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與神韻晚會推廣的修煉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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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五日】

師父好!
同修們好!

在此,想把我參與推廣二零一零年芝加哥神韻晚會前後的修煉體會和大家分享,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在參與推廣晚會的協調中修煉

我真正開始參與芝加哥二零一零年神韻晚會的籌備協調基本上是在二零零九年的八、九月間,當時演出場地都已經由其他同修談妥,協調組在大的方面,尤其是對專業技能要求較高的方面,比如媒體廣告、尋找賣票點、票務管理、財務管理、團體票推廣等,都有在這些方面有過一定經驗的同修專職負責。當時給我分配的是負責協調貼海報、發傳單這些傳統的草根推廣方式和演出前後的後勤保安。對我來講,這些事自己都曾經做過,並沒有多大的思想壓力。

當時我就是有一個念頭比較強烈,今年一定要盡到自己最大的努力,一定要讓芝加哥二零一零年的神韻晚會舉辦成功。同時自己模糊的有一個想法:除了給自己分配的這些事以外,我應當盡可能的做更多的。具體能做甚麼,當時並不清楚。

隨著項目的進展,我主動參與的事逐漸在增加:從早期介紹神韻晚會內容的培訓材料的製作和實際演練培訓、到中期、後期的各賣票點人力、設備的協調、貼海報送特刊的協調、演出前後的後勤保安協調,後期以賣票點為單位的每天的學法交流安排,主持協調組每週一次的項目進展工作會議,和貫穿始終的每週一次的大組學法交流安排等。

所有這些事情基本上都是在同修之間打交道,很多事情都非常瑣碎、非常細緻、很多事情也沒有做好。現在回想起來,值得欣慰的一點是,我並沒有覺得是為了想做一個協調人而去做,而是當時覺得這些事情需要有人去多費心考慮、暫時沒有人去做,自己看到了,覺得自己應該做,也能夠做,就去做了。

我體會到參與協調的過程,也是修煉提高的過程。在這裏,想談一下自己在克服求安逸、怕麻煩、怕操心這方面的體會。

我從小學、中學、大學就不能熬夜,哪個晚上熬夜到凌晨幾點,需要有好幾天才能緩過勁來。因此生活作息一直比較有規律,不敢也不願越雷池一步。修煉以來,難免有時要熬夜,只是通過煉功能恢復的比較快。儘管如此,一旦熬夜睡晚了,或者離開家換一個環境的第一個晚上,自己通常是躺在床上睡不著,儘管覺得非常睏倦。好不容易睡著了、也睡的非常淺、很快又醒來。所以要是哪天凌晨兩、三點才睡覺,那一晚一般都只能熟睡兩三個小時,第二天工作一般都會非常疲倦、精力很差。

另外,我這個人的性格特點是一個比較仔細,負責的人,一旦答應的事,一般會認真完成。因為過於仔細,又經常會走到另外一個極端,就是過於追求細枝末節,這樣一來,同樣的事情,別人兩小時做完,自己可能就要兩個半小時,但結果卻很可能都一樣。還未修煉的太太經常說我不適合作協調管理工作,太細緻,累死人,我也認為這是自己性格上的一個缺陷。

在整個差不多半年的神韻晚會籌備過程中,經常不得不打破自己的生活規律,不想熬夜卻不得不熬,不想細緻操心卻不得不操心,身體累、心更累,心裏似乎總在惦記著甚麼事情不要遺漏、疏忽了,別把事情耽誤了,影響了總體的進展,心裏總是有一種壓力。在學法、煉功跟不上的時候,白天的工作效率明顯降低,覺得非常疲倦,往往在這樣的時候,會產生退卻的想法,內心裏也會覺得很苦,心理上會認同太太的說法:哎,你看你的頭髮都掉的沒幾根了,你幹麼要主動攬這些操心的事,你自己本來就精力一般,工作上已經有不小的壓力,你怎麼操得過來這麼多心?你就當個小兵不好嗎?別人讓幹甚麼就幹甚麼,輕鬆點不好嗎?難道當個小兵你就不是法輪功了,你不照樣是法輪功嗎?

