於家庭。最後我走過來了。

「修煉就是難,難在無論天塌地陷、邪惡瘋狂迫害、生死攸關時,還能在你修煉的這條路上堅定的走下去,人類社會中的任何事都干擾不了修煉路上的步伐。」(《精進要旨二》〈路〉)

二零零一年,我的同事被迫害後,我去看她,獲知她已經不修了,又看到那麼多學法好的同修,一個個的被迫害、關押。心中那個苦啊!我苦苦相勸同事同修,我去的那天晚上,我徹夜未眠,沒有一絲睡意,第二天她就要到外地打工去了(已被單位開除),我莊重的告訴她,我們今天的修煉不是完全為了自己……我們是肩負著重大使命來的。她很沉重的說:你能這樣想,我覺得你這個生命太偉大了。第二天她還是去打工了。

不辱使命兌現誓約救度眾生

九九年「七•二零」後我被調到一個很偏僻的山區的一個小鎮工作,那裏學法的學員很少。我經過多處打聽只找到當地的一個同修,他還行動不方便,不能出去發資料,開始我的資料都是通過城裏的同修騎摩托車送,是很辛苦的,往往同修轉這一大圈下來要二百多里地,還要一個個地方的派發,到我那裏就已經很晚了。有一次同修實在是太累了,剛坐下我看同修有點打盹,就勸同修躺一會,剛躺下同修就鼾聲大震,我心想同修真辛苦你了,我們一定做好,我也一定為這裏的眾生負責。天要黑了,我不忍心的叫起同修,因為同修還有近一百里路要趕呢。

這樣我有了「糧食」就分發給各村莊的父老鄉親,白天上班,晚上出去,有時半夜起來就出去,近的村發完了,就到遠一點的,把自行車放在村外邊。可再遠的去不了了,我就在大集上發(中午下班後)。有一天晚上我發完了一個村出來,看見丈夫在村頭上,(未修)我驚訝的說:唉,你怎麼來了?他說:你一出門我就看見你了,要小心啊!有時十多歲的兒子(未修煉)跟我一起發,因為那是個山區,路特別不好走,記得有一次我和兒子晚上一起出去噴標語,我們在路旁與田間的電線桿來回跋涉,我倆滿頭大汗,兒子說:媽,我實在走不動了。我說那你就歇會,我做做前面的這些(電線桿)咱就回去,兒子又不示弱的和我一起繼續做下去,回來的路上兒子天真的說:媽,最後那幾個桿我就寫大法好三個字,要不我攆不上你。我問他,你的腳還疼不疼,他說:真神了,一點不疼。可回到家裏一看,他的雙腳都起滿了泡。

這樣一做就是四年。在這期間我越做越多,越做越著急,起了急躁心,幹事心,被邪惡鑽了空子,我又被調到更遠的一個地方。我們三口家只能各守一方,我們三人離家都很遠,也就是有家不能回,為此丈夫承受了很多。畢竟他不修,常人的臉面、利益、名譽都受到了侵擾,一度也無法接受眼前的現實。我在他能理解的程度上告訴他: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最後是邪不壓正,正法必成!你可以不理解我,但不能反對,更不能做或說對不起大法的事。他也一直默許這一點。(其實他從我的身上看到很多神跡)

我來到這個新的環境,又踏入了一個新的正法進程,就像師父所說的:「修煉中無論你們遇到好事與不好的事,都是好事,因為那是你們修煉了才出現的。」(《芝加哥法會》)我就把它當成好事,利用充足的時間做好三件事。我發願:眾生啊!我來了,師尊讓我救度這一方。

九九年前這裏學法的人很多,迫害發生後,大部份不煉了,更談不上發資料了,我和當地的同修聯繫上,通過切磋,我們很快成立了學法小組,建立了資料點。緊跟正法進程,為便於下鄉發資料,我在當地買了輛自行車。有一天晚上我與同修出去發資料,還有幾份就發完了,警車突然直追我們,在師父的呵護下有驚無險,我們走脫。有時也常常騎車到同修家去,遠的來回三十多里,因為有班,時間很緊。有兩位同修家屬因此得了法,其中一位家屬得法後說:我就是看你條件這麼好,還這麼能吃苦。我才修的。真是苦中有樂。

