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10月的一次偶然的機會,我有幸得了法輪大法,剛一開始看《轉法輪》就覺得特別好,把我從懂事起弄不懂的問題,都講明白了(整個人的世界觀都改變了)。我深刻認識到了人生的真正意義,就是返本歸真,真為自己能得大法沒有迷失在人中而感到萬分幸運。
但是人的觀念在障礙著我,雖然得了法,但不精進,在真修與不修的中間徘徊,也不出去煉功,就只在家看書,認為這樣就行了,這樣有半年時間。後來看了師父的在六個國家的講法,這才意識到修大法的嚴肅性。師父說:「佛法修煉是偉大的,同時也是嚴肅的。」(《堅實》),才知道精進。煉功盤腿,三個月的時間就能盤一個小時了,當時真需要很大的毅力,腿疼得我眼淚直往下滴,那也堅持,既然我認定了要修大法,甚麼也動搖不了我。最後終於突破了一個小時,當時走路都是瘸著走,走路腿都疼。到這時才真正的開始修煉心性,從各方面都要求自己按照修煉人的標準去做,按真善忍去做。修煉後,家庭和睦了,各方面關係都處好了,而且身體也好了,也不難受了。原來覺得度日如年,自從得了法,活的輕輕鬆鬆,像換了個人一樣。
1999年的7.20後,江氏集團對法輪功鋪天蓋地的造謠、誹謗、誣蔑,讓我當時有點發懵,可是很快就明白了,這都是假的。因為《轉法輪》中師父要求我們按照真、善、忍去做,叫我們做好人,更好的人,高尚的人,怎麼會是他們所說的那樣呢?他們是誹謗、誣蔑師父,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我要用自己的親身體會為大法討個公道,7月22日我們很多大法弟子去了市政府和平上訪,可是甚麼也解決不了;於是我決定利用憲法賦予我們每個公民的合法權益,去北京上訪。
當我決定要去北京證實法時,我看著師父的法像,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當時心裏只有一念:跟著師父走。1999年8月份我準備去北京,到車站買票,在車站檢票口處被警察非法綁架回來,將我送進市第一看守所,無理關押了26天,在關押期間挨犯人打。10月份第一次到了北京上訪,還沒有找到信訪辦公室,就被便衣警察綁架,並且把我帶到了天安門派出所,後被當地公安帶回本地,第二次送第一看守所,被非法拘留關押30多天。
2000年2月份(大年三十)我第二次去北京證實大法,全國去了很多人,在天安門廣場,只要是法輪功學員,都不容你說甚麼,就會被非法綁架。當天晚上我被非法送往天安門派出所(現在是天安門分局)。在那裏已經綁架了很多的大法弟子,屋子裏已經放不了那麼多人了,過道、院子裏都站滿了人,我們背誦《論語》、《洪吟》,有好幾個大法弟子打出了橫幅「法輪大法好,還師父清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有法輪圖形,此起彼伏,惡警看到後,就開始打人,只要看到誰打橫幅,抓起頭髮就往牆上撞,拳打腳踢,很殘忍。大家悟到了我們是一個整體,不允許惡警行惡,大家就手挽起手形成一道一道的人牆,護著打橫幅、條幅的大法弟子,惡警沒有了辦法,這樣手舉著橫幅、條幅,大家就背法:「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大法不離身,心存真善忍;世間大羅漢,神鬼懼十分。」(《洪吟》)到了後半夜人實在太多了,就都給分出去了。把我帶到了八大處,好幾大汽車的人,全國的弟子哪個地方的都有,大家在一塊兒切磋,對證實大法又有了更深的認識。這次回來第三次被送看守所非法關押了48天。在這期間派出所民警張愛民和其他的3、4個民警到看守所非法審訊我,打我,讓我說出是誰指使我去的,打了一個多小時(用手打我的頭,踢我,辱罵,打的我頭暈眼花)也沒有審出甚麼,因為證實法都是我們自願的。在當時看守所沒有人出面干涉,他們的這種行為是違法的,可是沒有人管。