往往這時,我會告訴自己,這些事總得有人做,你不做,就得別人做,你不操心,就得別人操心,堅持下去吧,「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一來二去的,太太也越來越不說這些話了。在這裏,想舉一個例子。

伊州春田市的晚會在芝加哥晚會的頭兩個月舉辦,但春田市當地只有一個同修,晚會的總協調同修在兩個多小時車程外的香檳市。當時芝加哥的晚會準備正在緊鑼密鼓的進行,考慮到自己曾經做過晚會後勤協調保安的事,可能會比其他同修更熟悉一點,就主動提出了協調春田市晚會的後勤保安的事。一旦接手,才發現比自己所預計的要操心的多,辛苦的多。

春田當地不能解決演員和工作人員的吃飯的事,得依靠芝加哥的同修幫忙解決。好幾個晚上不得不和同修熬夜到凌晨兩三點,商量、討論、落實整個過程中的每個細節。經常是第二天早晨一睜開眼,會不自覺的回顧一下今天還有哪些細節要落實,要給哪些同修打電話。全天二十四小時看護神韻的車是今年提出的一個新的要求,因為中共特務一直在找機會搞破壞。同修們都非常配合,幾輪電話打下來,問題基本解決了,根據同修的可利用時間,能完成從神韻車輛到達春田到離開的全程看護。

演出當天,當神韻的車到了以後,我們四個同修輪流看一個通宵,每個人大約能在旅館裏睡三個小時。輪到我休息的時候,儘管我非常睏倦,因為換了環境,我根本睡不著,只能躺著休息一下。那天晚上很冷,不巧的是,我待的那部車的汽油又快要燒完了,我也不敢把車發動著,打開暖氣取暖,只好把所有能保暖的東西都裹在身上,坐久了,身上直打哆嗦。每隔一段時間,車窗就結了一層水蒸汽,必須擦掉才能看清外面的情況,那個晚上真是又冷又睏,好像非常漫長,我不時在心裏盼著快點天亮。

第二天白天,接著看車,其它時間就做一些跑腿打雜的事情,我感到非常疲倦。在交接安排好看車的人手和第二天劇院的事情後,在大雪中趕回旅館,這時我的體力彷彿已經用到了極限。最後一天早上八點鐘要趕到劇院卸車裝台。演出結束後,又是在大雪中幾乎開了一整夜的車趕回芝加哥,終於可以睡個好覺了。

回顧這一階段前後近十天的事情,自己彷彿是參加了一場大仗似的,電話都不知道打了幾百通。好幾次都好像是精疲力竭,超越自己的體能極限,但我心裏很踏實,我在助師正法,我在履行著我的責任和兌現著我的諾言。

通過參與芝加哥神韻晚會的協調工作,讓我更加體會到大法項目協調工作的必要性和重要性,以及一個協調同修所肩負的責任和心裏承擔的壓力。一個同修參與協調的項目越大,越多,他所承擔的身體的和心理的壓力越大,他可以自己支配的時間就越少,包括學法煉功的時間,這樣他必須時刻保持正念正行,才能走過來,走好,真正幹好協調工作。認識到這一點,也讓我更加主動的去配合好其他的協調同修。另外,在參與協調當中,有機會和更多的同修打交道,有機會看到很多同修身上的閃光之處。我經常被同修默默克服自己的困難,無私付出,為他人著想的行為所感動,也激勵我在協調工作中,儘量為同修考慮。同時,同修的正念正行經常讓我看到自己的不足和差距,對自己的修煉提高有著巨大的幫助。

在工作環境中推廣神韻

過去幾年,每年我都要聯繫公司的人事部門,把神韻演出的信息通過內部的電子簡報發給本公司在伊州的所有員工。此外,我也給自己部門的三十幾個同事基本上都一一詳細介紹過神韻,儘管最後去買票看演出的只有兩位,當然他們都帶了自己的家人去看。今年公司因為重組,電子簡報的服務取消了,當時感到有些遺憾,因為沒有辦法讓更多的同事知道神韻的消息了。唯一感到安慰的是,好在過去兩年抓住了機會,沒有錯失。