三年後,我離開這裏又到了一個新的環境。

環境改變人 人也改變環境

迫害發生後,我被調到多處工作,但是不管到哪裏,我都能讓周圍的同事及世人感到大法的美好。開始有如邪惡的宣傳,他(她)們對大法從不認識到認識,最後到支持,這樣的事很多,我只舉一二。

二零零三年我被「六一零」及當地派出所從單位綁架到派出所,把我銬起來對我上下搜身,找我家中鑰匙,沒找到就又返回單位,叫同事交出我的鑰匙,並謊稱說:她說鑰匙就在辦公室的抽屜裏。同事看了看抽屜說沒有,惡警又說:你打開門我們自己進去找,同事又告知:對不起,我們有規定,不是本單位人員,任何人不能入內。邪惡的陰謀沒得逞,回來對我兇狠的說:你就是讓×××(指單位)把你慣的。其實我被綁架走後,單位領導就趕快的叫同事打開我的門,想把東西移走,還沒來得及開門,「六一零」人員又返回來了。

這樣我又到了一個新的環境,我到哪裏,哪裏的領導就說要看好我。開始來這裏時,我不急做事,首先正周圍的環境,與領導多交談,與同事多互助,讓大法的美好展現在他們眼前,使他們明白真相。消除他們的顧慮。我剛來時一同修,是個大姨,來給我送經文,領導馬上打電話告訴了我丈夫,丈夫在電話裏對我破口大罵,氣得不行。我很平靜的找到領導,開玩笑的說:「這下你差一點惹禍。」他說:怎麼了?我說:多虧是個老人找我,要是小青年來找我可壞了。他很不好意思的說:還不是為了你好。我很莊重的說:「這不是為我好,這樣對你、對我、對家庭都不好,以後不要這樣了啊!再說我丈夫這幾年已經讓他們折騰的夠嗆了,不要再給他額外的加壓了。我與任何人不結惡緣,結的都是善緣。」還告訴他:俺師父就是讓俺做事為別人著想,同時告訴他也不要配合上級與當地政府對我的迫害,讓他明白保護大法弟子得福報。他笑而不答。開始我休班回家,他都用車送我回家才放心,這樣我就更有機會與他們講真相。二個月後環境變了。

有一天,我們定好晚上到一同修家開法會。(我第二天休班)下午要下班了,領導就喊我:你走不走?走就一起走。我答應好啊!走到半路,我說我在這下車,再坐車向那走(指相反的方向)。他說:又要聚會?我說:聚啥會!你不也想有時間的時候找個朋友聊聊啊。他笑笑說:到哪?我送你去。我說:可不能再麻煩你了。他會意的說:注意點啊!

又上任一位新領導,我想不管怎樣都是與我有緣來的,沒想到這位領導對我特別好,很尊敬我這個大姐了,其實也早聞其「大名」了,不認識人,一聽我的名字都知道法輪功。對我的工作十分滿意。有一天,鎮長對他說:你弄來個法輪功幹甚麼,快攆她走,省的惹事。他很正氣的說:我就這麼個好幹活的,不讓學,讓學我都讓他們學。我們單位調來了五個大學生,領導讓我帶他們練技能(其實我的技能不是最好的)。領導對我說:不光教他們練技能,多教教他們如何做人。我會意的說會的。這樣我又有機會一個個給他們講真相,並做了三退(一人未退),他們都親暱的稱我為大姐,其實我都把他們看成是我的孩子。我從心底感激師父,心裏對自己說:你不做好能行嗎?

