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四年七月一日學員在大連碼頭歡迎師尊 |
一九九四年六月二十一日晚,我在公園煉完功,聽同修說,師父這次在濟南的第二期傳功講法班是最後一次,以後就不辦班了。我因為參加幾次班了,這次就沒有去。一聽說這是最後一次,以後就沒機會了,就很難見到師父了,我就毫不猶豫的連夜乘火車,第二天趕到濟南參加師父傳功講法班。
在學習班上聽同修們說,由於大連的一再邀請,師父答應在大連再辦一期班。機會難得,許多學員都購買了去大連的火車票或飛機票,準備濟南班一結束,立即直接去大連參加傳功講法班。有兩位同修買的是二十九日的機票,聽說大連講法班的票很難買到,同修就將他的機票讓給我和另一名同修乘飛機先去大連買參加講法班的票,他與大家一同乘火車去。這時工作人員劉大姐找到我們商量,說師父為了節省資金僅買了一張二十九日的機票,現在她要陪同師父一同乘飛機去大連,需要一張飛機票。這樣,另一名同修的飛機票就讓給了劉大姐(在這裏我衷心感謝兩位同修讓給我的這次機會)。
二十八日晚,講法班最後一堂課要結束時,師父站在講台上,拿起了話筒說:「有買到三十號飛機票要乘飛機去大連參加學習班的學員,不要坐飛機去了,要改乘火車去大連」。師父怕大家聽不清,一連講了兩遍。當時我們預感到肯定有魔的干擾。
二十九日上午我們來到了機場,在候機室的大廳裏,學員們見到了師父也乘坐這次航班去大連,都非常高興,圍著師父問這問那。老劉看到後就對我說,去跟他們說一下,別圍著師父,讓師父休息休息。我過去後對他們說了,可是這些學員能有機會和師父在一起,都不願離開。我就拎著師父的旅行箱跟師父說:師父,到那邊休息休息吧。這樣,學員才不情願的離開了。
這時天突然暗下來了,天空烏雲密布,天色越來越暗。剎那間起風了,一陣風過後,劈哩啪啦的下起了大雨。我們站在候機廳裏隔著大玻璃牆,看到外面從天而降的大雨點打到廣場的水泥地面上,激起了層層霧氣。瞬間地上的雨水形成溪流,又連成一片汪洋。雨越下越大,天連著地,地連著天,看不到對面的山巒、樓房。雨不停的在下,許多次航班都已經停飛,我們這次航班預告晚點,晚點時間不明。我們進到候機室裏休息,看著外面雨不停的下著。在雨稍小的時間裏看到有的飛機在雨中起飛降落,但是我們乘坐的航班始終沒有任何的消息。我們詢問飛機甚麼時候才能起飛。服務員告訴我們,這次航班是從長春起飛到濟南,再從濟南飛往大連。由於天氣原因,飛機甚麼時間到,尚不清楚。
我見師父靜靜的坐在那裏,就過去坐在師父的旁邊,談了我對大法的一些認識,師父靜靜的聽著。當我問師父一些問題時,師父祥和的對我說:以後你會逐漸的明白的,現在你別打擾我,我在處理另外空間的事情(現在回想起來我當時對法的認識及提出的問題都是很膚淺、很幼稚的)。就這樣我靜靜的坐著,觀望著窗外的大雨,等待著飛機起飛的消息。直到晚間候機室服務人員通知說今天飛機不能起飛了,只能等待到明天,飛機場為所有延誤的乘客免費安排了食宿。
師父和我在飛機場賓館住了一宿,第二天也就是六月三十日上午又到飛機場候機室等候。天一直是陰沉沉的,雨一直在下,大家心裏都很焦急,多次詢問機場的工作人員,但始終都沒有準確的答覆。雨時大時小,飛機在雨的間隙中起飛降落,我們乘坐的航班沒有一點消息。過了中午還沒有任何消息,大家都更著急了。老劉幾次去詢問服務員,也沒有消息。師父告訴我們說另外空間已經處理完了,它們利用世間的人在干擾我們,需要我們去做。因此,我們多次與候機室服務人員講明情況,要求見機場的領導,但是機場的領導始終都沒有露面。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如果今天飛機再不能起飛,就會延誤講課的時間。當時乘坐這次航班的學員大約有十六、七名,大家都跟師父一起去找候機室服務人員,和他們再次說明大連還有好幾千學員等著師父講課,而且那些學員有好些都是外地的,如果耽誤一天就會造成很大的損失,飛機場能不能幫助我們想想辦法。服務員答應向他們的領導彙報,但是始終沒有回音。到了晚上五點多鐘,飛機場又給所有延誤的乘客安排了食宿。許多乘客無奈的陸陸續續的都跟服務人員去了賓館,等待第二天乘機。而我們學員一個也沒有動,都跟師父在一起,整個候機大廳只剩下師父與我們學員了。師父親自耐心的與服務員講:我們已經延誤了兩天了,大連有幾千名學員等著去講課,不能再等了,不能再延誤了,要求飛機場幫助我們解決。能安排飛機更好,沒有飛機,用客車把我們連夜送到煙台,我們從煙台乘船去大連也可以。服務人員看到這麼多人都不離開候機室,聽了師父的訴說,很同情我們的處境,答應再次向他們的領導彙報我們的困難和要求。
