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我在正法中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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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日】一九九九年十月份,鎮壓全面開始後,在我的修煉路上可是一個巨大的轉折。經過一番思想波動,我決定去北京上訪,證實大法是好的,是政府搞錯了。但在那個時候,學法並不是很紮實,又不知道去了會面臨怎樣的局面。在臨走的頭天晚上,我想媽媽了,輾轉難眠:我還沒見家人一面(我在外地上班),萬一我有不測,也得給家人一個交代。黑燈瞎火中我摸出筆和日記本,草草的給媽媽留了一份「遺書」。

我還依稀記得「遺書」中是這樣寫的:親愛的媽媽:請諒解女兒的不孝,為了大法,我得先走了(上北京證實法),萬一我有甚麼不測,請您不要難過,這是我自己的選擇,我相信不會錯的。您一定要保重!保重!保重!希望您也能走進大法中來,師父不會丟下您的。多學法、學法、學法!您不孝的女兒


──本文作者


前言

每一個人,從得法那天起,風風雨雨中,我們走過了這麼多年,在前進的路上,難免會有泥濘坎坷,甚至陷於其中難以自拔。可敬的同修,別傷哀,把我的手給你,伸過來你的手,讓我們一起向前走。讓我們一起珍惜師父的慈悲等待。

尊敬的師父您好!
全世界的同修,大家好!

我是大陸的大法弟子,非常珍惜這次難得的機會,我終於衝破了種種觀念的束縛,現在可以平靜的和大家一起分享我的修煉歷程和心得體會,沐浴在大法中的我,無論是從哪方面,都在不斷的昇華著,現在回頭看看自己當初走進大法的歷程,心裏感到是那樣的幸福,就像一個孩子偎依在母親的懷裏,那是真正的幸福,因為此生一趟,我找到了回家的路了,儘管我還有很多沒有做好的地方,但我知道,我的方向不會變,因為我明白此生的意義,助師正法,返本歸真。

一、海邊貪玩兒的孩子

我是一九九八年七月份得法的,那時我剛畢業一年,還有一些自學的課程還沒有結束。當時的人心特別重。我看完《轉法輪》後,知道這本書很好,我明白了很多我以前想不明白的事情,但是我覺的我做不到書裏說的那樣,我還有很多的人心,我放不下我執著追求的東西,但我知道我一定會走進大法的。那時我很少看書,也不煉功,所以那時我並不能算作一個真正的大法弟子,但是我又很幸運,師父給我安排了一個很好的修煉環境,我們單位好幾個人都在修大法。我一直都沒有被放棄。

從剛一開始看書,我就感到特別的嚴肅,雖然我並不怎麼學,也不知道那麼多的內涵,但我深深體會到法的威力,只要看了,裝在腦子裏了,似乎就再也忘不掉了。師父的話時常在我的腦海中響起,那時我便深深的記的。

到九月末,我自己在家才斷斷續續的看了三遍《轉法輪》,又聽了一遍講法錄音,隨著不斷的看書,我知道我放不下大法了,可我又放不下人的追求。那段時間,我的心裏矛盾極了,同事(同修)看了總笑我,說我一邊抓著人不放,一邊還想修煉。但當時我並不太懂的怎麼修心,記的當時我寫了好多的日記,幾乎是每天我都會把我看書後的心裏變化寫到日記裏去,後來漸漸的明白了,這本身就是在修煉了,只是我像一個貪玩的孩子,留戀人世的心太重了。

二、個人修煉

一)過病業關

在人心的驅使下,在九月二十九日我就把《轉法輪》和錄音帶都還給了同修,我想暫時放棄,打算等忙完了我的學業,有一個穩定的工作再好好修煉,甚至還想等到了退休年齡再煉,哪裏懂的師父說的「可是你知道自己將來剩的時間還來的及嗎?」(《精進要旨》〈退休再煉〉)

師父沒有放棄我,緊接著,大約是十月末(我記的是二十五、二十六號左右)一天早晨起來,我的嘴歪的很厲害,眼睛都斜到一邊去了,很可怕的,常人中叫「面癱」,由於當時學法不深,我害怕極了,同事(同修)建議我到學法點去學法,我同意了,就在我住的宿舍附近。可剛一進去,有個同修阿姨看到我這樣子就說:「小姑娘我跟你說,如果你就是來治病的那可不好使,不行趕快先去醫院吧,這病治晚了還不好治呢。」當時我一生氣就再也不去了,心裏還埋怨:大法弟子怎麼還這樣說話,哪有甚麼善心,這不是往外攆我嗎?那時我並不知道向內找,也不知道怎麼叫過關,更不懂的這話本身不就是考驗嗎(當然同修不會是惡意的,因為她也是修煉中的人)?