環境變了,真相也好講了,我的工作環境接觸的人很多,因此受益的人也多,同事有時還幫我講真相。有一次同事的朋友來了,同事送朋友走的時候,正好讓我遇見了,我趕快的上前熱情打招呼,同事給我介紹,我說既然是朋友,好事就不能落下,我就給他講真相,同事的朋友半信半疑,同事馬上說:是好事,退了吧!哎,同事這樣一說,他朋友爽快的答應了,退出邪黨黨員。

這樣的事很多,丈夫單位的領導剛上任,說要我的書看看,丈夫沒敢答應(怕不知啥意思),回來告訴我,我說:哎呀!人家要,你還不給,多自私啊!晚上我們給送去《轉法輪》,說明真相,全家都是邪黨黨員,全做了三退,後來他的家屬也因此得法。以後,丈夫單位的職工全都退了。

雖然丈夫不學,但是他在大法中受益良多,知道一些法理,知道該做甚麼,不該做甚麼。因此令同事「刮目相看」。他認識的人,一般我一說就退。我修煉之前,我們家一到秋天,就要到藥材公司去批發一些常用藥,特別是感冒藥,常年不斷。我修煉十二年來,丈夫除有一次吃過藥(還是同事買的),從未吃過藥,兒子也是。真是「一人得法,全家受益」。

突破觀念 去掉依賴心 走自己的路

二零零八年奧運前夕,我地區被迫害的很嚴重,兩大資料點被抄,多人被非法抓捕,九人被非法判刑,其中六人被判重刑,兩人被迫害致死。多人被立案待捕。我也是被迫害的對像,因此我離開了工作崗位,流離失所。

大資料點被抄,小資料點的擔子越來越重,我經同修介紹來到一資料點,供應這裏的同修,工作量很大,有時一天要打八百份小冊子,常常做到很晚,甚至有時學法都跟不上,我想這樣下去肯定不行,工作的多少不代表修煉的好壞,再說這樣容易起幹事心(已經起幹事心了),也沒有按照師父要求的遍地開花那種形式去做,也沒有給其他同修鍛煉的機會,同時也無意助長了同修的依賴心。

當看到師父說:「真正的能夠做的好的,它們真的也是不敢動的;否定其舊勢力安排的,正念很足的,它們都是動不了的。」(《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我也認識到我現在流離失所,是在走舊勢力的路,沒有真正的做好才會這樣。我明白了我錯在那裏,我決心在哪摔倒,就從哪爬起。

四個月後,我結束了流離失所的生活。我把我的想法與同修大姐商量,並直言不諱的告訴她我心中的壓力,能否多建立幾個資料點,同修很理解,並答應從她那開始,(其實她也是這次邪惡抓捕的對像)但是同修大姐正念很強,十多天就回家了,很快投入到救人洪流中。五十多歲的她開始拿起了鼠標,上網、下載、打印。雖然同修學的很認真,可整個學的過程出現許多干擾,但我們都一一突破。我們又與其他同修交流,希望人人是資料點,這樣一個、二個、三個我們很快建立了多個資料點。人人都承擔一份,我也有時間幹點別的。

那時小資料點才開始開花不久,技術同修經常忙的城裏鄉下的來回跑,有時一個很簡單的問題也需技術人員來回跑上百餘里,那還是經常的事,經常出頭露面的技術同修幾乎都被綁架,有一個技術同修大家都不太熟悉,電腦有問題或需裝機,就要通過多個渠道才能傳送過去,最後彙集到同修手中,這樣送的越來越多,技術同修越來越忙,開始送去三、五天就能傳回來,後來時間越來越長,我有一次送去電腦來回折騰了三次,期間兩個多月,拿回來還是打不開。

我悟到不能太依賴同修了,應該想辦法了。和我一起做事的大姐也鼓勵我說:你快學吧,其它的活我們先幹著,你就先解決眼前這個問題,可我又覺得文化成度太低,英文一個不識,怎麼能裝機呢?我大膽的給技術同修捎去一封信(我見不著他)希望他能幫忙,並誠懇的說明我現在的現狀。同時交流了現在不光資料點遍地開花,技術也應該這樣。技術同修回信說:「不要太依賴與手把手教,明慧下載從零建立資料點那本書很好,那裏是集技術同修的精華。」是啊!書我也下載了,就是看不懂,怎麼辦呢?很苦惱,從何處下手呢?