2000年7月份我第三次去北京,在天安門廣場我打出了橫幅,喊出了我的心聲:「還師父清白,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惡警對我拳打腳踢,把我往車上拽,我被非法送到了北京懷柔看守所,絕食5天被放回,當放我的時候,因為常人的執著心,著急想出來,讓簽字,也沒看甚麼就簽了,簽完一看是悔過書,當時的心情一下子就跌入了深淵。師父說:「每當我看到你們遭受魔難時,師父比你們還難過;每當你們沒走好哪一步時,我都會很痛心。」(《去掉最後的執著》)我真的深刻體悟到了那種感受,無法言表的痛苦。這次的打擊,對我以後絕食闖出勞教所起了很大的作用。跌倒了再爬起來,我這次要做好,我又去了天安門證實法,這次被送到了門頭溝拘留所,我不報姓名地址以抵制迫害,當時就有一念:有師父在,有法在,甚麼也不怕,甚麼也不配合他們。當時全國去北京證實法的學員很多,被非法綁架後,北京所有的看守所、拘留所、監獄都已經放不下了,都被送到了北京附近的縣市區,我被送往石家莊元氏縣,當時情景特別悲壯,好幾十輛的警車浩浩蕩蕩。到那兒後,迫害開始了,迫害形式不同,兩人被分配一個地方,有的上刑,有的打,就是想讓你說出姓名地址。他們把我銬起來,吊在門框上,一個腳尖著地,一手舉過頭銬了半天,又銬到管子上,堅持了兩天,當時沒有從法理上明白,看別人說了姓名,我就也說了,就這樣又被當地接回,第四次被非法關進看守所(第二看守所),我繼續絕食,甚麼也不配合他們,20多天後,才回家。
在家期間,所謂做「轉化」的人不斷的到我家騷擾,使生活不得安寧,有一次他們竟來了十多個人到我家,由街道主任帶著,他們竟然自己打開窗戶跳進來。私闖民宅是身為國家幹部所為嗎?一個法制國家,而他們憑借權力非法的幹甚麼都行?由於不斷的騷擾,沒有自由,出入都有人監視,我被迫流離失所。他們還去我父母那裏騷擾,七、八十歲的老兩口也不得安寧。尤其是我父親常年有病,由於他們騷擾病情加重。
2000年9月底我第四次去北京,到天安門證實法,當時只有這一個辦法才能說出、喊出心裏話,打橫幅表達出我們的心聲。隨著一次次證實法,心性也在不斷的提高,沒有執著圓滿的那個想法了。可當時對師父的《理性》經文沒有真正的理解,師父說:「被抓不是目地,證實大法才是真正偉大的、是為了證實大法才走出來,既然走出來也要能夠達到證實法,才是真正走出來的目地。」我又被惡警帶走,被關押到北京平谷看守所,他們認出我後被接回本地。
2000年10月4日被非法判勞教三年。當時被非法勞教讓我簽字,我沒有簽,因為師父講:「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可他們卻說你不簽也生效。一進唐山開平勞教所,就分在了小號裏。所謂的小號就是又小、又潮濕、又陰暗,沒有自由,整天關在裏面。我當時就想決不配合他們;因為我沒有犯法,師父教我們按照真、善、忍在做好人,我們沒有錯,憑甚麼非法關進來勞教,難道做好人有罪嗎?於是開始絕食不吃你勞教所的飯,抵制迫害。絕食了兩個多月,他們就野蠻的灌食,隔一天一灌。絕食的痛苦,灌食的痛苦,冬天的寒冷,尤其是肚子裏沒有食物,更覺得雪上加霜,透骨寒心的冷。每天早上犯人還把窗子打開,一開就是兩個小時。就這樣晚上根本睡不著覺,整個身體特別的癢,開始不停的撓。現在想起來,如果沒有師父的慈悲呵護,根本就無法走過來。我們做到對法堅定這一點,慈悲、偉大的師父就會給我們很多很多,無論是從精神上,身體上都是一樣。就像小孩開始學走路一樣,每走一步師父都在旁邊呵護,恐怕摔倒,真是無法用語言能表達出來的,哪是我們做的?夢中的點悟,身體上的關懷,都是師父在幫啊。更深的體悟到,師父講給我們的法就是宇宙真實的一切,「而他博大精深的內涵只有修煉的人在不同的真修層次中才能體悟和展現出來,才能真正看到法是甚麼。」(《博大》)
2001年1月份,在絕食70多天後,我和另一功友拒絕灌食,經勞教所醫生檢查後,馬上把我們送進醫院,一檢查我沒有血壓了,馬上開始搶救,搶救了近3個小時,我差點一口氣上不來,就憋死了,他們一看這樣,只能讓我回家保外就醫。絕食期間我想:有師父在、有法在,我甚麼都不怕。在師父的呵護下,我闖過了這一關。
回家後身體馬上就開始生疥瘡,癢,流黃水,剛開始難受的晚上都不能睡覺,就這樣派出所和街道還不斷的到我家騷擾。
2001年3月份只得流離失所,去了北京。12月份在北京大興區被610送進大興區拘留所非法關押(具體名字不太清楚)。進去後我還是絕食甚麼都不配合他們,他們更是野蠻的灌食,不讓人動,還有好幾個人按著,灌得都是濃鹽水,灌進去之後,食道、胃裏感覺火燒火燎的特別難受,灌完後,就往外吐,他們一看不行就給我輸液,輸液也把人綁上,還有人看著,輸了幾天一看不行,身體狀態不好,就送到了北京公安醫院。關我們的地方是北京公安醫院的地下室,坐電梯上下,進去得過三個封閉式的大鐵門,房間裏有監視器。在公安醫院住了7天,在那裏更野蠻、邪惡,你不配合灌食,輸液,手銬、腳鐐一塊兒上,都給你銬上,銬上大字型,一銬上就是一天一夜,根本就不能動,晚上睡覺,大鐵鏈子也給銬腳脖子上,怕你跑了。