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信大法 走好修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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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一月二十七日】我是一九九八年三月份得法的大法弟子,得法前心臟病、子宮肌瘤等十幾種病,生不如死,無法正常上班,天天吃藥,給家庭造成了巨大壓力。醫藥費因單位原因無法正常報銷。丈夫因此也經常無故鬧點小脾氣。有病亂投醫,練了幾種功也沒見效。得大法後的一個月(當時只看書,體弱無法煉動作),我一身的病全無,心情萬分激動,無法用語言感謝師父。家人更是認同大法,支持我學法煉功,都稱大法神奇。

執著時間、執著圓滿遭迫害

風雲突變,江氏邪惡集團動用整個國家機器迫害億萬大法弟子。當時的中國大陸空氣中都裝滿了邪惡因素,更不用說每個大法弟子的家中了。我的家人,特別是丈夫一反常態,雖然知道大法治好了我的病,但也不讓煉了。因為他們知道邪黨整人的惡毒程度,歷次運動以權代理,邪惡至極。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丈夫阻止我繼續煉功,我當時也不知道怎樣做。後看了「自焚」光盤後,經過認真學法,思考後,決定走出去告訴眾生真相。

前幾次出去講清真相做的很順利。二零零一年三月的一天準備再去做,晚上做了個夢,我要摘的大蘋果壞了一塊。早上我和女兒(同修)說了,她說你今天換個地方,要不今天別出去了。可我說不行,快結束了,眾生救晚了可不行,我圓滿不了怎麼辦!(有漏)結果發到第二個村子時被當地派出所蹲坑人員綁架。因在當地不寫「三書」,被非法送進山東女子勞教所迫害。在那裏和所有被迫害的大法弟子一樣,失去了自由。那裏的警察很邪惡,常用電棍、不讓睡覺、超強度勞動等等各種殘忍的手段迫害大法弟子;又利用邪悟者來騙你、迷惑你。我就想早點離開那裏,一分鐘也不想多呆,就違心的寫了「三書」(回來後聲明作廢),三個月後單位替交了四千元罰金接回廠(我上班後從我五百元工資中逐月扣回)。

從勞教所回家後,首先丈夫逼我寫不煉功保證,不寫就大打出手。我悟到在勞教所有怕打的心,給他講真相他也不聽。女兒制止他,就一起被打的無法上學。被打後我動了常人的心,認為讓他出出氣就好了,沒有悟到這是他身後邪惡因素對大法弟子的迫害,而是認為這是人對人的迫害,心裏生起對丈夫的恨。一年內,丈夫打了我三次,當時我也不敢找單位,直到第三次被打的無法上班了。後接到了師父的新經文《忍無可忍》,我悟到在人的這層必須找他單位領導出面來制止他,解體操控他的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這期間,同修也幫我買菜買飯,也鼓勵我去揭露他們。我帶著滿臉滿身的傷找到單位有關領導(出去後去掉了一顆愛面子的心),強烈要求單位對我丈夫進行制止,並給他們講真相。我身體無病一身輕的事實,單位都知道我以前是個藥罐子。領導非常重視這件事情,組合了有關部門的一些負責人對他進行了制止。表面上他老實了許多,可還是不讓我在家煉功,跑到區「六一零」告我、告單位。這次單位警告他:如果再出現這種情況,就開除他出廠。

我悟到是眾生的覺醒,雖然舊勢力操控我丈夫打我是壞事,可在這個過程中,確實是個講真相的好機會,平時怎麼去找那些部門呢?在這過程中,我們兩個單位的所有人幾乎都知道了真相,陸續的百分之九十九的單位負責人都做了「三退」,到今天為止我單位五百多人基本退完。其實只要你放下怕心,只要你去做,眾生真的在等著你、盼著你。

過家庭關,必須有耐心、慈悲心

轉眼到了二零零二年七月,邪黨一貫用株連九族的邪招使大法弟子的親人仇恨大法弟子,這就是它的惡毒。丈夫為了提升,提出離婚,婆婆支持。丈夫說兩條路讓我選:要麼選擇大法,要麼離婚。我怎麼說都不行,怕常人說三道四,怕破壞法,你越怕,舊勢力越鑽你的空子,法院一次次的來傳票,這期間婆婆住院,我去看她,她躲起來不見。回來後給她送飯往外推我,不讓進門(鄰居都看到)。這期間,我和女兒都面上「忍」,內心非常恨他們,甚至盼他們遭報。後來我們大量的學師父在海外的一些講法,慢慢的對他們的恨轉變成了慈悲,從內心站在他們的角度想,他們確實也很苦。其實中國大陸大法弟子的家人在這場邪惡的對大法弟子的迫害中,每個家庭都在承受著巨大的壓力,他們從內心都知道大法好,而邪黨歷次整人的運動的邪惡程度他們更清楚,都是怕自己與親人遭受痛苦迫害,所以他們才阻止親人煉功(當然有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我理解了丈夫,也放下了對他的情,當法院第三次來傳票時我對丈夫說,這些年你也不容易,每個人信仰不同,你信你的共產邪黨(過後丈夫說他不真信邪黨,只是為升官),我信我的法輪功,你既然非要離我同意了。就這樣我放下了這個情,結果情況就變了,丈夫又不離了。在丈夫打罵期間,曾有一位男領導對我特別關心,動了情,差一點毀了這個生命,毀了自己,最終我選擇了走師父安排的神路,否定了舊勢力安排的毀滅路。

