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歷史上,德累斯頓曾長期是薩克森王國的都城,擁有數百年的繁榮歷史、燦爛的文化藝術和無數精美的巴洛克建築(德累斯頓巴洛克風格),是歐洲最美麗的城市之一。作為重要的文化中心,德累斯頓又被稱為「易北河上的佛羅倫薩」。二戰接近尾聲時,德累斯頓遭到盟軍的大規模空襲,整個城市幾乎被夷為平地。此後在東德四十年的統治期間,昔日的城市已經面目全非。不過自一九九零年東西德統一後,政府投入了相當的財力,恢復了許多偉大的建築物和歷史遺蹟,德累斯頓吸引了世界各地的大批遊客,同時良好的投資環境也吸引了來自世界各地的投資者,使德累斯頓再度成為德國東部的文化、政治和經濟中心。
十四日晚,神韻紐約藝術團的精彩演出引領這座德國名城的觀眾們踏上了中華五千年神傳文化之旅。
四月十四日,神韻紐約藝術團在德國東部重鎮德累斯頓市文化宮的演出贏得觀眾們的陣陣掌聲。 |
神韻紐約藝術團在德國東部重鎮德累斯頓市文化宮的演出結束後藝術家們再次登台謝幕 |
德累斯頓前市長:神韻晚會非常人性化
德累斯頓前市長羅蘭特•內德萊夫博士(Dr. Roland Nedeleff) |
「給我們印象很深的一點是,這場晚會注重人的價值。」曾在一九九零年到一九九一年任德累斯頓市長的羅蘭特•內德萊夫博士(Dr. Roland Nedeleff)觀賞神韻晚會後對記者說。
在東德共產黨剛倒台後,內德萊夫先生曾任德累斯頓市長,中國官方有時會邀請他看一些官方舉辦的演出。他說:「中共那些演出非常政治化,與過去東德的那一套非常非常類似,是為政治宣傳服務的,而神韻晚會卻非常人性化。」
內德萊夫夫婦「對這場晚會的舞蹈質量、音樂,還有對晚會的整體印象非常好」。內德萊夫先生說:「晚會好得超出了我們的預期。」
舞蹈節目尤其受到他們的推崇:「舞蹈演員可以說是獨一無二的。我們極其欣賞舞蹈節目。」而給他們留下印象最深的是,「舞蹈包含象徵意義,比如善和惡的鬥爭」,內德萊夫夫人舉了那個「一個家庭和惡的鬥爭,和警察的鬥爭」(《迫害中我們屹然走在神的路上》)的舞蹈作為例子。
作為德累斯頓人,內德萊夫夫婦經歷了幾十年的共產專政,當記者問到他們的朋友中是否有人有過類似的被迫害的經歷時,他們兩人異口同聲地說:「有啊,有啊。」內德萊夫先生說:「像一個家庭被拆散這樣的事情當然在前東德也有,很遺憾,在現在的中國,這種事情還在發生。」
另外一個讓他們二人覺得讚賞的地方是:「無論是技術還是晚會的組織都非常完美,令人讚歎。如果設想一下,每一幕,每一個細節,工作是非常多的,這麼一場演出工程浩大,令人感到欽佩。」
神韻晚會中表現的歷史和現實的結合也是他們從來沒有見過的:「(晚會中的)音樂和舞蹈是我們以前沒有見過的。雖然我們經常去中國,但是這些我們今天才第一次見到。這種把古老的和現代的東西結合在一起的手法對我們來說很新穎,我們以前要麼只看到古老的,要麼只看到非常現代的,但是這種組合沒有看過。還有東西方樂器的結合,我們也覺得非常有意思,第一次聽到這樣的組合,聽上去非常好。」
聯邦移民局薩克森州負責人:一場不同尋常的演出
德國聯邦移民和難民署薩克森州的負責人卜博林斯基•韋斯特霍夫女士和丈夫 |
「我非常喜歡這場演出,色彩鮮豔,很漂亮。而且有一種非常不同尋常的感覺,非常有意思。」卜博林斯基•韋斯特霍夫女士看完神韻晚會後說。
卜博林斯基•韋斯特霍夫女士在德國聯邦移民和難民署工作,是薩克森州的負責人。四月十四日,卜博林斯基•韋斯特霍夫女士和丈夫一同從開姆尼茨(Chemnitz)開車一個小時來到德累斯頓,觀看了在文化宮上演的神韻晚會。
韋斯特霍夫女士「最喜歡強有力的舞蹈」。對於演出中的現場伴奏樂隊,她覺得這個樂隊的音樂「和歐洲音樂非常不一樣,正如演出中介紹的,有中國音樂的特點,也融進了西方音樂的音調。」
德累斯頓德意聯合會會長:無比美妙的演出
在觀看神韻晚會演出前,德累斯頓德國意大利聯合會會長仕德裏西女士已經看過了節目介紹。不過,當大幕拉開後,舞台上的景象仍舊讓她感到驚訝:「比我想像的還要好。」
仕德裏西女士是德累斯頓德意聯合會會長。德累斯頓德意聯合會的宗旨在於弘揚意大利文化,並在德累斯頓促進兩國在文藝、語言、科學、體育、經濟、科技方面的合作。四月十四日晚,她觀賞了神韻紐約藝術團在德國演出最後一站德累斯頓的演出。
神韻晚會節目內容豐富,內涵深奧,讓剛剛看過晚會的仕德裏西女士感到現在還無法評論晚會的具體細節:「馬上憑記憶來說這台晚會是有些困難。最好過一段時間,有一個消化過程後會比較好一些。」
「這場演出非常美妙,舞蹈銜接天衣無縫,色彩亮麗,還有天幕的呈現,生動地講述著舞台上發生的故事。尤其是男女舞蹈演員們的青春活力與力量的表現,還有高難度技巧的舞蹈動作與音樂的完美結合,給了我非常深刻的印象。」 仕德裏西女士讚歎不已。
她說:「我不明白為甚麼這樣的演出會(在中國)被禁止。不過,我想肯定是禁不住的。但是當局偏偏禁止這樣美好的晚會,真是令人費解。」
一年半以前,仕德裏西女士曾經去過中國。從小在東德長大的她說:「共產黨真的很糟糕,我們能夠逃出它的魔掌是很幸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