回去後自己又挺害怕的,最後我還是決定去醫院治療,心想等好了再修煉吧,自己只不過是看了幾遍書,還不知師父管不管我呢,一旦不好了那就麻煩了,因為這病在臉上,要是在別的地方我也許還不會太害怕。現在明白師父說的「不刺激到人的心靈,不算數,不好使,得不到提高。」(《轉法輪》)

我去中醫針灸,後來在烤電時兩次把臉上烤了大水泡,我悟到不該再去醫院了,但我當時心裏還是挺害怕。後來和一個同修交流此事,我明白了,我又從新開始看書了,也是在那個時候,我才去書店請了《轉法輪》,才學會了煉功,我又從新走進大法修煉中來了。

通過自己的親身體會,我對法有了更堅定的信念,同時我也明白了在別人有困難時,在魔難中時,作為一個同修,一定要把握好自己的心態,一念錯了,可能會把別人推下去,一念對了,也同樣會把別人拉上來。在後來這些年的風風雨雨中,在看到同修過關時,我都時常會記起自己當初的體悟,我盡力擺正自己的心態去幫助別人,我覺的作為一個修煉中的人,這是基本的心性。「每遇到問題時首先想,這件事情對別人能不能承受的了,對別人有沒有傷害,這就不會出現問題。」(《轉法輪》)雖然理明白了,但有時我還是做的不好,我想是精進的不夠,不能嚴格用法來要求自己的原因。

二)在利益中修

在日常的生活中,我不自覺的已經在按大法的要求去做了,是大法改變了我。不然我可能也會隨波逐流了。比如:我當時是做業務工作的,在中國的不正風氣下,拉拉關係、吃點回扣甚麼的事是很正常的事,但用法來衡量總覺的不正,有時看到別人很輕易的就會得到一份額外的收入,自己有時也想這樣,但在事實面前,每一次用大法去衡量,自然就知道該如何去做了。有一次竟然引起常人同事的誤會,他們教我我也不做,表面看來不是「一夥兒」的,他們後來做「壞事」的時候就背著我,我當時只是覺的很好笑。

三、抉擇--為法而來

一)一聲吶喊

一晃眼,拖拖拉拉的半年過去了,直到一九九九年春天的時候,我才決定要好好的認真修煉了,早晨堅持出去煉動功。那個時候,國內的情況已經開始緊張了,四•二五以後,我們地區基本上就不到外面在大煉功點一起煉功了,只是幾個人小範圍的在一起,那時我又拖拖拉拉的不精進了。七•二零邪惡鎮壓開始後,我才猛醒過來,記的七•二零下午同修告訴我說部份輔導員被抓了,問我是否去市政府要人,那時我雖然不懂太多的法理,但我知道大法是好的,同修被抓我不能不站出來說話,我毫不猶豫的就和同修一起上路了。

在七月二十一日,警察就開始動手驅趕了,我們被趕的順著市政府周邊的馬路在來回走動,警察還不停的拖打學員,那時氣氛已經很緊張了。在走動的過程中,在離我前面不遠有三個女孩挽手在一起走,突然看到和旁邊的警察撕扯起來了,我看見時警察正在拽一個女孩的頭髮,另兩個女孩正想動手,這時周圍的警察和學員都快速向這裏聚堆兒,眼瞅著有打架的趨勢。我一看不好,當時也不知那兒來的勇氣,大喊一聲:「不許亂動,以法為師!」霎時間,人群好像被我的喊聲震住了,幾個同修過去把他們拉開了,當時雖然沒覺的有甚麼,好像是很正常的反應,可在我心裏,我好像忽然間一瞬間長大了。我不知道我是怎麼喊出來的那麼大聲音,現在想想是師父的慈悲加持吧!後來我們被用公交車一車一車的拉到郊外的學校裏,那時候我好像一點怕心都沒有,只是覺的大法教人向善做好人沒錯,想不明白政府為甚麼要鎮壓?!