我對師父的講法又有了新的認識。是啊,修煉就是修心,無論做甚麼事,只要用心去做,在這顆心上下功夫,才能把事情做好。只要有這顆心,師父有的是法。這時兒子從外地也回來了,(回來一個月)我邊看書邊請教兒子,這個學裝系統過程是很不容易的,因為一個英文也不識,學起來也特別的累,每出現一個對話框都要記下或畫出來,弄得兒子哭笑不得,幾次不想教我了,說:「媽,我看你還是不要學了,你甚麼都不懂,說個甚麼也不明白,怎麼教?」我就像犯了錯誤的小學生,兩手托著下巴,兩眼注視電腦的屏幕說:「不用太明白,你告訴我到了那一步,應該點那個就行了。等明白了十年八年也夠嗆。」兒子看我不放棄的樣子,感動的說:「媽,您這些人真偉大!我要有你這種精神,我學業中甚麼證也能拿出來。」

這樣堅持下來逐步成熟後,我開始給周圍的同修裝機,因為大部份都是二手電腦,老機器多,一個機器一個樣,我當時會的那點也是按部就班的進行,一有甚麼大的變動就茫然。記得有一次給一同修裝多版打印,不但沒裝上,機器還不顯像了,多虧同修能理解。最讓我欣慰的還是在裝機過程中,出現了很多神跡,真由衷的感到法的超常,真的「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現在一般的電腦我基本都能順利裝機,並有想學的我會把我現有知道的教給同修。但我談技術我一點都不會,也說不明白。大法就這樣超常,是師父給我智慧。也感謝明慧技術同修的無私付出。

今年的神韻晚會下來了,要求很嚴,只有兩種方式發放,我們認為打印的光盤特別好看,也很正規。可是我們又沒幹過,問誰?我們認識的會做的同修出事了,問明慧。當我打開明慧網一看,如何打印光盤教程就在眼前,下載後,按步驟一步一步的進行,厚厚的一本教程,其實幾步就完成了,可見同修為了讓我們明白,費了多少心啊!在此謝謝明慧網技術同修。

結束語

讓我體悟最深的是:修煉真的很嚴肅,修煉人首先要做到的就是對師的堅信,對法的堅定,能夠正念看問題,才會不走舊勢力的路。放鬆了正念,邪惡就會鑽空子,今年「六一零」公安局十多人,企圖綁架我,我在師父的呵護下走脫。當時就想我哪裏有漏了,使邪惡這樣猖狂追趕,難道又得流離失所?到同修家住下,二天後,兒子送來了衣服、錢,說:「我爸讓你走的越遠越好,它們(邪惡)不肯撒手。」我告訴兒子:「這次我哪裏也不去,住幾天就回家,你回去告訴你爸:不要怕它們,大白天的那麼多人追我,咱還沒找他們就不錯了。」通過學法,認識到自己很多不足,顯示心、急躁心、幹事心、不讓說的心、還缺乏耐心,也放鬆了發正念。同時解體這些不正因素,認識到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救人沒錯,即使我有漏,有法歸正,也不允許邪惡迫害,六天後,我回到家裏。

回首修煉的路,有遺憾,有成就,總之磕磕絆絆走到今天,比起修的好的同修,深知自愧不如,在正法修煉中,的確經歷太多太多的風風雨雨了,回憶著寫下片段,用甚麼樣的語言和方式也報答不了師父對弟子的慈悲苦度與呵護,今後只有踏踏實實的修,認認真真的做好三件事才能回報師尊救度之浩蕩佛恩!

層次有限,總感覺有很多東西沒寫出來,寫的沒頭緒,不過,這也是自己修煉過程中的一點體悟。合十。

(明慧網第七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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