接下來,我在猶豫是否還有必要繼續向本部門的同事介紹神韻,擔心別被同事們認為我總在幹些和工作不相關的事情。

考慮到公司在過去一年裏裁員了三次,不知道下一次甚麼時候再裁。如果自己被裁掉了,或者身邊的某個同事被裁掉了,而這個同事還沒有聽過我介紹神韻,那麼也許以後就不會再有機會了,就可能成為一個永久的遺憾。於是我把神韻畫冊和印製精美的特刊帶上,利用中午吃飯休息的時間,盡可能向自己認識的每個同事介紹晚會,其中有自己同一部門的,也有很多是不同部門的,甚至從來沒有過工作接觸,只是大家有時會在走廊裏碰面的,我都會想方設法搭上話,再把話題引到神韻上來。

差不多十幾天下來,有機會和幾十個同事介紹了神韻,最後有三個同事和他們各自的家人觀看了演出。之後問問他們的觀後感,都感覺很好,其中有一個同事還特別向我詢問一些法輪功的情況,從而有機會了解到更多的真相。我為他們而高興,也為自己沒有錯過機會而欣慰。因為這些同事中的有些人目前已經離開公司,失去聯繫了。

為甚麼要修煉

芝加哥的神韻晚會項目在今年四月份結束後,從五月起,我日常公司工作開始變得非常繁忙,每週的平均工作時間在六十小時左右。這麼長的工作時間從表面上看是由幾方面的因素造成的:1、我所在的產品研發部門的一線研發在亞洲,經常需要晚上開會討論項目進展和解決項目中的一些具體問題,兩地有十二小時的時差。這樣的工作性質自然把雙方的工作時間都會有所延長;2、同事們工作都很賣力,沒有任何加班費,最少的工作時間也在五十幾個小時,多的達到七、八十小時,這一方面是因為這些同事多年來一直工作就非常勤勉,另外一方面,受整體經濟情況不好的影響,我們部門去年裁了近百分之三十的員工,為了保住工作,得體現出自己對部門的價值,一定程度上就等價於需要花更多的時間工作;3、自己的工作內容變動很大,以往的工作經驗可以說沒有多少實質的借鑑和幫助,很多東西都要像個初入門的人一樣學習掌握,為了能儘快勝任工作,需要花更多的時間在短時間內趕上來。

幾個月這樣高強度工作下來,技術上雖然有進步,但和我預計達到的水平還差很多,感覺非常疲憊,是一種身體和心理雙重的疲憊,尤其是心理方面。我一直是個自尊心很強的人,在以往的工作中,都獲得老闆和同事的好評。可是在目前的工作環境中,自己覺得根本不受重視,很多時候心裏很難平衡這個落差,總覺得很委屈,白白浪費了那麼多年讀學位,要是也和同事一樣,早些工作不讀學位,那今天我一定不會比同事幹的差;唉,可是自己沒有這樣的命呀!其實,我也能清楚的意識到這種心態的背後是自己非常強的要面子,要名、爭強好勝的執著心,也努力想克服它,但卻克服不掉,自己也很苦惱。

自五月起,芝加哥的同修們就又開始了二零一一年神韻晚會的籌備工作,看到同修們在全身心投入到助師正法的修煉中,而自己卻似乎完全被工作壓垮了,抽不出甚麼時間來參與其中,甚至連每天的學法煉功都難以保證了,就感覺到自己掉隊了,跟不上同修精進的腳步了,非常著急。於是總想著自己在工作上再多花點時間,在工作上能夠再多掌握一些之後就投入到大法項目中來。