有一個同修因說了幾句「法輪大法好」,揭露了他們的邪惡,他們就來了一幫人按著強制的就給戴上一種頭套式的東西,在醫學上也不知道叫甚麼,戴上之後,頭、脖子根本都不能動,挺難受的,一直戴了三天才給摘掉,就這麼邪惡。住了七天回來後,總共在大興區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一個月,又被送回唐山開平勞教所,我還是繼續絕食。他們強制轉化我,一幫人一直做到半夜,當時我就有一念,誰也轉化不了我,我也不被轉化。我當初決心得法修煉,我既然認準了,誰也改變不了我,師父說:「修煉者堅定的正念超越一切人的認識,超越一切人心,是常人永遠都無法理解的,同時也無法被常人改變,因為人是改變不了覺者的。」(《強制改變不了人心》)他們又把我的家人找去,我的丈夫雖然沒去,但卻給我寫了一封信,跟我離婚,那我也沒有動心,我就想師父講的法,如果你把那顆心放下了,甚麼也不會失去。他們還是沒有達到目地。在當時的情況下,也是很難的,如果正念稍有不足,有一點空隙也會被邪惡鑽空子。當時在勞教所絕食的就我一個人,他們說現在還絕食,都甚麼時候了,都轉化了,你還絕食。我沒有動心,我想證實法沒有錯,我不看別人,師父說:「學法修煉是個人的事,但是往往有很多學員總是把別人作為榜樣,看別人怎樣做,自己就怎樣做。這是常人中養成的不好的行為。作為修煉的人,沒有榜樣」,「如果真有鋪好的路與順風車的話,那也絕不是修煉了。」「一個大法弟子所走的路就是一部輝煌的歷史,這部歷史一定是自己證悟所開創的。」(《路》)當時管教問了我三次,說你為甚麼絕食,我說為了證實法,因為我們沒有錯,為甚麼關到這裏來?我悟到我不能在這裏我要出去證實法。我心裏想:師父我要出去,這不是我待的地方,我要出去證實法。在當時他們管教說你出不去,我心想你們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就這樣在師父的呵護下,2002年4月份,在勞教所待了26天後闖出來了。
2002年6月份,身體還沒有恢復好,又被街道辦事處王為民等人,還有兩名派出所警察,非法綁架送進洗腦班。在洗腦班,天天強迫看誹謗大法的錄像。我進去後還是絕食,絕食到第七天的晚上,他們就野蠻的灌食,我不配合他們,來了好幾個小伙子,名義上是管保安的,實際他們強行按著我插管,從鼻子插進食道後,都出血了,而且邪惡還說一天灌三遍,一次兩盆,(直徑20釐米的盆)慢慢的,灌了幾天還不行,我悟到我不能任意的讓他們迫害。師父說:「忍絕不是無限度的縱容、使那些已經完全沒有了人性、沒有了正念的邪惡生命無度的行惡。」(《忍無可忍》)我就跟他們講,你們這是迫害,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他們就一天兩次了,我還是不配合,又出現了拉肚子的狀態,不能灌了,把我送進了市公安醫院,每天輸液。有4─5天的時間,這時我父親的病情加重了。因為我剛從勞教所出來時間不長,又被非法綁架進洗腦班,老人經不住一次次的精神打擊。病危通知單已經下來好幾天了,總是喊我的名字,想見我,我的家裏人很著急,跟他們要人,他們街道辦事處王為民推脫、刁難不放我,我家裏人去了醫院,我看到之後,就跟他們出來,可他們阻攔,我的家人就跟他們講理,最後他們一看也沒有甚麼正當理由,就這樣我們出了醫院。直接去了我父親住的醫院,他們也跟著去了,到醫院後他們還是百般刁難我的家人,讓我的家人保證,他們不相信,又去調查,一看是真的,才無話可說。到醫院我一看父親已經不行了,人都已經糊塗了,看到我後都不認識我了,我握著父親的手,眼淚直往下流,要不是他們一次次的迫害,我的父親能這樣嗎?
到現在派出所罰我家的3千元錢還沒有給。奉勸那些執迷不悟的迫害者,善惡有報是天理,現在醒悟還有機會,自己把握好自己的命運,大法給每個生命擺位置的機會,還有那些被轉化的人,千萬年的等待,擦肩而過,多可惜呀,好好想一想吧!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師父說:「清醒吧!這場歷史上最邪惡的魔難都不能叫你們清醒,那就只能在法正人間時驚悔與急恨自己太差勁的絕望中看著真修的大法弟子圓滿的壯觀了,這也是自己種下的因果。」(《正法中要正念、不要人心》)
「主佛的慈悲是洪大的,已經把佛法留給了人,宇宙將再給人一次機會,讓偉大的佛法把宇宙的真正現實再現人間,蕩盡一切污垢與愚見,用人類的語言再造輝煌。珍惜吧!佛法就在你們面前。」(《再造人類》)
心性所限,有不正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