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定不移的走回歸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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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五月十五日】修煉多年來,這段經歷讓我終生難忘。九九年七二零之前,我就開始過思想業的大關了。

我曾經參加過法會,有幸與師父合影,之後起了強烈的歡喜心、顯示心,最終這些人心被邪魔爛鬼利用,鑽了空子,讓我過了一個巨大的難關,還差點毀掉了我。

邪惡的爛鬼往我腦子裏打進一些惡毒的攻擊師父和大法的語言,讓我在思想上對師父對大法犯罪。我不敢看師父法像、不敢想師父名字,連「師父」兩個字都不敢讀。我失控了,突如其來的關難是一種看不見的迫害;我迷茫了,曾二十多天徹夜未眠,睜眼閉眼都是那些惡毒的語言,表面若無其事,實際內心痛苦到極點。我曾跪在師父法像前流著淚對師父說:「師父呀,把我銷毀吧,我只有掏出這顆心證明它是乾淨的,其它再也沒有乾淨的了。」我的思想被搞亂了,沒有了理智,沒了思路。可我還有信師信法的那麼一絲正念,就這點正念讓我做三件事從沒間斷過,思想再壞我也學法,讀不進去我也讀,發正念不純我也發,做真相更不用說,背起包就走,見人就講真相。我清楚所有的壞思想都不是我,邪惡想摧垮我的意志,削減我的正念,休想得逞!

二零零零年我娘家親人被邪惡活活打死,爛鬼更猖狂了,直接在我腦裏打進惡毒的語言,我告訴它:爛鬼,你死去吧(那時不知有黑手),我去天安門打條幅就是讓它們打死也不相信你的鬼話!儘管這話當時是不理智的。也許這是屬於正的一念吧,師父一下把它們都清理了,以後再沒出現過。不過舊勢力還是讓我經受了另一場考驗。

我為去天安門做了充份的準備,橫幅、錢、衣服都齊了,結果臨去前三天被一個學員舉報了。家被抄了,邪惡以抄出的大法資料為由勞教我。

我得不到法,思想又不清晰,正念又不足,就知大法好,師父偉大,修煉大法沒有罪,再痛苦也不能站到邪惡一邊。被上大掛、被灌食也動搖不了我的真信,永遠都相信師父,相信法。零三年勞教結束回家了。

零五年因發真相資料又被關進馬三家教養院。我知道這是因為自己太執著曾經有過不好的思想,把它看重了,再次被邪惡鑽了空子。

惡警把我關在三角庫裏銬在鐵椅子上,站不起來,躺不下去,錄音機整天開著,放著攻擊師父和大法的惡毒的東西。我問自己,能不能理智起來?正念強起來?我回答:能!於是我開始背法,聲音比錄音機還大。師父加持我,我聽到了大法輪在頭頂上呼呼的旋轉,我正念更強了。

有一次我們要反迫害不給他們幹奴工活,邪惡氣急敗壞,要大法弟子一個個的所謂的「過關」。惡徒用鐵銬子往大法弟子臉上抽,用皮帶抽,用曬衣架抽,用大皮鞋踹;將老年大法弟子的上衣揪起露出肚皮逼她們直接趴在水泥地上再用腳踹,臉都被打的變形了;把大法弟子二十四小時吊起來不讓睡覺,直到答應幹活為止,等等。一個男惡警打人最狠,他揪著我的頭髮,左右開弓打我的臉,大皮鞋踹我的身體,我感覺到嘴角都流血了,當他再次掄起胳膊時,我不驚不怕心裏想:「師父救我!」瞬間,他那掄起的胳膊還沒放下就轉身走了。一個星期的持續迫害,天天聽到學員被拷打發出的各種聲音和撕心裂肺的哭喊聲。最後就只剩下我一個人堅持著。