事與願違,儘管我已很努力,工作上的進步卻似乎越來越慢,工作上的壓力反倒越來越大,大到後來有時半夜從睡夢中醒來,擔心思考工作上的事情,早晨一睜眼也在擔心工作上的事情。有一段時間甚至到了吃不香、睡不好、身體狀況非常糟糕的情況。我感覺憑借自己的力量是難以從中走過來了,我必須要得到同修的幫助,一定要從其中走出來。

那是一個星期六,我和兩個同修非常認真的交流了自己近五個月來的修煉情況。同修非常耐心的聽我講完後,直截了當的說:「你有怕心。」

我愣了一下,向內找自己,很快找到一堆怕心出來:怕工作表現不好丟了工作,丟了工作就意味著自己的生活水平要立即下降,甚至於可能要賣房子,而我是在房價最高點買的,現在賣,損失太大了;還怕甚麼呢,怕親人的埋怨和不理解──「如果你以往這些年在工作上多下點功夫,在法輪功上少花點時間,何至於此呀?」還有怕的,怕面對同學、朋友,尤其怕面對那些羨慕我能在美國的一家大公司裏工作的親朋。當跟同修坦白說出自己的這些怕心的同時,我已經認識到了,這些怕心的根子還是在「名、利、情」上,自己還是一直被這三個字牢牢牽制著。

同修接著問我:「你能告訴我你為甚麼要修煉嗎?」

我又愣了一下,隨即告訴同修,我相信生命存在的意義不是生、老、病、死幾十年這麼簡單,有更高級、更美好的生命形式和境界,通過修煉可以達到這個境界,就是返本歸真。感覺好像還有甚麼要說,但一時想不起。同修善意的提示說,「我們今天是正法修煉」,我渾身一震,彷彿突然之間對大法的認識加深了一層。儘管在過去幾個月裏,我也經常告訴自己,做好三件事、助師正法,但都好像是流星般一閃而過的念頭,幾乎沒有真正在心裏掂量過這幾個字的深刻含義和份量。

是啊,在茫茫幾十億人當中,能有多少人幸得大法,又能有多少人能在過去這些年裏堅持走下來,而我能幸運地成為其中的一個,能夠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證實大法,救度眾生,走向正法修煉的圓滿,這就是生命存在的全部意義!

我非常慚愧,回答同修的第一念反映出自己並沒有真正的把正法修煉視為第一,並沒有在「為甚麼要修煉」這個最最根本的問題上有一個清晰明確、斬釘截鐵的認識。

在這同時,我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錯誤,就是把常人的工作擺在了第一,正法修煉擺在了第二的位置上。這一念之差,其實起始於二零一零年芝加哥神韻晚會結束之前,當時我有一念:「公司裁人太頻繁了,自己的工作一旦掉了就很難再找,等演出結束了,我得在工作上多花些時間,反正今年的晚會我是盡了自己的最大努力了。」念頭的背後,有一種覺得自己相對於以前,已經付出很多了,不錯了,可以歇一下,忙忙自己的私事了。正是這為私的一念之差,讓我在過去近五個月的時間裏在修煉上走了一段大彎路。

這天晚上,在開車回家的路上,我體驗到幾個月來從未有過的、從裏到外的輕鬆,彷彿有一層非常厚重的、緊緊裹著我的髒東西從我的身上去掉了。此後的一個多月,吃不香、睡不好的情況再也沒有了,工作上的進展也加快了,要面子、要名、爭強好勝的執著心雖然還時常有,但對我的影響已經明顯減小了。逐漸的能騰出一些時間參與大法的項目了,我相信情況會繼續好轉。在此我真誠的感謝同修的幫助,感謝師父安排同修幫助我認識到自己在為甚麼要修煉這個最根本問題上的差距。

走過這一段大彎路,我意識到,在任何時候都應該把大法擺在第一位,不只是在思想裏明白,更要在實踐中做到。在修煉中,尤其是在困難、迷茫的時候,常常問問自己「為甚麼要修煉」這個最最根本的問題。一旦明確了這一點,就容易看清世間的各種表象,就容易去除一些執著心。

(二零一零年芝加哥法會發言稿選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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