二)一份「遺書」

之後我們又在緊張的氣氛中度過了兩個月,到一九九九年十月份,鎮壓全面開始後,在我的修煉路上可是一個巨大的轉折。在那期間,陸陸續續的有人就到北京去上訪了。

那時候,對我來說,真的是面對抉擇,一方面,是很自私的心理,認為自己法學的少,怕沒機會再學了,還有很多沒去的人心,正是青春年華,怕失去的太多。可另一面,大法蒙難,不管我學的怎樣,我知道得站出來說話,那時候對中國的政府還是抱有很大的信任度,相信這樣大的一個國家機構不會這樣不理智,不會這樣毫無理由的讓老百姓蒙冤的,更何況,法輪功是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的,這對國家對人民是百利無一害的,一定是某些人搞錯了,鎮壓是沒有任何一點道理的,我畢竟親身受益了,也知道一些法理,無論是作為大法的一員還是社會的一員,我都應該站出來說話。

經過一番思想波動,我最終選擇了後者,我決定去北京上訪,證實大法是好的,是政府搞錯了。但在那個時候,學法並不是很紮實,又不知道去了會面臨怎樣的局面,也許是受六四的影響,當時還想去了會不會也將面臨著槍林彈雨,那時候只有一個很強的信念:即便如此也得去,似乎是一切都擋不住前進的路,我還是決心已定!

在臨走的頭天晚上,我的人心生出來了,我想媽媽了,輾轉難眠:我還沒見家人一面(我在外地上班),萬一我有不測,也得給家人一個交代。

夜已經很晚了,怕影響別人休息我沒開燈。黑燈瞎火中我摸出筆和日記本,草草的給媽媽留了一份「遺書」。我還依稀記的「遺書」中是這樣寫的:

親愛的媽媽:
請諒解女兒的不孝,為了大法,我得先走了(上北京證實法),萬一我有甚麼不測,請您不要難過,這是我自己的選擇,我相信不會錯的。

您一定要保重!保重!保重!

希望您也能走進大法中來,師父不會丟下您的。多學法、學法、學法!

您不孝的女兒

我媽媽現在已經修煉了。現在想起這些來都是笑料了,但在當時可是很嚴肅的。這份「遺書」現早已燒掉了,只是現在想起來,覺的那時候為證實大法已經是勢不可擋了。如果有人現在還認為當年去北京是有人組織的,或是被人誘惑的,我現在依然可以告訴你,是你錯了。就這樣,我便去了北京。

三)在北京

到了北京,我們沒有一個安身的地方,因為那時的中國,特別是北京,到處都籠罩在紅色恐怖之中,這只是語言的表達,如果不身在其中,很難想像到那種恐怖究竟是一個甚麼樣的。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五、六日,這是一個全宇宙都不會忘記的日子。二十五日一大早,天朦朦亮,我就到了天安門(那時候交通封的相當厲害,我是半夜就出發了)和其他多數同修一樣,被抓送到豐台體育場,而後又被送到周邊的看守所。

當時悟到,如果大家都頂住壓力,都不報名,邪惡也就沒有喘息的機會(也許就不會有這場迫害了),但說是容易,在當時鋪天蓋地的邪惡壓力下,不是每個人都能頂住的,最後同修還是陸續報名被當地的派出所押走了,我也是其中的一個。(這段經歷好多同修都敘述過,在此略記)

四、講清真相,救度世人

在被非法關押期間,我悟到應該出去講真相,不能在這裏一直待下去。二零零零年從看守所出去後,過了一段時間,我找到了以前認識的幾個同修,隨著師父《理性》經文的發表,同修們漸漸明白了,開始向民眾講真相,也知道該怎麼做了,但那時,能做資料的人很少,相對來說等、靠、要的現象較多。我們盡自己的所能證實著大法,就這樣一點點摸索著往前走。

為了解決資料短缺的問題,一部份同修已經默默的承擔起了資料點的運作,但那時並不是很成熟,後來,我也參與了資料的製作,這幾年來,在這方面的感觸和教訓也是很多的,在此僅舉幾例和同修交流。

一)怕心

這是初入資料點多多少少每個人都會面對的問題,那時候,中共的恐怖邪惡至極,由於剛開始各方面不是很成熟,不斷的有資料點被破壞,而且當時點都較大,一旦被邪惡鑽了空子,損失都是很大的,那時沒有師父的加持,沒有對師對法的堅信,是根本就無法走過來的。

