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妹妹九九年初曾有機緣隨我聽過四講師尊的講法錄音,並學會了煉功動作。後來離開我回老家後,因沒有找到同修,便懈怠了。等到「七•二零」邪黨開始迫害大法,她便徹底放棄了。九年來,她結婚、生子,過著常人的生活,為了名利情而奔波、而樂、而憂。
不幸的是,今年初妹妹突然得了心臟病,病勢沉重,一下住了近一個月的醫院,花費五、六千塊錢,這對於本來就家境貧寒的她無異於雪上加霜。出院後,身體依然異常虛弱,稍一活動,嘴唇和指甲就變成青紫色,沒辦法,只好依然每天躺在床上。看著剛剛幾歲的兩個孩子,妹妹經常以淚洗面。父母也因此而憂慮萬分。
擔心長時間不活動,肌肉萎縮,在家躺了近一個月後,那天妹妹終於拖著沉重的身體下樓去走動,並突然想給我打個電話。我聽到她的情況,心想只有大法才能度她,便在電話中力請她來找我。我離開家兩年多了,由於安全問題,和家裏聯繫的極少,家裏的情況如果他們不告訴我,我一點也不會知道。然而,當她告訴父母的時候,父母極力反對,而且父親還生氣吵了她。因為她的病,再加上這之前他們做的生意因為不賺錢停了,沒有了生活來源,妹妹又重病在身,家裏氣氛非常緊張。
幾天後,她又給我打電話,說家裏不讓她來。我想為甚麼本來是件好事,家裏卻不讓她來。才發現是自己太想讓她來了,太執著了,太想讓大法治好她的病了,這種思想很不好。便說:「能來就來,來不了的話,請千萬記住我告訴你的那九個字。」通過電話的那天下午,妹妹突然間感覺到有一種力量促使她來我這裏,她早先因為怕遠,內心是一直排斥來找我的。與此同時,她發現原來想像的路途遠並不算甚麼。她便對妹夫說想來我這兒,妹夫說:「你如果能保證你去一趟身體就能好的話,那你就去。你要是去了,比現在還要糟糕,你就不能去。」妹妹說:「你放心,我到姐那兒轉一圈回來,一定全都好了。」當時她自己也說不明白為甚麼自己心裏會有這種堅定的想法。接下來是做父母的工作,出乎意外的是,幾乎是張口一提,父母就都同意了。
她買了週五的票,要我星期六晚上到火車站接她。我與她約定在東出口見面。她沒有買到座位。一個大病近兩個月的人,帶著一個三歲的孩子,如果沒有座位,坐幾十個小時的火車是可想而知的。然而那天卻出奇的順利,她一上車,就第一個補上了臥鋪(那時候車票還是比較緊的)。為了安全,避免壞人通過監視她的手機而找到我,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所以她故意把手機落在家裏。除了她本人外,我們沒有人知道她坐在哪個車廂。當她下了車,準備打聽如何去東出口的時候,一眼看到了站在站台上離開她只有幾米遠的我的背影。而我當時因為在外面發資料耽誤了時間,本來是要找東出口的,結果卻被車站上的工作人員東指西劃的引向了站台。記的當我從地下道出來看到前面是站台而不是東出口、而且我要接的列車正在徐徐進站的時候,都傻眼了。我不知道在這個陌生的、特大城市的車站,怎麼去找一個沒有帶手機的人,更不知道會找到甚麼時候。急切中,一個念頭出來:「師父,幫幫我吧。」這思想剛出來,我便聽到妹妹叫我的聲音。從上站台到找到妹妹,前後不足一分鐘,真是神奇。
我看到妹妹精神還好。她說當她決定來我這兒的一剎那,身子一下子很輕鬆,基本能夠正常活動了。我知道是她的一念,師父幫了她。她對我講她的病的時候,我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應,在我眼裏她是一個健康人。來了之後,很自然的,我給她看神韻晚會,看大法真相資料。前兩天我上班的時候,告訴她讓她看真相片或者學法。可每天回來問她幹啥,她都說在玩遊戲。我告訴她:我的電腦隨我一年多了,從來沒有用它玩過任何遊戲,除了極偶爾的因為工作原因上一下常人網站外,基本都是用於學法和做真相資料的。我開玩笑的說:希望你不要將我的電腦帶壞,讓它也變的貪玩了可不好。徵得她的同意後,我刪除了電腦中的所有遊戲。
沒有了遊戲的干擾,她開始學《轉法輪》,每天我上班,她便在家裏看《轉法輪》,她很快看完了兩遍。我問她看明白了沒有,她說不明白,腦子裏亂亂的,前邊念著後邊就忘了。我說沒關係,只管去學了。幾天後,她開始學第三遍了。那天當我下班回到家裏的時候,看到她依然在大聲的閱讀,非常投入。她對我說:「姐,我看了這麼多天,今天才算看明白了,每一個字都好像往我腦子裏打一樣,我明白了。」我很高興。她這樣每天學,後來她越來越能明白了。有天她說:「姐,我現在理解你了。我覺的師父真了不起,真偉大。」「大法弟子真偉大,能走過這麼多年。」她也告訴我,她現在特別遺憾當時沒有堅持下去,不過她現在知道了。她說自己以後永遠都不會放棄了,她感謝師父又一次給她機會。