回過頭來想想當時放棄「情」時的痛苦,真是太可笑了。人的那點情甚麼都不是,都是自己那顆執著的心造成的。你真正強迫自己放下,對方就像甚麼都沒發生一樣、根本不會再纏你,我真正體會到了放下執著的美妙。希望和我有同樣情況的同修強扭自己那顆骯髒的色心,保證能放下,那顆心太可恥了。

接下來的日子,婆婆癱瘓在床,我按師父教導的去做,不計他們的過往之過,裝著一顆溶化鋼鐵般的心。他不願聽我說,我就不說,就去用行動感化他們,處處往好裏做,為婆婆端屎端尿。平時婆婆認為好的小兒媳婦現在不再靠邊了,我不管別人管不管,我按一個大法弟子的標準去做,丈夫對小叔一家有怨言,我也不隨和,說甚麼就是要溶化他們的心。

隨後的日子裏,我婆婆對去看她的常人都說還是煉法輪功的心眼好,不煉功的兒媳平時說的好,到正事時不管我了。其實我只是做了我該做的。無形之中婆婆在幫著講真相,太合適了。終於有一天,婆婆拉著我的手,哭著說:「這些年我對不住你,別記恨我,我是怕你不要這個家才讓我兒子打你,從你身上看到了法輪功是真的好。」

婆婆給她幹巡警的小兒子說抓誰也不能抓法輪功的人。在她病痛時就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樣減輕了她很大的痛苦。婆婆去世時臉上沒有一點痛苦的表情睡過去了。婆婆臨終的前幾天,讓我女兒把她銀行的存摺交給了我,並囑咐孩子不讓我對任何人說,包括我丈夫。給她辦完喪事後,當著親屬的面我把存摺拿了出來。再一次用行動講真相,小叔全家特別感動。小叔子說還是煉法輪功的人誠實,以後不抓煉法輪功了,並全家退了邪黨的一切組織。丈夫從此也默認了我在家煉功。

沒有了怕,也就沒有了麻煩

從勞教所回來後,並沒有真的自由,當地派出所、單位、有關部門三天兩頭所謂「關心」我,敏感日、大、小假日總往我家打電話騷擾,到工作崗位上「回訪」。開始,我們幾個同修認為應配合他們,少添麻煩。後來,我發現不對,越怕它們,它們就越找麻煩。二零零三年的大年前的一天,當地派出所、區六一零及單位有關部門,把我騙到了總廠的一間辦公室,我一推門滿屋子是些生面孔,當時就想這次決不再配合他們的任何要求,否則永遠去不了怕心,永遠有麻煩。開始,他們態度強硬講些大「道理」,我不說話,心裏一點怕也沒有了,就覺得有師父在身邊,但當時不懂得發正念,只是堂堂正正看著他們。當他們說到邪黨對煉大法的人都是「人性化」教育時,我打斷了他們的話。我從「自焚」講到我本人從法中的受益,談到在勞教所看到的、遭受到的迫害,揭露他們所謂的「人性化」教育,邪黨的無理鎮壓給我的家庭及精神、經濟帶來的損失與痛苦。最後他們的態度變軟了,說讓我在他們準備好了的「保證書」上簽個名,我沒配合,他們又說不簽名,口頭保證也行。我和他們說,別浪費時間啦,我不會再背叛我師父了,本來在勞教所寫的都是假的,這假的也不能再說了。他們最後說:算了,看來改變你的想法很難,你就偷著在家煉吧。我說讓我在家煉可以,你們今後再找我麻煩,到北京找我吧。他們保證不再找我麻煩了。就這樣從此他們再也沒有找過我們單位這幾個大法弟子和我,只是背後打聽,邪惡因素還沒有完全消滅乾淨。當晚師尊在夢裏鼓勵我,從金光閃閃的一個大清水池裏救起了好幾個詩人、畫家。他們上岸後,千謝萬謝我救了他們的命。

修大法太神氣了,我雖然做了一點自己該做的,但離師父要求的和精進的大法弟子比還是差得太遠了。因文化水平低,寫了幾年才寫出來,有不對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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