記的資料點在第一次遭到破壞後,我被非法抓捕,由於傷勢很重,那時我的怕心表現出來就很大,那時候心態不好時曾想過,以後誰讓我去資料點我也不去了。想歸想,當看到資料點的同修被抓後,一種使命感驅使我必須回到資料點,承擔起自己應該承擔的重任。即使有再大的壓力,也不能退縮。

師父告訴我們:「一個修煉的人所經歷的考驗是常人無法承受的,所以在歷史上能修成圓滿的才寥寥無幾。人就是人,關鍵時刻是很難放下人的觀念的,但卻總要找一些藉口來說服自己。然而一個偉大的修煉者就是能在重大考驗中,放下自我,以至一切常人的思想。」(《精進要旨二》〈位置〉)

我的體悟是:修煉真的是一步步實修過來的,有執著、有怕心不要緊,關鍵是怎樣用法來衡量自己,破除這些觀念。當自己在法中走過來後,回頭看看,其實甚麼也不是。

二)依賴心

剛開始我是和幾個男同修在一起做資料,而且他們都比我大,不自覺中就產生對他們的依賴,甚麼事情只要他們決定了,我就按部就班的去做,似乎自己是來幹活的不是來修煉的。

記的有一次,一個真相的內容選編不是太合適,我跟他們說,其中他們有人堅持要做,我也就沒再阻止,結果傳單發出去後造成的影響很不好。還有一次,資料點要搬家,我本想不應該到那裏去,但他們已經決定了,我也就沒有堅持自己的看法,結果去了造成了巨大的損失。

這兩次的教訓給我的印象特別深刻,我悟到:修煉就是修煉,不能摻雜任何的人心,修煉中每個人必須把好自己的關,正悟的東西就一定要堅持。

三)斷食慾

資料點待過的同修可能都有同感,鹹菜饅頭已經是家常便飯了,隨著現在資料點的遍地開花,情況好多了。但我個人所悟,斷食慾並不等於我們拮据的吃不上,「食而不味 口斷執著」(《洪吟》〈道中〉)才是真正的斷慾。有人把這當成了精進的一種表現,似乎聽說資料點的同修吃的怎麼不好才覺的這是威德,我想不是這樣的,不是有人就聽說資料點吃的太差而不敢去的嗎?很多事我想是我們的心促成的。

五、在魔難中破除邪惡的迫害

自一九九九年邪惡迫害開始後,我曾多次被非法關押,遭到非人的酷刑折磨,肉體上的承受,精神上的摧殘是常人所無法想像的。但這都絲毫沒有動搖我對法的堅信,相反,在魔難中也使自己成熟多了,但我們並不能因此承認這場迫害。在這裏,想和同修交流我在魔難中破除邪惡迫害的一些體會。

層次有限,悟的不對的地方,還請慈悲指正。

一)甚麼時候都不要忘了法

在被迫害期間,最苦的是看不到法,不能煉功,有時為了爭取煉功的環境經常會遭到毒打。記的在一九九九年第一次被非法關押時,由於不寫所謂的保證書,我被非法關押數月,那時我法學的很少,又不會背多少法,那時真的感到很苦,非常後悔自己不好好學法,有時想起來一句就背一句。

當時對我啟悟最多的就是下面這段法「到一定時期還給你弄的真不真、假不假的,讓你感覺這個功存不存在,能不能修,到底能不能修煉上去,有沒有佛,真的假的。將來還會給你出現這種情況,給你造成這種錯覺,讓你感覺到他好像不存在,都是假的,就看你能不能堅定下來。」(《轉法輪》)記的在第一遍看《轉法輪》時,這段法對我的印象就特別深,記的當時我讀到這兒時腦子就閃過一念:能!那段時間裏,每當我有不好的念頭時,想起來這段法,我就能走過去。

有一次,我被迫害的腰椎骨折,但他們仍然把我關在監獄裏,我絕食抗議這種沒有人性的摧殘。他們強行給我灌食,灌食時,我一咳嗽、嘔吐的時候腰就跟著劇烈的疼痛。「一個修煉的人所經歷的考驗是常人無法承受的,所以在歷史上能修成圓滿的才寥寥無幾。人就是人,關鍵時刻是很難放下人的觀念的,但卻總要找一些藉口來說服自己。」(《精進要旨》〈位置〉)師父的話一次次的迴盪在我的腦海中,一次次加持著我。我強忍著疼痛,就是不配合,最後他們怕出事不得不放我了。