又過了幾天,我想我應該和她一起學法。於是每天晚上吃過晚飯,洗漱完畢,我們就一起學法。沒有書,只有一台電腦。我已經背會了《轉法輪》。這樣她對著電腦中的《轉法輪》讀,我坐在旁邊和她同聲背。除了九九年初剛得法時參加過一、兩回集體學法外,這麼多年從來沒有集體學法的正式經歷,所以當我們倆開始集體學法的時候,我感到整個身體所有的細胞都在震動,像電波似的一層層、一波波的流過,房間裏也異常的祥和和寧靜。妹妹也說:「一起學習感覺特別好,覺的周圍有很強的能量,思想也不走神,更容易理解了。」這樣她在這兒呆了一個月多一點,總共學了六、七遍《轉法輪》。
後來妹妹走了,回家後給家人講她的經歷。家人看她身體和一個多月前判若兩人,也堅定了他們對大法的認可。可家人還是常人,還是有點不放心,一定要讓她去醫院檢查一下,用家人的話是「有問題早發現」。妹妹本不想去,後來一想:我正好可以證明給他們看。便去醫院檢查。醫生一見到妹妹紅光滿面的,說:「這不用檢查了,看氣色都沒甚麼問題。」最後還是檢查了一下,一切正常。
這是大法的神奇,師尊的慈悲。有誰能夠想到,一位一個月前還重症纏身的人,在短短的幾天之內就能恢復正常呢?原來走幾步就臉色、嘴唇、指甲發青、氣喘吁吁的人,信大法幾天後去超市買大包小包的東西,還要抱著一個二十多斤重的孩子,從一樓爬上八樓連歇都不歇一下,也不會感覺累?這一切神奇的發生都因為相信偉大的法輪大法。
(二)
三歲的小浩(化名)是妹妹的兒子,當妹妹來找我的時候,帶他一起來。我上班妹妹學法的時候,他很聽話,也不鬧。要麼一個人坐在妹妹身後靜靜的一邊玩一邊聽妹妹讀法,要么妹妹在洗手間給他放一盆水,幾個飲料瓶子,他自己在那兒半天半天的玩水。
有一天上午,小浩突然間劇烈咳嗽,半天止不住。妹妹想各種辦法,讓他喝水甚麼的,都不能奏效。突然間想起我經常告訴她:遇到困難要想起師父;要經常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馬上對孩子說:「快念『法輪大法好』。」孩子跟著念了一句。太神奇了,當時就不咳嗽了,而且整個上午一聲也沒咳。下午孩子坐著玩的時候,突然又咳嗽了一聲,沒人告訴他,他自己馬上飛快的念「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連念了好多遍,一下午再也沒有咳嗽過。妹妹給我講這件事的時候,我想小孩子真的是太純潔了,沒有很多後天觀念的束縛。
小浩最喜歡看的是大法弟子製作的閃畫《打坐》,每天晚上,他都讓我十幾遍、甚至幾十遍的放給他看。看到那個黑色的怪物被打死的時候,他會高興的大聲笑,並且一邊笑一邊說:「把壞東西打死了,把壞東西打死了……」,因高興他還會同時在原地轉個圈。後來他意外聽到了《我是大法小弟子》這首歌,更是開心的不得了。那幾天沒事便讓我給他放錄音。並總是自己在家裏大聲唱:「我是大法小弟子,我是大法小弟子……」
我給他看師尊的法像,他非常喜歡。我告訴他師父是來救我們的;師父要我們做一個好人;師父只喜歡聽師父話的、懂事的好孩子。有時他搗亂,怎麼哄也不行,我便問他:你聽不聽師父的話?他說:聽。我說:師父只喜歡聽話的好孩子,你是不是一個好孩子?他馬上說:大姨,我不鬧了,我要做師父的好孩子。有一天,看到師尊的法像,他說:「師父,救救小浩浩(他說的是自己真實的全名)。」我和妹妹聽到這話都笑了,同時也覺的很奇怪的,因為從來沒有人這樣教過他。
有一天,妹妹在學法,他叫妹妹:「媽媽,你看我。」妹妹轉頭一看,忍不住笑了。只見他散盤著腿坐在那兒,雙手結著印放在小腹部位,像個小佛一樣,在那兒有模有樣的學我打坐。晚上,妹妹告訴我的時候,我也笑了。我試圖幫他雙盤,當我把他的腿往上盤的時候,他痛的叫起來。我說:沒事。然後打開師尊的法像給他看:叫師父幫幫你吧,這樣就不疼了。他果然說:師父幫幫我吧。然後我很輕鬆的就把他的腿盤上了,他也不叫痛了,持續了幾分鐘。以後經常我盤腿的時候,他都讓我幫他盤,並每次都要我打開師父的法像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