我們在候機室裏等了大約半個多小時,服務員通知我們,機場領導答應了我們的要求,全價給我們退機票,然後出車連夜將我們送往煙台。退票後,我們在候機室外面又等了約一個小時,機場的大客車終於來了。汽車開出了飛機場,在夜幕中駛向煙台,大家這才鬆了一口氣。這時候老劉對大家說,大家靜一靜,讓師父休息休息吧,師父太累了。學員們主動讓出了座位,讓師父躺下來休息,大家都靜靜的不出聲。
從濟南到煙台一路夜行車,大家默默無聲,車廂內靜悄悄的,唯恐驚動師父,只聽到汽車在雨中風馳電掣的行駛聲。此時,我的心也隨著風聲雨聲汽車的轟鳴聲跌宕起伏,思緒萬千……。
在大法中修煉十幾年了,今天回憶起來,才理解一些,師父為了度我們,救度宇宙眾生,付出的太多太多了。
師父歷經層層下走,生生世世與我們結緣,為了我們能真正的返回去,把宇宙大法捧到我們跟前,苦口婆心給我們講法。並且為我們排除層層干擾,力解重重阻礙,擺平淵怨,削去業力,淨化身體,承受了無數的苦難。剛得法時我曾幼稚的問過師父:您修這麼高,一定吃了很多苦吧?師父說:我吃的苦不是這個空間的。師父根本沒有把世間的苦難當作苦,而師父在另外空間經歷的苦難又是我們無法想像的。
在濟南我也曾問過師父:為甚麼下這麼大的雨,干擾師父去大連傳法?師父用當時我能理解的話說:是學員們的業力,我把它們打下來之後,它們聚集在一起,形成了這場魔難。當時我似懂非懂地看著茫茫天空。現在知道了那是舊勢力的干擾,師父當時不能說的更高,怕我理解不了反而會生出更多的疑惑。
是啊,師父本身是沒有苦難的,是因為傳正法,是因為度我們,是為我們為眾生而承受苦難啊。師父在國內共傳法辦班五十五期,僅一九九四年一年就辦了二十二期,連過年都沒能回家。為了讓更多的人得法,傳法班一個接著一個的辦;為了讓我們能聽懂,師父將宇宙高深法理深入淺出的細細講給我們。師父想給予我們的太多太多,但時間又很緊很緊。因此師父講法時一句緊接著一句,既讓我們聽的明白又讓我們感到時間的緊迫。我感覺到了這是師父為度我們、為救眾生,在與舊勢力搶時間啊!
記的一九九三年八月份我去北京石景山體育館參加第十四期法輪大法傳授班,但由於邪惡干擾沒有辦成。當時看到工作人員心情很沉重,聽她們講師父很著急,給他們來了信,講到了宇宙的更新已開始了,許多星球開始了大爆炸,危及到銀河系及三界的存亡,是師父用強大的功將銀河系及三界保護了下來。當時我們不同地區的十來個人相約參加安徽的傳授班,一定要修煉法輪大法。一九九三年十一月二十一日我們如約相聚合肥,參加了安徽傳授班。在師父的傳法的過程中,擴音器中不時的傳出「噗!噗噗噗!」的聲音,大家以為是音響的問題。師父告訴我們說這是遙遠的宇宙在爆炸,通過師父的空間場傳過來的聲音。
師父在來濟南傳法之前的六月十二日鄭州傳授班的講法中,突然狂風大作,暴雨夾著冰雹傾盆而下,體育館立刻斷了電,屋裏一片漆黑。但是師父泰然自若,非常冷靜,學員們也都靜靜的坐著,只見師父一揮手將魔頭抓住放入礦泉水瓶中說:「不管多高的魔,多高的道行,干擾破壞正法都是這個下場。」不長時間,電來了,風停了,雨住了,太陽出來了。我們也曾疑惑過:師父為甚麼不像在鄭州班抓魔頭一樣將在濟南干擾傳法的魔頭處理了呢?容忍它們耽誤我們兩天的時間而且還得繞道煙台乘船去大連呢?在正法修煉中,我們逐漸的明白了。
在宇宙末法末劫之際,師父為了挽救我們這個宇宙,挽救宇宙中的層層眾生,從宇宙之外帶著圓容不滅的大法來到了我們這個宇宙,來到了人世間。但是舊勢力改動了百分之八十以上師父史前定下的正法安排,師父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是按著自己的安排在正法,但這樣一來就觸動了舊勢力。師父說:「它們一定會把我當成破壞它們的事來消滅,可是誰也消滅不了我,誰也阻擋不了我正法。那麼大家想會出現甚麼情況呀?正法的速度是絕對不能夠受影響的,它們要阻擋,那麼我就會清除掉它們,瞬間就銷毀,不管多少參與都會被銷毀。大家想想我不是來救度眾生來了嗎,那麼都銷毀了,還救度誰呀?」(《北美巡迴講法》)我們清楚的知道了,不是師父沒有這個能力,不是師父銷毀不了它們,是師父慈悲,是師父洪大的慈悲,是師父澤潤蒼宇的洪大慈悲啊!