那時如果心中沒有法,沒有師父的加持我想是根本走不過來的。佛恩浩蕩!可誰又能悟到這背後的內涵究竟有多深呢!無以言表。

所以我想,在外面的同修,不管甚麼原因,一定不要忘了學法。

二)正念揭露邪惡的罪行

在被迫害中,我們一定要有正念,如果我們能保持清醒,理智的揭露邪惡的罪行,往往事情就會有所變化,因為邪惡是最怕曝光的,如果我們就是不承認這種迫害,它們就會自滅。

記的有一次,我被迫害的很嚴重,警察把我送到醫院就走人了,後來我聽到他們在隔壁屋裏打電話,說要把我送到精神病院,我大吃一驚,趕緊發正念,鏟除背後的邪惡,求師父幫我,我知道,我決不能去,它們根本就不配考驗我。我在心裏直喊師父;「師父啊師父,救救我,我決不去那裏,它們沒有資格考驗我,幫幫我,師父。」

沒過一會兒,他們就過來要抬我走,我一手拽著暖氣管,一手把著床堅決不跟他們走。帶頭值班的護士長(四十多歲)還想哄騙我說:「帶你去檢查檢查身體,幫你治病。」我當時就揭穿他們的陰謀,平靜而又不容侵犯的告訴她:「你別騙我了,你們要把我帶到精神病院,對嗎?!我已經聽到你們的電話了,作為醫生,應該有你們的醫德,你也知道大法弟子都是好人,根本沒有甚麼精神病,如果一個沒有精神病的人你給他注射精神病藥,後果怎樣你比我更清楚,是嗎?!你忍心嗎?!作為你這個年齡,應該是一位母親了,你也有兒女,如果今天是你的兒女躺在這裏,你會這樣嗎?!我相信你決不會!對嗎?!」剎那間,他們被我的話震住了,剛才的邪氣也漸緩。旁邊的一個男的說:「這也沒瘋啊,腦袋還挺清醒。」我隨即笑笑說:「本來我也沒瘋啊!」那個男的半開玩笑地說:「還會笑呢,我看沒問題,趕快問問再說吧,可別大晚上讓我往哪兒送,還不知道要不要呢。」這一說,那位護士長也不像剛才那樣兇了,便去打電話給「一一零」,一會兒回來勸我說:「今晚不帶你走,你在這兒別鬧,你在這好好躺著,你得聽我的話,不聽我的話就帶你走!」我只是笑笑,我知道,他們帶不走我了。

今天晚上就是我走脫的機會,這是師父的慈悲,我一定會走的。我平靜的發著正念,讓值班護士都忘了我,不要總過來看我,讓他們後半夜都睡覺,一個都不許醒,也不許再有人來看病了。等到後半夜,一切都如意,我努力試著爬起來,在師父的加持下,憑著強大的正念,光著腳,慢慢的一步步的走出了醫院,逃離了魔掌。

三)自卑是人心

在被迫害中,有時會做的不好,而後自己又知道做錯了,這時最容易產生自卑的心理,變的很消極,其實,這已經是被邪惡鑽空子了,因為邪惡就是要把你拽下來,讓你脫離法。師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中說:「沒做好不要緊的,那就下次把它做好,找找原因在哪裏。你們在修煉中有一個突出的表現,就是甚麼事沒做好,完了事之後在那兒光顧後悔,不知道從新再做。你後悔多了又是在執著。做錯了,看哪裏錯了,知道了,下次做好它,從新做。跌個跟頭老在那兒趴著,(眾笑)不起來不行。」「我不喜歡你們自責,一點用都沒有。我還是那句話,摔倒了別趴著,趕快起來!」

我以前就有這種自卑的心理,但那時沒有認識到,有時關過不去了,不知精進向內找,而是相反連書都不願意看,還說自己修的不好,不配看書,乍一聽好像很要強,可是仔細想想,這根本就不是自己的思維,作為一個修煉人,如果連法都不看,那怎麼能提高呢,怎麼能說是對呢?其結果只能是讓自己越來越不精進。自卑本身就是一種物質,當我們做的不好時,更應該靜下心來好好看看書,向內找自己。

七、結束語

我知道我還有很多沒有修好的地方,在師父的呵護下,經歷了這麼多年的風風雨雨,我知道我長大了。

同修們,願我們共同做好三件事,走正、走好最後的路,讓我們一起精進吧!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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