一天晚上,兩個邪惡頭子讓我跟他倆走,我當時心裏確實有點怕。進到一個屋裏,藉著月光我看沒有刑具,心裏不怕了,邪惡讓我靠牆站著,我低著頭,忽然腦海裏想到師父的話「時刻用正念正視惡人」,我抬頭看著他倆,其中一個給我一個大耳光,我嘴角流血了,但心裏很平靜,反覆就是那一念「時刻用正念正視惡人」。邪惡頭子突然說:走吧!走吧!然後就交代給一名警察說:「讓她衝牆站一宿,不准睡覺。」等邪惡頭子走後,那個警察說:「不用站著,可以隨便。」我心裏千謝師父萬謝師父,並和那個警察嘮起家常講了很多真相。天亮後來了二十多個打手,幾乎都打過大法弟子,其中一個說:「你叫×××?不吃飯,想死找個地方。」突然一腳把我從床上踹到地上(因我雙手銬在鐵床上)幾乎就在他踹我的同時我發出強大有力的一念:「我就修!」我表面微微一笑,另一個惡警用水杯狠狠打我的臉說:「你還敢誣蔑共產黨。你說你為甚麼這樣?」我猛然一想:對呀,讓我講真相。於是我說:「我因一場車禍造成終身殘疾,學大法後好了。學大法說真話,行善,能容忍,沒有罪。」他們突然間轉身都走了,當時覺的奇怪,回來後學法領悟到:師父說如果他們走晚了,邪惡因素就解體了,邪惡害怕,利用人多虛張聲勢。最後邪惡頭子來說:「就剩你一個人了,要麼跟我走進嚴管隊要麼跟隊長幹活,給你四十分鐘考慮。」我雖然有很多不好的思想,暫時分不清,可我又一個強大的正念:師父、大法都沒有罪。我默默下決心:一個生命能為大法付出,這個生命太幸運了,不就是打嗎,打吧,死就死吧。真的是發自內心的很坦然,做好了被毒打的準備。邪惡頭子說:「時間到了。跟誰走?」我說:「跟你走。」他害怕了,叫來兩個警察把我關進了嚴管隊。惡警把我掛在鐵床上全走了,我愣了,怎麼誰也沒動我?我想:師尊啊師尊,您太慈悲了,我對您曾經有那麼多不敬的惡念(那不是我),您還保護我。我放聲大哭,惡警進來了,我說:沒事,幾天沒吃飯,餓的。惡警又走了。我想我一定要做好。

邪惡把我銬在死人床上,用開口器灌食,一小盆玉米糊上午灌四小時,下午灌四小時,開口器打小點灌一小口,看你咽下就把開口器放大反覆折磨,因為是冬天,最後那糊糊就成涼水了。邪惡頭子進來就使勁擰開口器(因達到最大咽腔就堵死了,人可以窒息而死)。邪惡頭子每次進來總是偷偷摸摸看看有沒有其他人再來,到床前使壞。我一看是他心裏就有點害怕,他表面偽善,為加強正念我就使勁喊:「法正乾坤,邪惡全滅!」因嘴裏有開口器只能聽到我有聲音,聽不清字,不過他還是害怕了,不怎麼敢來了。後來他改用很粗的繩子把我捆在死人床上,頭頂上的錄音機始終播放著對大法的惡毒攻擊,妄想以此摧毀我。我躺在死人床上流著淚對師父說:師父呀,千萬千萬別生氣,那些不好的思想我一定能修去。

中午惡警睡覺,我就脫下手銬用錄音機上的「錄音」檔把邪惡的錄音帶隔一段洗一段,聽到門一響,就快速上床戴上手銬裝作沒事。本想把錄音機摔了,可當時正念不強,沒敢,心想能做到哪就做到哪吧。惡警把窗用紙糊住露個小縫往裏看,邪惡頭子氣壞了,雙手使勁彎我的手腕說:「你發功啊,用功能呀,叫你的師父救你呀!」我默默請求師父:不要叫眾生對大法犯罪,弟子沒有罪。他使了全身力氣我也不疼,他又使勁打開口器把我的牙齒掰掉了,可我還是一點不痛。我把被掰掉的帶著長長的牙根的牙悄悄揣起來,又被四個惡警翻走了。

我一直流淚:我最最慈悲的師父為我承受了多大的痛苦啊,我從晚上吊到早上也沒感覺到苦過,全是師尊承擔的,我怎麼能不修好呢?我一定能修好。

回家後,三個月沒出門,靜靜學法:生死金錢都可以放下,差在哪呢? 一思一念不純了就是不真誠,真誠就不會動惡念。就在一思一念上下功夫。就這樣正念日漸足了,師父就給我消去很多思想業力,頭腦清醒了,也理智了,能學進去法了,心也乾淨了,也能開懷大笑了。

我真沒想到思想能純淨下來,終於走回來了,太感謝師父了!我也謝謝幫助我的同修!有了這一次經歷,對自己走向返本歸真的路更有信心了,更堅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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