師父在傳法中時時都有魔在干擾。我記的師父在一次傳法班上講了這樣一件事:在北京博覽會上,師父為了叫更多的人認識大法,曾開手給人治病。有個小孩子得了一種奇怪的病,每走幾步就蹲下,站不起來,去了很多大醫院也沒有治好,也查不出是甚麼病。師父看到他是被很大的業力壓的,就為他削去了這些業力。小孩子馬上就能跑了,高興的手舞足蹈。當時他的父母及其周圍的人都為之高興,鼓掌喝彩,讚歎師父功高與大法的神奇。可是小孩子跑了一圈又蹲下了,老毛病又犯了。其父母和周圍的人都感到愕然,用疑惑的眼神看著師父。師父一看是貴州省的那條蛇又來搗亂,師父看到它在眾目睽睽之下干擾正法,干擾人們正信,就把他銷毀了。師父在《轉法輪》中說:「在北京九三年東方健康博覽上他又跟我搗亂。因為他老幹壞事,他破壞我傳大法,我就把他徹底銷毀了。」
七月一日清晨我們到了煙台,一下車看到風和日麗,萬里晴空。師父非常高興,我們也都跟著高興。街上行人還很少,我們先到客運公司購買船票,我們是頭一號,買的是《新世紀號》快艇上層座席。由於離開船還有一段時間,大家出去用早餐,看碼頭晨景。劉大姐讓我陪師父一起去吃早飯。我與師父來到一個小飯館,買了兩碗麵條。我還想買點其它小菜甚麼的,師父說不要買了,這就行了。就這樣,師父只簡簡單單的吃了一碗麵條,連一口鹹菜都沒吃。每當想起這件事,為師父的簡樸而永不忘懷。
登上了《新世紀號》汽艇,我們的座位是圍著兩張方桌而坐。學員們看著師父想說話,但瞅瞅坐在師父身邊的劉大姐,欲言又止。身邊的學員和我說,我們和師父照張像吧。我看了看大家沉默氛圍,沒有表示贊同。這樣我們默默的呆了好一會,劉大姐站了起來,離開了座位,走出了艙門,自己一個人坐在了艙門外旁邊窗戶下的甲板上。大家看到了劉大姐離開了,慢慢的開始活躍了起來,旁邊桌子的學員也圍了過來,向師父問這問那。師父指了指窗外的劉大姐說:你們知道老劉為甚麼出去嗎?她是有他心通功能的,你們心裏想甚麼她全都知道。她接收到了你們的那些不好想法後,她心裏很難受,所以她出去了。師父停了一會接著說:她不讓你們打擾我,是因為她知道我靜靜的呆著或走路時都在處理許許多多的事情。尤其這麼大的班,這麼多的學員,這麼大的干擾,需要處理的事情很多。
師尊在《新世紀號》汽艇上為學員講法 |
師父慈父般的面對面的語重心長的開示,驅散了大家心頭的烏雲,大家的心豁然開朗,同時又都感到很內疚:錯怪了老劉。師父好像知道了我們的心意,沒等我們說話,拿出了照相機,對我們說:來我們照個像。大家聽師父這麼說,都高興的拿出了照象機,與師父留下了一個個珍貴的歷史鏡頭。
經過三個小時的航行,《新世紀號》汽艇進了大連港,靠了碼頭,我們看到那麼多的大連學員打著橫幅,捧著鮮花在歡迎師父。我們簇擁著師父來到甲板階梯處,讓師父先走。師父站在《新世紀號》汽艇甲板上向學員們招手,看著高大、偉岸、威嚴、慈悲的師父從階梯上一步一步緩緩的走下來,大家高興的心情無法言表,熱烈的場面無法形容。大家都爭著給師父獻花,和師父握手。止不住的激動的淚水,情不自禁的流淌著。我按動快門,留下了歷史這一珍貴的瞬間。
合十、叩拜師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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