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了幾頁,印入我眼簾的是:「我們是真正往高層次上帶人……往高層次上帶人目前只有我一個人在做。」(《轉法輪》)當時我覺得很玄,感到不是一般的一本書。於是我決定仔細的通讀一遍。我用一天多的時間仔仔細細通讀一遍之後,躺在床上拿著書對著師父的相片說:「李老師,我一定要跟您好好修煉直到圓滿。」當時我看到老師的相片放著耀眼的光環,一閃一閃的。當我說到「我要跟師父好好修煉直到圓滿」 時,當時我就感到下腹部位隱隱作痛就像飛機的螺旋槳在轉。我驚喜的想:這是老師給我下法輪了!老師把這麼珍貴的東西給了我,我一定要好好修煉,決不能辜負了老師的一片心。從此我走上了修煉的道路。
過去我患有多種疾病,其中有風濕性心臟病,後導致風濕性關節炎,一到雨天就痛得不行,經常疼得半夜起來捧著腿哭。兩隻腿也不一樣粗細。還有慢性咽喉炎,膽囊炎、胃還不好,經常脹得吃不下飯。眼睛視力嚴重下降,連報紙上的字都看不清楚。自從修煉,這些病不翼而飛,我從心裏感謝師父,感謝大法。
1999年7.20早上,我和平時一樣去煉功點上煉功,打坐中我在天目中清晰的看到一個景象:師父坐在那裏,手裏拿著一件黃色的袈裟看著我。我就問師父這袈裟是怎麼來的,連問三遍,師父甚麼沒說就隱去了。當時我百思不得其解。結果從煉功點上回來,我就聽通同修說有好多同修和輔導員被抓了。當時我就覺得應該去信訪辦反映情況,把我修煉後的親身經歷說給他們聽。
當時家裏人得知消息後,害怕我出事,不讓我去。我就耐心的和他們說我修煉這幾年來所受的益處。問他們,這時我連一句公道話都不說的話,還能算是大法弟子嗎?他們看我很堅決,就讓我去了。
在市政府信訪辦前,聚集了很多大法弟子,有抱著幾個月的孩子的,還有白髮蒼蒼的老者,有的弟子被警察打,鞋掉了也不讓撿,只好光著腳走。後來來了許多警車,警察把大法弟子送到各學校集中登記,大法弟子在車裏背著《論語》,有的和警察講自己修大法的親身受益,接連三天都是這樣。
2000年3月,我決定去北京上訪。通過學法,我覺得在大法和師父遭遇不公正對待時,作為大法中的一員,我應該如實向國家和政府反映真實情況,為大法和師尊說句公道話。當時正好是北京召開兩會期間,我買了機票準備去北京上訪。沒想到在檢票口被攔截了下來。當時機場工作人員問我去北京幹甚麼,我說去上訪,他說為甚麼上訪,我說法輪功的事,結果當時機場的警察就把我送到了派出所,後又轉送到了當地戒毒所。在派出所和戒毒所,我向他們講了大法的真象和超常,並且時時刻刻都在背法,特別是《見真性》,我連睡覺都在背。當時,警察讓我們看誣蔑大法的錄像,我根本不聽不看,就是背法。有的同修問我嘴裏念甚麼呢,我說是背法呢,並告訴他們應該有時間就背,他們聽了之後,也開始背。大法弟子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不能脫離了法。到第四天,我就被單位領導和家人領回了家(當時兩會期間不隨便放人),後來悟到,一切都是師父說了算。
2000年4月25日前夕,兩個警察來到我家,問我還煉法輪功嗎?我說「煉。」他們就把我帶到派出所進行登記、照相,還讓我說對法輪功的看法。我就談修煉的體會,談大法的超常。當時片警說離他們要求差的太遠了,不讓我回家。當時連續兩天都是白天去派出所,晚上回家。我當時想,我是修煉人,是做好人,比好人還好的好人,怎麼能在這裏呆呢?這是關押壞人的地方。我再也不在這樣的地方呆。第三天,也就是4月25日,派出所將我們十幾個大法弟子用車拉到市內轉了一圈,然後就拉到一個山上。在山上,大家就互相交流切磋。其中一名同修說,在夢中夢到師父告訴她有一個阿姨在派出所過了四關,有兩關過得好,有兩關沒過好。當聽到我的情況事後說:那人原來是你啊!
我向內找到自己的不足,覺得自己當時還是有怕心,當警察問我還去北京嗎?我回答說暫時不去,沒有堅定的回答去,因為去北京上訪沒有任何錯。另外就是有個警察問我你去過北京嗎?我回答沒去北京。其實我應該回答:我去北京上訪但被你們攔截回來沒去成。這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通過切磋,我在認識上有提高,同時我也悟到師父時刻都在我們身邊保護著我們,為我們的提高操盡了心。修不好真對不起師父的慈悲苦度。
2000年7月,街道居委會書記到我家對我說,你兒子修煉法輪大法你能不能勸勸他,我當時一聽,就說:我也是煉法輪功的。他們當時吃了一驚(因為當時我不住在那裏,他們不知道),我就心平氣和的和他們講我修法輪大法的好處,他們由於受毒害比較深,說了些不好的話。我說大法有嚴格的心性要求,危重病人、精神病人都不讓煉。我還告訴他們,我們老師要我們做任何事情都要為他人著想,做個好人,比好人還好的好人。這有甚麼不好。他們聽了之後說,我們了解你們一家都是好人。他後來又問你是黨員嗎?我說是,他說黨員不讓煉,我很堅決的說,這條路我走定了!後來街道書記沒說甚麼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